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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7部分

小说: 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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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静地站着,江风吹动着他的衣衫,显得格外沉静。

    左边的草丛中,突然闪过一阵剑风,季无悔的左肘立刻动了,他人向后弓出,来人的剑尚未够及他的衣裳,下巴已遭重重一击,人登时摔入江中。这还是因为他的左臂有伤,否则这一肘就能致那人于死地。

    欧阳岛的眉头在起皱;他没料到他伏下的人竟会这样没用。

    季无悔道:“叫你的人一起上吧,也好少费些手脚。”

    欧阳岛没说话,季无悔右边的两个人已沉不住气,挥刀疾扑季无悔。

    季无悔陡然一转身子,抱着一个人,速度竟比那二人还快,他忽然将唐鉴向天上一抛,右手出掌如风,在那两人的后心各按了一掌,那两人的刀当啷一声,磕出一串火花,然后各自眼前出现对方的脸,乒,撞在了一起,对方的脑骨嵌入了自己的脑骨之中。然后又轻轻接住唐鉴。

    月亮在云层之中忽进忽出,月光时有时无,将欧阳岛的脸也映照得yīnyīn晴晴,看不分明。

    欧阳岛仍是那么不慌不忙地站着,风吹动他的长衫,颇有一股飘然yù仙的模样,若是在平时,季无悔说不定会去结交一番,可如此良辰美景,二人却是生死对头,要作最后的搏杀。

    季无悔也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时间却不允许他多加考虑,便一步一步向小船走去。

    这里每一步他都走得非常小心,因为现在他的错误将不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两条人命。还有一条是他敬爱的大哥唐鉴的生命。

    欧阳岛待季无悔走近,双手一挥,江边高高矮矮竟站了仈jiǔ个人,而且同刚才那几名偷袭的人不同,从他们站的姿势可以看出他们并非一般的武林人,而是高手。

    季无悔低头看了唐鉴一眼。在这生死的关键时刻,他关心的还是他大哥。

    黑暗中,唐鉴的眼睛竟闪闪发光地也在注视着季无悔。季无悔心中一动,已有了主意。他突然奋力将唐鉴一抛,抛向小船,自己则抢先发招,一个俯冲,扑向那些人的下三路。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对付仈jiǔ个人,欧阳岛脸上露出嘲讽的神sè。

    以寡敌众,再勇敢也只是莽汉的行为,是一个悲剧。

    但很快欧阳岛的好心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信。因为他发现那仈jiǔ个高手一个一个在季无悔的掌下倒了下去。他忽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一种风声是什么了,是唐鉴的暗器破空的声音。

    唐门的后人身上永远是使不完的暗器。唐鉴也不会例外。他在季无悔怀中已然清醒,季无悔将他抛出时实在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但他只有赌上一赌,用唐鉴和自己的xìng命做赌注。结果他赢了,唐鉴不仅身上带有暗器,而且有能力发出暗器。

    那仈jiǔ个人包括欧阳岛绝不相信唐鉴还有能力shè出暗器,而且shè得比平时还准,还狠。于是他们输了。

    但欧阳岛的惊慌只是一会儿工夫,因为他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季无悔和唐鉴知道自己的运气已经不错,不可能经常有这样的好运气的,他们必须抢船离开花洲。唐鉴已立于船尾,这时与季无悔一前一后向欧阳岛夹攻了过来。

    欧阳岛狞笑一声,道:“你们想要船,别作梦了。”人冲天飞起,到得一定高度,双足一沉,使千斤坠功夫,向船舱直落。他要用自己的身子砸沉小船。

    唐鉴大惊,斜斜劈出一掌,但也不能阻止他的下降速度。

    季无悔却收手含笑,只见欧阳岛轰然一声,竟未能将船底穿破,反而折了自己的双足。委顿在船舱中起不来了。季无悔这才笑道:“你没想到我的船的底用jīng钢铸成的吧?凭你这点本事想穿透jīng钢么?”说着单掌一挥,将缆绳割断,跃上了小船。

    欧阳岛双足虽折,手上功夫未消,见季无悔跃上了船,深知自己非二人的对手,便双掌一撑,跃入河里。

    唐鉴见季无悔将船撑离花洲,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泄了,人再也支持不住,一交在船舱中坐倒。他先中司徒玉的闪电剑一剑,后被炸药炸昏,受的伤着实不轻。此时见船离开自己一生心血创建的花洲,家毁人亡,又气又恨,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第二章 惊变 6】………

