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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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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够确定,自己是不是就能安心呢?
  心中叹息着,脚下步伐却一点都不慢,很快就回到了城中。
  话又说回来,有一点却是他真的没有顾虑周全。他让她跟他回去,又要做什么呢?徒儿大了,想要出去闯荡,他个做师父的,为何又非要阻拦?何况,那么一个对自己抱有不纯之心的徒弟,放在眼前,他难道就不觉得不舒服吗?
  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此刻突然想起,他不觉愕然。这样的问题,为何他居然从未想过?就好像这些都是合该如此,水到渠成天意使然,甚至于他都不曾考虑过这样的事到底合不合理。
  她就该在他的身边,嬉闹也好生气也好,都该是他能触碰到的喜怒哀乐。即使在她对自己说过那样的话之后,这样的想法,居然也没有改变。
  即使知道她是那么想的,也希望她能留在自己身边吗?
  这算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心思乱成一团,无法理清,他随意游走,无意间,却似踩到了什么。
  退开一步,他低下头,眯起眼睛。下个瞬间,他的眼睛猛然睁大!
  那是,从风的东西!


☆、打赌【大修】

  “起床,喝药。”冷淡的声音,不再那么陌生,却依旧令人烦躁。祁从心紧闭双眼,装作没听见。
  “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一只手过来掀她被子,祁从心慌忙一把扯住,满脸警惕地瞪他。
  “你想干什么!”
  欧阳锋面不改色,就好像刚才想要通过掀被子这种卑劣手段来逼别人起床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还冒着热气,看上去应该刚熬好不久。
  “喝药。”他眉头一皱,看上去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只说了这两个字。
  之前大闹过的房间现在已经收拾的看不出一点痕迹,而窗户——是开着的。天气有些阴沉,没有太阳,即使开着窗户,房间内看上去也是阴森森的。
  但是这一点发现让祁从心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笑了笑,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瞬间敛了笑意警惕地看向他。
  “怎么开了窗户,不怕我逃跑吗?”
  “就凭你?”欧阳锋冷笑,他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少废话,快起来。”
  祁从心不动,“那是什么药?”
  这话一出,欧阳锋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还问他是什么药?到底谁才是个女人?不过也怪他多管闲事,她只是个俘虏,他又何必对她这么上心?
  “要你命的药,不喝就算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冷笑。
  然而祁从心自然不会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听他这么说,反而顺着台阶下,“那我就不喝了。”
  于是欧阳锋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拉下面子去做这些,她居然敢说不喝?她不过是一个俘虏,居然敢拒绝他的好意?
  “恐怕那也由不得你。”如此冷道,接着他拿起碗,以肉眼几乎不能分辨的速度冲到祁从心眼前,一手卡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就把药直接灌了下去!
  祁从心大惊,慌忙挣扎,可是又怎么能挣扎开?微有些烫的液体灌入喉咙,她差点没被呛死,更不用提那些东西还苦得要命。一碗药灌完,她趴在床边差点没吐了。
  “你,你个坏人,到底是要喂药还是要呛死我!”喘过气来,她骂道。刚刚从药的味道中,她也大概能分辨得出都是些什么药。混在一起有什么作用,自然也是知道。虽然也是有点意外他居然会给自己弄这种月经期间调理身体的药,但是这种态度也太粗暴了吧?她又没到不喝药会死的程度,他自己弄了这些,还非要强迫她接受,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若是喝个药就能呛死,那你现在早该不在这里了。”欧阳锋瞥她一眼,转身走到门边,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回头道:“起床之后就下来吃饭,我可等不了多久。”
  看他说完转身就要走,祁从心真的感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你就这么走了?”
