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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一歌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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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游玩,我就不去扫了大家的雅兴了。”
  琴音心中冷笑,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但这些远远不够,自己想要的可绝不止她心碎而已。“这一点我也想到了,特地给妹妹准备了马车。到时妹妹只需坐在马车里,也可以透过车窗赏花。不然错过了花期,可得明年才能看到了。”
  琴音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根本不给花漪香拒绝的机会。花漪香也只好答应了,让灵儿准备好事宜。
  三日,到了出游的日子。景王爷除了上次来过花漪香房一次,就再也没有来过。他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总觉得去讨好女人那就是对男人的一种屈辱。
  漪香腹中胎儿不及两月,倒还没有显怀。但她还是不敢束腰,生怕伤了胎儿。特地选了宽松的雪纺罩月撒花裙,外披一件雪狐高领披风。在灵儿的小心搀扶下出了门,大门前景王爷和琴音还有一群下人早已等着她们。
  今日景王爷难得不用上朝,特地携了家眷郊游。不少听闻消息的少女更是早早守在街道旁,要是三生有幸被景王爷相中纳成小妾,这可是无数少女的心愿。
  花漪香出来的时候,众人都惊艳了。她就是这种出尘脱俗之人,不用任何刻意的装扮,就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景王爷看见她出来的那一刻,眼中放出的光彩。琴音眼眸深处是无限的嫉恨,脸上依旧是那样温柔得体的笑容却达不到眼底,绝对的皮笑肉不笑。尤其在看到景王爷注视花漪香炙热如火的目光后,她染了丹寇的手指甲在衣袖里深深地掐在肉里也感觉不到疼。
  花漪香看众人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灵儿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让她更是显得娇弱。
  “妹妹可算是来了,我正打算再派人去请妹妹呢。”琴音何其聪明,不懂声色的就让花漪香在下人心目中的形象成为一个大摆架子的主子,还连带着显出她的贤淑大方。
  花漪香来得晚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自从怀孕之后,她就开始特别嗜睡,每天都得睡到日上三竿。今天还是灵儿来叫她起床,不然估计她这会儿还在跟周公聊天呢。可是,这样的原因自然是不能说的。
  灵儿眉头一皱,正要开口为自家主子辩驳,却被花漪香拦住。花漪香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
  懂你的人不说也懂,不懂你的人就是你万般解释又如何?
  她福了福身,“是漪香的错,让大家久等了。”
  琴音立马扶起她,将善良的正房形象做得彻底。“妹妹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客气。”
  花漪香浅浅一笑,并不言语。
  一家人?自己是吗?
  景王爷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但目光却一直胶在她的身上。
  “好了,既然都到齐了。那便出发吧!”琴音说道。
  “妹妹可要和我们共乘马车?”琴音又是那副温婉的笑容。
  花漪香婉拒,“妾身还是换一辆马车吧,恐将风寒之疾传给王爷和姐姐。”
  景王爷目光一闪。
  “这……王爷,您看呢?”琴音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为难的征询景王爷的意思。
  景王爷脸色黑了几分,全身散发冰冷的气息。转而冷笑一声,“那就如了她的愿吧!”然后转身独自上了马车。
  众人唏嘘,没想到这景侧妃这么美还是不受宠?景王爷貌似对她的态度很糟糕啊,恐怕这个小美人儿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琴音紧随景王爷上了前面第一辆气派的马车,花漪香自嘲一笑上了后面那辆相比之下较小的那辆马车。不过这马车倒真如琴音几日前说得那般,是特地为她而做。
  马车内都铺了软褥,马车两旁的窗帘都是上等丝幔制成,绣了百蝶戏花图。坐在马车里面的人透过丝幔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外面看里面却看不清楚,只是看得到朦朦胧胧中的人影罢了。车内熏着暖炉,牢牢地钉在马车的一个角落边。让人既不觉得气闷也不会感到一丝寒气。这马车,倒也是设计得独出心裁。
  花漪香看着那暖炉,浅笑。
------题外话------
  我又熬夜赶出一章文文了,快奖赏我……
  

☆、第三十八章    牡丹山

  花漪香看着那暖炉,浅笑。
