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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隋唐乱世-第17部分

小说: 穿越隋唐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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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宁钻进亭子,不及抖落身上的积雪,先朝着清香处走去,只见一枝红梅从亭子外的假山石后探出,红色的骨朵映衬着白雪,娇艳可爱。难怪古人都爱梅花,果然是不畏严寒,骨气可嘉!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可是周宁能记起的关于梅花的诗句却只有这一首,还是小时候在完全不知道诗意跟老妈威逼利诱的情况下死记硬背的,看来还是小时候的记忆力好,后来上学学了那么多,都记不起来了。
  周宁感叹了一番,索性靠在亭子的栏杆上坐下,刚坐好,就看见远处走来一人。
  来人穿的十分单薄,脸上微微发着红光,手中提着一个酒壶,脚步有些趔趄。
  周宁心里腾起一丝暖意,迎着来人走了上去,将他拉进了亭子,“二哥,你不是在大堂里陪众兄弟喝酒吗?怎么来了?”
  单雄信呵呵笑道:“我喝的有些多了,出来走走。”
  周宁扶着他在旁边坐下,“二哥,你穿这么少,冷不冷?要不我回去帮你拿件衣服。”
  单雄信抓住周宁的手拉她在旁边坐下,“我不冷,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来,喝点酒暖和暖和。”说着将手中的酒递了过去。
  周宁被单雄信这样拉着,脸上微微发烫,心里却更加温暖,当下接过酒壶,扬起脖子喝了一口。烈酒入肚,连腹中也是腾腾的热气。索性又灌了几口。
  单雄信笑着从她手中夺过酒壶,“好了,臭丫头,等下又该喝醉了。”
  周宁笑着说道:“我酒量可没那么差。”
  单雄信仍旧拉着周宁的手,斜睨了她一眼,说道:“还不差,上次人都给我丢到山东去了。”
  周宁脸上微微一红,说道:“这次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喝醉了就喝醉了呗。”说着便伸手又去夺酒壶。
  单雄信虽然已有熏熏之态,伸手却极灵活,高举酒壶,一跃而起,人已翻到了亭子外面,却因为地面滑溜,脚下又是一个踉跄。
  周宁笑着追了出去,“二哥,我们玩个游戏吧。”
  单雄信笑道:“好啊,什么游戏?”
  周宁道:“这个叫做真心话大冒险,就是我问你问题,如果我猜对了,就是你输,输的喝酒,怎么样?”
  单雄信道:“小孩子的玩意。”
  周宁眨眨眼睛,“我不管,就要玩,好不好吗?”攀着单雄信的胳膊撒起娇来。
  单雄信说道:“好。”当下在雪地上面席地而坐。
  周宁在他对面坐下,“那我先问,你今年二十七岁?对吗?”
  单雄信瞪着周宁,张大嘴巴,“这个也算?”
  周宁笑道:“自然算,你只说我说对没有?”
  单雄信无奈的点点头,喝了一口,“现在该我问你了吧?”
  周宁点点头,“二哥请问。”
  单雄信狡黠的一笑,“你姓周,对吗?”
  周宁笑道:“你可真是有样学样,举一反三,好了,喝就喝。”
  单雄信将酒壶塞进周宁手里,周宁喝了一大口,问道:“你尚未娶妻。”
  单雄信脸上闪过一丝异样,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周宁看在眼里,他微叹口气,笑着说道:“有意取笑我,这口酒我可不能喝。”
  周宁摊摊手,“都说了是真心话大冒险,愿赌服输,你大英雄大豪杰,还赖我一个小女子的酒,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
  单雄信道:“好,我喝,那你,有心上人了,对不对?”
  周宁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你怎么这样啊?”
  单雄信将酒塞进周宁手中,笑说道:“我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喝酒吧。”
  周宁板起脸道:“我不喝。”
  单雄信打趣周宁道:“怎么,不想承认?你只管告诉二哥,二哥一定给你做主,顶多也就是一副嫁妆,二哥还备的起,说吧,是那家公子?”
