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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宜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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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若尘说完,却是扫了一眼李世民,却见他也正在看着自己。当下敛了一下眼眸,恭敬的垂下了头,李世民只是打量着苏若尘,总觉得这个孩子眼里有神色有些复杂,只是他也不知道苏氏究竟和她说过些什么,更何况在这大众之下,他又能问什么呢。只是淡笑着说道:“这个故事里却是有着大智慧的,勘破、放下、自在。却是几人能做到。”

    苏若尘默然了片刻,还施了一礼,慢慢退到一侧,其实她说这个故事,又未尝不是存了几分劝告苏氏与李世民,还有自己的意思,这时候秦王妃已笑道:“故事听完了。”

    又让苏诺悠舞了一次剑,这才散了,苏烈与长孙晓月一起送秦王夫妇出了大院,这才回来,苏烈又去了书房里休息,长孙晓月也自回了自己的院子,苏若尘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在劝慰别人,还是在劝慰自己,左右翻来复去的也睡不着。一直睁着眼到了天亮。

    又过了几天,苏府越发热闹起来了,苏烈大宴宾客,正式要将苏氏扶正,在这样的热闹的时候,苏若尘却是没有什么事的,崔锦书也随着崔义玄一起来了苏府,大人们在那里与苏烈喝酒,苏氏又接待着众家的贵夫人一起喝茶用点心。

    苏若尘无聊的在院子里走动着,突然一下又停住了脚步,那院中的石亭里正坐着一个人。却是崔锦书,苏若尘屏了屏气,终是扭不过自己的心思,跨步走到了亭子里,崔锦书正在轻声的咳嗽着,他似乎想要压仰住这样让他不快的感受,却是忍的苍白的脸颊都有些泛出了病态的红晕,却还是一直在那微微耸动着肩头,咳的喘不过气来。

    苏若尘瞧着心下不忍,走到他身侧帮着他抚着他的后背顺气,然后轻声劝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喝了凉茶,你要常带着温暖些。”

    崔锦书这才抬起头来,瞧了苏若尘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淡漠,瞧的苏若尘心里有些难受,到了嘴里的几句关心的话,终是让这眼神堵在了嘴里,却在这时候听到崔锦书说道:“谢谢。”

    说着话,崔锦书站起身来,开始慢慢步出亭子,苏若尘看着他的背影,心下有些郁闷的说道:“锦书。”

    崔锦书停下了脚步,却终是没有回头,只是问道:“有事嘛。”那声音带着漠然与疏离,听到了苏若尘的耳里,如是让雷惊了一般,她终只是咬了咬唇,在心里想到了一首诗,只是转了转眼眸,然后说道:“我新听得了一首诗,有人说绝妙,有人却是不佳,想与君共赏。”

    崔锦书眼眸微微眼眸动了一下,终是叹息着说道:“哦,说来听听。”他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去,瞧着苏若尘。却还是没有走到苏若尘身侧,只是瞧着她,似乎在等她说出来。

    苏若尘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让他突然生出了这样的生份,她长叹了一声,然后慢慢的说道:“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苏若尘看着崔锦书,见他脸色依旧淡漠,只是眼眸里却有些闪动,这才继续吟诵道:“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苏若尘说完,只是抿着嘴唇,望着崔锦书,却只能看着他带着笑的说道:“不错,韵味不错。”

    “就只有这样。”苏若尘干巴巴的问了一句。

    崔锦书却是瞧着苏若尘好半天,只是打量着她,这时候正是夏天,院里的蝉鸣叫的很欢,可是两人耳里却如是充耳不闻一般,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崔锦书终于开口说道:“是很不错。”

    苏若尘没有再说话,崔锦书便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施礼离开,苏若尘只能瞅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堵的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心口,好像心都快要忘记跳跃了。

    崔锦书开始只是缓缓的走,到了最后,却是越走越快,气息立时便有些不稳了,他扶在一侧的树上,一直在咳嗽着,咳的好像要将心都咳出来了一样,好半天他才缓过了一口气来,却是慢慢的扶着树站直了身子,然后回身瞧着那个远远的小亭子,瞧着那个亭子里还立着的那个纤瘦身影,他慢慢的喘着气,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痛,好像把心的一半都割却那么的痛,那么的痛,

