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1999-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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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灵魂的能量化——以此来解释自己重生的现象:平行时空是到挺后面的物理学家提出来的,其基点就在于物质的不可回复性,而物质的不可回复性又由时间里面任何一个小小的因素决定的,一旦时空逆转到某个点上,人为地改变其中任何一件事物的原行设定好的运行轨迹,那么这个时空就不再是原来的时空了——它脱离出来,产生了一个新的时空。这就可以解释一个人可以回到过去杀死自己的祖先而自己却不会消失,因为自己杀死了自己的祖先后,那个时空已不再是原来的时空,也就不存在原来那个时空里面的人消失——张非现在就觉得自己跑到另一个时空里来了,说是重生,但应该叫穿越吧——而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灵魂的重量。这是美国麻省的大夫,邓肯。麦克道高通过实验得出,人死的时候会突然轻掉21克,也就是说人的灵魂重量是21克,张非觉得自己的穿越是灵魂的穿越,因为灵魂是有重量的,也可以说是需要能量的,他的灵魂应该是在闪电的作用下以能量或者另一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形式附到了另一个平行时空里的15岁的自己身上,而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几乎都在让这个平行时空产生与原来的时空更多的差异……
张非觉得这种问题难度很大,比以前看《时间简史》这样的书还要费力。有时候他也会想到自己原先的那个时空(也就是前世了)里的自己已经不复存在,父母搞不好正在那里伤心……
正想得出神,小玲拍了他一下:“喂!想什么呢!坐我边上不高兴啊?”
“在想一个物理问题。”
“真有你的,什么物理问题,你不是才读初一吗,有教物理?”张非不知道小玲其实就在自己学校上初二,而物理是初二才开的课这种事情他早忘光了。
“平行时空的问题。”
“哦,好像很难,你说说看,我怎么没听过。”
“是这样的,比如我们以现在做一个动作的时候为原点,比如我现在打你一下,那么事情就会顺着我打了你这个前提发展下去……能理解吗?”张非觉得小玲的眼神有点怪。
“还可以……你干嘛不说碰我一下或者别的事,非要说打我一下?”
“假设嘛……我接着说,刚才说事情会顺着我打了你这一下的前提发展下去,比如你会恨我,或者我这一下打得太重了,你就受伤了,从而影响了你的整个人生……但是!如果时间再倒流回到这个点上,我决定不打你,那事情就会以不一样的形态发展下去,而时间倒流回来我决定不打你的时候,另一种后果就产生了,也就是说另一个平行时空就产生了……”
“不太理解……”小玲睁大了眼把脑子超了频也没办法理解这种说法,不过似乎她又能理解,因为她做了个实验:她拍拍张非的肩膀说:“是不是这样的,你看着我……”
张非看过去的时候,她又把裙子掀起来,这次更狠一点,把内裤都扯到一边去了,然后拉着张非的手去触碰……而后笑笑说:“我能不理这么理解,原本的时空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而改变了是吧?”
张非直冒冷汗,这女人太可怕了,这都能理解,还是用这种形式来理解,并且以身试法改变了时空——当然也不能说改变时空,因为时间没有倒退回去。他同时也在想,原来应该不是这么发展的时空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女的这一行为而发生了改变呢?
车子开到镇上,雨下得十几米开外都看不见人了,张非坐在车里后悔没有带伞。路边的雨水顺着排水道向下冲,一个起了大早的孩子一手拿着伞一手提着几根油条站在水里踢腿,时不时还摆出一副正在练功的架式,看得张非直笑。
“去县城多少钱?”一声很洪亮的男中音,应该说是很有磁性的声音,张非看过去,车门下上来一个淋湿的青年,个子很高,以至于他站到车上时还要低着头怕自己撞到车顶。他很健壮,体格非常匀称,还提着一个大得出奇的行李箱,以他的姿势谁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非常重的箱子。这种行李箱只让张非想到“大学”这个对自己来说有点陌生的名词。
“五块钱,你这个箱子这么大个还得加两块钱!”卖票的妇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的车,坐在前面只看到半个后胸,她看出这是一个嫩鸟,一个行李箱多加的一块钱算是落入自己的口袋了——别小看两块钱,日积月累也是不笔不小的收入。
青年把钱给了,拿眼扫了一下车厢,眼神很犀利,眉毛很浓。
他提着行李箱来到张非后面坐下,全身都在滴水。
小玲附在张非的耳边小声说:“你长大应该也会这么好看。”
张非笑笑,说:“是吗?”
