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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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依赖和被依赖的关系,让关雅儿对宇文佑越发迷恋。如果说以前喜欢和宇文佑在一起。更多的是贪恋这份温暖,现在她很确定自己的心意,她喜欢阿宇文佑,想要和宇文佑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说起来很长,但只要身边有喜欢的人陪着。两辈子三辈子也不会多呀。
又一阵暖风吹来,关雅儿嘴唇微动想打哈欠,又连忙忍住了。忽然听见湖里有动静,定睛一看。却是那只大兆龟游了上来,它也想晒太阳吗?
乌龟啊乌龟,你要晒太阳请走远一点。别吵到阿佑睡觉。关雅儿心中祈祷,眼睛紧紧地盯着大兆龟。
大兆龟是确定了湖边没人才游上来的。没想到这里不仅有人,还是两个。似乎感觉到了关雅儿的敌意,大兆龟晃了晃脑袋,慢吞吞的转了个身,游进了湖里。
“你这么凶狠的盯着大兆龟,它肯定以为你想抓了它去炖汤。”宇文佑闷声笑道。
“你醒了?”关雅儿有些懊恼,“都怪那只大乌龟。”
“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宇文佑伸了个懒腰,笑道,“刚才我做梦,梦到我们成亲了,我抱着你睡在好大一张床上。”
“你,怎么会做这种梦啊。”关雅儿嗔道,心想宇文佑越来越过分,亲亲摸摸不算,还做起春梦来了。又想到他们成亲的日子还早,以宇文佑的性子未必不会提前和她那样,一时心跳如擂鼓,只想一把推开这个混球。可手真的伸出去了,却只是在宇文佑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她舍不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喽,这下你相信我不是口花花了吧。”宇文佑看着关雅儿的侧脸,虽然还很稚嫩,却莹白如玉,轻轻颤动的睫毛还有因羞恼而变的绯红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很诱人。
宇文佑觉得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头轻轻拂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宇文佑知道,他对关雅儿动心了。不是因为责任,不是因为面子,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种被宇文佑认为是闲得无聊的人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竟然落到了他的头上。
认真说起来,他已经四十好几了。尽管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很荒谬,宇文佑却没打算拒绝,有什么理由拒绝呢?这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只是,叶旭廷,你一定要活着,来喝老子的喜酒。
清越的钟声响起,这表示又到了下朝的时候,往常这个时间,老皇帝和他的臣子们都是面上严肃心里高兴,终于可以走了哇。而今天,老皇帝被吵得脑袋嗡嗡响,有心把这群讨厌的家伙打发走,却又明白事情不解决,这些执着的人会一直追到他的御书房去。真是奇怪了,不用你出钱不用你出人,这么积极做什么?平时可没发现你们这么热心朝政。
每次有争端,朝臣都会分成三派,这次也不例外。中立的人美其名曰全听皇上的,其实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看到哪边的人落了下风,还要仗义执言一把,这类人最让老皇帝头痛,但总不能因此就惩罚他们吧?老皇帝索性不理会,只端坐在那里,决定谁吵赢了他就听谁的。
看到徐将晚这边的人把杨阁老为首的派系彻底压下去,老皇帝心头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朕也以为秦松可为征南大元帅,诸位爱卿若无异议,就定下来吧。”
其他人辩无可辩,只好看着杨阁老,他们知道,杨阁老一家独大惯了的,绝不会甘心输给徐将晚。
“皇上,老臣……”杨阁老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挺身站了出来,但刚开个头就被老皇帝给打断了。
“爱卿有更好的人选?”老皇帝冷眼看向杨阁老,选帅一事就是因为杨阁老这群人相互扯皮才拖到现在,而这场延续了三个时辰的争吵,更是因为杨阁老想要压住徐将晚,纠集了一大批朝臣相互攻讦。要不是因为杨阁老的辈分还有往昔的功绩,他才没这耐心一直听着。(未完待续)
130 定帅
“……没有。”杨阁老咬牙道,他们能用的人刚才都已经提出来了,但徐将晚早已做好了准备,每个人有什么缺点犯过什么错误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些原本算不上很严重的问题,都被徐将晚等人无限放大,而秦松那里,貌似除了出身根本没有可以下手攻击的地方。硬件比不上,说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皇上已经表露出不耐烦了,堂堂阁老大人兼国丈,也不能太任性。
这次算他栽了!杨阁老狠狠瞪了徐将晚一眼,你小子想取代我,没那么容易。
杨阁老低了头,朝堂上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老皇帝任命秦松为征南大元帅,即日前往边关,另由宇文诚负责粮草军费事宜。
吵了这么多天,选帅一事终于落下了帷幕,至于哪家欢喜哪家愁,就不用再说了。
老皇帝下了朝,御花园里闲逛的人就多了,宇文佑和关雅儿分开,就往皇后那边去。宇文智下朝之后都会给皇后请安,他想知道朝会的结果。
马球赛上,宇文佑联合南安郡王坑了一把阁老府,让本来就损了不少元气的阁老府又丢了大笔的银子。杨阁老的夫人儿媳什么的不止一次跟皇后告状,希望皇后能压一压宇文佑的嚣张气焰,五皇子整天在外面招摇,他不还有个母妃吗?皇后却都置之不理,不说宇文佑对自家儿子有帮助,单凭宇文佑救过宇文智的性命,她就不能这么做,待宇文佑母子一如往昔。
宇文佑觉得,就凭这份气度,皇后就不愧“母仪天下”四个字。也因此。宇文佑把杨家和皇后母子分的很开,这边跟阁老府闹矛盾,却不妨碍他顺便扶宇文智一把。
到了皇后处,恰见到张朝恩往里走,知道老皇帝也在里面,宇文佑就不想进去了,拦住张朝恩笑道:“张公公是看到我了。才急急慌慌地走人吗?”
