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死而不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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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不知为什么有点气恼,他不喜欢Voldemort这种语气:“命运是公平的,它不怜悯任何人,而是用时间把强者和弱者一同毁灭。”
“不,强者在战场上毁灭,而弱者在屠宰场里灭亡。”
“为了不在屠宰场灭亡,所以你……”
“没错,我找到了一条途径。你既然也是孤儿院出身的,大概能理解那种感觉。我必须往上爬,直到所有人都臣服在脚下,这是摆脱那种感觉的唯一办法。”
哈利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必看
关于CP,总体上大概有两种——同色系和对比色系。
写同色系的难度更大,涉及到“合并同类项”问题,比如银绿和银绿,难度就比金红和银绿大得多。
不算剧透地剧透一下:肯定不会写VS或者LS这类纯斯莱特林配对,学过绘画的亲们应该知道两种绿色配在一起又要协调又不能顺色的感觉……(当然我也没学过)
小哈不是斯莱特林! 不算!
个人认为,比较类似的人不太容易产生爱情,就像贵族之间,整天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勾心斗角彼此间小伎俩都清楚……在玩弄手段中产生爱情?不太现实吧……
那么,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呢?一个聪明绝顶心肌深沉一个什么都不懂被卖了还心甘情愿帮忙数钱……坏男人不会爱上笨男人,这也是我不赞成小白文的原因。
红色和绿色,对比鲜明的色彩,一旦中间有了缓冲的灰色地带,爱情就随之而来。
我觉得,邓布利多是白色和红色,格林德沃是黑色和绿色(我是从军装联想到绿色的),两个人的精明睿智和远大理想,是二人的交集,而与对方不同的特质就成为吸引彼此的催化剂。
就像现在的小哈,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但他的特质,像永恒不灭的阳光,吸引着斯莱特林
而且也吸引格兰芬多……
被拐而不自知
除了每周次数不定、时间长短有待考究的的禁闭,还有最近炸了一只坩埚,杰克·隆巴顿烧穿了三只坩埚(隆巴顿的家族遗传,并在日后很成功地遗传给了他的儿子),十一月就这么平平淡淡才是真地过去了。
他已经习惯了叫那个最美丽、最强大、最邪恶的人“沃德”。
圣诞节来临了,好像只是眼睛一闭,一睁这么短暂。
跟中国相比,纬度更高的英格兰却更加温暖,拜北大西洋暖流的恩赐。
前几个圣诞假期是怎么过的来着?
对,跟西弗回蜘蛛尾巷。圣诞节对他来说,意味着……看书。巫师村庄?对角巷?翻倒巷?所有这一切都唤起无边的回忆,却不能勾起当年的兴趣和热情。上辈子身边有座可移动图书馆,救世主至死也没读几页书,因此他非常想弥补一下。至于特工“狸猫”,孤儿院(本名福利院)里没有朋友,他唯一的娱乐就是读那些破旧的、残缺不全的、许多字不认识的书籍。
不过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虽然孤身一人,但在斯莱特林里,永远不会孤独,因为你永远都可以在斯莱特林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句话记不得谁说过,也许,是这一年常常出现在梦中的银发男子?这个男人总是在梦里出现,而且从来不露出脸,只给他一个背影。
哈利问过占卜教授长期梦见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意味着什么,教授简洁地回答:“梦兆。”
梦兆?还占星呢。哈利确定,占卜教授,无论是谁,一贯风格就是模棱两可,神经兮兮,神神道道……
算了,梦见就梦见,梦兆就梦兆吧。反正不是噩梦就行。
哈利现在的方位,是马尔福庄园。
12月23日晚上卢修斯几乎维持不住古老贵族的优雅步伐,一见到哈利就扯住他的袖子:“好消息,哈利!”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平静的继续下去,“圣诞假期我父亲会跟随主人到威尔士办事,到我家吧。”