“当然了,我不会看错的。”她又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笑得很天真。
车子出发了,一路向县城开去。车上有人点了烟,气味有点难闻,小玲松开抓住张非的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张非顺势把手收回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弟,我能不能问一下,县城的车站都有到哪里的车子?”后面的青年轻轻碰了一下张非的肩膀,语气很平和。
“你想到哪里?”张非反问。
“哪都行,就是出去玩,也没目标。”青年人笑笑,露出很白的牙齿。
“那你可以坐皮子车啊,皮子有一班车直接广州市,还有一班直接到市里,还有到泉州的,在路边等就有了,差不多七点就会经过……”
“我都上车了,算了吧,去车站坐车,路边上车也不知道正不正规。”青年人还是很和气地笑着。
“那九点半好像有到特区去的车,还有到省城的,有到市区的……”张非如数家珍,边上的小玲都是诧异于这小子知道的这么多。
“哦,谢谢哈……”
车里又平静下来偶尔传来前面抽烟客大声的咳嗽,再就是外面的雨声。
小玲又把张非的手拉过去按在自己的腿间,张非想往回拉,却被她用力按住,她附到他耳边小声说:“插进去……”
张非没那个心思是假的,但他没那个心情是真的。昨晚连续对抗了两个女生,而且有一个还打了两场!他现在精力很旺盛,可那不代表他就可以乱来,他还是得为自己的身体考虑一下的。他只能有点粗暴地把手扯回去。
“怎么了?”小玲显然不理解张非的良苦用心。
“挺脏的,还是不要了。”本来张非的意思是这样做对小玲不好,不卫生,可女人的思维跟男人往往是不一样的。她脸马上就黑了:“我要是一开始就跟你就不嫌脏了吧?”
“不是的。”
“你就是看不起我!”这声音有一点点大了,不过还好,前面没人回头看,后面那伙计就不清楚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跟那样的人在一起。”张非忍不住说了句实话。
“我跟什么人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小玲说完,看到后面的青年正看着她,索性对他笑:“对吧,帅哥!”
车子就在这时停了,上来四个人,他们用雨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张非从侧面根本看不到这些人的长相。他们刚上来其中一个身形很胖的人就亮出一把两尺多长的马刀,到前面架在司机的脖子上说:“从前面那个路口开进去。”
033打劫的
车上的人一看到有人打劫,都紧张起来,卖票的那个女人居然叫起来:“啊……”
这些叫声让四个打劫的有些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看,又一齐看着那个女的。他们越是看她,她越是叫得大声,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崩溃掉了。
场面有点搞笑。
劫匪中一个至少一米八的壮汉向那个女人走过去,女人喊起来:“要钱都给你们,别做其它事!放过我吧……”
这叫声又让这群劫匪莫名其妙了,壮汉过去骂了一声:“妈的!就你嗓门大!”很浓的北方腔——他只是对着女人的后颈一砸,整个世界都清静了。把她打晕了以后壮汉还不爽,接着骂了一句:“就你这货色,还想我们对你做别的事!靠!”
车里传来轻轻的几声笑,被壮汉一瞪立马消停下来。
“听好了,这是打劫,我们只要钱!把钱留下来什么事都没有!”壮汉大声说。
张非很想笑,因为自己居然有点“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那种想法,而且他在推测那个妇女所说的“别做其它事”指的是什么事,难不成是劫色?这壮汉倒挺有趣的。
张非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笑出来,边上的小玲去紧张得很,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快插进他肉里去了。
“大家听着,我们就要钱,别的事情不会做,拿了钱大家接着上路,我们也不会为难大家。”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精瘦男人,摘下雨衣帽,看到这人眼睛陷得很深,脸上看不到什么肉,他话语虽然平静温和,可那目光去透着杀气。张非只是扫了一下,心里有些发寒,便低了头不敢再看。
车上人再没说话了,劫匪也没再动,他们甚至连武器都没拿出来——除了那个站在司机边上的胖子手里那马刀。
车子一直开进山沟里去。他们显然对这里的地形事先考察过——车子在一个废弃的炸石场石坑下面停下来,石坑周围长满与车身几乎齐高的刺篱笆,前后都看不到尽头——再说了,这种天气谁吃饱了没事做跑来这里,除非打劫。
车刚停下来,三个没亮家伙的劫匪也把家伙亮出来了——一样两尺来长的马刀,很厚重却很锋利……
“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上!一个一个下车!”瘦精的男人说着朝同伙使了下眼色,自己就把雨衣帽戴上下了车。
“你!把自己的东西带上!全部带上,下车去!”挟持司机的胖子此时也把司机打晕了,转过来对着坐在最前面的老头子说。车上留了两个劫匪。
这应该算是一次机会,但谁也没有动,因为那个老头子只是犹豫了一下,胖子就拿着马刀向他边的扶杆一挥,钢管焊成的扶杆就断成了两段。
车上的人再没一个犹豫了。当刀子指向自己的时候,便迅速地收了东西下车。
车外雨还在下着。张非从车窗看出去,那些人被叫到石壁下站成排,正一个一个地把钱掏出来。
“你!下去!”胖子的刀指向张非。
小玲很紧张,拉着张非的手不肯放。
胖子有点不耐烦,骂了一句:“操!两个一起下去,妈的,怕我们强暴你啊!靠!”