  周宁鼓着嘴只是低头不语。
  单雄信混不理会周宁的娇羞,继续说道:“真的没有?既然叫了这么久的二哥,也不能白叫不是,二哥索性帮你说个亲事吧,这也老大不小了。呵呵。”
  周宁两颊更加滚烫,当下佯装发怒,在单雄信胸口锤了起来,单雄信一边笑着一边起身闪躲,周宁脚下一滑,刚刚站起来又倒了下去,单雄信忙去付她,却因为酒后脚下虚浮跌在了雪地上,周宁本来已经被他扶住了,现在反倒受累于他的搀扶而又跟他一起倒了下去。恰恰落在了单雄信的怀里。
  周宁只觉得浑身都滚烫起来,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紧紧的闭着双眼,可是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却温热的扑在周宁面上,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周宁心里突突乱跳,迷迷糊糊,低声说道:“二哥,我的心上人,是,是你。”说完更加不敢睁眼,却明显的感觉到单雄信的呼吸粗重了许多,身子也僵硬了很多。
  周围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声息,雪花轻盈的落下,红梅吐着淡淡的芬芳。
  不知道过了多久,单雄信突然笑了起来,爽朗中带着些许的寂寥,不认真听却是听不出来的,他将周宁从地上扶了起来,“臭丫头喝醉了净是胡说。”
  周宁睁开眼,盯着单雄信的双眸,“二哥,我没有醉。”
  单雄信随手将她身上的雪花拍落,“还说没醉,明天早上起来该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说的信誓旦旦,周宁恍惚的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
  单雄信又伸手去拍周宁发上的雪花,周宁迷迷糊糊中突然清醒过来,握住了他高举的手,说道:“二哥,如果就这样,不拍打也不撑伞,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到白头了?”
  单雄信突然怔住了,凝视着周宁的双眼,淡然的目光渐渐温暖起来,却忽然闪过一丝伤痛,瞬即又冰冷下去,“你真的醉了。”
  周宁溘然的闭上双眼,一行清泪划过,她又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松开了单雄信的手,“二哥,我好像真的醉了,刚才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送我回去吧。”
  单雄信眼中的伤痛更加灼人,他忽而转过脸爽朗的笑了起来,“臭丫头,二哥送你回去。”
  周宁跟在他身后,脚下虚浮,一步步踩在雪里,更像是踩在云中,心中空空落落又满是哀伤,只盼着雪再大一点再大一点,把什么都埋藏冰冻起来,麻木了,就不会痛了。
  周宁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对面有一双灼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抬起头,见王伯当一身白衣,站在花园的月洞门前,身影却比雪还要惨白飘渺。
  单雄信已笑着走了上去,“伯当兄弟,正好你带这丫头回去,她醉了。”
  王伯当淡然说道:“好,二哥也早点休息吧。”
  单雄信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回头,径直出了花园,原本石青色的长袍在雪中已变得灰白。
  周宁摇摇晃晃的走到王伯当面前,“先生,新年好。”
  王伯当含笑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周宁,“好,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周宁胡乱点点头,只觉得酒气上涌,脑袋昏昏沉沉,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歪在王伯当身上,任由他扶着搀着。
  “刚才我跟二哥玩真心话大冒险,他输了,耍赖皮。“周宁忽然攀着王伯当的手臂,仰着脸,笑说道。
  王伯当举起衣袖,挡在周宁面上遮挡纷纷落下的雪花,同时也挡住了周宁仰望他的视线。
  周宁一把扯开了王伯当的衣袖,“我问二哥,问二哥,不撑伞,不撑伞一直走下,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到白头,二哥他不理我。”周宁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王伯当脸色悒郁不定,语气仍然很温和,“好了,回去吧。”举起袖子将周宁脸上晶莹的泪珠轻轻揩去。
  周宁鼓着嘴巴,说道:“那好吧,我明天,明天酒醒了再问二哥,先生,我酒风不好,喝醉了喜欢胡言乱语,你千万不要笑话我,啊。”说着在王伯当肩膀上拍了拍,仰着脸,等着他答复。
  王伯当淡淡一笑,“好,我不笑话你。”
  周宁走了一会又说道:“先生,你不是说送我礼物吗?我现在就想去看,到底是什么啊?”
  王伯当道:“是一副铠甲,你要想看,我带你去。”
  周宁点点头,歪在王伯当胳膊上面,再也抬不起头。
  雪依旧在下,王伯当回头望向方才走过的地方,脚印已经被覆盖。
  不撑伞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到白头了?
  王伯当喃喃自语,望着纷纷落在周宁发上的雪花,沉默了一会,还是爱惜的替她抖掉了。

  冰释前嫌

  常夕盘膝坐在炕上,春香被她死活拉在炕上在对面坐陪。
  外面虽然是雪花飞扬,屋里却极暖,熏笼向外散着热气,紫铜香炉里燃着荷花味的香饼子。神龛上面香烛青烟袅袅,红泥小炉里的茶水正沸着,屋子里春香一早就布置得喜气洋洋,虽然只有他们两人守岁,却一点不冷清。
  炕桌上摆着四色茶点,却都是应景的,晚饭吃的早,常夕觉得有些饿了,可是看看那些东西,又没有什么胃口。
  春香狡黠的冲常夕眨眨眼,“小姐是不是腹中饿了?又想些有滋味的东西吃?”