  如今已是快到夏至了,自己的马车里还有暖炉,王妃对自己可还真是体贴啊?就不怕马车晃动打翻暖炉,炭火再落到地上的软褥上引起火烧?或许,这样最高兴的就应该是她吧?而她就算没有烧死也该烧毁容貌吧?事后,她再治下人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
  花漪香从座位的桌案上端起茶杯,将茶水尽数倒在暖炉里。暖炉内烧得正旺的炭火被茶水淋灭,伴随着“呲呲呲”的声音冒起一阵烟雾。
  马车车队开始向郊外牡丹山驶去。
  没过多久,花漪香的马车果然‘巧合’的碾过一根粗木棍。马车车身歪斜一下,暖炉倒地,已经被浇灭的炭火滚落在软褥上。
  花漪香苦苦一笑,看,这就是她们争宠间的心狠手辣呢。即便自己不去招惹,它还是会找上门啊。
  到郊外的牡丹山并不远,没过多久马车就到了。
  灵儿扶着花漪香下了马车。
  琴音和景王爷携手下了马车,在看见花漪香安然无恙的时候,琴音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恨色,快到无人察觉。
  景王爷看见花漪香面对他的冷淡时,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而那份自小就有的尊贵与尊严让他绝不可能低下头去向她示好,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故作亲密的带着琴音去赏花去了。
  花漪香心中滋味更多的却是比嫉妒还多的凄凉之感,心痛,孤寂,要说没有那是骗人的。
  灵儿自然看出她的情绪不佳,“小姐,那边有一座亭子,我扶你过去休息吧。”
  花漪香看着那对‘佳人’携手离开的背影,点点头。
  万花丛中一座四角亭,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牡丹亭’三个大字。亭中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
  花漪香坐下,看着亭外五彩缤纷,乱蝶渐欲迷人眼的风景,竟连一丝赏花的兴致都没有。试想一下,谁会在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秀恩爱之后,还有闲情逸致赏花?
  清风徐来,吹拂起她的衣炔翩翩起舞。花香美人,阳光午后。万花都为她的美失了颜色,花如人,人如花。
  这样一位几欲随风飞去的美人儿,成了别人手下的画卷。
  亭外不远处树下一书生惊为天人,一笔笔的在画纸上画下她的模样。
  画中女子衣炔翩翩,拥有国色天香的容貌,美目间却带着几分愁色。身旁的侍女乖乖站在一旁,等候吩咐。牡丹亭周围姹紫嫣红的群芳都失了颜色,仿佛天地之间有她,足矣。她是遗落人间的九天仙女?
  画毕,书生小心翼翼地吹干画上的墨迹。看向亭中仍然在发呆的花漪香,拿上画怀揣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进了亭。
  书生礼貌的向花漪香躬身行礼,“这位小姐,小生张竹冒昧打扰了。”
  花漪香微微点点头,浅笑。
  张竹心跳漏了两拍,注视着那么笑容久久回不过神来。她的美,果真说的上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公子?”
  张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尴尬的咳嗽,脸已是涨得通红。“敢问小姐芳名?”
  “贱名不足挂齿,鄙人姓景。”
  张竹心中纳闷,没听说城中有姓景的小姐啊。难不成是从外地来的?心中困惑但出于礼貌也没好意思问出来。
  “小生为景小姐作了一幅画,画功平平还望小姐不要嫌弃。”张竹说着便将画纸递给她。
  花漪香展开画纸,画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模样,陌生的是那份孤寂。
  “公子过谦了,这画画得栩栩如生,何来画功平平之说?”
  张竹听到她这样夸赞自己,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而这一切都被景王爷几人看在眼里。
  景王爷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心中腾的升起一股怒火。尤其是在看到她对别的男人微笑的时候,心中更是气愤,就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琴音心中冷笑,这个女人真是在找死。她既然那么想死,自己就成全她好了。
  “咦?那不是妹妹吗,怎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琴音故作疑问的询问景王爷。
  景王爷的脸更黑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亭子里,黑着脸看着俩人。
  花漪香对他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自己貌似没招惹他吧?
  琴音尾随其后款款笑着进了牡丹亭。“妹妹,不知这位公子是?”
  “小生张竹拜见小姐、少爷。”张竹看几人穿着打扮皆为不凡,而这女子又叫景小姐为妹妹,想来应该是她的姐姐。而那男的应该是她的兄长吧,他压根没往她的夫君当面想。
  “呵呵,小姐?少爷?张公子可真会说笑呢。”琴音用手帕掩唇轻笑。
  “我们可不是什么小姐少爷,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堂堂的景王爷,我乃是景王妃,我这妹妹也是景侧妃呢!”
