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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重生之伪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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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儿子告退。”宇文佑垂下脑袋,不让老皇帝看到他上扬的嘴角。人都说知子莫若父,但到了老皇帝这里明显要反着来,因为他不了解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他的儿子们却很了解他。如今得了老皇帝的默许,他可以放心的当他的纨绔了,至于那些背后告小状的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不过话说回来,万一老皇帝抽风,真要听故事呢?那就给他讲老和尚和小和尚的故事好了,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大哥,我让人把老五逃学的事情告诉了父皇,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宇文斌等着看宇文佑受罚,结果宇文佑冒事没有,又逃了。这让他很是不忿,他当初只是迟到了一会会儿就被先生罚站,然后被父皇母妃还有大哥轮番教训,怎么到了宇文佑这里就这么轻松?

    宇文诚想了想,笑道:“父皇没有惩罚老五,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舍不得,而是懒得管,你觉得是哪一种?”

    “大哥的意思是,父皇不管他了?”宇文斌早就知道皇帝不喜欢宇文佑,却没想到忽视的这么彻底,嘲讽的同时又有些羡慕。身为皇子,便是没有助力也没人敢欺辱他们,如此到了外面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想的太简单了。”宇文诚比宇文斌年长,又历练了这么多年,很清楚皇子的身份除了让别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屁用都没有。想当初他刚刚踏入朝堂,父皇看重他,还有庄家的帮助,也是受了不少闲气。宇文佑一个毫无根基又不受皇帝喜爱的皇子,低调点还好,否则送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宇文斌相信自己大哥,可还是有些不甘心,非要好好修理宇文佑一顿方能痛快点。

    知道弟弟还会要去找宇文佑的麻烦,宇文诚没有劝阻,就让宇文佑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滋味吧。等被欺负的惨了,就乖乖回来了。只不过,这可能吗?之前以为宇文佑跟他闹掰了,定要依附于宇文智,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做,反而变得毫无顾忌起来。是对留京一事死了心,所以破罐破摔,还是有别的想法?若是前者,那宇文佑就再不可能为他所用,若是后者,他也不怕玩砸了?

    这一天,宇文佑又是宫门即将关闭的时候才一身臭汗地往皇宫赶,离得老远见到有熟悉的身影站在路边,近前一看竟然是叶旭廷。
7 一起去
    叶旭廷双手抱胸,瞥见他一身利落的装扮还有马背上的弓箭,问道:“你,打猎去了?猎物呢?”

    “都送人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宇文佑跳下马,见他穿的一本正经,不会是下了学就一直在这里吧?

    “当然是等你了,连着两天早出晚归的,我只能堵在这里,你明天去念书吗?”叶旭廷问道。

    “不去了,我打算大婚之后就去燕州,这几年要痛痛快快地过。”宇文佑笑道。

    “你不是不想去封地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他们两个无话不谈,自然知道宇文佑有多么不想去封地。

    “养伤的这些日子看了点关于燕州的书,发现封地除了乱了点,穷了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在京城里,我处处受人压制,去了封地反而自在。”宇文佑道,去了封地,他们再要见面就不容易了。

    “说的也是,留在京城虽然饿不着冻不着,但真心憋得慌。有的时候,我都想卷两件衣服去边关投军,哪怕是当大头兵我也乐意。”叶旭廷觉得宇文佑肯定是心凉了,才想要离开京城,笑着说了几句,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只是这想法来得太突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只好说道,“阿佑,你明天不要出去了,我下了学去找你。”

    “行,宫门要关了,我先进去了。”宇文佑听见宫门关闭的声音,匆匆说了句就赶紧走了。

    叶旭廷一直站到宫门紧闭,才慢悠悠的爬上马,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阿佑,我问你一句话,你认真回答我。”叶旭廷红着眼睛,竟是一夜没睡,“你去燕州,是想当个有名无实的王爷,还是大权在握的土皇帝?”

    “燕州是我的封地,自然要掌握在我的手里,否则同样是受人辖制,我不如留在京城好了。”宇文佑说道。

    “好。”叶旭廷拳头击向掌心,热血沸腾地说了句让宇文佑瞠目结舌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你也要去燕州?”宇文佑惊诧的看着叶旭廷,这个时候的叶旭廷,正是对未来充满各种期待的时候,竟然愿意和他一起去燕州?