    6

    岸上,黑压压地站了几十人,居中一个蒙面人,大约就是皇甫仇了。他年纪并不甚老,但周围一干人等都低垂着头,显然十分恐惧。

    皇甫仇向着刚从水中爬上岸的欧阳岛说了几句,便见欧阳岛拼命磕头,却似乎也没人替他说几句好话。

    终于皇甫仇挥了挥手,众人如蒙大赦,立刻奔江边的船只,解缆的解缆,持桨的持桨,倒是十分有序。

    季无悔有心要等一等赵清泉,但一看这阵势,不能不先走了。

    船行若是顺水,自是季无悔的小船快,但现在是逆水行舟,却不及追来的大船人多势众。虽然有风,小舟的风帆鼓满了风,季无悔的内力高深,小船逆水并不太费力,毕竟不能行得太快,大船上皇甫仇指挥一干人齐力划船,大船眼见距小舟越来越近。唐鉴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好在现在他倒是了无牵挂,只待大船行近,与之一拼罢了。

    不料季无悔却似胸有成竹,见大船越离越近,并不慌张,随手在舟舷一拍,舟尾伸出一根长管,管中立刻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唐鉴怪道:“这是什么水?”

    季无悔道:“这管中喷出的水却不是一般的水,而是一种油,是能够在水中燃烧的油。”

    唐鉴一愣,那油已燃烧起来,细管中喷出的不再是油,却已是火了。

    江上一大一小的两只船上,仿佛用火搭出一座桥,蔚为壮观。

    皇甫仇在大船船头站立,见火已烧近自己的船,运功向火头拍出,火竟被他的掌力阻在空中,季无悔的脸sè这才有点变了。小船中所带的油料毕竟不多。但这么一阻,两船的距离倒又远了不少。

    大船仍在追,小船仍在逃,这样逃跑实在不符合季无悔的xìng格,但他的小舟中有重伤的唐鉴,他不得不按下xìng子。

    两船已接近七里泷,皇甫仇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这里是小船的必经之路,他早已利用七里泷十二把刀的铁索布下了埋伏。

    唐鉴突然大叫道:“二弟,看那儿。”七里泷江面上,排开了五只小艇,每只艇上都有几名弯弓搭箭的人。纷纷向小船shè箭。

    季无悔道:“这难不倒我。”小舟的四面,随着升起一道牛皮屏障。

    这一着显然又大出皇甫仇的意外,那些弓箭手们也立时目瞪口呆。箭似飞蝗,可惜就是伤不着小舟中的人。季无悔待小舟靠近铁索,早怒道:“欺人太甚,你们有弓箭,难道我就没有么?”说着在船舷上一拍,船头也shè出一排箭矢,去势一点也不比那些人发的箭缓。小艇中的人没有准备,纷纷落水。

    唐鉴大笑道:“二弟,真有你的,这小船之中,好东西还真不少。”

    季无悔道:“这要托大哥的福。”

    唐鉴怪道:“这话从何讲起?”

    季无悔道:“这小舟本是小弟这次特意为大哥所造,要作为寿礼送给大哥的。不想寿礼未送成,倒救了咱们兄弟的命。”

    唐鉴想起这一场寿筵本来相当热闹,结果竟闹了个家破人亡,伤心至极,道:“二弟,你其实还不如让我葬身花洲,倒也罢了。我从此孤零零一个人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季无悔道:“大哥千万不要这么说,就是想想嫂子和侄儿侄女的惨死,也要发愤报此仇恨。皇甫仇呀皇甫仇,你可以为你父亲报仇,难道我们就不能为我们的亲人报仇么?”

    皇甫仇眼看小舟又要冲过七里泷,再上去便快到季无悔的杏花村了。疾声大呼道:“shè他们的桨。shè他们的桨。”

    季无悔的小舟保护得虽好,桨总露在外面,拦江小艇上的一剩余之人便将箭向船桨shè去。桨的木质虽硬,毕竟敌不过箭矢,季无悔划得又急,立时便折断了。小船在江中打起转来。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季无悔道:“大哥,是小弟考虑不周,害了大哥。”

    唐鉴道:“二弟,你将我从火堆中救出,我没说谢你,是因为你是我兄弟。现在说这话岂不叫大哥生气么?”

    季无悔长长地叹了口气。唐鉴道:“无悔,生死有命,何须长吁短叹?这可不像你。”

    季无悔道:“大哥以为我是害怕么?我是在想你花洲中的那四样好酒我竟未全部喝光,实是太遗憾了。”

    唐鉴大笑。这时,追击的大船竟也不动,船上似乎还乱成一团。两人大奇,静观片刻,大船竟冒出黑烟,多处起了火苗。皇甫仇在船头跺脚,却也无法使大船移动半尺。七里泷水流急速,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大船失了动力,不由自主了向江下游飘去。

    季无悔大喜,却怎么也猜不透是出了什么事。少倾,却发现江中多了一个人头,仔细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这人竟是赵清泉。

    季无悔一直在替赵清泉担心,此时料想这把火是赵清泉放的了,只是不明白赵清泉怎么会在大船之上。

    赵清泉道:“我一将他们从你们藏身之处引开后,就躲到了他们的大船上,见他们追得急,偷偷地到处放了几把火,就趁乱溜了下来。”

