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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为修正导致时空质量不均的失误而犯下的另一个失误的过程备案记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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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试一下吧。”埃内阿斯将弓递给晴,“这是轻型弓,不必用太大力气就可以拉开,不过力度就差了点。用这个练好姿势后,你就可以换用正规规格的弓了。”
  晴结果那把看起来似乎与一段粗糙的木条并无区别的弓,用手分握弓身与弦拉了一下。弓弦勉强移动了大约一厘米的距离,晴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了咯咯吱吱的声音……可以确定的是,所谓“不必用太大力就可以拉开”这句话的含义绝对是因人而异。
  “手的位置不太对。”埃内阿斯用指尖轻敲下弓身上正常的位置,又微微矫正晴的肘节,“这里大约变成这样,对,不用太紧张,要有活动自如的感觉。”他的碰触却让晴一瞬间红了脸。啊啊啊我在这种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啊?为什么会觉得害羞呢?晴不可置信的审视着自己。
  “控弦看着前方的目标,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不要犹豫,然后,放手。”埃内阿斯在晴的耳边低声说。沉沉的声音让晴觉得有点眩晕。为什么会觉得眩晕呢?她觉得脑中一片混乱。然后听到埃内阿斯说“放手”,于是什么都没想的,她松开了右手。箭歪歪斜斜的飘了出去,在距靶还有三米远处掉落地面,不给面子的连点烟尘都没荡起。
  糗大了。晴看着一脸愕然的埃内阿斯,刚才那种暧昧的感觉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了“好丢脸啊啊啊让我死啊啊啊”这一个想法。
  “……没关系第一次拿弓大概多少是会有些……”埃内阿斯迟疑的语气使他的试图安慰完全没有了任何说服力。
  卡珊德拉长叹了一口气:“你不如直接告诉她你从生下来以来二十多年没见过竟然能射得差到这种地步的人。真是伤脑筋,只有十五米而已啊,八岁孩子的练习都要比这个复杂啊。”
  “真罗嗦!如果我八岁就开始练习这个现在一定已经成了神射手了!我哪会碰过这种东西啊!”晴不满的嚷着,一边抽出第二支箭。
  “再试一次吧。”埃内阿斯站在晴的身后,耐心的不断纠正着她的动作,“调整好呼吸,将箭头对准靶心上方……即使按最差的考虑,十箭中也总能射中一两箭的。”
  他的确是个好老师,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讲。这应该归功于他那种不管多不乐意也会强迫症般的执著于将工作做到完美的认真性格。晴调整好呼吸,坚定地看着箭端,然后,稳稳的松开手。
  一支,两支,三支……十支。
  晴看着箭靶后方散落一地的箭枝,终于抓狂了:“为、为什么这样啊!!!你骗人!你明明说十枝里总有一两枝会中的啊!为什么啊!难得我都这么用心了……这把破弓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虽然我觉得它很像烂木条但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啊!天敌!它一定是我的天敌!哼哼哼哼我不会放过你的,”晴陷入完全失控的状态狂笑着将那根烂木条用力掷在地上踩踩踩,“哼哼哼哼下辈子你是苍蝇我就是青蛙你是小麦我就是收割机你是香烟我就做火柴你是Apache我就做SAM…6……”
  “可以解释一下她究竟在说些什么吗?”埃内阿斯疑惑的看向卡珊德拉。
  “不是什么有价值的语言。对她说的每句话都认真的话是会变得和她一样傻的。”卡珊德拉干脆地说。顿了一顿,她坏笑了一下:“不过,十枝里一枝也射不中,就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常人达不到的才能了。”
  “你这是在安慰我么?”晴哀怨地说。
  “不,我这是在讽刺你。”卡珊德拉毫不留情的说,“只有懦弱者才会在失败时只找自己以外东西的错误。”她皱眉走近来,指着远处稀稀朗朗生着的一丛树:“那边有多少棵树?”
  “怎么可能看得清嘛,那么远!”晴嘟起嘴。
  “只有十一棵。”埃内阿斯用略有些诧异的目光望向晴,“怎么你连这个距离都看不清楚的吗?”
  “结论就是,”卡珊德拉冷冷的抱肩说,“其实你根本就是一个大近视。”
  “太失礼了!”晴尖叫道,“我右眼还可以达到0。8的啊——我已经是我们班上眼睛最好的人了!”
  “在你们那种整日坐对着电脑屏幕的人中眼睛最好根本就像比火神的绿帽子带得少的男人的得意一样没有意义——你看到的靶子其实是有重影的吧?”卡珊德拉说。
  晴迟疑着问:“……难道有重影不对吗?”
  “……”卡珊德拉无力的看着埃内阿斯,“你看怎么办?”