    “我不想留在京城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早晚要去疆场厮杀,燕州再凶险还能比得了疆场?”叶旭廷说着忽然笑道,“去了封地,你可要让我当大将军。”

    “让你当大将军自然不是问题,但是藩王封地上的大将军,到底比不上朝廷里的名正言顺。”宇文佑不想再连累叶旭廷,“且封地回到我的手里不是一年半载能行的,中间会有多少危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以你的天分和家世,出人头地不过是早晚的事,没必要跟我去冒险。”

    “出人头地?什么叫出人头地?我用自己的血和性命让将军府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好让我的祖父,父亲,兄弟施舍般的,正眼看一看我这个卑微的庶子?如果我死在了边疆,他们有谁能为我掉一滴泪,哪怕是叹息一声?平日里对我不闻不问,凭什么享受我带来的荣耀。”叶旭廷冷哼道,“与其便宜了他们,倒不如帮帮我的好兄弟。”

    曾经的宇文佑或许会跟他同仇敌忾,如今从一个大人的角度来看,却觉得叶旭廷的想法有些偏激:“你看看我,就知道什么叫卑微了,我父皇可是从来不正眼看我的。你爹就好得多,在他眼中,你们都是他的儿子,并无太大分别。之所以更看重嫡出,一是因其外家得力,二则是物以稀为贵。毕竟庶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嫡子则有限。想想,若你果真去了边关,将军府肯定会尽力护你周全。”

    叶旭廷有些诧异的看着宇文佑,愣了半晌后还是轻嗤出声:“你也说是尽力,是尽全力,还是尽绵薄之力,这也得看对象吧。同样是儿子,却要被划分成三六九等,做了十多年的候补,我招谁惹谁了。反正封地我是去定了,小爷有多值钱可不需要他们来判定。”

    “好,你敢去,我还不敢收吗。为了咱们自己的将来,以茶代酒,干了。”宇文佑举杯笑道,叶旭廷只是不甘心被家人忽视,怨恨谈不上。

    既决定了一同去封地,叶旭廷便兴致勃勃地说着去了燕州要如何如何,只觉得那样一个形同乱世的所在,才是男子汉挥洒热血之处。只是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正经事务,对宇文佑提出的弊端,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个,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打下来再说。”叶旭廷苦恼地搔了搔头,一拍桌子道,“人才嘛,等你有了名气,自己就来了。”

    宇文佑点点头,离他大婚还有四年时间,足够准备的了。他现在最低的要求,就是在乱世到来之际,有自保的能力。因为他从不认为,没他掺合这天下就太平了。

    唔,大婚,明年的这个时候,他的婚事就定下来了。因为顾芳仪的缘故,他一直不喜欢那个胆小怯懦的女人,直到给她收拾遗物,才知道这个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女人喜欢记手札,那里面竟然充满着对他的,感激。以至于他之后的几年,总是时不时地想起那手漂亮的蝇头小楷,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自卑敏感到那种程度。

    听闻宇文佑不打算再去南书房,叶旭廷也不想去了。

    “小爷现在下场考试,不说名列三甲,考个举人秀才还是妥妥的。我不指着考科举做官,这书再念下去也没意思。”叶旭廷本就不是爱读书的人,要不是选上做宇文佑的伴读,他早就投身边关了,“不过,离着去封地的日子还远,咱们总不能跟那些纨绔似的斗鸡遛狗吧?”

    “你不是一直想要上战场吗?那就在我去封地之前,混出点名堂。我将来去封地,十有**是什么都没有的,带上你这个威风凛凛的少将军,也不至于太跌份儿。”宇文佑笑道,如果叶旭廷就此放弃同去燕州的想法也好。

    “好极,那你呢?”出身将军府的叶旭廷,从懂事起就向往着跃马疆场,他自然是想去的。但他一直把宇文佑当做是弟弟来照看,要他为了理想抛下宇文佑不管,他做不到。

    “我当然也不能闲着,这几日认识了几个有趣的人,我试着能不能把他们送到燕州去。”宇文佑笑得奸诈,“我如今离不开京城,就让他们先帮我把燕州搅成一滩浑水,我去了才有空可钻。”

    “好主意,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能乱了燕州,又不用担心他们坐大。”叶旭廷赞道,枉他长宇文佑一岁,如今越发被他给比下去了。看来,他得更加努力才行。

