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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沉香豌-第49部分

小说: 沉香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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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地点点头。

行到人民广场才发现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水里举步维艰地泡了一个多小时,几乎脱力。她被他举上高台时,见他不上来,她扯住他衣袖,嘶着嗓子在雨里喊:“你呢?昊,上来。”

他在她情急欲狂的眼里看见自己,万分渴切揽住她的脸死命亲吻她直到雨歇尽,“你往里头站,我就在旁边,能捞几个是几个。听话,我等会就回来。”

她望着他的背影,怔怔说:“记着回来。”脸上早分不出是雨是泪。

乌鸦鸦的人头攒动却只闻雨声惊雷,所有人都在惊变中静默,以一种听天命的坚忍对抗。

陈婉站在原处,目注着秦昊离开的方向眼睛瞬也不瞬。初时尚看见他的影子在往高台上拉人,后来竟是再寻找不到。

他重新出现在她眼中时,她以为已经过去了一辈子。大概又在水里泡了几个小时,他在她脚下瘫坐下去。陈婉蹲下来,徒劳地用手抹他的脸。他抬起头,向她绽露一个最开怀的笑,“像是救了不少个,忘记数数了。”

这一刻,这一刻,这一刻……她用力抱住他。

“傻笑什么?”

“你傻笑什么?”他胳膊紧箍着她。

“我说,我们是不是错过太多了?”

“……”

“昊,你说,我们还能不能重新开始?”

“你觉得呢?”他问得小心翼翼。

她想想,然后郑重地点头。

他像是被哽住,好一会才又问:“真能重新开始?”

她再次郑重地点头。

“真可以?”他双手托住她的脸,似乎想望进她心灵深处。

“就,就当做我们今天才认识的好不好,以前的我们都忘掉。”他的伤害他的蛮横他的不信任,在他巨细靡遗的爱面前,被滂沱的暴雨冲淡、洗刷掉她曾经以为眼泪也洗刷不了的深深埋藏的委屈,当所有的倾泻散尽,最后流淌从容的,只有时间只有他的爱。

“真的?”他紧紧锁住她的脸,不放过一丝变幻的情绪。她眼中盈泪,边笑边点头。岁月沉香,记忆里那个尖刻泼辣的女子消失淡化,她的笑容平静浑然。

“当我们初见初相逢。”

他缓缓扬起嘴角,象多年前在朱雀巷初逢时那般坏笑,“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单字昊。妞,你叫什么?”

“不待你这样的!重新来也是无赖相!”

“那好,再来。我姓秦,单字昊。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陈婉。你傻笑什么?”

“没。”他胸膛震动,揽住她好一会才止住哑着嗓子说:“猫儿,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爱你?”

她在他怀里战栗,强抑着哽咽摇头说:“没有。”

“现在说不晚是不是?”

“不晚,永远不晚。”她静静流泪,“虽然我等了好久。”

雨歇尽,星月沉湮。

——完结

PS:黑色三小时,2007年。此文故事终于2005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有话要说:

《沉香》到这里以灰常狗血的形式完结了,番外会有,会另外开,不V,但是也不确定更新时间。接下来的休整会想到好玩的事情的话就来一段。

新坑的时间在六月底或者七月初,这段时间会好好看书。

请各位大大不嫌麻烦的话,请 帮忙加个作者收藏,嫌麻烦的就无视它吧。

25W字,足足六个月。中间有分歧有争执,在小五作坏事时,几乎是一面倒的讨伐。好在,各位大人选择了继续,选择了给小五一个改过的机会,也终于能让我这个亲妈松了口长气。

从300的收藏到2000+,一个小言能获得2000人的喜欢,超出预期N多倍。

话不多说,只有两个字:谢谢。

谢谢。

沉香豌(番外)

作者:步微澜

番外一

“这样不行。”秦昊半坐在床头,烦躁地抓脑袋,一头乱发。

“怎么了?几点了还不睡?”陈婉迷迷糊糊地翻个身。

他重新侧躺下,手掌抚在她腰间,不受控地游移着,一路向上直到托住她的丰软。她比以往丰满了许多,揉捏着,耳边聆听着她不满意的哼哼,他当下情动。

“别闹了,几点了?”

“还早。”他贴紧她,蹭蹭她的翘臀,对着她的耳心说。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别闹了,豆丁在旁边。”说完拨开他的手,闭上眼往床侧移了移。

