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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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泪痕满脸,立难水吻着他的娇唇,他抵抗了几下,但是他身上的男性味道就像催情剂一般,下午时就让他有了感觉,更何况两人现在湿淋淋的贴在一起,肌肤的热度相贴,他的男性味道冲鼻而来,让他更有了感觉。
华清泉张着唇,被他的舌尖猛的舔尽了口液,他的手指在他麻痒的嫩穴里开始抽动,他已经许久没有真正的有过这种行为,他全身娇颤。
「你里面好小啊……」
立难水在他耳边嘶哑说着,就像调情一样,华清泉再怎麽不愿意,但是他麻痒难当的疼痛部位,在他玩弄下,有感觉的不断抖动。
「石高野就像传言一样,他没有办法真的对你做这种事,是吧?」
华清泉眼眶含满泪水,没有力气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他双腿被打开,男人的粗壮部位顶入了他痒疼的嫩穴里,他喘着气,好久没有男子进入他的身体内,他甚至觉得又痛又难受,但是一股舒爽感却百倍的爆发出来。
第六章
溪水发出溅音,每一次立难水抽出顶入的时候,溪水就发出潺潺的流水音响,悦耳至极。
华清泉按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但是他眼睛紧闭,不断的颤抖,他的腰部无力,双腿夹紧了男人雄健的腰部,才不至於掉落到溪水里。
他已经许久没有真正做过这种事,但是这一刻所有的记忆点燃着欲火,他攀着眼前的男人,享受这种羞耻的事情。
潺潺流水声越来越响,他里面嫩肉连连被撞开,越是激烈,他颤抖得越厉害,立难水顶进了深处,那羞耻部位的疼痒变成了高度的欢乐,泪水从他紧闭的眼眶里流出。
立难水发出嘶哑的叫声,热液溅满了华清泉的内部,高潮令他全身酥软,他被放倒在水边,全身无力,立难水舀着清凉的溪水,正在替他清洗下半身。
华清泉嘤嘤哭泣起来,他已经坠落到与陌生男人三更半夜,在荒郊的溪水处野合,立难水抚着他额上的发丝道:「别哭了,我会带你离开石家的。」
这一句话似曾相识,华清泉怔愣了一大半,曾经也有个男子对他这麽说过,最后这男子被打成了一团血肉,他则死心绝望的留在石家。
立难水问道:「还会疼痒吗?」
他脸红的摇头,刚才的事情若说他是被强的,但那些酥麻的高潮是骗不了人的,他……他真的跟这个残腿的男人,做了这种事,而且还没有什麽厌恶感,比跟石高野在一起,还要舒爽万倍。
立难水扶起他,让他坐在泛着溪水的岩石上,「那药效很强,也许等会又会疼痒。」
华清泉闻言脸色发白,立难水轻声道:「我会在这里陪你到天亮。」
过没多久,果然又有那种疼痒的感觉,华清泉强忍着,再也忍不住,才会哭着向立难水求助。
立难水这次做得很慢,像羽毛般轻柔地爱抚着他雪白的身躯,他宁可立难水是速战速决,也不要他这种好象对待情人的方式。
「拜托,我‘我只想快点……解药性……」
他红肿着眼睛请求,立难水顶进了他的内部,但是他这次慢慢旋转着腰部,碰撞着华清泉极幼嫩的部位,华清泉呻吟着,他的下半身又重又钝,他从后捏着他挺起的乳尖,温柔的爱抚,让华清泉比刚才更加动情。
做了两次他的麻痒终於低荡了下来,但是若是他离开水边,又马上不舒服起来,他只好一直泡在水里。
立难水陪着他到天空微亮,华清泉知道石高野嫉心极重,若是让他知道立难水碰过他,他一定会残酷的杀掉立难水,他自己会怎麽样,他已经不在乎,但是他不想要任何人死在他面前。
尤其立难水虽然占他便宜,却时时的温柔体贴,让他觉得他不是故意要对他做这种事,是真的同情他被抹了那种东西。
他对立难水道:「请你忘掉今天的事,不要向别人提起,我也永远不会提起你的名字。」
立难水望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华清泉更难忍受他的死亡。
华清泉知道他昨夜没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爱痕,他很感激得道:「我是石高野的禁脔,他不能忍受任何男人看我、碰我,只要你一说出昨夜的事,你就会遇上不测,我不愿意再看任何人死在我面前了。」
说到伤心处,也想起过往的伤心往事,他哭得掉眼泪,立难水点头理解,拄着杖子离开,华清泉也不再是九年前生嫩的华清泉,他怕事迹爆发,他在干掉的干土处抹掉了立难水拐杖的痕迹。
只是他仍不太能离开水里,一离开水里,还是会疼痒,他把裤子穿起,将自己泡在水里头,直到石高野睡醒,慌张的叫人来寻。