张朝恩抬眼一看是宇文佑。忙堆了一张笑脸道:“呦,是五殿下,奴才急着给皇上取这幅玲珑棋盘。没看到您在这儿,该打!”
说着,抬手就要打脸,宇文佑一摆手道:“行了。小事而已,这棋盘但挺精致。父皇要赏给谁?”
“不是赏给谁,是皇上自己用。”张朝恩知道宇文佑真正想打听的是什么,就用尽量简洁的话把朝堂上发生的事都告诉宇文佑,又笑道。“皇上为了选帅之事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个大难题,皇上就来找皇后娘娘说话。想起下面人刚送了一副玉石精雕的玲珑棋盘。就让奴才给取来,好跟皇后娘娘下盘棋。”
“原来边关的新元帅是秦松啊。嗯,早点定下来也好,不然我真担心父皇累坏了身体。”宇文佑抽了一张银票给张朝恩,“父皇跟皇后娘娘下棋,我就不打扰了,公公也不用提我来过的事。”
张朝恩了然的点头,等宇文佑走远了,打开银票一看,眼睛猛地瞪大,怎么会这么多?难不成徐将晚背后的人,是五殿下?难怪这个鲤鱼打挺耍得这么漂亮,原来是有财神爷撑腰。
秦松一直在家里等,等来了任命他为征南大元帅的圣旨,激动的劲头儿还没过,就听见管家说徐阁老来了。
徐将晚被杨阁老压制了这么多年,终于翻身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走起路来跟飘似的。他笑吟吟地走向秦松,拱手道:“秦元帅,新官上任,是不是该请我这个大功臣喝杯酒啊?”
秦松就是一愣,这也太直接了吧,既然对方都把话挑明白了,他再试探未免小家子气,便笑着回道:“秦某出身寒微,能为国家效力已万分感激,不意竟能获元帅之职,心中实在惶恐,阁老大人还请不要开秦某的玩笑了。”
“你惶恐,我也惶恐啊,你是本阁一力保荐上去的,若是你没能当好这个元帅,本阁在京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徐将晚仰天叹了口气,“不过朝中的确没有能担当如此重任的人,我也是抱着撞大运的心情来找你的,你不好,那只能怪我眼光不行。”
“大人找上我,不是受了谁的指使?”秦松忽然问道。
“指使?”徐将晚嗤的一笑,满是不屑地道,“本阁只为皇上效忠,谁能指使我?你莫不是把我看成那些钻营战队的宵小之徒了?”
秦松面露尴尬之色,问道:“那位白先生又是什么人?”
“他叫白子仁,一善堂的老板,就是他说服我来找你的。”徐将晚想了想又道,“你能当这个元帅,多亏了五殿下的安排,但据我的了解,那可不是个无缘无故做好事的人,他如此帮你是与你有旧?”