    他默默的念出了苏若尘刚才吟诵的诗:“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崔锦书又默念了一遍最后一句:“免教生死作相思。”终是微微闭了一下眼眸,忍住了眼中的不适,转身离开,再不曾回头。

南山卷 108 相见何如不见

    108 相见何如不见

    苏若尘一个人立在亭子里。看着崔锦书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她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却终是没有一句话能说出来,他们两人之间又有过多少回忆呢,最多的也不过就是那在岛上的一天,何时能真的明白过他的心意,凭什么就要人家对你有回应,苏若尘苦笑了一下,那时候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现在不明白崔锦书的心意,或许就像前世看过的一句话那般: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当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已经累了,不再喜欢我,又或许,从一开始,便只是自己一个人的黄梁一梦。

    苏若尘想到这里,心下更是难过,只是一个人依着亭子坐下,却是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心绪纷乱,没有一点清醒之处,只得强自劝慰着自己,没有什么的,没有什么的。就在苏若尘发呆的时候,突然发现亭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苏若尘一抬头,却看见是李承干,不由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今天秦王妃带着这位秦王世子来了,只是却不曾想到他也会一个人在院子里闲晃,不由赶紧站起身来行礼。

    李承干瞧着她微微的笑着,然后亲切的说道:“何必这般多礼,呵呵,上次你吹给我听的白狐,可是真的不错呢。”

    苏若尘只得谦和的应道:“世子过奖了,不过是乡间小曲。”

    “你不开心?哦,我知道了,我刚才看见你与崔博士在这里说话,莫非你们两人。。。。。。”李承干说到这里,却是止住了话头,只是瞧着苏若尘狡谲的一笑,眼里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

    苏若尘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场的,这会听到他这般说,立时脸色微变的说道:“世子殿下,请不要妄言,此事有关小女子的名节。”

    “嘿嘿。”李承干笑了一下。却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瞧着她,好半天才说道:“我真看见你们两人在里面说话了嘛。”说完还冲着苏若尘眨了眨眼眸,那样子,还真是有些可爱,他比苏若尘还要小些,身量也还没有长足,但也比苏若尘略高些,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未脱稚气。只是那眸子里总会不时闪过几分狡谲的光彩,让人不敢小视他,苏若尘瞧在眼里,只得应付的说道:“我只是偶得了一篇诗作,请崔博士指教而已。”

    “哦。”李承干应了一声,立时露出有些狐疑的神色,然后说道:“原来如此,只是以前只听人说起来,崔博士擅长卜算,精于文章,功于数理,没成想到,他在诗词一道也有建术。”

    苏若尘尴尬的抿嘴笑了笑。便施礼说道:“若无他事,小女子告辞了。”苏若尘这时候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自己这身子有血脉关系的弟弟,却生不出来几分亲热,反而不如之前遇到他时出于那份对音乐的鉴赏,而带来的亲近。只想早些离开,与这个人分别才是正理。

    “最闻听你有才名,不若把那诗词念来与我听听,我却是极喜欢的。”苏若尘想走,可是李承干却是对这位知音有几分留难的意味。

    苏若尘当下心思一片纷乱,也不及细想,便随口说道:“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说完便感到大是不妥,只得赶紧解释道:“这首诗词非我之作,只是得来,之后,甚觉佳妙。”

    李承干听到以后,却是一直不曾言语,只是默然沉默着。好半天才说道:“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这几句甚是佳妙,好诗。只是闺怨之气太重。与你之前所做的确实风格大异,不过能写出这样诗句的人,也当是此间诗词之道的魁首。却不知是那位的佳作。”

    苏若尘自然不可能说是仓央嘉措所作,要是那般,就又得解释一番,为什么和尚会做这样的情诗了,只得有些尴尬的说道:“呵呵,我也是在饭馆里吃饭时听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只却得写尽相思意。”

    “呵呵,莫不是心有所感。”李承干说完,又冲着苏若尘眨了眨眼眸,苏若尘只得叹了一口气,然后勉强打起精神解释道:“能有什么所感,只是诗意佳妙,与人共赏而已。”但便是苏若尘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说话是不对,她一个闺阁女子与男子讨论情诗,怎么样也是有瓜田李下之嫌,心中多是后悔,之前不该念出这首诗来。但这时候一直心里乱的紧,实在很多事都不及细想,现在便是恼悔也只是惘然。