    唐鉴忽然一拍手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那种情况下,花洲上都是敌人,委实没有比大船更安全的地方了。”

    季无悔也自叹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想到这一点已是不容易,要敢去做却是更难,要知道在强敌环伺之中,自须超人的胆略和随机应变的功夫才能不露破绽。赵清泉说得容易,实是经历无数险境。只是赵清泉为人谦逊,不愿多说而已。



………【第二章 惊变 7】………

    7

    小舟多了一人,行速反而快了不少,舟中虽无现成木桨,季无悔和赵清泉扳下船舷的木板倒也勉强凑合能用。

    此时天sè已有些泛白,一夜时间竟将过去了,季无悔看看船舱中又累又恨、身上还带了重伤的唐鉴,叹了口气,这一夜时光,竟似比一辈子还要长。他直起身看着天边渐露的朝霞,心道:又一个白天来了,不知今rì是否会比昨天的运气好一些。

    站在他身边的赵清泉脸sè凝重,注视着东方的天际下的一根桅杆,担心地道:“他们又追上来了。”

    大船虽因为赵清泉的一阵捣乱乱了阵脚,但毕竟人多势众,火势很快扑灭了,只是那把火却将船帆烧了个净光。大船上皇甫仇虽然一个劲地督促手下加紧划船,却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快速,不过这么一点一点地,倒也越追越近。

    仿佛是在沉睡中的唐鉴突然醒来,道:“二弟,我们这是去哪儿?”

    季无悔道:“大哥放心再息会儿,马上可以到晚晴山庄了。”

    唐鉴道:“不可,万万不可去你家。”

    赵清泉怪道:“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唐鉴道:“皇甫仇的目标是当年攻破过神魔堂的人的家族。二弟,你父亲季风当年乃是领头人,更是皇甫仇的必得之人。我们岂可引狼入室?”

    季无悔道:“大哥,那皇甫仇计划这复仇方案定非一rì两rì了,否则怎会到血手神魔死后四十几年才开始?那厮必已将我们七家的事查得清清楚楚这才动手,我们回不回晚晴山庄实在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回去庄中还可多些人手,不然叫江霞一个人如何对付得过来?”

    赵清泉也道:“不错,唐老爷子不必再顾虑,皇甫仇不会因为我们不在就放过庄主夫人和小晚晴的。”

    唐鉴还待要说什么,张了张嘴,终于没说出来。

    天sè更明了,朝阳尚未从东方升起,却已将东方的天sè映得分外瑰丽,那是一种由金黄、艳红、玫瑰红、深紫、宝石蓝等颜sè混和成的sè彩。季无悔唐鉴赵清泉三人看得都有些痴了。

    他们都是一世英雄,可是他们他有一种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感觉。

    唐鉴忽然想起巴蜀,担心道:“三弟不知怎样了。赵兄,你在大船上听到关于巴蜀的消息了么?”

    赵清泉摇了摇头,想了片刻,道:“没有听到。他们似乎从未提起过。”

    季无悔道:“三弟吉人天相,以往数次都逢凶化吉,不会有事的。”

    赵清泉忽然大声道:“小心了。”那大船上,竟有一支箭带着一条长索向小舟shè来。箭头深深嵌入了小舟的牛皮保护层上,小舟的速度立时减慢。

    赵清泉拔刀yù砍。

    季无悔道:“不必。”船尾已飞shè出两柄飞刀,长索应声而断。

    赵清泉大喜道:“庄主,你这小舟上花头还真不少,连我也瞒住了。”

    季无悔道:“实非我有意相瞒,本是想叫大哥大吃一惊的。”他说到此处,突然一拍大腿,道:“对了,我这小舟上还有不少机关没用过,我们本不必这么狼狈逃跑的。”说着竟将船头调转了过来。

    赵清泉怪道:“庄主,你要同他们硬拼么?”

    季无悔道:“你看好了。”

    小舟调整了风帆,又是顺水而下,速度极快,少倾已接近了大船,迎头撞了上去。

    以小舟撞大船,结果不想而知。但赵清泉和唐鉴自是知道季无悔不会无缘无故自寻死路,所以他们倒也并不担心,只是离大船越来越近,心里毕竟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季无悔稳稳地把着舵,待大船已近在咫尺时,小舟的顶端突然“长”出一个角,一个十分锋利的角。

    大船上皇甫仇等人见小舟迎面驶来,都感惊奇,待那角一长出,顿觉事情不妙,已不及阻拦,只听轰然一声,小舟尖角已将大船的头部撞裂了一个大口子,江水立刻涌入船舱。

    皇甫仇见势不妙,自船中跃起,向小舟扑来。

    季无悔早作好准备,小舟一将大船撞坏,立刻撤离,决不恋战。见皇甫仇攻了过来,早一招无恨无悔,凌空击出。这一招是不悔掌的第十七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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