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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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男儿。’只有最没有用的男人才会被女人迷惑。”
老人道:“本来我见你有难,想要助你一臂之力,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小姑娘逞口舌之快,不知大难已在眼前,可叹,可叹。”说完足不抬、腰不弯,身子已飘然而出。
季晚晴心道:“这老人的功夫相当不错呀。不知是不是天云帮中的人。”抬头正好遇上了那姑娘的眼神。那姑娘的衣裳被雨打湿,贴在身上,曲线毕呈,十分不雅。她自己早羞红了脸,只是躲得过前面躲不过背后,季晚晴与她对视一眼,心道:这姑娘的眼睛好熟,只是脸却从未见过,当真奇怪。他除下自己的衣服,扔了过去。
这举动十分平常,那姑娘却眼中含泪,向季晚晴福了一福,将衣衫披好。
季晚晴道:“不知姑娘有什么不妥?为什么那老者要说你大难临头了?”
那女子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异样呀。那老人的武功很好,却不想他的气量会这么狭小。说不过我就气走了,连雨也不避了。”
季晚晴道:“其实姑娘说得十分在理。这国家之事,俱是男人们cāo办,国力旺了说是皇帝勤政,衰了却不怪皇帝荒yín无度,反怪一个弱女子。这种说法实是同将殷亡归于旦己、吴亡归咎于西施一样,女祸亡国之论,实是男人推卸责任的一种托词。”
那女子拍手大笑道:“太对了。刚才我用了后蜀主的贵妃花蕊夫人的《述国亡诗》‘君王城头竖隆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中的后两句来讽刺他的谬论,不料他会这么生气,早知道我不说了。”言下颇有悔意。
季晚晴道:“我看他相貌不恶,不像是坏人,不过气度小点。”
那女子忽然转了话题道:“你说这李隆基与杨玉环是真心相爱的么?”
季晚晴道:“自然是真心相爱的。‘**粉黛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嘛。”说完他心中一奇,自己同这女子认识不过一小会儿,怎地像多年老友似地谈天了。
那女子脸上却无异样,道:“我看不见得,为何马嵬坡中,六军不发,要杀杨玉环,李隆基却连个屁也不放?”情急之中说出了一个脏字,脸上一红。
季晚晴心道:“这姑娘倒同玉仪一样,一说脏字就脸红。”不过他装作没有听到,正sè道:“我想李隆基定然不会武功,否则他早将杨玉环救出去了。”
那女子一笑道:“其实我也知道李隆基对杨玉环倒是一片真心。后来回了长安宫中,一直闷闷不乐,rì衣思念杨玉环,常常一个人流着眼泪,也不能算是无情的人了。”
季晚晴念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时。唐玄宗乃是皇帝,连自己一个心爱的女子也保全不住,这皇帝还有什么当头?”
季晚晴脚下这楼名叫听笛楼,当年唐玄宗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学在此吹笛弹琴。到了晚年,李隆基却只能一个人在此楼中独坐,回想当年两情缱绻时的情景,十分凄凉。楼中最后一幅画即是画了这样一个老人的可怜的晚景。季晚晴心中大受触动,心道:不知我的晚年会是怎样,是不是也像李隆基一样,在一个什么地方,孤零零地想着玉仪。
想起辛玉仪,他的心又如锤击一般痛楚。
但他突然哑然失笑,自己中了剧毒,不能解的话,活不过半年,哪有晚年之说?
那女子向他刮刮脸皮,似是在说他一会儿伤心一会儿微笑,好不知羞。那姑娘神态似乎还是极年轻的,而且同自己十分相熟,只是季晚晴想到现在,却也想不起是谁,难道是辛玉仪易容化妆了之后故意同自己开玩笑?季晚晴想到这儿,心跳不由地加快了不少。
但是他仔细看那姑娘,却又不像辛玉仪,而且说话的声音也绝对不是。他心里又一阵凉。那姑娘忽道:“季晚晴,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季晚晴大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道:“你当真认不出我么?我是……”话未说完,楼外突然有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漂亮的小妞在哪儿?让我去看一看,不要拦我,我要进去看一看。”
季晚晴听到这声音又是脸sè大变,听声音竟然是刚刚认识的摩尼教副教主张浩耕的声音。可是张浩耕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说话会变得这么下流?