  埃内阿斯沉吟道:“既然眼睛不好,那就不要太依靠眼睛,培养出对弓的感觉的话依然能够射得很好的,盲人中也有神射手。”骗人,最后这一句一定是骗人的……
  “……请问所谓‘培养出对弓的感觉’的意思是……”晴心中忽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埃内阿斯罕见的露出了笑容:“就是不停的练习。”
  晴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床好硬,该换稻草了。晴努力的回想着二十一世纪弹簧床的触感,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甚至已经记不起来那些细节了。啊~怎么办!我可不要死后变成化石被隔壁考古系的教授将某根腿骨的照片拿到投影仪上供人观摩……(才三千年怎么可能变得成化石……)
  练习了一整天的拉弓放箭,晴觉得现在自己就像卢浮宫里那尊断壁维纳斯石像,肩膀以下的部分已经完全失去了存在感。幸好古时候没什么照明设施,不然埃内阿斯大概会让她彻夜练习……本来他确是想以“反正你也看不见”为由让晴继续练习下去的,但被她一脸“再让我练就死给你看”的悲壮表情击退。
  摸摸将头在自己手臂边蹭来蹭去的小白,晴的声音如游丝一般:“抱歉……我已经不行了……呜呜呜……希望你的下一任主人会是一个可以整天躺着陪你玩的闲人,不会像我这样因为练习弓箭劳累过度这种可笑的理由而死掉……呜呜呜……”
  “小白”是晴为那天拣到的小猫起的名字。当晴把它抱回神庙说要收养它并宣布它的名字时,卡珊德拉用有点困惑的语气说:“可是,这是一只黑猫吧?”
  “如果因为它是黑猫就给它起名叫‘小黑’的话岂不是很不负责任吗?”晴一脸得意。
  “……那也不用专门起名叫小白吧……”
  “不是很有趣吗?”
  “……大概吧。”
  于是,这只小黑猫的名字就这样毫无阻力的成为了“小白”。
  “啊~今天真是好累呢。”卡珊德拉伸着懒腰一边走进晴的房间。晴一直非常不解为什么竟然有人连打哈欠伸懒腰之类的动作都能做到如此模仿不来的优雅——难道所谓的公主的身份真的能导致这样岂有此理的效果?
  “是啊是啊,一直坐在树荫底下喝蜜酒实在是一件辛苦得不得了的事情啊。”晴没好气地说。
  “我可是抽出雅典娜大祭司无比宝贵的时间陪了你一整天呢。”卡珊德拉笑嘻嘻的说,“不去吃饭吗?”
  “……我已经连消化的力气都没有了。”晴在床上没有形象的摊得像一只死青蛙。
  “这样啊,那么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埃内阿斯明天要出战,他让你自己练习。”
  “哦,”晴有气无力的回答,一边迅速的决定了明天的日程,“那么明天的练习内容是休息。”
  “……你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不要在我这个食品供应人面前这么光明正大的偷懒啊!”卡珊德拉的面部抽搐了一下。
  晴懒懒的眯上眼睛笑起来,忽然想起了上午自己的反常,回忆着那种感觉,她想了一下问:“卡珊德拉,你对埃内阿斯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卡珊德拉快速的走到晴的床畔,将手覆在她的额上:“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就快说,这边没有猩红热的疫苗,我得趁早把你隔离起来。”
  “……你竟然打算这样杀人灭口……”晴叹了口气,“做了一天的体育运动,体温不高才是病态吧……”她拨开卡珊德拉的手,“不能正面回答我吗?”
  “这是不可能的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问出这种问题,但我可是早就有喜欢的人的了。”卡珊德拉浅浅的笑起来,“而且,准确地说,他那种自大顽固死板硬派毫不风趣沉默寡言不懂温柔对工作认真得要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人啊,为什么只有在说别人的缺点时才会总是这么的一针见血呢……
  “那么,请问你喜欢的类型?”晴是在无比好奇究竟什么样的雄性才能吸引住卡珊德拉这种不把人类放在眼里的女人。
  “知道做淑女最基本的一条是什么吗?”卡珊德拉无比温柔的问。
  “是什么?”
  “就是不八卦。”

  第七章、额外质量体与已存在质

  由于埃内阿斯不在,晴勉强练习了一顿饭的时间,就决定让“劳累过度”的自己休息到中午。这种时候,四处闲逛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即使战争已让特洛伊变得荒凉,晴仍是很喜欢逛街。走在市区中被街道两边的闲人对着自己的皮肤指指点点确是一件不大舒服的事情,但一想到自己是漫步在公元前十二世纪的古城的市井中(而且完全不必花门票钱),晴就会有一种“我的人生无悔了就是可惜不能让教授看到”的略带遗憾的满足感。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哀叹自己的倒霉,但作为一名西方文学的爱好者,亲身经历荷马描写的场景无论如何也仍然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晴正沉浸在“啊啊呼吸着公元前的空气好幸福啊好幸福”的陶醉感中,街边一家酒肆中忽然跌跌撞撞的冲出一个醉鬼,险些撞到晴的身上。晴敏捷的闪身避开,略感愠怒的看向那人(如果不是顾及到这里不是自己地盘,三字经大概早就出口)——大、大帅哥!!