这话显然是对小玲说的。张非心里倒是佩服起这几个劫匪的职业操守来,对小玲这样的女人居然也不动心。
两个人起身,胖子已经把刀指向张非后座上的青年了。张非经过另一个人身边的时候看到他手臂上面一道很一尺来长非长粗大的深色疤痕,那人长什么样他也没看到,只听他说:“下车,自己去排队。”
小玲站在车门前不下去,她还想打伞,开伞的时候,站在她身后张非已被长疤踹了一脚,张非想扶住车门没扶住,向前倒去,身子带着小玲就倒了下去。两个人从泥水中站起来,长疤叫了一句:“马上去排队!”
张非很生气,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说之前打架表现还不错,一次打三个,一次打五个,最后都胜了,可那是在双方都空手的情况下(至少没出刀子)。他不能确定自己能躲过刀子,更不能确定挨了刀子后还能制胜——既然没把握,身上也就一千来块钱,何必跟他们过不去呢?
石壁下面的人都淋透了,卖票的妇女和司机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水泡了他们小半边身子。小玲缩着身子抱在胸前,看样子挺冷的。
“把你值钱的都拿出来,不要等一下被我搜出来就不好看了。”精瘦男人冷冷地对所有排成队的人说。
众人开始在身上摸索,张非把口袋里的钱都掏出来,他还庆幸着自己没有把那四千块钱全部都带出来,也第一次庆幸自己在外人看来还是个孩子,没有身份证——如果有的话他搞不好会把所有钱都带上然后去存银行里——这是他这一代人多年以后的生活习惯了。可惜他不知道,用户口本也可以存钱,更何况现在是1999年的七月份,实名制存款要等到明年四月份才开始实行……如果张非知道的话,估计损失就大了。
小云也从口袋里拿出钱来——张非看她从裙子腰头上一个口袋里取出钱的时候挺有感慨的,前世他一直搞不懂很多事情,其中一件就是那么没拎包又穿得很清凉的美女是怎么从身上变出钱来的——当然,美女不拎包的在若干年以后几乎找不到,但也不表示不存在,他就亲眼看过一个穿着小背心和迷你裙的美女变出钱来。
精瘦男人边上那个肥得跟一个球似的人监督着众人拿钱,要是这个人不开口,张非会一直以为这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长得像相扑的男人,而事实上这是一个女人,很大条也很凶狠的女人。瘦子并没有关注这些人有没有拿钱,而是盯着车子上面。张非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到那边去了。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那个胖子和长条疤,再有就是那个提着大行李箱的青年。
瘦男人皱了皱眉,冲女相扑比了下手势,女相扑会意点头,而后他就提着刀一步一步逼走过去。
炫雨太大,车子的玻璃上全是水花,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东西,瘦男人很警惕,把刀子提到胸前,双手握着,那姿势跟小日本武士似的。
书从人都看了过去,心里都有点希望车里发生点事情,然后自己的钱财就不用被劫走了……张非也有这种想法,但看看眼前这几个劫匪,他就打消了这种念头,什么叫专业?不是拿着马刀就专业了,而是分工明确,有条不紊,连做什么事情都只要打个手势搭档就能会意,这就叫专业!新手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瘦男人没有上车,只是叫了一声:“胖子!”靠,还真叫胖子!
车上应了一声,然后车门里被推下来一个人,是那个提行李箱的男人。他一下来马上被瘦男人对着大腿踹了一脚。
“大哥把他锁上,这小子会功夫!”车门里探出来的是胖子。
瘦男人点了一下头,把刀架到青年的脖子上,胖子下来把青年的双手反向扣住,拿出一条单向锁扣,把他绑住了。
张非又一次觉得自己遇上了这些牛人,准备还挺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