“蜘蛛尾巷还不错。”哈利的眼皮并没从手里的《暗夜力量,自卫指南(未删节版)》上抬起来。
“蜘蛛尾巷?西弗家啊,名字与实质一样阴沉的地方。”姿势从随意变为正式,卢修斯微微弯下腰,伸出一只手,“能有幸邀请哈利·波特先生,光临马尔福庄园么?那将是我无比的荣耀。”
哈利勉强忍住笑,拉起他的手又轻轻摔开,小声说:“好。”
于是卢修斯就这样拐带了一只猫回家。
被时光打磨得光滑整齐的砖块——绝对是完整的而不是粉碎压实烧结起来的粗制滥造的货色,雕刻精美的水晶瓶,透明的类似鱼缸的容器里堆放着不该在隆冬绽放的白玉兰,花瓣上和缸底还落了薄薄一层雪状物质,真正的地铺白烟花簇雪。没有庸俗昂贵的奢侈品堆砌出的耀眼,满眼都是历史沉淀下来的雍容高贵。一切摆放的都恰到好处,哪怕挪动一码就会产生严重的不协调感。哈利好歹在斯莱特林待了四年,多少培养出了几分鉴赏力。
哈利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墙上的画像,总结道:“第一,马尔福族长长相基本一致;第二,马尔福家族每代只有一位继承人;第三,马尔福有媚娃血统。”
卢修斯勾起嘴角,扬起的角度比平时大了很多。
“你是怎么贿赂或者威逼利诱祖先画像的?居然允许我,哈利·混血·波特进门?”哈利不禁想起布莱克老宅的悲惨遭遇。
“马尔福永远也不会拒绝一个强大的斯莱特林。”
奋起
“卢修斯,我去响应一下大自然的呼唤。”
“盥洗室在那边。”他漫不经心地挑眉,“我在楼上等你。”
哈利把自己关进盥洗室。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摘下眼镜,解开扣子,极慢极慢地脱掉外套,内衣。马尔福庄园很暖和,虽然是冬天,但脱掉外套,也丝毫不觉得冷。他扬起眉毛,像打量一把飞天扫帚一样打量每一个细节。
弯弯的黑眉不粗,也不长。两眉的间距较宽,是心胸开阔性情开朗的标志。直挺的鼻梁,微翘的鼻尖,从侧面看也是弧度优美。薄薄的上唇,饱满的下唇常常任性似的嘟着。哈利模仿着卢修斯的模样勾起嘴唇,右颊上荡漾起深深的酒涡。下巴尖尖的,幸好脸颊还有棱角才不显得女气。他摸了摸手臂上淡金色的绒毛,很挫败地回想起Voldemort施咒时露出的半截手臂,丝一般的皮肤下起伏着肌肉的力度,最上等的羊脂玉也不可能这样毫无瑕疵……不想了,人比人气死人还不偿命……
哈利最后看的是眼睛。外围有一圈浓黑的长睫,仿佛湖边茂盛的树林。翠绿的杏眼不掺杂色,黑色的瞳孔猫一样放缩。
他摸过嘴唇上方挂着的淡淡绒毛,撩起半卷的刘海,食指和中指按上额角的伤疤。
伤疤像一条S形的蛇,在朦胧的灯光下,小蛇似乎在扭动。蛇一样的伤疤,就像一个的烙印,斯莱特林的烙印,无法摆脱,无法逃离。
他扫了扫镜中模糊的年轻躯体,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他举起冬青木魔杖,指着眼睛喊:“火眼金睛!”
几秒后眼睛再次睁开。
微小的灰尘在光柱里形成细雨般的视觉效果,镶边银镜的每一处花纹,蓝水晶浴缸的每一道纹路,水龙头的每一个弧度,都显示出主人无与伦比的鉴赏力。
“还是视野清晰比较好。”哈利打了个呵欠,拉过搭在雕花银架上的浴巾披在身上,扯着嗓子毫无仪态可言地喊:“卢修斯!”
门立刻开了,不知卢修斯是一直守在盥洗室门口还是幻影移形过来的。
哈利对朋友的外貌一向不太注意,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起卢修斯来。铂金色的直发垂到肩上,像阳光下的清浅河流。灰蓝的眼睛让人联想到没有被污染的晴朗夜空。卢修斯的眼睛为什么睁那么大?看样子还在吞咽什么?
卢修斯走到他身边时,他才发现卢修斯已经很高了。结实的肩膀撑起丝质长袍……虽然是只孔雀,但也是只有料的孔雀……
哈利听见卢修斯在他耳边放低了声音说:“叫我进来做什么,嗯?”他吃辣椒吃多了?嗓子这么沙哑。“怎么搞的,眼镜?”
“哦,我施了个永久性明目咒。”
这句重磅炸弹总算换回卢修斯半分神志。
“哈利!永久性明目咒三百年前就失传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卢修斯紧盯着哈利桃子般的面孔和淡粉色的嘴唇,琢磨着吻起来怎么样,怎么吻才好。是像吃甜点一样细嚼慢咽,是像舔冰淇凌一样慢慢地轻轻地轻抿慢咬,还是疾风骤雨比较男人地侵占上去?
