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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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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看着她,许久,居然微微笑了:“我没有想要改变你的想法,我也不想嘲笑你。我娘的说法里,至少有一点我是同意的——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别人身上——我不会试图说服你的。”
  祁从心意外,可还没等她说什么,就见兰儿脸色一沉,冷冷道:“也劳烦你转告她,不要再把她的意志强加到我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事毕

  祁从心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呆了,她悟了,然后她悔不当初了。
  兰儿这孩子吧……其实就是青春期叛逆,摆明了跟爹妈闹矛盾呢,她个拎不清的还傻乎乎凑人家跟前说这说那,想想都觉得羞愧。
  要是早想明白的话就应该直接拿了九阴真经走人才是,她那会儿赌的什么气啊。
  吹了一阵冷风,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满心的疲惫与萧索。
  还以为自己多大多成熟多能抗事了呢,原来还是太天真。
  算了,想这些消极的东西干什么,回去好好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才是正理儿。
  回到住处,在进门之前,她小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察觉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之前出去时候的那件。她顿了一下,也懒得去掩饰了,直接推门进去。
  出乎意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有点惊讶,走进去几步,来回张望,还是没看到人影。
  出去了?她找了一圈,也没有字条,心里不禁有点儿急。
  是不是王重阳把他叫走了?那花花呢,难道他带着她一块去了?
  心中迟疑,她走到门口去,打算出去问问看有没有人看到他们。
  就在她要开门的那瞬间,一只手,轻轻的拍在了她的肩上。
  “!”祁从心大惊,心里霎时间闪过无数种可能,手下却一点不慢,抽出短刀扭身便刺!
  “从风,是我。”那人轻轻闪开,挥袖间就夺下了她手里的刀,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眼里含笑。
  “……”祁从心惊魂未定,盯着那张脸呆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正想问他怎么突然这样,便见他脸色一变,眼中的笑意也消失了。
  “你受伤了?”他问,不等她回答,就一把抓住了她被兰儿划伤的那只手,然后撩起袖子。
  “哎,你别——”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你过来。”他放下她的手,侧身环住她,慢慢把她推到桌边坐下,然后去柜子里翻了些药出来,又打了盆清水。
  “这个,已经处理过了。”祁从心有些不安的说。
  “这也叫处理?”黄药师冷笑,看她一眼,又忍不住柔声安慰:“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住。”
  说着,他抬起她的胳膊,卷起袖子,轻轻解开了包扎的纱布。一圈又一圈,揭到后面,白色的纱布上已经染上了红色的血,黄药师脸色阴晴不定,手下动作却依旧温柔。
  直到纱布被全部解下,他盯着那道可怖的伤口,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那么盯着。
  祁从心紧张极了,说真的她心里没有多怪兰儿,更不希望他因为这个而找兰儿麻烦。只是看他现在的表现,估计……
  “那个,你……”
  “别动,小心疼。”黄药师面不改色的打断她,慢慢清洗伤口,然后又涂了些凉凉的药膏,最后,再拿纱布一层层缠起来。动作轻柔敏捷,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他在生气,很明显,不过是在气什么呢?
  气她居然受伤了,还是气居然有人敢伤她?
  包扎完毕,黄药师放下她的袖子,收好东西,这才又回来,坐到她对面。
  “别剧烈运动,好好养着,过几天就能愈合。”他说,看她默默点头,心中不觉叹息。她在紧张什么,他不是看不出,但是有些事,他不能不问。
  “是谁做的?”
  “这个……”祁从心眼神四下里乱瞟。
  “你不说也行,我去问重阳老道。”他作势要起。
  “哎,别别别!这个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祁从心忙道,“也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人家啊。”
  “是谁做的?”
  “是,是兰儿,就是王重阳的女儿啊啊啊你别冲动!”看他面色突变,她慌忙扯住他袖子。
  “他女儿又如何,我正要找他好好说个清楚!”黄药师怒道,别以为这是在他的地盘上他就不敢怎么样,居然敢伤她,他要让整个全真教都付出代价!
  “何,何必呢!反正我也没事儿对吧,兰儿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干嘛跟一个小孩多计较呢!”
  “小孩又如何,难道我能看着你任人欺辱?”黄药师按住她的手,“你不要拦我,这事我非得跟他说个清楚!”