………【第二十章 神算 5】………
5
楼外,踉踉跄跄冲进一个人来,确是张浩耕无疑。他和身后,水堂堂主水成冰和火堂堂主火神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跟了进来。见到季晚晴,愣了一愣。再后面是一帮地痞。
季晚晴见进来的会是张浩耕和水成冰、火神三人,三人又同一帮地痞混在一起,更是心中大奇,不知他们在闹什么玄虚。却看水成冰和火神二人,脸上满是羞惭,不像是在开玩笑。那帮地痞却是嘻嘻哈哈十分开心地要看张浩耕怎么欺侮人了。
张浩耕走到那姑娘面前,见她神sè不愉,伸手向她脸上摸去,道:“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谁欺侮你了,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那姑娘眼珠子一转,道:“你真的为我报仇?”
张浩耕道:“那当然。可是这小子?”他有手一指季晚晴,眼中空洞,显然是不认识季晚晴了。季晚晴暗暗奇怪,不知到底是自己认错了人,还是张浩耕就是个流氓坏蛋。只是流氓坏蛋怎么会成为天下第一大教摩尼教的副教主,这却又是一件奇事。
那姑娘道:“不是他,是这两个人。”她指了指水成冰和火神二人。这姑娘不知张浩耕是什么人,以为是一般的花花公子,想出出气。
水成冰和火神二人忙道:“这位姑娘不要开玩笑。我们帮主有病在身,神志不清,不要刺激他。”话音未落,张浩耕已向二人打了三拳两脚,招式极妙。口中道:“你们才有病,我的武功这么好,哪有什么病?”
水成冰和火神二人功夫虽好,怎奈不敢还手,只得狼狈逃开。
季晚晴忍不住道:“张浩耕,你在这里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张浩耕茫然地向季晚晴转过脸来,道:“你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季晚晴道:“我是季晚晴啊。几天不见,你怎么同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是不是他们折磨你了?”他见那天是水成冰和火神二人以手铐将张浩耕带走的,以为张浩耕是被他们折磨至疯的。眼见张浩耕的手腕上还铐着那副手铐,只是中间的链子却断了。
水成冰和火神二人却是认识季晚晴的,水成冰忙道:“季少侠。你不要误会我们了。”
火神道:“季少侠有所不知,我们副教主年纪时候为人所害,得了一种怪病,每rì午时三刻要发作一个时辰。这时候他六亲不认,而且……而且……十分好sè。”
水成冰道:“以前我们总是将他铐在树、梁柱上或是其它什么地方。不想张教主武功越来越高,这次不提防竟叫他挣脱了手铐,逃出来了。季少侠,此时他力大无比,你千万要助我们一臂之力,否则这姑娘要毁在他手里的。”
季晚晴一怔,想起与张浩耕在一起的时候,午时三刻之后的一段时间总是不在,心中已有些相信他们的话,却见张浩耕此时正嘻皮笑脸地向那姑娘靠过去,大喝道:“住手。”他这声中运上音锤的功力,不想那姑娘一阵头昏,张浩耕却根本不在乎,依旧在动手动脚。那姑娘道:“你说了话不算话,叫你打他们俩,你又不敢打,不是英雄好汉。”
水成冰和火神叫道:“姑娘,我们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
不料张浩耕神志虽乱,敌我还是分得清的,道:“他们是我的得力手下,我不能杀他们。”水成冰和火神听他这么说,才放心不少。在一边偷偷地叹了一口气。
那姑娘道:“好,你不打他们也行,这几个人得罪了我,你也不管么?”
张浩耕眼珠子一瞪,道:“他们?是真的么?”
地痞中两人脸sè大变,道:“公子,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小娘们……”
张浩耕道:“小娘们也是你们叫得的么?”手一扬,两个地痞早扑通倒地。
那姑娘同张浩耕开玩笑,戏弄他们,自觉得好玩,不料他竟然真的杀人,吓得大叫起来。道:“你是个疯子。我,晚晴,我是姜玲。你,还不快救我一救?”
