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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重生之伪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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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了,也该出来了吧,有东家在,他们就是晚点回去也没关系。

    “雅儿病了?严重吗?”宇文佑觉得他应该等关雅儿出来关心一下,再把她们送回去,就对安谨言道,“你们先走吧,我晚点再去。”

    一句亲昵的“雅儿”,显示了宇文佑和里间那位病人,不一般的关系。

    安慎行以为病的那人是宇文佑的亲戚或是朋友,就没怎么在意,反正这个东家从来没有准时去过长乐坊,晚点早点都是那么回事。

    安谨言却是看了看惊蛰,若有所悟,就有些鄙视的瞪了宇文佑一眼,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率先出门了。

    这是在骂他?可是为什么要骂他?宇文佑一头雾水,这女人的脾气也太古怪了吧?

    “我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不肯治脸了。”宇文佑眯着眼睛道。

    “为什么?”安慎行连忙问道。

    “掩饰她嫁不出去的真正原因。”宇文佑很笃定,“你姐姐不仅古怪,还很暴躁,就是治好了脸也没人敢要她。与其那个时候尴尬得不行,还不如把原因归咎到脸伤,这样就没人怀疑她的性格有问题了。嗬,很有自知之明啊。”

    “我把这话告诉我姐,你就死定了。”安慎行带着火气地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谁说他姐姐没人要,那个章雨不就喜欢他姐姐吗?只是他姐没看上罢了。

    自觉发现了真相,宇文佑并没把安慎行的威胁放在心上,没一会儿关雅儿从里间出来,就和她们一起走了。

    “阿佑,和那位小姐认识?”陈氏一出来就看到宇文佑对关雅儿嘘寒问暖,关雅儿却是头都不敢抬,就觉得这两人有古怪,等他们一走,就对白子仁说道。

    “那是阿佑的心上人。”白子仁笑笑道,宇文佑曾说他的妻子是个胆子很小的人,十有**就是刚才那位姑娘了。安谨言说那句“天下乌鸦一般黑”,应该是以为宇文佑在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毕竟那位姑娘和她身边的丫鬟都是衣着普通,一看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宇文佑身为皇子,想娶她,不容易。

    “什么?阿佑有心上人了?”陈氏有些诧异,这件事情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回想一下关雅儿的相貌,长得倒是清秀可人,性情也温顺,就是太羞涩了点。

    “看阿佑的样子,是真的很喜欢那位关小姐。”陈氏说着有些可惜地道,“唉,我还想着把他和阿里凑成一对儿呢,这下是没可能了。”

    “阿里?”白子仁没想到陈氏抱了这么个念头,笑着摇头道,“大舅哥就阿里一个女儿,不会让她往远了嫁的。而且,阿里,我总觉得她比白辛苦大不了多少,怎么就到了说亲的时候了?”

    “你也不想想咱们有多少年没回去了,阿里可是跟阿佑同岁的。”陈氏说到这里,就惊叫了一声,吓了白子仁一跳,“明年十四,后年就是她的及笄之礼,我这个亲姑姑可不能不在。”

    白子仁没有异议,他当年四处游历,在临沧这个地方生了重病,若不是陈氏的哥哥在,他就客死异乡了。后来他跟陈氏的哥哥成了好友,之后又成了连襟,这份情谊绝对比亲兄弟还重。只是,他们都不耐烦人情往来,所以这些年都只是相互通信报个平安,没有见过一面。但唯一的侄女的成人礼,这是大事,必须到场。

    惊蛰本以为,碰见宇文佑,可以在外面多玩一会儿,谁知宇文佑直接就把她们两个送回了关家。

    “这几天,街上人多,你们不要到处乱走。”宇文佑已经知道关雅儿是被惊蛰撺掇出来的,就警告的看了眼惊蛰,又道,“我今天没时间陪你,改天再带你出去玩。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老宅?”

    关家怎么说也是个小地主,又出了关以文这个举人老爷,在当地很有些威望。另外家中还有长工短工,以及佃户,年前年后的几天要把关系梳理一遍,肯定不会在京城呆的太晚。

    “大后天。”

    “那就明天吧。”

    “会不会的耽误你的事情?”