  说罢,他推开她,转身出门。祁从心没办法,只能跟上去,可才出门没走多远,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正是王重阳,而他旁边的人,则是……兰儿?!
  不期而遇,黄药师脸色冰冷,而王重阳则是面露歉疚之色,走上前来,抬手致意。
  “王真人所为何来啊?”黄药师冷道,装看不见旁边偏头看着别处的少女。
  祁从心有些忐忑,走到黄药师旁边,轻轻扯住他的袖子。看这样子,她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兰儿问题多少有些特殊,王重阳这么做,没问题吗?
  王重阳苦笑,“贤弟莫气,都是愚兄教女无方,让她这般蛮横任性,以至于做下这等事来。愚兄心中甚是愧疚,这便叫来小女与弟妹赔罪。”
  说着便对兰儿呵斥道:“兰儿,抬起头来,跟黄夫人道歉!”
  兰儿抬头看了祁从心一眼,不说话。
  “王兰一!”王重阳加重语气,居然直接叫了大名,看起来是真动怒了。
  兰儿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一下,白着脸看祁从心,“对不起。”
  “哦?这就完了?”黄药师冷笑。
  兰儿脸色更白,声音很生硬,“对不起,我不该伤了你,我欠你一剑。”说着,她突然抽出剑来。
  在场几人脸色皆变,而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剑光一闪,兰儿雪白的衣袖上已经多了一道红痕。血迹很快扩散开来,顺着袖子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几人都愣住了,她将剑扔在地上,口气平静的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现在我们扯平了。”说罢,她也不看王重阳一眼,转身走开。
  王重阳看着她的背影呆了半晌,终于苦笑一声,看向黄药师,面上大有“这样就算了”之意。
  黄药师轻哼一声,冷道:“王兄倒是生了个有血性的女儿。”
  王重阳只是苦笑。
  “既然令嫒做出如此举动,小弟也不好再行计较,只是这事,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贤弟还想如何?”王重阳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素闻重阳真人武功冠绝天下,小弟也真是很想见识一下。”黄药师道,眼睛发亮。
  王重阳盯着他,似乎在确定他提出这样要求的目的,过了一阵,他微微笑了笑,“愚兄也很想请贤弟指教,却不知何时会有此机会?”
  “三年之后,华山绝顶,不知王兄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
  *
  没想到事情会以这样的形式结束,直到回到房里,祁从心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兰儿那雷厉风行的一剑还在她脑海中不停回放,还有她离开时一路流淌的血迹,让她甚至有些发憷。
  不过,无论如何,也算是告一段落吧?他们回去如何处理这件事,就真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还疼吗?”轻柔的声音响起,她回过神来,讷讷摇头。
  黄药师看她一阵,微笑道:“他那女儿倒是个有脾气的,比她哥厉害得多。”
  “啊,是啊。”想起王潭一,祁从心不能不赞同,“对了,花花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那小子来找她玩,我看她想去得很,就让她去了。”黄药师道,“那丫头,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要带她回桃花岛?”
  “不行?”
  “……你想以何种身份带她回去?”
  “妹妹……不行吗?”
  “你想让灵风他们叫那丫头师叔?”
  “师叔?啊……”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祁从心不由脸上泛红,“这个,改个称呼嘛,我让她叫我姑姑就行了……要不然,你看她根骨怎么样?”
  “我不收这种徒弟。”黄药师断然拒绝。
  “为什么?你连我这样的都收,花花有什么不行的?至少她还能练内功啊!”
  “她怎能和你相提并论?你是不一样的。”黄药师正色。
  听他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不管怎样还是有些不能习惯,祁从心把头扭到一边,不想让他看到她又脸红了。
  而黄药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抬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脸上露出微笑来。
  “这一回,总算能同我回去了吧?”
  “……也没什么要做的了,那就回去呗。”祁从心侧身,直接趴进他怀里,拿头顶发旋儿对着他。
  轻轻的笑声在头顶响起,揽着自己的手缓缓收紧,他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不再说话。
  这种时候,只要沉默就好了,如果能闭上眼睛,那就更好了。
  ……不过或许会很容易睡着。
  眨了眨眼,将自己从睡眠的深渊拽回来,祁从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我有个小小的疑问……”
  “嗯?”他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就是,从风是你给我取的名字……我的本名,你还记得吗?”