  “你希望我留在这里?”欧阳锋回头看她,脸上明明白白的挂着戏弄之色。
  “你就不怕我真的跑了?”祁从心紧盯着他。
  “你不敢。”欧阳锋漫不经心地说,“也逃不掉,你是聪明人,不会白费功夫。”说完后,他也没有再等待她的答复,走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回荡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祁从心盯着门看了半晌,视线又飘向窗户。客房是二楼,而她并不缺乏从二楼跳下去的经验,只是——现在自己的情况不容乐观。因为客观原因而浑身酸软,腿还没好全,甚至好久没有吃饭,肚子饿的要命——
  她叹了口气,偷偷拿出刀,在床柱上刻了个小小的字。
  *
  欧阳锋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很久,久到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怀疑,那个丫头是不是真的跑了。但就是跑了也不要紧,她中了自己的毒,每天不服下解药,很快就会毒发。倘若她不识好歹真要寻死,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但就在他想要上楼查看的时候,她出现在了楼梯上,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来。她扶着扶手,脸色很差,神色也是阴沉沉的。目光扫过大厅,路过他的时候停顿一下,又马上收了回去,脸色更加难看。
  但是欧阳锋却一点也不觉得不快,看着她这样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居然觉得心情愉快。她走到桌边坐下,摆在她面前的粥还没有凉,应该也不至于让她没有食欲。
  但事实上祁从心确实没有食欲,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吃,但同时也明白,这种时候才更要多吃点什么来补充体力。拿起勺子,她强迫自己把这几乎没有味道的粥一口一口咽下去。
  而吃了不到一半,她终于忍不住了,放下勺子,将碗推远一些,捏着喉咙,低声说:“有别的吃的吗?”
  “没有。”欧阳锋重新把碗推到她面前,“都给我吃下去,你的身体要是坏了,怎么给我写东西?”
  “我不想吃这个。”祁从心扭头,顿了顿,又回头看他:“好歹是个客栈,就不能有些有味道的东西?清汤寡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自然是有,但你又吃不得。吃不到的东西,何必想它。”欧阳锋冷笑,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祁从心忍不住心里发虚,却还是道:“怎么不能吃了,我去找掌柜的问问。”说着就要起身。
  “坐下。”欧阳锋道,见她没有反应,又道:“坐下,我去问。”
  “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问什么。”祁从心转身要走。
  “但我知道你会对他说些什么。”欧阳锋道,祁从心顿住,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这么些天,你莫不是以为我当真毫无所觉?”他冷笑,“若会有人来救你,早该来了。但是直到现在,有人来吗?”
  祁从心不说话。
  欧阳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别再费尽心思留下那些线索了,不会有人来的。”
  “你把它们都毁掉了。”祁从心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他,身体忍不住颤抖,“你早就发现了,却什么都不说——没有人来,其实是你把它们都弄没了。”
  “我为何要这么做?恰好相反,我倒也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若有人来,又能不能救得走你。”欧阳锋饮尽杯中酒,手中把玩着酒杯,“若说真的,我很是希望有人能来,然后那人又被我杀掉,如果这样,你就能彻底死心了吧?”
  “会有人来的,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被你打败。”祁从心坐了下来,想法被戳破,她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一定会有人来的。”
  只是,说这种话,到底是为了反驳欧阳锋的话,还是为了给自己打气呢?
  他会不会来,这个问题,自己都不敢确定。
  “你是说你师父?呵,他倒是个高手,只可惜,你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说了那样的话,难道他还会来找你?”
  祁从心脸色惨白,声音也不由得颤抖,“你……”
  “你们还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欧阳锋冷笑,眼中尽显嘲弄之色,压低了声音缓缓道:“爱慕自己的师父,这可是乱、伦,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祁从心说不出话来。
  “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虽然你看上去也不是什么闺阁小姐,却不想你居然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真让我大开眼界。”
  “……那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祁从心终于能说出话来,声音僵硬,就跟她现在脸上的表情一样,“难道堂堂西毒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这些俗世道德了?真是可笑。”
  “别想用这些话来激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欧阳锋还是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过你说的也是,与我是没什么关系,可是你师父呢,他如何免俗?别说救你了,他恐怕都不愿再见着你。”
  “不,他一定会来找我的!”祁从心咬牙,热血涌上脸颊,显现出病态的红晕。
  说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欧阳锋沉默地盯着她,半晌,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当真这么想?”
  “当然!”
  “那我们不妨来打个赌。三日之内,若是他真的来了,我便放你走,否则,你就跟我回西域去,此生不得再踏入中原半步。”说出这样的话,他居然在微笑着。
  祁从心眼睛一亮,“一言为定?”