    “为了你,天大的事我也得推了……”
54 恶趣味
    这是间不大的暗室,一盏小小的油灯就可以把每个角落照亮,但床榻桌椅,茶水点心等物却准备的很齐全。

    三名身材高壮的男子,一个在气急败坏地踱步,另外两个则是沉默地坐在桌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三人,就是额哲和他的两个手下。从被抓到现在,就一直呆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除了第一天见到的两个人,就只有送饭的和换药的人进来过。来了也不和他们说话,做完手中的事情,就默默走人。对于习惯在草原上纵马驰骋,肆意拼杀的人来说,这样糊里糊涂地被软禁,简直比酷刑加身还要难受。

    “留哥,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头困在陷阱里的熊。这地方这么小,小心转晕了你的脑袋,还是坐下来吧。”蒙力克笑着说道。

    留哥是三人中脾气最暴躁的,也是伤得最重的那个,这么转来转去的的确有些晕了。他像困兽一样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对额哲说道:“主人,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等他们送饭的时候,我们试试能不能冲出去。”

    “外面人很多,我们的伤都还没有好,冲不出去的。”额哲何尝不想离开这里,但他觉得至少也该等到他们把伤养得差不多了,硬闯的胜算才会大一些。

    “就算冲不出去,也要擒住一人,把藏在后面的人逼出来。”蒙力克说道,“他抓了我们,我们却连原因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三人都沉默了下来,那人把他们抓了来,既不审问也不放人,很有可能是知道他们的来意了。在没确定他们是否有用之前,不会动他们,而一旦清楚了所有事情,等待他们的就是严刑逼问,包括北市的人,最后都会被灭口。

    “好,拼一次。”额哲沉声道,“我伤势最轻,一会儿由我来抓人,你们从旁协助。”

    暗室之外,是一间储存旧物的屋子,虽然摆放的都是长久不用的东西,却打扫得很干净。再往外是个小院子,一棵大松树把上面的天空遮挡得严严实实。所以,额哲他们所在的暗室并不是密不透风的,只是松树太大,遮住了外面的光线。

    据说,长乐坊就是从这个小院子发展起来的,这棵松树更是前任坊主的父亲出生之时种下的,所以这个地方虽然偏僻,却一直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这一点,在发现了暗室后,宇文佑等人持怀疑态度。

    开赌坊而已,用得着这么一间结实隐秘的暗室吗?只可惜百八十年过去,连前任坊主都不知道还有一间暗室,缘由就无从查问了。

    宇文佑背着手看那松树,笑着称赞道:“还是松树好啊,四季常绿,还不长虫子。”

    与他同来的安谨言,看也不看一眼,更不要指望她说话了,守在院子里的人就低头忍笑,不想看宇文佑尴尬的样子。

    而实际上,宇文佑并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打击到,他只是顿了顿,就转了话题:“那三个人稀里糊涂的被抓来,又被关了这几天,见了我肯定要动粗。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免得我被伤到,知道了吗?”

    安谨言总算是看了他,只是那眼神里包含着不可思议:“这种没出息的话,难为你能说得出口。放心吧,我既然答应跟你一起来,就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闻言,宇文佑笑问道:“你不生我气了?”

    “你是东家,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安谨言说完,没等宇文佑笑开,又接着道,“等离开了长乐坊,我们再新帐旧账一起算。”

    旧账,是指宇文佑说她嫁不出去;新帐,则是宇文佑借口别人的保护不放心,硬把忙得不行的安谨言拖过来当保镖。自从林泉水跟安谨言谈过之后,安谨言就恪守做下属的规矩,虽然心里暗恨宇文佑公报私仇,还是放下手中的事情来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秋后算账。

    宇文佑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让安谨言不高兴。打破她坚强的外壳,看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是繁忙之后的一种调剂。

    千金散尽还复来,有钱难买爷高兴。

    暗示中的三人,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送饭的人来了,相互看了看,就两人走到门后隐藏起来,额哲像往常一样站在桌边。等人进来放饭菜的时候,他就可以趁其不备,擒住他。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冲进来,也有蒙力克两人挡着。

    锁链哗啦啦响了一阵,门就开了,额哲和蒙力克见到进来的人是宇文佑都是微微一愣,留哥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提起醋钵大小的拳头,就朝着宇文佑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宇文佑说是要安谨言保护他,在这紧要关头却是率先避了过去,然后一个前踢,留哥硕大的身躯就撞到了铁门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

    “唉,指望你救我,我已经被这大块头砸成饼了。”宇文佑冲着惊讶着的安谨言说道,又带着歉意地看向额哲,“真是对不住,这位兄弟没事吧?”