季晚晴也被她吓了一跳,听声音也确实是姜玲,而不是辛玉仪,自然又吃惊又失望。吃惊的是刚才与姜玲一番谈话,听姜玲的口气,竟然对自己颇有情意。自己一个辛玉仪已弄得大家伤心,实不敢再害一人。但是姜玲不能不救,他立刻一招向张浩耕击去。
张浩耕脸上肌肉一牵,似笑非笑地道:“要打架?同我抢女人的人很多,不过他们都已在地狱里了,你也想到那儿去玩玩么?”张浩耕神志不清竟然将季晚晴当作同他抢女人的人,季晚晴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也为张浩耕暗暗婉惜,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这样。他还未想明白,张浩耕手腕一扬,季晚晴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仿佛看到了一件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张浩耕使的竟然是rì月箭的功夫。
他那一扬手,两枚rì月箭已向季晚晴腹部打来。
季晚晴忙向上跃起,同时将易筋洗髓功运至全身,化解rì月箭的威力。但是二人距离实在太近了,rì月箭又是天下第一的暗器,季晚晴虽然知道rì月箭的手法劲力,仍是无法躲开去。他人跃在空中,左右腿的穴道上一凉,rì月箭还是shè中了他。
张浩耕不等他落下,又是四枚rì月箭,分shè季晚晴的中府、天鼎、俞府、天枢四大要穴。竟是要将季晚晴毁在箭下。
季晚晴虽然知道张浩耕此时行动不受思想控制,仍是一股气向上冲,心道:你也太过分了。我若是不出手惩戒,定有更多的人伤于你的手中。他暗中将易筋洗髓功运足,那四箭虽然插在他的穴道中,却是不能将他的穴道封住。
张浩耕见已得手,哈哈大笑,向姜玲道:“跟我去家里吧。我家绫罗绸缎金玉首饰不计其数,都是姑娘家喜欢的。”说着用手来拉姜玲。
那群地痞纷纷道:“公子出手,还不手到拿来?”“能接得下公子一招半式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小妞儿,不要固执了,快同公子回家去享福吧。”
姜玲知道季晚晴的功夫,不知何以会那么不堪一击。耳中听得那帮人在聒噪,早不耐烦了,见张浩耕来拉自己,立刻撒出一把毒粉。张浩耕以鼻子嗅了嗅,道:“腐骨粉,断肠草,对了,还有鬼兰,小姑娘毒药还不少呢,可惜你遇上了老祖宗了。”扬了扬手,那毒粉吸入口中,竟一点事情也没有。只是身边的两个地痞经不起,咕咕咚咚倒在地上。
季晚晴本意是接下张浩耕的rì月箭,等他不注意时再反击。不想那rì月箭刚刚入穴,内毒竟然发作了,四肢百骸之中一阵痛楚,穴道之中又有rì月箭未除,一口气竟给冰在穴道之中了。他几次运气,均未冲开,眼看姜玲的毒粉也没有用处,只有干着急的份。
季晚晴身上的毒这几天似乎又有加重,往往在他运功之时发作,真气游走于诸穴之时,也是毒xìng最活跃之时,故而季晚晴这一运气,毒xìng立刻发作起来。
水成冰道:“教主,不可如此。教主,这是朋友。”他上前想拉一把张浩耕,但见张浩耕向他瞪了一眼,眼中的寒光使他心中一凉,只得退后。
火神大怒道:“这样的rì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今rì不怕欺上之罪,我也不能叫他胡作非为。”说着向张浩耕一拳击出。可是他的手掌还未触到张浩耕,张浩耕轻轻扬了扬手,火神已不能动弹。水成冰怕张浩耕有进一步行动,忙将火神拖出小楼。
张浩耕道:“若是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立刻替他解了穴,还有许多好处在等着你。若是你不听,哼。”他的眼睛向地上的几具尸首看去。
姜玲心中一凉,心道:这个人是个疯子,同他也没有什么理好讲。想不到我姜玲会死在这里。不过能同晚晴死在一起,也是心甘情愿的,这样也算没有违背师傅的话了。
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地痞了。一人道:“我们公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交朋友是最热心不过的了。”另一人道:“就是。你得到公子亲睐,是你上辈子敲破了百十个木鱼修来的。别人家的姑娘,送给我们公子,公子也懒得看。”
又一人道:“咱们快出去,姑娘和公子也可以早点……”
季晚晴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心中暗暗着急,但越是着急越是没用。
………【第二十章 神算 6】………
6
此时楼外雨已停。屋檐水滴滴哒哒地落下,那几个当地的农民早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姜玲突然道:“你不叫张浩耕,你是庄继慈。你还记得龙珑么?”
张浩耕本来嬉皮笑脸的脸上听到龙珑二字,却是忽然变了神sè,喃喃道:“张浩耕、庄继慈、龙珑……”
姜玲道:“对了,龙珑,你还记得龙珑么?她可是一天也没有忘记你呢。”
张浩耕大吼一声,道:“龙珑,我当然记得龙珑,我的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可是他此时只记得龙珑这个名字是自己的一个大仇人,却也记不起到底为何她是仇人,她是怎害了自己的。刚刚有沾清醒的神志又糊涂起来。
在一边的季晚晴被封住了穴道,正在加紧运气冲穴。他那毒xìng每过一段时间总要发作一次,倒也已经习惯了,只是现在每次发作的时间间隔得越来越短,显然离总爆发之rì不会太远。毒发过后,内息已运转正常。被封的穴道要冲开,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刚才张浩耕运用rì月箭独门的刺穴道法,季晚晴虽然知道解法,也要多化一点时间和力气。
姜玲忽道:“我听龙珑妹子说庄继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