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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出嫁不从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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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氏的话似是在劝女儿,又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心声。官云裳仰着迷离的泪眼看着自己的母亲。难道她都知道吗?官云裳暗自摇了摇头,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或许是激起了她心底的忧伤吧。分离哪有那么轻易,倘若没有她官云裳,余氏应该可以放下一切,随着徐炼离开吧。

    唉,她官云裳是个拖油瓶啊。如此一想,官云裳一仰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她抱着余氏的大腿抽泣着说道,“娘,我一定要保护你,不让您再受苦了。”

    余氏苦笑着给她擦干眼泪,“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说得我眼泪也快流出来了,好了,别说傻说了。跟娘回屋吧。”

    “嗯。”官云裳点了点头,突然她啊的叫了一声,抱着肚子蹲了下来,“娘,肚子好疼。”

    余氏看她一张小脸煞白,也吓得慌了神,她忙叫道,“来人,来人啊~”

    官云裳拽着她娘的裤脚,轻轻摇了摇头,“娘,我没事,别叫人。”她说这话时,煞白的小脸也微微泛出些红意来,肚中那坠痛的感觉,有过经历的她是知道的。隔着一世,她家大姨妈再次不期而至。

    余氏蹲下身来,着急问着,“孩子,你……”

    官云裳附到母亲耳边,红着脸小声解释了一番。

    余氏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些欣慰的笑意。可转即,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女孩儿长大了,疾苦也会随之而来。苦未可知,那“疾”却是真个来了。

    许是昨天下雨官云裳受了些风寒,再加上小姑娘家初潮刚至,这一折腾下来,官云裳那小身子骨受不住了。

第一卷 官家有女初长成 第12章 走偏门

    老话说了,病来如山倒。官云裳开始也就小风寒发热,谁知这一趟到床上,就下不来床了。官家把泸州大小郎中请了个便,等闲些的大夫,听不出脉相,只是应付着给她开了几副进补的药。可大小药汤灌下去,官云裳不见好转反而越发虚弱起来。

    余氏急了,回了趟娘家,把行医几十年的老舅公请了过来。这位老先生当年是泸州一代数一数二的老郎中了。这些年年数大了,早退了休回家归隐。这次,余氏哭求了半天。老舅公才不得已柱着拐杖跟她过来。

    官长安听说这位老神医过来了,放下衙门里的工作赶了过来。官家夫妇俩守望在病床边,候着老舅公寻医问脉。

    小叶子送了茶水退到门外,正看到秋姨娘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晃荡着不进去。她顺口问道,“秋姨娘,您可是要进去探望小姐?”

    秋姨娘小声吼道,“我呸,你小点声音。谁看她啊,我带宝儿来瞧瞧大夫。余家舅公医术高,难得遇上,顺便还可以给我看看。”

    小叶子偷偷翻了翻白眼,故意大声说道,“我看您还是别等了,老太爷诊金高,您出不起的。”

    秋姨娘瞟着单凤眼,小声吼道,“哎哟,自家人还要什么诊金啊。再说了,我出不出得起,哪有你这小丫头说话的份儿?”她打了小叶子的头,说道,“还不给我搬张凳子去,还想要姑奶奶我站着等啊。”

    小叶子抱着脑袋跑到一边,咬牙说说,“是,我这就给你搬凳儿去。”小丫头一溜烟窜回屋里,哪还肯出来。

    这屋内,气氛很是压抑,老郎中听着官云裳的脉,一阵直摇头。

    余氏心急,忍不住问了,“舅公,你看福儿这是怎么了?”

    余老舅公摸着胡子,摇头叹道,“侄孙女啊,自家亲戚,我也就说实话了。这脉相里最难办的,就是这种听不出异常的。福儿脉象平稳,和好人无异。唔……”

    见老舅公摸着胡子不说话,官长安接道,“舅公,您意思是说,福儿这病没事?”

    余老舅公也不回他,只是捶着腰,柱着拐杖走来走去。余氏知道他老人家的习惯,她心里火急火燎的,也只得垂着手在一旁侯着。

    余老舅公转了半天,这才说道,“侄孙女啊,你先备些红参,给娃儿续着命吧。”

    官长安被冷落一旁,早耐不住了。一听红参,他忙跳了起来,“红参,很贵啊。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听这话,余氏咬牙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余老舅公黑着脸,横了官长安一眼,冷冷说道,“侄女,红参到我家去取。老舅公别的没有,半斤红参我还送得起。”

    屋外,秋姨娘逮着机会窜了进来,她蹭到余老舅公身边,献媚似地说道,“就是啊,老舅公最大方了的。您老顺便帮我看一下吧。我风湿十多年一直没好,……”

