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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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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么,从耿同学本身意愿来说那也是肯定要这么做的,她甚至连某四都想离得远远的,但现实不允许么。
    所以,当时耿同学特真诚地对某四说:“爷放心,如非必要奴婢宁可不去十四爷跟前晃。”监军么,尽职的难做,可她这样做为某四的家眷,又有半个人质嫌疑加老康亲信人员,身份如此复杂的人士,那估计也是可以混水摸鱼的。
    嗯,当然千万不要摸到大白鲨!
    关于人质的定位耿绿琴其实十分的不确定,她一这样想立马就觉得自己有老孔雀的嫌疑。丫的,她凭毛能让人八爷党这边将她当成某四的人质啊,这也太给自己长脸了。
    她当时看到康熙写给她的东西时脑子里一晃而过的几个念头不外就是无间与亲信,某四的无间,康熙的亲信,这两个定位应该是最准确的,但如果仅凭这两样又不足以让康熙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耿绿琴事后搜肠刮骨地把所有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一遍,但想的越多她就越觉得这件事太过诡异。
    最后,耿同学自暴自弃不想了。
    10楼
    因为,这么想来想去的,除了把她自己的脑袋弄得晕头转向之外,基本毫无收获。
    “主子,天冷儿,还是把窗帘放下吧。”
    “春喜啊,人如果在密闭的空间呆久了,对身体才真的不好呢,天再冷也要适当地吹吹凉。”耿绿琴颇是一本正经地说。
    春喜忍不住反问道:“那主子您捂这么厚做什么?”
    耿绿琴把身上厚重皮裘捂了捂,瞄了一眼愤愤的春喜说道:“我这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要吹凉先把保暖工作做好了。”
    主仆两个的对战,再次以春喜的落败而结束。
    春喜专心去看护在马车摇晃中睡得很熟的小主子,决定短时间内不去打扰明显又抽了的主子。
    没了人打扰的耿同学继续趴在车窗上看沿途风景,这个季节严格说来草木凋零,美感确实差点,但这种景致却又有别于草木繁盛的季节,在苍凉与凄惶中又透着一种肃穆的庄严。
    突然地,耿绿琴就有些感慨,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能逃离这有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皇家时,她一定要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结庐而居,好好地享受自由人生。坐看云起云落,闲听花开花谢。
    光是想象,耿同学就觉得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有了同这个万恶的皇权社会做斗争的无限勇气。
    就在耿绿琴一行人离开京城不久,大将军的人选也终于揭晓,十四成了大将军王。

    那天,八爷党的几个人在某八府上小酌,不知怎么地就说到了突然坐了冷板凳的耿绿琴同学。
    这事在京城也算是一件稀罕事,谁都知道打那天耿同学在护城河边缅怀半天后,就突然地被雍亲王给冷落了,给扔到城外的庄子上闭门思过了。
    许多人猜测是这位耿侧福晋言语间冲撞了皇上,因为不少人看见那天她在乾清宫里跪了很久。
    但她到底说什么冲撞了皇上,这个却没人知道,所以便有了许多的猜测。
    “八哥,你说那天她到底冲撞了皇阿玛什么?”某九挺好奇,自己琢磨了许久没闹明白,索性便趁着这机会问别人了。
    某八转着手里的酒杯,微微浅笑着,不答反问,“她带了哪些人出城的?”
    “还不就是她平时带的那些人嘛。”某九想都没想地说。
    某八却不再说话。
    某九愣了一下,自己也回过味儿来了,当下神情也收起了戏谑,“八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事?”
    某八仍然微笑着,语气一径的漫不经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某九瞪了自家哥哥一眼,心说:你摆明了就是知道,不说而已。
    “这次是四哥的后方粮草督办,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使绊子?”
    十四摇头,“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四哥不会这么短浅。”
    某八同意,“我也这样认为。”
    “那只要十四弟把这场仗打漂亮了,咱们的胜算就大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均默认。
    这场仗看似没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却变成分外重要起来,毕竟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大位之争,已然到了最紧要的时候。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于是,被中南海保镖尽责提醒的耿同学不情不愿的离开她窝得很哈皮的农家小院,前往将军行辕例行报到。
    路上耿绿琴还在想难道她这个钦差还他母亲的真的要随军监督的吗?不是意思意思就好?
    当然了,去是要去的,可是不能一身侧福晋打扮去啊,军营重地,这个时候那还是女人止步的,就后世的军营,大多数也是一水的光棍,女性的身影出现的场合还是不那么多的。除了一些特殊军种兵种,女兵总的来说还是个稀罕物件。
    所以,耿同学自然是换了一身男装,在中南海保镖和古尔泰两大侍卫的护持下去点卯了。
    十四看到耿绿琴的时候不但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人还不自觉地从主位上站起来了,嘴巴张了张,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钦定的监军?”皇阿玛在搞什么?