石高野睡到天亮,华清泉竟没在身旁,让石高野以为他逃了,他大发雷霆,气得简直要疯了一样。
结果在离石家很近的小溪里,发现他衣衫不整的泡在里面,满脸的泪痕,他一直哭着,石高野不知发生了什麽事,他一见他就哭得更大声,让石高野心颤不已,但他也终於放心,原来华清泉并不是跟着他人私奔。
他拉着他上来,「怎麽了?清泉?」
华清泉抹着眼泪道:「都是你昨晚做的好事,你却装成不记得了?」
石高野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小心赔罪的带着华清泉回到房里,华清泉说了他给他抹了奇怪的红油,他又疼又痒,只好泡在水里,根本起不了身。
石高野怎舍得他一直流泪,他立刻丢了那一瓶红油,好话说尽,并且不敢多过问他昨夜在溪流里的事情,闹了一个下午,这件事落幕,华清泉终於睡着。
从那一天起,石高野不敢在他身上乱抹东西,立难水的衣物做好了,送来给华清泉,那盘扣上结的是小鸟衔枝,看起来十分娇憨可爱,华清泉穿上了那件衣服,就想起那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情。
那男人般坚实的臂膀,坚毅的男性味道,还有他在体内冲撞时的快乐,华清泉不敢再想下去,那一晚上的事,他连想都不敢再想,就算在酒宴上,遇见了立难水他也不敢向他举头探望。
过了几个月,石高野跌了一跤,身子忽然大坏,华清泉本来只有接掌一半的生意,现在是变成他接掌了大部分的生意,还得在空闲时,时时刻刻陪在石高野的身边。
而石高野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生病的期间,便成了阴晴不定,更是疑神疑鬼,他要人一举一动看着华清泉的动向,他今天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在什麽地方待了多久,都要详细的报告。
石家里拥戴华清泉的人多於石高野,报告的人大都是说华清泉的好话,华清泉当然不知晓这些事,而且他本来就行事正当,没有什麽问题。
他做完了事,一定到石高野的身边陪着,石高野又像刚开始得到他一样,每夜都要他裸身睡在身边。
明明石高野的身子根本无法对他做什麽事,而且他跌伤了身子,连在床上转身都很困难,但是石高野坚持,他若是不从,石高野就眼冒火气,他现在不会对华清泉打骂,却尽要人鞭打华清泉底下的仆役。
华清泉心地善良,他无法忍受那些事情发生,他在上床时,会脱下衣物睡在石高野身边,石高野会轻抚着他的身体,当成他是他所得到最有价值的物品。
「你现在还会想起辛汉宕吗?」
某日的夜晚,他就这样脸色平常的问出这个问题,华清泉怔愣间,根本就无法回答,却知道不回答不可,若是他不回答,让石高野乱想起来,他说不定又会派人去找出辛汉宕在哪里,杀了他。
他知道他虽是脸色平常,但是常常心里存着残酷的杀意。
「老爷,我已经是您的人,除了您,我没想过任何人。」
他一板一眼的轻柔回答,石高野不太相信的道:「我听过你跟辛汉宕上床时的叫声,你跟我在一起从没有这样过。」
华清泉不知道他说真说假,他有时会故意说些假话,好像在试探他的心意,而他跟辛汉宕在一起,那是心甘情愿,辛汉宕愿意抱他,是他这一辈子最值得开心的事。
但往事已成空,那些都已经过去,他已经是石高野的人,再也没资格想辛汉宕,也不能再想他。
华清泉低着头道:「老爷,您是嫌我侍奉得不好吗?」
石高野沉着一张脸到:「没,我是听说辛汉宕要回来了,我快死了,所以特地问问你要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你跟了我九年,我也不是那麽狠心,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叫辛汉宕把你领回去。」
华清泉舔着嘴唇,他不敢回答这种问题,他不知道石高野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以前他就有派过一个长得跟辛汉宕有点像的男人亲近他,他没有中计,石高野对他才渐渐比较放心。
「我问你,你怎麽不回答?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华清泉柔声道:「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您,老爷,我跟辛汉宕久无讯息,现在我的心里只要能服侍老爷您就够了。」
「你说得到顺耳。」
「这是我的真心话。」