    留哥一手捂着胸口,窒息般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却努力地挺直腰杆,怒目瞪向宇文佑。蒙力克扶着他,也是面色不善。

    “带留哥去休息。”额哲也被宇文佑的反应和力道惊了一下,盯着这个只到他胸口的中原人道,“你终于露面了。”

    “你是北原皇室,我不得不慎重一些,还请见谅。”宇文佑笑着在桌边坐了,又问道,“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

    安谨言嘴角一撇,囚禁了人家,还要问人家过得好不好。换成是她,先把这个罪魁祸首打一顿再说。

    额哲也很想把宇文佑揍一顿,但他明白形势比人强,对方抓了他们却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不想尽早撕下这层友好的面皮。他们身处劣势,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会想提前开战。

    “还好。”额哲刚毅的脸上露出笑容,“隔了几天才来见我,不会只想问这件事吧,说说你的目的吧,让我看看你这些天的成果。”
55 人命官司
    冬天的阳光很弱,如果不抬头看看天上淡黄色的太阳,很难觉得自己是沐浴在阳光下。

    蒙力可深吸一口气,他忽然想起草原了,无论站在哪里都能看见明亮的太阳,都能吹到来自不同方向的风。

    “我也是。”留哥本就伤的最重,又被宇文佑重重踢了一脚,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

    不久之前,宇文佑不知要说些什么,让安谨言到外面等着。安谨言不放心宇文佑一个人留在里面,额哲就让蒙力可和留哥也出来了。三人泾渭分明,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安谨言忍不住问道:“你们,是从草原来的?是北原人?”

    回应她的,是蒙力可和留哥的一声冷哼。

    这等于是默认了。

    安谨言回头看向紧闭着的暗室的门,她直到今天才知道长乐坊里有一间暗室,还囚禁着三个草原人。被藏得这么隐蔽,肯定不是有过节这么简单。顾佑,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与此同时,两个人抬着担架来到一善堂,对正忙碌着的白子仁嚷道:“大夫,我兄弟吃了你们的药,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你们给我兄弟的到底是什么药?竟然把他给吃死了。”

    动静太大,看病的,抓药的就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起来。治死人了?真的假的?

    白子仁连忙走了过来,见躺在担架上的人面色发青,说道:“这不是今天早上的那个小兄弟吗?他怎么中毒了?”

    “你还问怎么中的毒!”那个头上带着破帽子的男人一脸悲愤,“我兄弟为了给家里省点钱,天没亮就跑到你们这里来买药,你们舍不得白送就直说,怎么拿不能吃的药给我兄弟?现在我兄弟死了,我让你们偿命。”

    “这位大哥先不要急,你确定他是吃了药才变成这样的?”白子仁问道。

    “你想赖账?”破帽男更加恼怒,揪住白子仁喝道,“我兄弟这一天,除了你们的药就没吃过别的东西,你们赖不掉的。”

    “先别动手,我看看他中的是什么毒。”陈氏从人群里走出来,就要去给躺在担架上的人把脉。

    “一个女人出来凑什么热闹?气都没了,再看也是这样。”破帽男挡在担架前面,很是嫌弃地说道。

    陈氏微微一愣,白子仁就问道:“你兄弟知道一善堂赠医施药,却不知道我夫人就是大夫?还是说,他知道,你们不知道?”

    “我,我当然知道。”破帽男眼神闪烁,很快就又蛮横起来,“让一个女人来治病,难怪会治死人。诸位,这女人是个庸医,不信的话看看我兄弟,别在这里看病了,小心下一个躺在这儿的就是你们。”

    惨痛的例子摆在眼前,虽然有着明显的漏洞,看病的人还是一个个的离开了。毕竟京城里的医馆不是只有一善堂,犯不着冒这个风险。

    等人都走干净了,破帽男的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神色来,斜着眼睛看向白子仁:“白先生,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白子仁看向陈氏,陈氏摇摇头,她刚才给中毒的人把过脉,中的是剧毒,没救了。这是有人陷害他们,以为一善堂剧毒的药物都在陈氏的小药房里,根本没有抓错药的可能。

    以一个无辜者的性命为代价,这让白子仁和陈氏都心底发凉,陈氏甚至有些愧疚,质问道:“你们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就不怕被查出来吗?”

    “查出来?”破帽男冷笑了一声,随即说道,“查是一定要查的,你们挂着行医的幌子害人,不查清楚,这京城可就没有安宁之日了。两位,哪个跟我去衙门那?当然,要是你们夫妻同心,一起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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