    耿同学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怎么说,只能微笑着点了点头,索性便沉默是金吧。
    然后,耿同学囧囧地看着大帐里的众人,别人不是全副盔甲那也是一身官戴,只有她一身便服,这个……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鹤立鸡群的意思了,实在太不低调了了。
    可,问题关键是——她不是官,哪里来的官戴?她也不是兵,没有准备盔甲,最后她连自己本身的服装也不能穿,因为这里是军营。
    军帐这种地方向来便挺严肃的,所以尽管其他人心里也在打鼓,但是大家都很明智的没有对耿同学过多的关注。
    这让耿绿琴大大的松了口气。
    耿绿琴于军务那是不懂的,她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就深深地觉得这绝对是个不可思议的抽风任务,她当摆设的机率相当大。毛个监军啊,想想李卫当官二里凭李卫那个折腾劲儿在年羹尧那里都几乎无能为力,以此类推得出结论她肯定是没戏唱的。
    其实耿同学忒自谦了,真要让她折腾那没准比李卫能折腾多了。见多识广这个词那绝对是有其深厚内涵的,经过那些多文学作书兼影视作书的荼毒兼洗礼,本质就彪悍的李小如同学实质上早就可以得到升华了,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等点卯结束,大家伙也就该散了,按部就班该干啥干啥去。
    耿同学本来也是要跟着大家伙一起散的,可惜,十四开口留她了,她就只能留下了。
    所谓军中无戏言,在这里大将军王才是老大!
    等到帐里只剩下了十四跟耿绿琴的人,十四这才说道:“小四嫂,你几时来的?”
    “奴婢出京已经快四个月了。”耿绿琴说的很实在。
    十四神情微敛,“那是在爷授封之前就动身了?”
    “嗯。”她没想隐瞒,主要也没这个必要。
    十四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了句:“住的地方可还安全?”
    “安全啊。”只要不把自己当成啥了不得的人物,平静安全地生活在民间一隅并不困难。
    “来人。”
    “奴才在。”十四一召唤,马上有人应声领命。
    “带人把耿侧福晋的东西搬来,另僻一个营帐给侧福晋居住,派精兵把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接近营帐。”
    “嗻。”
    “等等。”耿绿琴不得不出声了,“十四爷,锦秀跟奴婢一起来的,我们住军营怕不合适。”主要她也不想住这里来。
    “按爷说的办。”十四对下面的如是说。
    “嗻。”那人领命。
    事到如今耿绿琴也只好认了,对古尔泰点了点头,他这才随着那领了军命的人而去,带他们过去他们住的地方。
    图蒙海这位中南海保镖出行在外的时候那就是耿绿琴的影子,尤其是随侍的只有他的时候那更是寸步不会稍离。
    而耿同学对于小图同学这样背后灵似的存在也习惯了,而且有这背后灵在某些时候安全感倍增,还不惹啥闲话,比如现在。
    “这边不比江南,有些苦寒,你看着倒也挺适应的。”十四内心由衷的感慨。
    “杏花烟雨的江南与秋风烈马的塞外原就各有各的韵味,只要有心,哪里的天地都是一样的美。”现在这个季节不适合出游,等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她说啥都要上青海湖观光一下子,否则这趟青海之行真算白瞎了。
    “你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奴婢是闲人,闲人自然操的便是闲心,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也在情理之中。”
    十四却没再说什么,她是如此特殊又岂是其他人能比得了的。
    等到锦秀来到军营的时候那确实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波动,因为此次随军的七七,十十,十二都过来对自己的小侄女表示了一下欢迎。
    严肃的军营里多了锦秀这样一样古灵精怪闹腾的小家伙确实是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那一刻耿绿琴也不禁会心而笑。
    耿同学的营区基本上是军中的禁区,当然那是对普通官兵而言,那些黄带子不带此列,这也让耿同学颇是苦恼。
    其实,她本来的打算点过卯之后就还回原来的地方住着,至于是人质也好,无间也好,爱咋咋地吧。
    可现在,她被担心过度的十四圈养到了军中,这让她想藉机四处乱窜的计划付诸汪洋,想来就让人恨得牙痒痒。说是为了她的安全,可是同样的她也没自由了哇。总不能顶着个监军的名头流窜出去游山玩水,这个肯定会被批斗的了。
    所以,耿同学很憋屈!