  常夕点头笑道:“还是你了解我。”
  春香笑道:“这个不难,我早都备下了。”
  常夕喜上眉梢,“看把你能的,还早都备上了,既然如此,就给我快点送上来。”
  春香笑着滑下了炕,径直向外走去。
  不多时,只见一个厨房里面的婆婆跟着春香一起端着火炉,砂锅等物走了进来,老远就问道肉香扑鼻。
  春香赏了婆婆些零钱,将炕桌上的碟子都收了,才摆上火炉碗筷。
  常夕喜出望外道:“好香的肉。”
  春香收拾停当,爬上炕来,笑说道:“小姐慢点,别烫着了,我特意交代厨房留的新鲜鹿肉,炖的烂烂的,依着小姐的口味放了好些辣子。”
  常夕早夹了块肉放进了嘴里,“好吃,好吃,若是有酒就更好了。”
  春香道:“看来我又得跑一趟了。”
  常夕稍稍思索,说道:“不用出去,书架上不是现成的一坛酒嘛。”
  春香道:“我倒忘了,小姐稍等,我去温了端来。”
  常夕道:“不用了,端过来在这里温吧,又方便又热乎。”
  不多时,春香安置妥当。
  常夕倒了两杯酒,递给春香一杯,“来,陪我喝一杯。”
  常夕一杯酒下肚,只觉得心头愈发酸楚,望着砂锅中蒸腾起来的氤氲水汽,眼圈不觉红了。
  春香看在眼里,也不敢多言,怕说的多了小姐更加伤心。自从常夕失去那个孩子之后,就故意远着李建成,春香开始以为小姐不过是生气,气消了自然就好了。可是事后李建成重责了玲儿并将其扫地出门,小姐仍旧是对其冷冷淡淡,时间越久就越发的疏远,后来李建成索性搬去了书房居住,常夕也愈发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闷在房中,日子倒是过的风生水起,时间久了,春香就想,小姐这样也不错,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清静日子,省得心烦。现在才知道,其实小姐还是心中伤痛,只是深埋心底,不表露出来罢了。
  春香正出神时,只听见外面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她心中一喜,莫非是姑爷来了,自从入冬来,姑爷可是从未登过门,或许可以从此跟小姐和好了也未可知。
  春香一溜下了炕,却看见走来的不是姑爷,而是二公子李世民。他穿了件暗红色的长袍,倒是越发高挑清秀了。
  李世民笑着走上来,“大嫂子,你这里可真热闹,又是烟又是酒又是肉的,早知道你这里这么好,我就早来了。”
  春香现在已不跟他说笑,一则是他大了,二则是自从玲儿那件事后,春香愈发觉得在这府里过活,要懂得隐忍。见他坐到炕上,就忙着帮他脱了靴子。
  常夕笑着说道:“你来了就更热闹了。”
  李世民在常夕旁边坐下,端起酒杯就喝,“这酒真好喝。”
  常夕板着脸说道:“越发油嘴滑舌了,依你说,我这里什么都是好的了。”
  李世民笑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说着又倒了一杯酒。
  常夕笑道:“少喝点。”
  李世民道:“晋阳令遣人送了好些绸缎玉器古玩在前面,嫂子喜欢什么,回头我给你送来。”
  常夕眉头微蹙,诧异道:“晋阳令,刘文静?”
  李世民呵呵笑道:“是啊,原来嫂子也知道他,此人才干卓异多智谋,倒是可以大用。”
  常夕想起刘文静与裴寂都是日后李渊太原起兵的功臣,可是刘文静却在功成后被李渊冤杀,心中难免一阵唏嘘感叹,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千古如此。
  李世民见她沉默不语,又说道:“嫂子,外面下的好大的雪,我知道一个绝好的地方,一园子的红梅,在太原城郊,雪中赏梅极佳,明天我带你去吧。”
  常夕随口说道:“是嘛,好啊。”心中却想,李世民一向研读兵书勤习武艺,竟然也会玩,不过他若能真把心思都放在玩乐上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他却并不是这样的人。
  李世民笑道:“大嫂子答应了?那我明天一早来接你。”说着便下炕去了。
  常夕道:“好啊,出去小心点,路滑。”
  李世民当下说着“不碍”人已掀帘子出去了。
  常夕望了眼神龛上面燃着的蜡烛,说道:“春香,蜡烛燃尽了,年也算守完了,收拾一下睡吧。”
  春香一边又换了两根蜡烛上去,一边回头笑道:“这还早着呢,小姐再坐会。”
  常夕微微叹口气,“不用等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春香听得出常夕的失望,也跟着叹了口气,点头应允了。
  常夕躺在炕上,却是辗转难眠,心想,他来的时候我总是赶他走,他不来时我又盼他来,我到底是怎么了。
  常夕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外面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刚要翻身,一双冰冷的手已探进了被子里面,常夕吓了一跳,稍微平静一下,才低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李建成利落的脱了靴子在她旁边躺下,“有没有想我?”说着便要向被子里钻。
  常夕紧紧抓着被子,心中一酸,落下泪来,硬着心肠说道:“没有,这么晚了,你回去吧。”
  李建成又躺了一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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