    余老舅公黑着脸瞟着官长安,官长安忙拉开秋姨娘,低头陪不是,“舅公,她乡下女人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余老舅公冷哼了一声,“不相干的人出去,别吵到病人。”老爷子气得气息有些紊乱,他坐到病床边扶着拐杖咳了起来。

    官云裳病怏怏的,听到老爷子咳嗽,她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太爷爷,您没事吧。”余家的上三辈的老人中只剩这位老爷子还活着,儿孙辈们都直接唤他太爷爷。官云裳幼时曾在老爷子药房里玩过。和这位老爷子还算亲近。

    余老舅公捂着胸口,咳得老脸通红,“咳咳咳,孩子,我没事,你不能起来。别再受了风,就更麻烦了。”

    “太爷爷,我……”官云裳扶着床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无力地说,“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余老舅公愣了一下,余氏赶在前面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小孩子家的,尽说些个丧气话。你上人都好好的在这儿,你一小娃儿说什么活长活久的。”

    官云裳歇了口气,说道,“娘,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您就算有几百斤红参在这儿,也止不住我一天天衰弱下去。我这病,指不定得花你们多少银子。还不如任我自生自灭算了。”

    “你——”余氏刚想发话,被余老舅公拦了下来,他老人家喘着气,劝道,“孩子,你这么小年纪就看透了,可让你母亲怎么活啊。好了,别泄气,有你太爷爷在,你不会有事的。”

    老爷子的话引得屋里的人都泛起酸来,小叶子在一旁,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余氏眼眶通红,她极力忍着眼中的酸楚,扶着墙站着。大家都知道,官福儿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余老舅公叹了口气,起身告辞。官家夫妇忙扶着跟了出来。走到门口,老太爷回头看了一眼,叹气说道,“这娃儿懂事啊,可惜了。”

    他这话一出,余氏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了旁边老妈子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这才喘着气幽幽醒了过来,眼泪如决堤般涌了下来。“舅公,福儿真的没救了吗?”

    余老舅公叹气摇头,“这症状,完全无从下手,只能听天命了。”

    余氏流着泪想喊天,又怕里面的官云裳听到。她压低了声意哭喊到,“怎么会这样,孩子还那么小。”

    “唉。”众人都是一阵叹气。

    秋姨娘刚被赶了出来,此时尖着耳朵听到这些,肚里的气也消了。她幸灾乐祸地瞟着眼说道,“这孩子古灵精怪的,本来就不正常。怕是天要收她了。”

    “你胡说什么。”官长安算是起了些良心,他小声吼着,就要上来,煽秋姨娘的耳光。秋姨娘把儿子挡在脸前,乱喊着,“你打啊,你打,把我们娘俩儿打死,你就安省了。”

    这一男一女就这么当着人闹了起来,余氏怕老舅公见了生气,忙不迭地陪不是。余老舅公摆了摆手,突然说道,“等等,她这话到是提醒了我。”老太爷扶着额想了想,说道,“走正道不行,到是可以走偏门试试。”

    “偏门?”官长安也顾不上打了,拢过来问,“什么意思?”

    余老舅公白了他一眼,径直向外走。余氏不敢问,一路扶着老人家上轿。走到轿前,老爷子哼了一句,“还当官的,这点话音儿也听不出,难怪没个出息。也不知当年你爹娘硬逼你嫁给他,图个什么。唉,不说了,侄叔女,你去照顾孩子吧。虽是看天意,咱还得尽人事儿啊。”

    余氏在那儿哭得走了音,“是,谢谢舅公。”

    “别谢了,找个人去我那儿拿些红参。”余老舅公说完蹒跚上轿。

    官长安和秋姨娘跟了出来,上前装模作样,说了几句,“您慢走,您辛苦了。”

    余老舅公也不理。一顶小轿缓缓离开。秋姨娘看轿子走远了,哼了一句,“架子真大。”

    余氏也懒得跟她争了,用帕子擦着泪,又怕眼圈儿太红,让女儿看了伤心。官长安叹了口气,问道,“老舅公那话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偏门?”

    余氏问,“你可真要办?”

    官长安跺着脚,怒道,“福儿是我亲生女儿,别把我想得那么冷血成不?你快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去。省得让你们都看轻了。”

    余氏想了想,“这事你也不一定知道,找文师爷来问问吧。”

    官长安皱眉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啊?”