    只不过叶将军显然不会像老皇帝“纵容”宇文佑一般,让叶旭廷为所欲为,几番冲突之后,就传来叶旭廷被关祠堂的消息。

    “这几天,怎么没看到那个和你一起的少年了?”白子仁问道。

    “旭廷想要从军,不过他家里人觉得太早了,不肯答应,正闹矛盾呢。”宇文佑带着幸灾乐祸的说道。

    “才十四岁,是有点早。”白子仁笑着摇头,“少年人凭着一腔热血,刀山火海都敢闯,这种冲动真是让人羡慕啊。”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白大哥也年轻着呢。”宇文佑道。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对白子仁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那种奇货可居的心理,而是真心爱惜他这个人才。可是白子仁自己,却像是身怀重宝却半点不爱惜,旁人眼红又强抢不来,这种感觉真他的娘的憋屈。

    “世道不太平,我有妻有子,不想为了些虚名抱负,让他们担惊受怕。”白子仁若有所觉地瞥了宇文佑一眼。从第一天见面,他就觉得这个自称顾佑的少年有古怪,后来的接触中,更是不止一次流露出拉拢他的意思,虽被拒绝却从不气馁,反倒是越走越近。民生百态,国家大事,没有他们谈不了的话题,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说得来的人。只要宇文佑对他的家人没有恶意,他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来历。

    两人正说着话,陈氏阴沉着脸进来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有些人为了荣华富贵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陈氏也是个很特别的人,她在一善堂里是个言辞利落,医术高明的大夫,只是从来不去别人的家中看诊。传闻她一进入陌生的环境,尤其是达官贵人的府邸,就会紧张得浑身冒冷汗,所学尽忘。所以想找她治病的人只能登门拜访,一善堂有布置清雅的小间,就是给贵人们准备的。他也是在后来才见识到她嬉笑怒骂的本来面目,例如这个时候,怒气冲冲,似乎再来一点刺激她就要去骂街了。

    宇文佑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子仁,白子仁一直在这里跟他说话,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陈氏衣服上沾了血渍,笑问道:“是哪个做老子的,把儿子给打得头破血流了?”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但把人打得要送医馆,就有些过分了。
8 姐弟
    陈氏就义愤填膺地说了一个负心汉为了荣华富贵,不仅抛弃了糟糠之妻,还对两个孩子不闻不问。如今两个孩子好心来给他祝寿,却被打的遍体鳞伤,差点死在大街上。说得清清楚楚,好像当时她从头看到尾似的。

    “那么,是谁送他们来医馆的?”白子仁问道。

    “那个小的受伤轻些,背着他姐姐来的。小小年纪,真够倔的,非得治好他姐姐了才肯接断掉的骨头。”陈氏说着起身往里间走,“那女孩子一身的血,我去找件衣裳给她换。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偏偏脸上留了道疤,以后可怎么嫁人那。”

    最后的这一句话如同自言自语般,声音很轻,宇文佑却是眉头一皱。姐弟俩,姐姐脸上还有疤,莫不是,安家姐弟?

    “那小孩既如此倔强,哪里会把家里的事告诉外人。”白子仁低声说道。

    “白大哥是说,那故事,是嫂子编的?”宇文佑有些哭笑不得,陈氏这是,被自己编的故事给气着了?

    “也不一定全是编的,来医馆看伤,多多少少要说一下缘由。阿意不需要别人说太多,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她就能猜出来前因后果。”白子仁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忍俊不禁,显然这个猜出来,曾经闹过不少笑话。

    “这也算是一种才能,衙门里断案之前,不也是先猜出几个可能,然后一个个排除的吗。”宇文佑看着前面,“我想去看看那个倔得不行的孩子,白大哥去吗?”

    那个孩子,其实和宇文佑差不多大,常年习武,加上一身的伤痕,使他看上去更老成一些。他安静地坐在大厅中央,眼睛死死地盯着隔间的门,那里躺着他相依为命的姐姐。

    宇文佑恍若无意地踱到男孩正面,面庞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可以看出二十年后的影子了。安慎行,没想到这个乱世中最年轻的霸主,会以这副狼狈的形象出现。相对于安慎行,他更好奇里面那个,能以一己之力培养出安慎行的安谨言,该是什么样?听说她一直没有嫁人,应该是个丑陋的,而且脾气暴躁的女人吧。

    不管这两人将来有多传奇,现在却还是涉世未深的孩子,还正处于内外交困的时候,正是把这两人收至麾下的大好时机。想到这里,宇文佑不禁心跳加速,但回忆起史大成的下场,倒是没对于白子仁的那份执着。这两人天生反骨,能收服自是利器,不能的话千万不能硬撑。

    亲自看过包扎好后熟睡的安谨言,安慎行才肯接受医治。他的伤势较轻,除了断掉的手骨,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可见,挨打的时候,安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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