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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重生之伪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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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色俱厉,显然是要给宇文佑一个难忘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还敢不敢戏耍于朕。

    皇子私自离京的事情不是第一遭,具体怎么处置全看当事人是否得圣心,有轻拿轻放的,也有关禁闭,送太庙的。张朝恩体察生意,既然说了是重罪,那就要往严重了说,想了想说道:“回皇上的话,按例应当杖责二十,减一年例银,再去太庙静心思过一个月。”

    “咳,减两年例银吧,或是在太庙待两个月,只不要打板子了。”宇文佑忙道,“我伤还没好,再打就残了。”

    “阿佑,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严重吗?”顾芳仪一连串地问道。给宇文佑洗澡的时候,没见他身上有伤,难道是伤在肺腑?唉,那可就严重了,阿佑怎么都不说呢?

    老皇帝本来也要问的,但顾芳仪把该问的都问了,他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会是装的吧。他已经看明白了,这个儿子,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就问道:“怎么伤的?朕让太医给你瞧瞧,若是假的,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宇文佑没有受伤,但也不怕太医检查,他很清楚人身上很多伤痛是检查不出来的,只要他说的逼真,太医也不敢打包票说他在撒谎。就很淡定地等太医过来,一边跟老皇帝说他是如何“受伤”的。

    “父皇的眼疾这些年都不见好转,儿臣甚是挂心,听说青芝对清心明目有神效,便着人打听,可惜找到的都是寻常货色,没好意思拿出来。”宇文佑把装着极品灵芝的玉盒放到老皇帝面前,见老皇帝眼中流露出惊喜,接着说道,“儿臣经过一处幽谷,看到山崖上长着的这株灵芝,觉得这就是为父皇准备的,于是亲自上去把它给采了下来。”

    “亲自去采?”观赏着灵芝的老皇帝猛然抬头,这灵芝能长大这么大,肯定是长在最危险的地方,“你就是为了采这灵芝才受的伤?身边没带人吗,都是干什么吃的?”

    “嗯,那些侍卫笨手笨脚的,儿臣担心他们把灵芝弄坏了,会影响效用,就自己上了。”宇文佑说着叹道,“没想到绳子系得不牢固,从上面摔了下来,虽然受了点伤,总算没有弄坏灵芝。只要父皇长命百岁,儿臣吃再多苦头都行。”

    宇文佑吁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些肉麻的话给说完了。灵芝的确是要送给老皇帝的,但并不是他九死一生采来的,而是从史大成的宝藏里找到的。虽然是难得的好东西,但他是顾芳仪的儿子,也是老皇帝的儿子不是?但想到老皇帝一件正经事都不做,就这么把好东西送给他就有些不甘心。把老皇帝气得喷火,然后再把灵芝拿出来救场,也算是发挥了点作用。

    不明真相的老皇帝大是感动,把之前的那些不痛快都给忘了,正要说些什么,就有人禀报太医来了,连声让人进来。之前是为了戳穿宇文佑的谎话,现在是为了给宇文佑看伤,吩咐道:“一定要让老五的伤尽快好起来,不能留下一点隐患。”

    “是,臣一定尽心竭力。”太医答应着,想着皇上怎么对五殿下这么上心,就看了一眼宇文佑。望闻问切,经验老道的医者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是不是健康的。这位太医不敢说是赛华佗赛扁鹊的神医,但也是一代国手,愣是没看出宇文佑哪里受伤了。只好一边询问,一边诊脉,神色慢慢地凝重起来。

    原本一派轻松的宇文佑见太医变了脸色,顿觉不妙,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能让太医露出这种神色的,除了那件事,再没有别的。

    子嗣,这个他早就担忧过的问题,因不好启齿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这些太医之前就没发现问题,还以为是医术不够,或是他根本没病,现在看来,是根本不上心啊。要不是老皇帝坐在这儿,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吧。

    太医用手在宇文佑腰间的穴位上按了几下,问了他的感觉,就捋着胡子叹道:“五殿下身有旧疾,恐怕有碍于子嗣。”

    靠,果然如此!
88 好心有好报
    按照太医说的,宇文佑的确是因为半年前的那顿打落下了毛病,只因为宇文佑年纪不大,不仔细检查根本就发现不了。

    宇文佑深深地叹气,倒不是为了这个毛病,因为早就有过心理准备。而是这么尴尬的事情,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说了出来,估计不用等到明天,整个皇宫的人都会知道五殿下宇文佑,那啥不行。