“没有。”秦松摇头道,他连这位五殿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五殿下不是个施恩不望报的人,而且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既然帮了你,肯定是有所图。”徐将晚破有些担心,他跟宇文佑打过几次交道,深知这人年纪不大城府极深,隐隐间还有些辣手无情,“也不用太担心,五殿下对皇位没想法,找你做的事或许为难,但不会威胁你全家老小的性命。”
秦松点点头,本以为徐将晚来了就能知道别人抬举他的用意,现在看来是他想简单了。算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能答应就答应,不能答应就不答应。他明天就要启程赶往边疆,五殿下势力再大还能影响到边疆吗。
吐出一股闷气,拉住徐将晚道:“走,喝酒去。”
长乐坊,安谨言拿着章雨寄来的厚厚的一封信,一字不漏地念完,就把信放到宇文佑面前。
“我还说怎么额哲的信都到了,他的信还没来,原来是忙着成亲呢。”林泉水笑道,“向家那个女娃娃主意可真大,成了亲还要两地跑。”
“女人成了亲,就一定要守在丈夫身边吗?”安谨言不赞同,“女人能自食其力,你们男人的负担不就轻松了?”(未完待续)
正文 131 流民
“‘女’人出来做事了,家里的老老小小怎么办?”林泉水摇头说道,“男主外‘女’主内,千百年来都这么干,自然是有其道理的。。访问:。 ;。要是只为了自己开心,其他的都不管不顾,那还成亲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女’人应该牺牲自由,男的却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安谨言又道,“这样太不公平了。”
“两位,这信里说了那么多事,咱们先捡要紧的说,男人‘女’人什么的,离了这间屋子你们再讨论好不好?”宇文佑无奈地道,林泉水担心安谨言一直这么我行我素的会嫁不出去,所以一有机会就教育她,安谨言的脾气自然是据理力争。如果宇文佑不叫停,他们不知要争论到什么时候。
用一句不太恰当的话来形容,林泉水和安谨言是吵皮了,两人从剑拔弩张到温言相商,往往只需要一个深呼吸来过渡。
“燕州根深蒂固的几大势力经过一场火拼,人手财物都消耗了大半,我们的大风堂也不必再隐藏实力了。”林泉水道,“但同样的¤∈哈,m。,那些之前可以往后放的问题,也到了要解决的时候。首先是人手不够,即使吞并了其他势力扩充进来,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用。开拓商道,召集兵士,过段日子还要开采铁矿,没人的话根本不行。”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不可以把那些流民迁到燕州去呢?”宇文佑道,“虽说燕州常年受战火侵袭。但那里有的是土地,只要我们跟流民承诺去了就可以得土地粮种还有农具,我想没有几个人会拒绝的。”
“这个主意好。流民大多是种田为生的农户,这些承诺的确很有吸引力。”安谨言道,“我只担心燕州恶名太盛,因为在没有结识你们之前,我就以为那是个满是强盗悍匪的地方,土地上只能长出荒草,人们茹‘毛’饮血。在这里固然是颠沛流离。但去了燕州,可能‘性’命不保啊。”
“会相信这种话的人想来都是没什么见识的,算不了大问题。”宇文佑对安谨言的白眼视而不见。说道,“我们找人伪装成刚从燕州回来的,在流民当中说说燕州的好话,不就行了?”
“这法子可行。那去了之后呢?”徐三儿问道。“我让人去燕州看过,燕州适合耕种的土地大多集中在秉县和周围的几个县,也是受强人和外族人劫掠最多的地方。当地农民好不容易收上来的粮食,一部分上缴给官府,一部分献给强盗,落到自己手里的连温饱都不够,所以能走就走,才使得良田大多荒废了。这也是燕州那边越来越贫瘠的原因之一。”
“难不成,我们不仅要把这片地方的强人赶走。还得派人保护?”安谨言望向宇文佑道,“好几个县的土地,这得多少人啊。”
“我们把流民迁去燕州可不仅仅是增加点人气,也是想借此让燕州摆脱荒芜的面貌,所以,保护是必须的。”宇文佑想了下说道,“也不需要专为此留下人手,只要强人劫掠的时候能赶到就可以了。像战场上,这边遭到偷袭或是兵力不足,就可以燃起狼烟引来援兵。”
“狼烟好,燕州那边多空旷之地,狼烟一冲而起,多远都能看得见。”林泉水点头赞道,忽又想起自己落草为寇酣畅淋漓的那段时光来,“想我还在山上的时候,大家伙都是用一种特殊的口哨传递消息,不一样的调子能表示不同的意思……咳,这个待会儿再说,下一个问题……”
边关战事紧急,秦松似乎早就忍受不了京城的憋屈日子,第一天封帅,第二天就带着简单的行囊和几个部下动身了。宇文诚、宇文智以及十几身居要职的官员为秦松送行,场面虽然不怎么浩大,重视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秦松一身甲胄,端坐在马上和宇文诚等人说话,目光往人丛中一撇见一对父子笑‘吟’‘吟’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便跳下马来朝他们走过去。
宇文诚等人随之看去,也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