“喂,卢修斯?你怎么了?”什么眼神啊,就好像一条蛇对着猎物考虑怎么吃哪里好吃一样。
哈利虽然迟钝,但不幸地抓住了真相尾巴上的一根毛又放过了……
想当年,他可是花了好几年才明白对金妮的感情啊。
卢修斯发现今年的头痛次数急剧增加——拜某猫所赐。
他突然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模样。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你把我叫进来的目的是?”
“马尔福不是一向被称为巫师界时尚风向标么?帮我挑几件衣服吧。”
卢修斯抚额,拜托,以后做事经过大脑行么?还是你的大脑构造呈单一趋势?披着一条浴巾,斜靠在浴池旁边,露出瓷碗边缘一样纤细透薄的锁骨,还没戴眼镜……我会以为你终于开窍准备献身呢。
“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找对人了。”他习惯性地懒洋洋地挑眉,“先参观一下我的更衣室,随便挑几件喜欢的,然后再陪你去对角巷量身定做。”
“有必要这么麻烦么?”哈利汗涔涔的。
“有。”卢修斯坚定地点头。
他没有告诉哈利穿别人的衣服其实很失礼。
衣柜。
比21世纪一间客厅还要大出好几倍。
幸好有了漂浮咒,不然还要用梯子,拿衣服爬上爬下的话……囧。
衣柜打开。
哈利石化,卢修斯微笑。
长袍,礼服,皮靴,便鞋,领带,领结,胸针……连绵不绝,一望无际,此起彼伏。
“卢修斯,你把对角巷搬回家了?”
“可惜全英国只有一条购物街,不然柜子还能扩充一倍。”
哈利不能确定全英国只有一条购物街是喜剧还是悲剧。
“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嗯。”
“那个……你每天怎么穿衣服?抽签?掷硬币?剪刀石头布?”
“……”
必看
上一章修完了……
很快就会写到H,不过发现一个问题。
那啥,前面写的比较文艺,后文写H必须写得很唯美才能不破坏整体气氛。
话说我只有看H的经验,而且只有看文字经验。
我一定一定会努力的,写得不好大家尽管提,欢迎批评提议,但是……请不要投诉!投诉什么的……真的不是好事情啊!在河蟹横行霸道的时候,做点肉我容易么我!请大家低调并且手下留情!留情!留情啊……
不好意思,这个出现在正文里,还好不花钱,(*^__^*)嘻嘻……
绿眼睛
经过一个圣诞假期的集训(紧急培训),卢修斯勉勉强强地认可了哈利的品味。
但是。
他很坚决地让哈利不要摘掉眼镜,不要把换掉袍子,还振振有词地说:“你必须循序渐进。听我说哈利,如果你不想开学后被爱慕的男男女女的情书压死口水淹死,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贸然改变。”
于是哈利只得换上了一副眼镜,平光,样式跟以前一样。
“假期过的怎么样,格兰芬多之花?”
红发美女爽朗地伸出手与哈利击掌:“还不错,你呢?”
“……还好,还好。”
每次哈利跟莉莉说话时,西弗的脸上总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在看一部温馨的电影,与遭遇另一个波特完全不同。
虽然他没说,哈利知道,西弗是喜欢莉莉的,如果可以,他会希望时光停留在那个鸟语花香的日子,红发碧眼的小女孩,清脆的笑声,荡秋千的优美身影……哈利至今记得他在冥想盆中看到的回忆。十几年如一日,还是那样鲜艳明媚,如同油画大师刚完成的作品,不是印象派点彩艺术,而是写实到每一个最细微的细节。
但是他又不能撮合莉莉跟西弗,毕竟1980年他还要出生……无力,无能为力。
看到西弗的脸色……今天放纵他一回吧。
“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卢修斯。”哈利学着等不利多的模样朝他们眨了眨眼。
寝室。
西弗冷着一张脸,不,黑着一张脸坐在床边,就像二十年后纳威每节课都炸掉坩埚一样的低气压。
哈利换上校袍,非常不解地问:“又和莉莉吵架了?话说因为斯莱特林教授你们吵得真多。”
“哈利。”他的声线低软轻滑,但绝对不要错认,这可是喷射毒液前的征兆!
哈利很没面子地瑟缩了一下。
“你今天什么意思?嗯?”
“啊?”愣了。
“把我和莉莉留下,自己跑了,什么意思?”愈加轻柔的声音,就像低音区的钢琴声。
完了,从实招来吧。
“西弗,你不是喜欢莉莉么?”
一句话,成功地将毒液尽数噎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过你。”他眯起眼睛,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像一条毒蛇。
尽管如此,哈利还是从比黑湖还难以分辨内容物的眸子中,找到一丝脆弱。
“我知道斯莱特林喜欢格兰芬多的痛苦。对了西弗这么重要的事情连身为朋友的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