  欧阳锋再拿过一个酒杯,满上,放在她面前,“一言为定。”
  祁从心看了他一阵,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能问个问题吗?”喉咙辣得难受,她歇了好一阵,才开口道。
  “你说。”
  “如果我输了,就要跟你回西域去,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给你写完那东西?”
  “若你跟我回去,还愁写不完吗?”欧阳锋道,见她又想发问,轻咳一声,“少废话,约定已成,你还想反悔?快点吃。”
  为什么?呵,真是可笑的问题,毁掉一个人所坚守的信念,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
  *
  月色透过窗户微微洒洒入一些,使得整个房间显得不那么黑暗。
  房间内静悄悄的,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但是房中确实是有人的。
  黄药师端坐在床上打坐调息,体内真气缓缓转过几个大周天,让他疲惫的身躯感到了丝丝快慰。许久,他睁开眼睛,目光淡薄如水。
  低下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却正是之前捡到的吊坠。白玉做的小鸟,样式简单却不常见,原因很简单,这是他亲手做的,是以当它落在尘埃中时,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只是这东西他早就送给了从风,为何又会在此?
  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又扔下吊坠,她是真的要恩断义绝了吗?
  心中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他握着吊坠扣在胸前,突然有些站立不稳。
  他还记得当初收到吊坠之时,小徒儿脸上是怎样欣喜神色。仿佛有烟花在她眼中盛放,却不曾落下,而是嵌于瞳孔,如同夜幕中的星河。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那不对劲的眼神,却是从那时起就已经存在了。
  有着那样的心思,真的能这般轻易舍弃吗?
  缓缓松开手,他看着吊坠,突然,眼神锐利了起来。
  不对,吊坠的系绳是被割断的,如果她真是要抛下它,也不应该直接割断。它会在这里,也不是被她丢弃,那就只会有一个原因。
  她遇到危险了,还是自己不能解决的,要留下线索让别人去救她的危险。
  当时是什么感觉呢?慌乱和担忧自然是有的,可是除此之外,他居然还感到一阵难为他人道的喜悦。
  没错,就是喜悦——她没有抛下他,没有抛下那些过去——她还是需要他的。
  这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没有功夫去多想,毕竟她遭遇了危险。
  他在四周找了许久,路过客栈,却发觉其中居然一片狼藉。心中焦急,他上去询问,却是得到了让他更加震惊的消息。
  小徒儿回过客栈,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引发了一阵混乱,那个男人杀了很多人,然后把她带走了。
  来不及多想,原因之类的,都不要紧了。他只是抓住那个快要被吓破胆的小二,逼问他们的去向,得到答案之后便施展轻功急追了上去。
  只是小二在惊魂未定时嘟囔的一句话,他却未曾听见。
  “之前就有人来问了,现在又来,都这么关心的话,之前怎不见你们出手?白白让我们糟了这无妄之灾……”
  一路打探,一路追踪,总是能得到消息,却总是慢了一步。他甚至有看到她留下的记号,每一次他都会松一口气,却也会更加担忧。这都几天了,她会不会出事?
  听那小二所说,那人抓她却是为了九阴真经?只是她又怎会和九阴真经扯上关系?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只要想到,就觉得难以抑制的烦闷,饶是他内功深厚,也经不住心潮如此澎湃起伏,不由得吐出一口气来。
  只是,为何如此在意,如此忧心,这样的事,他却未曾想过。只怕是忧心之际,根本无暇顾及吧。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为什么黄老邪会先追上来,而且途中没有遇到裘千仞,当然是因为他比较快,裘千仞好歹还带着个花花,想快也快不起来。

☆、谁会遵守约定啊!【小修】

  狭小的马车厢,抖动着前行。祁从心窝在角落,双眼紧闭,欧阳锋则坐在一旁,脊背挺得笔直。
  车厢内一片静默,过了半晌,祁从心动了动,微微翻了个身,欧阳锋的视线立刻跟了过去。
  “又想吐了?”
  “还好。”祁从心闷闷道。这样颠簸的行程却是让她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到无法忍耐的地步。何况呕吐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如果能够避免,还是不要这么做会好一些。
  自从那日打了那个赌,欧阳锋便不再打晕她了,大概是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对打赌内容做什么手脚,让她有借口说那人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来过。
  不过,说到这个,今天已经是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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