  秀美的栗色卷发,因酒精而朦胧的湛蓝眼眸,高耸俊美的鼻梁,纤细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唇线……晴觉得自己愈发有向花痴靠拢的倾向。
  一反往日对酒鬼的厌恶,晴不顾弥漫着的浓烈的酒臭味,伸手扶住了将要栽倒到地上的那人。
  “……谢啦……”那人含糊不清的道了谢,向晴微笑了一下。为什么这两天自己的心跳有愈发不受控制的趋势?晴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没晕过去。
  “你没事吧?”她扶着那人在一边干净的石阶上坐下,恍然中竟看到了小时候读过的王子公主童话的场景。这样想来,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应该就是这个了吧。英俊得完美无缺……虽然相遇的桥段不够浪漫。晴不无遗憾的想。
  帅哥坐在石阶上喘了口气,忽然背过身去大口呕吐了起来。真是破坏美感的动作啊……晴拍着他的背,体验着王子形象的幻灭。他身上有很浓的普拉姆内亚酒的味道。这种烈酒一般不是作为消毒时药用的吗?虽然讨厌烈酒,但那次去西城帮卡珊德拉治疗病人的回忆却使这种药用酒的味道深深的刻在了晴的记忆里。真不知道这种酒还可以作为饮料喝的。晴偷瞄一下正在呕吐的白马王子那张因痛苦而扭曲得一点也不英俊了的侧脸,在心中默默哀叹,这人长得这么帅,却似乎一点也不珍惜自己呢。
  好不容易等他吐完,晴掏出手帕递给他,又去附近讨了一杯清水给他漱口。
  “……谢谢,”他虚弱的说,看着晴笑起来,“多谢你的好心帮助……你不是特洛伊人呢。”
  面对着他那张长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笑脸,晴却难以名状的涌起了一点反感。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第一眼看到他时那种心脏怦怦乱跳的惊艳感了呢?晴迷茫的问着自己,一边礼貌的回答:“嗯,我是从东边来的人。”
  他微笑的脸凑得更近了一些,一边用手指绕起晴的一绺头发:“很罕见的皮肤和发色呢,这并不是波斯人的特征啊。”
  晴终于明白了自己那种厌恶感觉的来源——他的笑容。那种带着轻薄的微笑不是让晴觉得反感,而根本是让她觉得愤怒。什么啊,这种一看就带有不良企图而且一副全天下女人都会答应他任何事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像开扁。如果是埃内阿斯的话,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他露出这种神色的吧?咦,我为什么会想到埃内阿斯?
  无暇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晴一拢后脑将发丝从那帅哥手上抽离:“不是波斯,要更东方一些。”
  看那帅哥的表情显然是不知道比波斯更靠东的有什么地方。于是他只是继续笑着,轻浮的将手搭在晴的腰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即使用这种理由也不能随便向路上遇到的陌生女人搭讪吧?更何况他还是刚当着人家的面呕吐过!晴洁癖的甩开他的手站起身,一边冷冷的说:“到底是差了几千年的经验,你在这方面的手段未免太拙劣了点,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想要钓小MM,只靠脸是不够的。”
  男子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他神经质的抽抽嘴角,补上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我喜欢你这样倔强的女人。”
  我可不喜欢你这种粘嗒嗒的男人啊。撇了撇嘴,晴冲着他摆摆手:“刚才纯粹是出于好心帮了你一下,以身相许之类的桥段就不必了,我还很忙。顺便说一句,普拉姆内亚酒对身体的刺激很大,如果可能,建议你换一种口味。”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呢?”男子不屈不挠的靠上来,一脸“你不用装圣女的表情”。
  他究竟是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呢,还是被酒精烧坏了脑袋?晴无力的想。或者,他根本就是做这一行的牛郎?公元前十二世纪有牛郎这一职业吗?晴沉吟着,虽然没看到过相关记载,但有需要就会有服务……他长得这么帅,做牛郎太可惜了吧?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最合适不过呢。晴肯定着自己的想法。不然他为什么会在城中大部分成年男子都出城去打仗的现在在酒馆厮混?
  “不要难看的对着明确的拒绝了你的女人纠缠不休啊。”晴不耐烦地与他保持着距离。与这个人相处得越久,对他的厌恶感就越强烈。最初见到他时那份美好的感觉竟已完全烟消云散了。竟能以那么帅的脸博得我如此的恶感,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是满了不起的了。啊~如果但是扶住他后就走人了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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