    秋姨娘取笑道,“哟,相公,你真听不出啊。我都听出来了。那文师爷对泸州地界儿熟。这是让他帮忙请道士驱邪呢。”

    “道士?好,我这就去办。”官长安皱着眉头离开,请道士可不是什么上脸的事。一但传出去了,外人必会说他官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惹来不干净的东西。这事儿还真得他自己小心点,亲自去办。

    这且不细说,官云裳闺房里,小叶子轻手轻脚走到病床边。她看官云裳的眼睛半眯着,这才小声说道,“小姐,文少爷在外面等几日了。托我给你带来点东西。”

    官云裳无力地睁开眼睛,她偏头,示意小叶子把枕头垫高了些。就是这般轻微动了一下,她也是歇了半天气才缓过劲来。

    “拿我看。”

    “是。”小叶子从衣袖里掏出张纸,小心展开,是张三寸长宽的彩墨画。上面没有落款,没有留言,画的是青山绿水间一轮初升的太阳。画下方留着一片空白草地。很孩子气的画功,应该是文允述亲手画的。

    官云裳咳了咳,轻声问,“可有留话。”

    “嗯。文少爷说,有很多话。但是要等到见到你的时候再说。还说你想去的地方,找到了,等你好了,带你一起去。”小叶子说着,掉出些泪来。有些话,她不敢说,那文少爷一身脏泥,手肘上还带着点血迹,面色也憔悴了些。要让她家小姐知道,怕又要心疼了。

    “嗯,再举着,我看。”官云裳歇了口气,闭上眼睛。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她曾说过,想去看日出,可是附近都没什么好的地方。文允述应该是找到了,还把那地方画了下来。

    官云裳那是个悲愤啊,她心想着,这人生真TM滴憋屈,上回相亲遇着个顺眼的,她让车给撞飞了。这回又遇着个有情有意的。老天又要收她。TNND,这不存心不给好日子她过吗。老天啊,你老不睁眼也就算了。别老白着眼折腾我成不?

    (我承认,我悲催了。赶紧回复我正常风格。哦哈哈哈,顺便,有票不?别忘了投啊。)

第一卷 官家有女初长成 第13章 偷人

    “啊啾~”一个白胡子的老道爷打了个喷嚏,转了转手中的拂尘。这早上的寒风凉飕飕的,直吹得人透心寒着。

    旁边小道士跟来说道,“师尊,您怎么这早就起来了。”

    “嗯,今天有客到。啰,来了。”老道爷说完,一转拂尘,反而向观内走去。

    道观门口,文师爷摸着小山羊胡子,仰头看着观顶的牌匾,“清风观,应该就是这里。”

    “爹,那我们进去啊。”文允述拉着文师爷就要往里冲。文师爷忙把他拽了回来,“小祖宗,你别乱冲了。唉,真不该带你来。要不,你先回轿里坐着。”

    文允述委屈地低下头,小手仍是拽着他爹的衣角不放。他可是死乞白赖的好不容易跟来。怎么能干坐在轿里。

    文师爷也是对这儿子没办法,只得由着他。他叹了口气,走到官长安的轿边,轻声说道,“老爷,就是这里了。”

    “嗯。”官长安也不出轿,就在里面掀帘问道,“我可要一同进去?”

    瞧他那模样就是不想进去,文师爷面有难色,小声说道,“老爷,这位道爷来头不小,听说是真正茅山宗里的列了位的道爷啊。你若不进去一趟,我怕我面子小了,请不动啊。”

    “唔,那好吧。”官长安这才不情愿的应了声,出轿前他还特地左右看了看,这才压低帽沿走了出来。

    两人入到观内,到先被一个小道士给拦住了,“两位老爷,这时候尚早,要上香,请晚些来吧。”

    文师爷客气说道,“我们来找魏道长,还望通报一下。”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说道,“师尊说,你们的事,他已经知道了。那孩子泄了天机,是要受天惩的。他没有办法。请两位先回吧。”

    “泄天机?”官长安说着,瞪眼看着文师爷,文师爷一愣。他比他还疑惑,瞪他有什么用。

    “老爷,我们怎么办?”

    “你说。”官长安贼贼四下瞧着,一副怕被看到的模样。

    文师爷跟了官长安好多年,也看得出他那习惯了。自己想走,又不好意思说,还非得逼着别人说出来。这都是些痞官爷的老毛病了,人家应了,到时出了事就全怪别人。文师爷只得硬着头皮说,“要不咱们先回去想想办法。”

    “嗯,就听你的吧。”官长安压下帽沿就要往外走,文允述急了,奔进观里拽着那小道士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你们会法术。一定有办法的。”

    那小道士也急了,拽着自己的道袍,回道,“没办法,就是没办法。连个人都见不到,哪是诚心问道的。”

    嗯?文允述仰起小脑袋,“你的意思是把人带来?我这就去说。”

    看到文允述跑出去,小道士反而一跺脚,急了。他也就是随口一说。谁想这孩子到是抓到漏了。他忙跑到魏老道爷身边,跪着磕头请罪。没等他开口,老道爷叹了口气扬手阻止,他说道,“我都听到了,退了吧。唉,这怕是天意啊。”

    且说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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