    这时候李承干却是打量着苏若尘好一会子,才说道:“嘿嘿,放心吧,我不会与人说起的。”

    苏若尘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眼眸里的居然有一份了解的智慧,想到他虽然年幼些,却是在王府里长大的,只怕对人情世故比自己还要通畅些,自是明白他已是猜的七七八八了。当下便不再多说,只是抱以感谢的一笑。

    李承干却是瞧着她,淡如清风的说道:“嘿嘿。今天真热闹,你不去瞧瞧嘛,还有人来唱曲呢。”

    苏若尘摇了摇头,她现在那里还有这样的心情,其实不只是她,便是长孙晓月也没有这样的心情,她正与秦王妃两姐妹一起坐在内室说话,长孙晓月的脸色铁青的如是地狱里出来的饿鬼一般,恨不能将苏氏拔骨拆皮的吞了下去,只是不行,只是不行。

    秦王妃瞧着她的神色,只得温言劝慰道:“姐姐,你还是出去露一下脸吧,姐夫在外面摆酒,这一切都是既成事实了,你便是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若是不出去,反让人笑话了姐夫,也笑话了你。”

    “我便是不想出去,不想出去。你也要帮着他们来逼我嘛。”长孙晓月只是说着话,眼里便是一阵阵的发热,早就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嚣张的气熄。

    秦王妃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姐姐一生要强,却是总也强不过命,她是个庶出的女儿,虽然得了家里的帮助,能做了一个正妻,却也是因为苏烈不是长子,后来苏烈虽是拼出了军功,却从来不疼爱她,这些年里,不论外面看来如何风光,她过的也甚是不如意,想到这一切,秦王妃不由长叹了一声,无奈的继续劝说道:“姐姐。你若是今天不肯出去,以姐夫的性子,只怪以后更难相见,岂不是便宜了他人。”

    “便是没有这事,我也一年见不到他几次。”长孙晓月说到这里,早已是泪流满面,然后走到自己的妆盒里拿出一个小檀香木盒子来,打开来给秦王妃瞧着,秦王妃伸头过去看见里面都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只得有些奇怪的又瞧着长孙晓月,却听她缓缓的说道:“你知道嘛,他自从娶了我的第一年以后,便再也不曾来过几次,后来,只要他来我的屋里歇一次,我就往这盒子里放一颗珠子,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你数数这盒子里有多少个珠子。”

    秦王妃嘴里虽然没有说话,却还是默默的数了一下,居然只有十九颗,想到长孙晓月与苏烈成婚已有十几年,居然会是这般的结果,算下来,一年也才会来个一两次,以至到今天一直没有子息,只怕与这个也是脱不了关系,秦王妃听到这里,不由长叹了一声,抚了一下长孙晓月的手说道:“姐姐,这么些年,你心里也是苦的呀。”

    长孙晓月慢慢的拔弄着盒子里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抚摸着,那珠子都是颗颗圆润,也是一般大小,在这屋内的火光映照下,都散发着光润的华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人看着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好一会子,秦王妃才是长叹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姐姐,女人总要性子温软一些,才能得到夫君夸一句贤德,只是那个卢绿萼,既然都有了一子一女,姐姐你又多年无所出,便是姐夫要扶她为平妻,又有谁能说出一句什么话来,你还是依了姐夫,必竟在这个院子里,谁又能跨过你的位置。”

    长孙晓月却是一言不发,只是抚着那盒子里的珍珠,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那样子,便是让秦王妃看着,也觉得有些心里发凉,好半天长孙晓月才缓缓的说道:“你不要劝我了,我不会出去的,呵呵,若那两个孩子真是你姐夫的,我也认了,哼。”说到这里,长孙晓月脸上的笑容更冷。

南山卷 109 半梦半醒之间

    109 半梦半醒之间

    苏若尘心下难受。别了李承干,便早早的回屋里,只是坐在书桌前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苏若尘便依在了椅子上打起了顿,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居然在梦里又一次回到了她刚进大学的时候,那一年,她刚进了校院,便看见一群学生在那里嘻笑着,上面打着欢迎新生的标语,她走过去,一个皮肤有些微黑的男生迎上来笑着说道:“你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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