手掌凌于半空,他看一眼小床上酣睡的豆丁,抓狂地抓抓脑袋,一下子躺倒回去。

一声委屈的呜咽,秦昊再次坐起来,对上哈士奇的红眼。

原来他把哈士奇蹬下床了。

互相瞪着足足有十分钟,倔强的哈士奇抵受不住他杀狗的眼神,别开脸,委委屈屈地在床前地毯上伏低身子,耷拉着脑袋。

秦昊这才躺回去,背对着陈婉。

滴答滴答,秋雨方歇,露台滴水观音的叶子上的水珠有序地滑落石板,听得他更加烦躁。他转过身子,动作很轻微地把陈婉揽回怀抱。

脚边嗖一声,哈士奇纵身跳回床上,根本不敢抬眼看他,鬼鬼祟祟地在角落找了个位置蜷缩起来。

秦昊对它做了个“你大爷的”的口型,无奈地阖上眼。

陈婉手上托着豆丁,一手拿木勺搅了搅锅里的粥。“不是说今天有事,要早点起来吗?”年中的一场暴雨,巩香居的损失不小,她那时才知道朱雀商投代管的竟然是他的物业。如今,朱雀巷正式招租在即,他已经是连续几晚夜深才回家了。

秦昊在豆丁脸上嘬了一口,“儿子。”

小家伙喊了声“怕怕。”舞着手上的小勺子给他看。

“嗯嗯,好武器。十米外取人首级,杀人于无形。”

陈婉啼笑皆非,“说什么?别教坏豆丁。”说着摸摸他的脸,“怎么了?一早上没精打采的。”

他凑过脸往她唇上亲去,一触碰到她的柔软便衔住不放,轻挑慢咬,脑袋上挨了豆丁一记也浑然不觉。

陈婉回过气时,已是红晕染腮,乜他一眼说:“给豆丁看见了,一大早的发狂。去,准备吃早餐。”

坐在餐桌边时,他重复昨晚的话:“猫儿,这样不行。豆丁不能和我们睡一间房,还有,那只狗,”他往阳台方向摆下脑袋,“得把它送人。我从不知道狗也会打呼噜说梦话磨牙的,我天天晚上没一刻钟安生觉。”

“他们都习惯了,豆丁一直和我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停下来,豆丁不依不饶地抓她的手,还要喂,“妈妈,饭饭,饭饭。”阳台上的哈士奇已经吃完了盆里的狗粮,慢悠悠溜达进来,蹲在她脚边。

“或者请个人,或者把对面那套房子买下来,请你舅舅舅妈搬来住,顺便帮忙照看豆丁,或者全部搬去朱雀巷我奶奶家老屋去。不行就三口搬回我爸妈家。”

“从结婚时就为这问题争个没完。我第一百次申明,我是坚决不回你父母家同住的。”

“我是不乐意家里有外人晃来晃去,碍眼。其实就在金盛另外买套房子好,舅舅舅妈就住对面,或者楼上楼下,也方便照看。”

“我舅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卖闺女换房子呢。”

“不可理喻。”

他起床就心情糟糕,这四个字语气不太好听,说完了气氛顿时僵下来。

“那后天豆丁生日你自己和我舅说,说通了是你本事。”

秦昊想想她舅那张脸,立刻发悚,没有再说话。

“豆丁,自己擦嘴。”陈婉喂完饭,抽了纸巾在豆丁前。小家伙以前会捡起来擦擦小嘴巴的,今天却不捡,躬着身子把脸埋上去蹭了蹭。然后抬头朝爸爸妈妈咕咕笑,眼睛里全是狡黠得意的光。

陈婉和秦昊忍不住相视一笑,方才沉闷的气氛消失贻尽。陈婉刮了豆丁的小鼻子一下,“坏小子,学兜兜是不是?”听见自己的名字,脚下的哈士奇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豆丁椅子边缘,直立着好奇的张望。“豆丁,来,下来和你兄弟玩去。坐沙发上哈,乖乖的,妈妈吃了早餐还要洗碗。”

豆丁听话地伸展开两只小胖腿,将手上的小皮球扔出去,嘴里荷嗬有声。皮球影子一闪,兜兜跃起向前奔去,衔回来后交还给豆丁。

“狗东西,早上蹭我一脸口水。我还以为是你在亲我,正想搂着你好好亲亲的,一睁眼对上一对红眼睛,差点没害我阳痿。”

在洗碗时,听见他忿忿数落,陈婉笑得花枝乱颤。“色鬼!”

“我憋了多少天了?天天搂着你吃不着,再这样下去我还真修炼成柳下惠了。”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料理台边,忽地声音暗哑起来,“记不记得有回就在这?干得你直喘气儿,叫我名字叫得象发春的猫一样?”

“不记得了。”她面红耳热,瞥他一眼说。

“真不记得?”两人粘在一起,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轻轻旋转,中间坚硬处滚烫炽人。“再做一回一定能记起来。”

“讨厌。”她被他亲得脖子后仰,“不要了,你忍忍,豆丁在外面。”

“忍不住了,我忍了多久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她微颤的峰尖,在她期待至极限时连衬衫一起含住细细吸咬。

“昊……”她低哼,手指插入他浓发中。

“喜欢这样?”他一手探进两人间轻轻解开她衬衫纽扣,一手隔着衣服托住她的丰盈揉捏,“我喜欢你叫我,喜欢你发软的时候颤抖,喜欢你哼哼唧唧很满足的模样……”他说一个喜欢便低头吸咬她一下,她果然如他所说般低声呻吟起来。