    这脸,丢大发了,不过这并不是当前最要紧的问题。

    “那能治好吗?”宇文佑有些紧张的问道,人活一世,没有个子孙后代留下来,是件很凄凉的事。

    “所幸时间还不是太久,殿下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治愈,还是有希望的。”太医捋着胡子道。

    “几成把握?”宇文佑忙问道。

    “八成。”太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一切顺利的话是一定能治愈的,但凡事都有意外,他得给自己留下转圜的余地。

    宇文佑也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不觉放下心来。上辈子拼事业,虽然完成了所有心愿,却落了个孤家寡人的下场。这辈子放弃了很多,但他会有个美满幸福的家,两相结合,什么也没落下,很不错。想到这里,宇文佑的脸上不由带了一丝幸福的笑容,好像他马上就要当爹了

    这笑容落到老皇帝和顾芳怡的眼中,就有些诡异,儿子,你才十四,离当爹的日子还早着呢。

    “咳,吴太医,帮老五调理身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医好他。”老皇帝想起宇文佑挨的那顿打是他下的命令,不禁有些愧疚,对房中所有人说道,“关于此事,谁都不许再提,如果朕听到只言片语,就摘了他的脑袋。”

    这种命令虽不能管住所有人的嘴巴,至少能减弱传播的速度,也让那些多嘴多舌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讨论,也算是有点作用。宇文佑暗道果然是好心有好报,若没有送出那株灵芝,老皇帝能为他着想?还有这个心腹大患,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哈哈,大哥,你说父皇会怎么惩罚老五?”宇文斌时不时的往外看,喃喃道,“怎么还不回来?我可等着听老五怎么倒霉呢。”

    “他肯定会倒霉的,只是你也收敛一点,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肯定要说你幸灾乐祸,不顾手足之情。”宇文诚摇头笑道,虽然是在教训宇文斌,语气中却听不出半点严厉的意思,显然看热闹的心情并不比宇文斌弱。

    “哼,老五几次戏耍我,还企图抢走安小姐,他才不是我兄弟。”宇文斌愤愤然,虽然对男女之情懂得不多,却也察觉出安谨心对宇文佑的不同,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跟你说过多少次,说话不要这么直来直去的,容易得罪人。”宇文诚说道。

    “我已经很注意了,不过是跟大哥说话才这样,大哥总不会记我的仇。”宇文斌笑嘻嘻的道,“大哥,京城外面真的很好玩吗?”

    “京城作为帝都,聚集了全天下的好东西,留在外面的都是寻常货色,能有什么好玩的。”宇文诚道,他在少年时就不是个爱玩的人,如今更是一心夺取帝位,对京城以外的世界并不向往。他担心宇文斌也动了出京溜达的心思,虽然明知道外面并不是他说的这样,还是给贬的一文不值。

    “那老五和宇文桓为什么要跑出去?”宇文斌问道,他才不相信这两人是去救人的。

    “老五是个闲不住的,宇文桓么,应当是受了他的蛊惑。”宇文诚说着有些小郁闷,宇文桓对他的拉拢视而不见,反倒是跟老五越走越近。

    宇文斌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暂时被压了下去,正要说些别的就看见打听消息的小太监回来了,连忙问宇文佑那边的情况。等听到老皇帝是笑着离开的,之后还送了许多好药材过去,不忿道:“怎么回事,老五犯了这么大的错,父皇不仅没有责怪他,还送药材给他?”

    “好好的,为什么送药材?”宇文诚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总不会是担心老五在外面吃了苦,送药材过去给他补身体吧,“之前还叫了太医过去?难道老五受伤了?”

    “小的不能靠近,不知道五殿下是不是受伤了,但吴太医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芳仪娘娘出来的时候好像在擦眼泪。”小太监忙道,“王爷,要不要小的把吴太医叫来问问?”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宇文诚说着站起身来,对宇文斌道,“老五刚刚回来,我们做兄长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关心一下,走吧。”

    吴太医给宇文佑看诊的时候,老皇帝让人把门守住,不许任何人进来。等在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宇文佑伤得很重,老皇帝一走就连忙进去看他,却见宇文佑好手好脚地坐在那里喝汤,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老五,你伤还没好,这些发物还是少吃。”宇文智道。

    宇文佑一口热汤呛在嗓子眼,咳得脸都红了才缓过劲儿,问道:“你们都知道了?”

    几人纷纷点头,吴太医在里面呆了那么久,顾芳仪又忧心忡忡的走开,猜也猜到了。可是见宇文佑的脸色,不像是有伤痛在身的,便问道:“你到底伤在哪儿了?严重吗?”