华清泉并无说谎,虽然他不是心甘情愿陪着石高野,但是石高野除了要他像妻子一般的侍奉他之外,其余的对他好到没有话说,他当初在茶店卖茶时,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破落日子,现在这样的富裕生活,要说他不感谢石高野,那他真的是太薄情了。
「这是辛汉宕写来的信,你看看。」
石高野竟把信件拿给他看,华清泉不敢不看,他接过了一张纸,里面的笔记端整,他爱恋着辛汉宕时,还不识字,这是他识字后,第一次看过辛汉宕的手笔。
他信里写着他仍然爱着华清泉,希望能付出银钱来,买回华清泉,希望石高野能够成全这一件事。
华清泉手掌微微颤抖,「他……他真的还活着?」
石高野没错过他心情的激动,轻笑道:「那一天我只是打得看起来严重,其实我想应该只是小伤而已,怎麽?你想见他吗?」
华清泉拼命摇头,就怕石高野又要对辛汉宕不利,「我发过誓了,老爷,我这一辈子是您的人,那个人跟我再不相干,我不想跟他见面。」
石高野眼里厉色一闪,他声音不带笑意的道:「那就惨了,我安排他明天到我们府里拜访呢。」
华清泉不知该回应什麽,石高野要他吹熄了烛火道:「睡吧,我累了。」
今日事情繁忙,他应该要睡的,身体虽累,脑里却不断的出现辛汉宕要回来了这一行字,他根本就难以睡着。
石高野在黑暗中冷看他的反应,他嘴角噙上一抹狡诈阴险的冷笑,眼里却散发出重重利锐的寒光。
辛汉宕真的在隔日来访了,他脸四方了点,眼神混浊了些,年纪也比当年大了些,这是当然的,他们已经分开了九年之久。
石高野难得在床上接见了这位久未谋面的小侄子,华清泉在一旁坐立不安,眼光根本就不敢往辛汉宕的身上瞄去。
他们一笑泯灭了当初的恩怨仇恨,华清泉不望向辛汉宕,辛汉宕反倒一双眼睛尽在他身上绕转。
「叔父,有关於清泉的事……」
华清泉一震,他没想过辛汉宕竟当面提及他的事情,石高野也无不悦,他说着交心的话。
「我也回信给你说过了,我的年纪大了,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清泉是我这一生最重视的人,他的幸福快乐,就是我的幸福快乐,当初我的确是想不开,才会对你动了那麽重的手脚,但是人老了,总想积些阴德,也开始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希望能够有所补救。」
辛汉宕老实道:「我对清泉也依然旧情难忘,这些年来还未成亲,就是希望能弥补清泉的痛苦,将他带在身边疼惜。」
石高野听得窝心,他道:「你的祖契还放在我这里,我先把辛家大宅的地契还给你,让你好好的发挥,你也该去清扫一下爹娘的墓地,到时我们再来谈清泉的事情。」
华清泉依着礼貌,送辛汉宕到门边,辛汉宕到门口时,握住了他的手心,华清泉忧伤欲泪的脸孔脱俗美艳,辛汉宕几乎看傻了。
「我真的很高兴你没事。」
华清泉轻声说道,这一句话蕴藏了多少情意跟担忧,他听得出来吗?
辛汉宕多摸了他手心一下,他手心湿热,华清泉怕被石高野看见,急忙抽回了手,闲谈关心问道:「辛总管跟牛伯还好吗?」
辛汉宕淡淡道:「都死了,毕竟我们流落异乡,很多事不比在家乡里头。」
华清泉听他讲得轻描淡写,想必那处境一定百般难受,他悲伤道:「才九年,人事就已经全非。」
「清泉,只要你一句话,叔父一定会答应我们在一起,况且他快死了,他死了,财产说不定都是你的,到时我们这一辈子不必辛苦,也能幸福安稳的在一起一生一世。」
华清泉错愕无比,从没想过辛汉宕竟会说出这种没志气、可恶至极的话,他脸面忍不住拉下来,他讲这是什麽话,这是人讲的话吗?
「什麽死不死跟财产的,你若想要银钱,就自己去赚,况且老爷对我很好,我不准你咒他死。」
辛汉宕大概没想过他会这麽说,他放软了音调,「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清泉,今晚我在辛家大宅等你,你来见我,我们叙敍旧。」
他说敍旧时,手指还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摆明意思不是只有讲话而已,华清泉忽然觉得恶心极了。
他一把甩手,刚才的感伤跟情意立刻烟飞云散,他脸色难看道:「石总管,帮我们送客。」
他不顾辛汉宕在说什麽,自行走回了房间,让石总管送客,石高野在床上休息,他仔细探视着瞧着华清泉的脸色,低声问道:「怎麽?你见到辛汉宕,难道一点也不高兴吗?」
「没有,老爷,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再也不相干了。」
他回答得中规中矩,再度的坐回床边,照顾着石高野,石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