“昊……”他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继而埋首在她胸前,“昊、昊——兜兜,兜兜——”

他抬头,“咬疼你了?我轻点——”

话未说完,裤脚被结结实实地咬住。兜兜死命地咬住秦昊裤腿往后拖,鼻子里咻咻吐着恶气,一副誓死捍卫女主人的壮烈架势。

“你大爷的——”

番外二

豆丁生日那天,巩香居停业。

陈婉事前极为反对,“小孩子,不过就是个周岁生日,没必要。”

她舅舅说:“我们没所谓,照以往吃顿饭就行,不过亲家要来,太失礼了都不好看。”

陈婉抿紧了嘴,没有多说。

秦昊的父亲,打以往至今,她还是挺敬重的,朴拙肃穆下有股看淡世情的通透。至于他母亲,她们是天生的气场不合。当初他们家对她的态度她都能理解,毕竟在那样的环境,时刻要防备着炫【…】书【…】网,处处陷阱,自然是比平常人警惕性高。但是说到感情,她是比较记仇的人,某些时候是不够何心眉豁达,而且年纪阅历越深她也越来越明白,世界上大多数的事情并不是靠你的委屈就能求得圆满,所以,婚后她也只是恪守本分而已。

既然他们要来,那就热热闹闹一场。

她拟了菜单,被秦昊抢过去一看,“不用这么多菜。停业本来就是为了让你休息,开十多席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累的还不是你和你舅?照我说,在外面订一桌就行,你若是不爱给人赚钱,就几个菜在家里热闹一下。你也知道我爸,顾忌的条条框框多,太热闹了影响不好。”

最后定下来,就在巩香居,中午是朋友,晚上就只是双方家人。

吃完饭,陈婉被秦昊拉出门,“去哪?马上抓周了。”

“抓周由着四个老的玩,多聚聚也培养培养感情。我们自己去找乐子去。”

“豆丁……”

“豆丁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少看一眼不会有事。”

上了车,他开了车顶灯,头也不回,很有些窘迫地指指后车座,“自己看看,喜欢哪种?长这么大没送过花,也不知道你爱什么。”

陈婉看向满后座的姹紫嫣红,再回头时眼中波光闪动,许久没说话。

“都不喜欢?”

她摇头,“又不是什么节日,花这个钱做什么?”

“谁说的?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去年的今天我不在你旁边,想着你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还在钓鱼,我就脸红。当赔罪当补偿,今天晚上随你处置我。”

她扑哧而笑,对上他眼底的笑意又缓缓严肃起来,“昊,我想抱抱你。”

他摊开手,“来。”

她投进他的温暖,脸贴着脸,她在他耳边说:“好像从结婚到现在一直疏忽了你是不是?”

他沉默,过了一会问:“你说我对人说吃醋,还是吃我自己儿子的醋、吃一只狗的醋,会不会被人笑死?”

她窝在怀里轻笑。“对不住了,当了妈妈后不自觉的重心全在豆丁身上。我会改,我保证改。”

“那要盖个印才算数。”他说完托住她下巴,不由分说就强行吻住她。

唇舌交缠,讨不够似的抵死吸吮,到呼吸将断时,渐趋缠绵细细含砸,他在她口里咕哝说了句“猫,你好香。”

他火烫的鼻息送来的是花香和他的味道,她几乎迷醉在其中,心摇神怡。“昊。”她搂紧他脖子,更深地回吻。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入她裙底。当他摸到裙下的丝袜发出一声沮丧的声音时,她埋在他颈间闷笑。

“脱了。”

“不要,在车里。”

“这不是为难我吗?早点通知一声我带把剪刀出来。”

“色狼,现在在哪儿,有人走过去怎么办?”

“我是色狼。你也不看看我憋了多少天了?结婚那些天你喊累,又在爷爷眼皮底下,想放肆点也不成,回来家里不是豆丁就是兜兜,唯一不在你心上的只有我。我都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

“不摸。那我分开那段时间你怎么过的?别和我说你找了别的渠道。”

“那不一样啊,那会有我五个兄弟。现在你在我旁边还要找我兄弟解决,忒不人道了。我真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看。”

“不……”她的手被他抓住往他那处送。

“好老婆好媳妇好猫儿,来,摸摸。”

陈婉在他的怂恿下,大着胆子探手过去。子弹内裤下的铁铸般勃发一被握住立时弹了一下,她在他怀里轻笑,想缩手又觉得他强忍欲望的表情实在可爱,顺势拿指尖一路轻触摩挲。手心越来越炽烈灼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她心神微颤,想放开已经被他噙住嘴唇。

舌尖探寻来的时候她轻轻含住,随着他的搅弄越发情难自制,“回家去。”她还保持一线理智咿唔说。

“等——”他突地闷哼一声,在她手中爆发出来。

陈婉郑愕地看着手中的黏滑液体,抬头对上他满脸的窘迫。爆笑。

“陈婉,你再敢多笑一声——”

“怎么?”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番外三

“陈婉,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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