    原来不知道啊,宇文佑大大松了口气:“就是在山上摔了一跤,总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就叫吴太医来看看。他说是哪个穴位被伤到了,我也没记住,总之治起来有点麻烦,但不碍事。”

    “原来是这样,那实在太好了。”宇文菡拍着手笑道,“你要治伤,就不能总往外跑,还三天两头地不回宫了。我最近棋力大涨,没人敢跟我下,正好你陪我。”

    宇文佑嘴角一咧,宇文菡的确棋力超群,但从来不讲究“落子无悔”,走错一步撒娇耍赖也要反悔。这样一个棋艺好,又没有好棋品的人,谁愿意陪她下?就连宇文智这样的厚道人,也是能躲就躲的。

    “呵呵,我尽量。”宇文佑被宇文菡盯着,硬着头皮道。
89 五哥是好人
    几个小皇子对宇文佑如何深入贼窟救人的经历十分感兴趣,叽叽喳喳问个不停。他们没出过皇宫,对山贼、绑架这样的暴力事件的了解都是通过话本、戏曲或是侍卫们的吹牛皮,真实性可想而知。再加上他们这个年岁独有的想象力,提出来的问题那叫个天马行空,即便是宇文佑的心智定力,应付起来也有些头大。

    若是在一个时辰前,宇文佑才不会有这般耐性,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看着这些小不点儿,就忍不住想到他那还没影儿的儿子,当然也有女儿。如果小孩都是这么难缠的话,他应该提前适应。如此一想,宇文佑本就不错的心情更是好到了极点,对几位小皇子的态度也更加友善。

    小孩子心思单纯,对善意或是恶意的感知也比较敏锐,见宇文佑如此好说话,心中大赞五哥是好人。

    宇文诚几人却是越看越纳闷,老五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之前就算是比较亲近的十皇子,也没有这般待遇的,难道是离家日久,明白亲情的可贵了?

    “老五,这么说,你浩浩荡荡地去剿匪,连当地守军都惊动了,却一个山贼也没抓到?”宇文斌终于忍不住,赶在八皇子开口之前问道。

    “不是没抓到山贼,而是官兵和山贼根本就没碰着面儿。这群当兵的,动作慢的跟蜗牛似的,到的时候山贼都走光了。”宇文佑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时机选的,太寸了。”

    这次可不是宇文佑存心设计,官兵剿匪那是天经地义,山贼们犯事既跟他没有关系,那么再多的伤亡也算不到他这个苦主的头上。但谁知道史大成的手下尽是脓包,听到官兵来了,拼都不拼一下就直接跑路。

    “是够寸的。”宇文智面露忧虑之色,“这群亡命之徒被逼出深山老林,为抢夺地盘钱财,定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唉,北边的响马和南边的瘟疫还没解决,中部又开始闹山贼了。”

    “北边的响马愈演愈烈,这又能怪得了谁?”宇文诚冷笑着看了一眼宇文智。

    “大哥,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秦松?”宇文智向来温厚的脸上出现了愠色,“一个文武双状元,因为你的私心而在那种蛮荒之地做个七品县令,你还不满意,非要把他弄得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

    “我又没指名道姓,二弟你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宇文诚嘲讽道,“难道你也认为这事儿是秦松的错?我早就说过商人重利轻义,当初就不应该录用他。要不是你在父皇跟前说什么人才难得,哪会有这么多事情。”

    宇文佑听得糊涂,不是在说响马贼吗,怎么扯到秦松头上去了?他只知道秦松在辽东府做县令,而辽东府正是燕州的一部分,难道秦松已经开始造反了吗?可这时间,人物都不对啊。

    “辽东府流寇四起,民怨沸腾,这责任本就不是秦松的。但他挺身而出,倾全县之力打败了流寇,并把这些人招安。与他这个小小县令相比,那位知府大人又在做什么?响马为祸的时候,他磕头求饶,等秦松把人招安了,他又跳出来作威作福,把这些已经放下砍刀的人又给逼成了贼!”宇文智很少这样疾言厉色,可见他是真的怒了,“大哥,我知道你看不惯秦松,但这样颠倒黑白的话你如何说得出口!”

    宇文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不知道秦松有功,知府该杀吗?他当然知道,但他宁愿昧着良心也要压的秦松永远翻不了身。况且,良心,他需要跟一个蝼蚁讲良心吗?

    宇文诚生就一个霸道的性子,谁敢逆他的意思就一定要报复到底,直到那人像狗一样的蜷缩在他脚边,方才能消了这股怨气。宇文佑强大的太快,又同是皇子身份,宇文诚自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秦松可就没那么好运道了,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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