  黄药师睁开眼,轻轻松开她,垂首看着她有些忐忑的脸,忍不住微笑,“你想怎样?”
  “也没想怎么样,就是觉得,你收我当你徒弟,就给我改名叫从风。现在,你看嘛,我也不是你徒弟了,所以,能不能换个称呼,别再这么叫了?”
  “还没出师,就迫不及待的想抛弃为师给你取的名字了?”黄药师故意板起脸来,看她眼睛一瞪就想反驳,便马上破功笑了出来。
  “那我该如何叫你,从心?从儿?心儿?还是……夫人?”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笑意渐盛。
  “不,不用那么……”肉麻二字被自动掐灭在舌根,她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感觉控制笑容的肌肉在慢慢僵硬,“叫,叫从心就——”
  她没有说完,或者说,没能说完。
  或许之后他们还会再谈起这个话题,不过现在……
  也不知春天几时会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啊,春天来了,小动物们都**了。

☆、路上

  剩下的几日过得都是波澜不惊,兰儿没有再出现过,祁从心有时去和左夫人闲聊,她也绝口不提。终于她有些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询问,左夫人微笑一下,轻描淡写的说她下山去了。
  “下山?是离开终南山的意思?”祁从心有些愕然,这算不算是离家出走?
  左夫人点头,“她那样的性子和手段,我也不会担心她受人欺负。我看她成天呆在这里也很无趣,还不如让她下山自己玩去,小孩子,总有一天是要出去闯一闯的,早一点也不要紧。”
  “啊……”祁从心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担心别人被她欺负还差不多吧?而且左夫人,你这种态度,算是放养吧?明明知道她现在这样子,放出去祸害江湖真的没问题?
  不过她这么说应该也是没办法吧,强制让她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你的胳膊怎么样了?”左夫人执起她的手。
  “已经结疤了,再过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祁从心微笑,伤口处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现在还不敢取下来。
  “那就好,给你的药记得涂啊。”左夫人放下她的袖子,“要是留了疤,我就真是太对不住你了。”
  祁从心忙摇头,“没什么,你别说这种话。”
  左夫人微笑,又吃了块点心,然后站了起来,让她稍等一下,转身走入内室,不一会儿,拿着一个小匣子走了出来。
  “这是?”祁从心也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精致的木匣子有些不明所以。
  “答应你的九阴真经,反正迟早也无所谓,这便给你吧。”她打开木匣,然后呆住了,脸色沉了下来。
  木匣里躺着两本小册子,皱巴巴的,边缘已经有明显破损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揉成一团然后再铺平的样子。
  祁从心看看它们,又看看左夫人,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这孩子越来越任性了,她什么时候动过的?”左夫人低声道,但是想要指责的对象不在眼前,她说了这两句,就没有再说什么,小心的拿起它们,递给祁从心,“兰儿太胡闹了,希望没有损坏它,反正也是书,皱一点也……不影响吧?”
  “啊,不影响,当然不影响。”祁从心忙道,接过那两本书,心中仿佛是有巨石落地,不禁长出一口气。
  她翻开书页,里面的内容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某一页上还有她当初誊抄时候溅上去的墨点儿。合上书本,她问左夫人:“有火吗?”
  *
  九阴真经的事至此告一段落,祁从心也没有再在这里呆下去的理由,过了几日,便要告辞了。
  王重阳和黄药师在那继续客套些没有意义的内容,左夫人拉着祁从心的手说什么没事常来玩之类的话,花花则依依不舍的看着王潭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
  但无论如何,该走的还是要走,祁从心轻声催促她,她拉着王潭一的袖子,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那样子真让人于心不忍。
  左夫人在一旁看着,忽的笑道:“既然她这么舍不得潭儿,不如就让她留下来怎么样?”她用调笑的眼神看向儿子,“潭儿,你说可好?”
  “母亲不要开儿子玩笑。”王潭一苦笑,摸了摸花花的头,轻声哄道:“以后我会去找你玩的,到时候你就是主人了,可要记得带我到处玩儿啊?”
  “以后,以后会是什么时候?”花花泪眼朦胧。
  “就是……你不会再迷路的时候,你说好不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王潭一笑眯眯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笑道:“你还不信我,大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花花抽泣着不说话,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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