  张竹怔在原地,没想到她这般脾性竟然已为人妇!可笑自己还……
  张竹跪下行礼,“小民冲撞了王爷王妃,还求王爷王妃恕罪。”
  景王爷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张竹一眼,他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花漪香。他在等,等一个解释。
  花漪香别头看向一边,仿佛自己是局外人一样。她当然明白他想听她的解释,可自己忽然从心底的觉得太累,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景王爷看她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脸色更黑了。捏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对上自己的目光,“你打算怎么向本王解释?嗯?”他眉头一挑,泛着危险的讯号。
  花漪香毫无畏惧的看着他,下巴的吃痛远敌不上心中泛起的凉意与委屈。他有多久没有在自己面前自称‘本王’了?心中涌起翻江倒海的疼,可脸上却故作轻松地说道:“一切都如王爷想得那样。”
  这句话,模棱两可。王爷若信她,所想自然不会误会她。可王爷若不信……
  “哼,本王还真是看错你了!”景王爷狠狠地放开她的下巴,拿出手帕擦拭捏过她下巴的手指,仿佛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花漪香呆楞的看着他擦手,他在嫌自己脏?忍不住踉跄,心底冰凉。
  自己在佳人楼的时候,他不嫌弃自己的出身纳自己为侧妃。自己流落塞外多日,他也不曾嫌弃自己。可如今,他嫌了。
  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眼眶,朦胧的视线仍在傻傻的望着他擦拭手指。
  景王爷身形一顿,手下意识的要去拉她,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唔――”花漪香干呕起来,怀孕的人自然是要害喜。
  琴音目光一闪。
  灵儿急忙倒杯水递给花漪香,一边拍着她的背。“王爷,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放肆!这里有你一个奴才多嘴的份儿吗?!”琴音立马出口呵斥。
  灵儿被唬得一愣,红了眼圈。花漪香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跪在地上的张竹没得到允许也不敢站起来,此刻看见花漪香受了委屈也忍不住开口替她说道:“小民与侧妃娘娘并无瓜葛,还望王爷王妃明鉴。”
  “哦?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我和王爷是非不分咯?”琴音冷笑着看他。
  “不是不是!小民绝没有这个意思!”张竹急忙摆手解释。
  琴音冷笑,回头时立马换上为难的表情,“王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景王爷看了张竹一眼,说道:“此人杖责五十大板。”
  抬脚向外走去,声音飘散在风中。“侧妃,禁足。”
  本是风和日丽的春日,花漪香却感到冰天雪地的寒冷,冻得她全身发颤,也冻僵了她的……心。
  琴音看着脸色发白的花漪香,冷笑。
  花漪香上前扶起张竹,“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张竹摇摇头,叹了口气。不为自己,为了她。
  几个府兵上前拖走张竹行刑去了。
  一行人回府,花漪香被禁足。
  琴音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心里想着花漪香的呕吐越来越觉得怀疑,那症状怎么那么像害喜。莫非这小贱人怀上了?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她就是在和王爷闹脾气没有说出来,那自己可就得好好把握机会了。
  “春梅――”
  春梅是皇上特地赏赐给她的奴婢之一,算得上是她的心腹。
  春梅进了屋,“王妃有何吩咐?”
  “你去打听打听侧妃病的症状,再想办法去查查她近日用的药方。记住,要小心行事,切不可打草惊蛇。”
  “是。”春梅领命去了。
  琴音勾唇冷笑。
  “叩叩――”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琴音不耐烦地问道。
  “娘娘,有一个姓影的公子前来求见。”门外下人回道。
  琴音脸色大变,身子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门口下人久久等不到回答,又问了一声“娘娘?”
  “让他进来吧。”琴音的声音里都隐藏着几分却意。
  “是。”
  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用纱布遮住了脸的人被下人带了进来。
  “退下吧。”
  “是。”
  等到下人都离开后,琴音才急忙走到门口在确定没有人盯着这里的时候,关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
  黑衣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琴音王妃近来可好?”
  琴音脸上血色全无,声音都带着颤抖。“你…你想怎样?”
  “主人想见你。”
  

☆、第三十九章  狼狈为奸

  “主人想见你。”
  依旧没有任何的温度可言。
  琴音手指都在微微的打颤,“什么时候见他?”
  “今晚,我会来接你。”
  “好。”
  黑衣男子打开门离开,脚步轻盈的没有任何声音。他经过琴音身旁时,带起的风都让琴音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皮疙瘩。那是战栗,是刻进骨子里的害怕。如果不去看黑衣人的脚,你完全可以认为他就是飘过去的。就像是……鬼魂。
  在琴音的心目中他却比厉鬼还要可怕,没有人知道自己消失的这几年所经历的非人生活。她亲眼见过魅影残忍的样子,比鬼还要可怕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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