    四月的时候,一道圣旨从北京传来。
    圣旨没说啥,主要意思就是让十四驻军西宁。
    大军驻扎西宁之后的某一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图蒙海同学矫健地飞身上房去抓锦秀格格要的那只云雀。
    院子里锦秀一边看他捉鸟一边问自己的额娘,“额娘,为什么图谙达会飞?”
    “因为他会轻功。”耿绿琴一边翻手里的诗词精选一边很顺口地回答。
    “我有跟谙达学。”小锦秀一脸困惑。
    “你还太小,而且谁告诉你昨天学了今天就能飞上房的?要真这样这武功也太容易学了,高手还不遍地是啊。”
    “可是我想上房。”
    “顺便揭瓦吗?”耿同学很顺嘴的问。
    “揭瓦做什么?”锦秀不懂。
    春喜在一边掩唇笑,随着小格格越长越大,主子跟小格格之间的互动就越来越有趣。
    耿绿琴把手里的书掩上,看着女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好问题,揭了瓦能干什么的事就多了,首先,因为你揭了房上瓦刮风下雨啥的那就沾大光了,那是外面大雨里面小雨,坐在屋里就能洗个露天浴。其次,瓦这东西某些时候跟砖头的作用差不多,可以用来砸人,板砖能把人拍晕,这瓦砸巧了,半残也是有的。再次,这瓦揭的多了吧,你还能拿去卖钱,嗯,这主意不错。”最后,她忍不住对自己的想法予以肯定。
    小锦秀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额娘,小脑袋里想啊想的,小脸很快就皱成了一团。
    “额娘,我不缺钱啊?”
    靠之!
    耿绿琴觉得事情大条了,她的宝贝女儿的这种思想很要不得,于是,她更加严肃地对女儿说:“锦秀,你现在不缺钱不表示以后都不会缺钱,人生那么长,有什么天灾**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就要万事有最坏的打算,尽可能让自己倒霉的时候少狼狈一些。”
    “缺钱了就可以揭瓦卖钱吗?”
    “缺钱了能想办法很多,这不过是其中之一。”
    “可额娘上次不还说首饰可以卖钱,出门的时候可以往身上多戴几件以备不时之需。”小锦秀很认真的说。
    “你能把你那脑袋当珠宝匣吗?笨丫头。”耿绿琴忍不住弹了女儿一指头,“而且你真要拿那些首饰去卖,你阿玛要逮你也太容易了。”那是太明显的线索了。
    院子里的母女专心对答着,院子外本来准备进来的几个人很有闲情地充当临时门岗,一点儿打扰她们说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听得很上瘾。
    他们确信这小锦秀长大了绝对是让四哥头疼的料儿,那小脑袋里都不知道被她这不着调的额娘塞了些什么东西进去。
    “可是,额娘,我也想上房啊。”小锦秀很是向往地看着仍旧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的谙达。
    “这个就简单多了。”
    “可是我飞不上去。”小锦秀很苦恼。
    “第一,最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图蒙海带你上去,但这个办法在图蒙海不在的时候就无法使用,他不想带你上去的时候也不能使用。第二,你可以让人搬把梯子过来,自己爬上去,但鉴于你目前的年龄,额娘不建议你使用。第三,这个就暴力野蛮了点,你可以让人把房子拆了,这样你就不用上去了,也就不用眼馋别人了。”
    “拆房子?”锦秀的眼睛瞪大了。
    “主子,您这是什么办法嘛。”春喜也忍不住出声了。
    “这是典型的一拍两散大家都没得玩,通常心理变态的人比较喜欢用。”
    “我不用。”小锦秀第一时间表示了决心,“变态”这个词她是懂的,额娘解释过的。
    “很好,这至少证明你的心理是健康的。”耿绿琴很欣慰地对女儿说。
    “可是,谙达不带我上房的,他说很危险。”
    “小笨蛋。”
    “额娘,人家不是笨蛋了。”小锦秀抗议。
    “图蒙海虽然是你的谙达,但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你还有一个身份是他的主子,这个时候不用主子身份你等什么时候用?”
    房顶上的图蒙海忍不住幽怨地朝主子憋了一眼,心说:您一个人折腾我还不够,这还要把小格格也□成跟您一样吗?
    “谙达,我命令你带我上房。”小锦秀马上现学现用。
    图蒙海继续看自己主子。
    耿绿琴很无辜的摊手,“小图,做人就要认命,主子我认命的时候也很多不是吗?”
    于是,图蒙海认命了,小锦秀高兴了。
    外面的人忍不住笑喷了。
    这耿侧福在哪里都能折腾出花样来让人耳目一新。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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