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过来让我勾搭一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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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闭眼,等待那阵钝痛过去后,从云上走下,露出我原来的相貌,就见对面的道士睁大了双眼,显然有些接受无能。
他这副惊愕样子突然就让我没了心情,算来算去若不是他的一击,我还不知要被重华骗到何时。不过该算的帐还是要算的,我无趣的挥了挥手,道:“算了,念在你没与造成大混乱的情况下,我放你一条生路,自毁修为吧。”
对面的人一僵,自毁修为是意味着之前的百年全都是无用之功,不过他又瞄了瞄我,也许是知道今天他插翅难逃,狠狠心,说道:“多谢仙子不杀之恩。”遂手起修为落,一阵白光过后,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匹白狼。
这白狼毛色纯正,闪亮光滑,只是看着手感就很好,现在他低顺的站在前面,用眼神偷瞄着我,湛蓝色的眸子看得我内心一动,实在是,好萌啊~
我自认为是个很有原则的仙,将这只狼丢在皇宫中任人宰杀实在有违仙德,想了想,就把它收在袖里乾坤中,想着替它找一处清静之地修炼也算是日行一善。
我晃晃悠悠的出了皇宫,就去找张叔他们下榻的客栈,心想司命回天界回的匆忙,也不知人界事有没有了结完全,还有,我可没忘记我现在还是一只笔,元神还附在柳彻的笔上,这一次去定是要拿回它的。
我踱步到了客栈外面,刚迈进去一只脚,还未动作,面前的场景就吓得我一个踉跄拌在了门栏上。
因为是首富柳家,财大气粗,来时就租下了整个客栈,看着银票往外送,还让我乱心疼了一把。而现在客栈一楼原本整齐摆放的桌子被人围成了一个圈,周围或坐或立都是跟着柳彻一起进京的家仆,他们正兴致勃勃的听着中间人的倾情讲述。而中间那个人呢,半合着眼,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情景,讲着讲着间或还会加上一些动作来引人入胜,一把折扇在他手里扇的虎虎生风,随风传过来一阵汗臭味熏的我打了个喷嚏。
我揉了揉鼻子,满脸抽搐的看着站在中间讲的唾沫横飞的柳彻,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司命星君的影子,原来这就是司命的解决之道,用另一个灵魂替换了所有人心中的柳彻,司命还真是。。。。。。图省事啊。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就隐身上了楼翻出了我所附身的那支笔,招了祥云慢腾腾的向司命府上行去。心想,待到元神归位,就向上面请个长假,出去修行个几百年,兴许就可彻底放下这段荒唐往事。我手抵住胸口按压下熟悉的绞痛,面无表情的向上飞去。
不过有一句俗话说得好:计划没有变化快。我忘记了虽然在司命还是柳彻时封了仙力以及记忆,但那灵魂本身毕竟还是司命,所以柳彻也保留了司命本身的一些性格,比如说这两人算计起人来都是不偿命的。
所以在我又一次来到司命府上烦请他帮我剥离元神时他说因为帝君仙法高深,所以如此高深的人用如此高深的仙法做出的如此高深的笔仙他不能不会也不该把我从笔上剥离。。。。。。总之一句话,为了不破坏帝君他老人家的作品,坏了帝君的兴致,他决定袖手旁观喝茶看戏嗑瓜子。
司命这一番话下来除了让我头昏脑涨就是让我火冒三丈,看着面前的司命我恨不得趴上去咬上那么几口。若不是仙力不够我怎会如此受制于人。最后总归是商定我暂住他的府上替他抄写文书,何时付出的劳动够了,何时便让我回归本身。
这是一个坑,这是一个明晃晃的坑,可该死的我还不得不自愿跳下去,对面的司命星君笑得越发的欠揍,我怕再看下去我会不分尊卑的一爪子拍上去,转身气哄哄的就去找我临时的窝。
若是我这时回头,就能看见话唠的司命在我转身之后表情收敛神情凝重,嘴里嘟囔着:“我给你看着老婆,你可要活着回来。”可惜,或许是命定,我到底还是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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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码新文的大纲时有种在做填空题的感觉,起名无能的娃伤不起啊~
☆、二十
我火大地从司命房中出来后就去找我临时居住的地方,想着怎么也不能亏待了自己,就想找一个舒适又不失僻静的地方,打算之后还债的日子里呈半隐居的状态。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把自己走丢了。我脑后落下三条黑线,这司命府算上这次我也只来过三回,除了第一回是重华带我走出去的,后两次都是走到迷路。
我心下恼怒,好好的一个地方,非要弄的跟迷宫似的,也不怕半夜找不到茅厕。想着一直往前走怎么也能碰到一两个下人,我横了横心,也就在这园子里乱走了起来。
许是我今年流年不利,这一路走来别说是人,连只蚊子都没有,我走得腿脚发颤抬眼望去还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象,刚刚憋的一肚子火也被消磨的不剩几分。
我拖着步子慢慢往前蹭,好在老天有眼,总算让我看到了一丝曙光,一片琉璃屋瓦透过灵树枝叶在风中招摇,我眼睛一亮,腰也直了几分,屁颠屁颠地就向那奔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普通的小屋,屋外几片翠竹更添一股幽静。心想反正也没有人,进去坐一坐歇一歇司命想来也不会怪罪。
虽然我能感觉到里面没人,不过我还是先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才推门进去。进去之后发现这是一个书房,屋子的窗户开着,有微风暖暖的吹着,从窗户看去能看到屋后的碧青池子,对面就是那个让我几经波折的亭子,原来我走着走着竟走到了那个湖的对面。
我对着那个亭子发了会呆,心中五味杂陈,回过神来一阵苦笑,想来要完全放下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倚着窗户顺势坐到了窗边榻上的软垫上,坐下之后感觉不太对劲,软垫怎么会是硬的?我手伸向软垫下面摸呀摸,就摸出了一个盒子。
我瞅着这个盒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想了半天,一拍大腿,这不就是我当时送给重华的那个盒子么?我还记得那时从真身上拔下花瓣时的肉疼感觉。我打开盒子,那片花瓣还在静静的躺在盒子中间,外面的阳光给它镀上了一层柔光,流光溢彩晃花了我的眼,我摸了摸脸才发现不是花瓣晃的我眼花,叹口气闭了眼把涌上来的眼泪拦住。
一直以来我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幻想,想着重华心里会有我的一方位置,而今这个木盒出现在这里,果然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无关仅要的小人物罢了,身为高高在上的帝君,也只是把我看成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仙随手逗弄吧,否则也不会随意把盒子撇在这种地方。心内仅存的幻想也被这个盒子打破,我抬头深呼吸,压下心中泛滥的疼痛,赌气的想着既然他不要我还不给了呢,花瓣的用处多了去了,何必在这里生生浪费了。
想着我就揣了盒子向外走去。这回倒是好运,出去没走多远就遇见了司命,他看见我有些发肿的双眼什么也没说,就引着我向我的院子走去。
我看着前面带路的司命不似之前的话唠,清瘦的身影竟有一些仙风道骨,竟有些不习惯,加上眼睛红肿的尴尬就找话来说:“你府里的下人呢?”
司命头也没回的就说:“都请辞了,我也懒得再找,自己一个人倒也自在。”
我疑惑:“请辞?怎么会请辞呢?”
这回司命倒停了下来,回头摸着下巴看着我说:“据说是都得了耳疾。”
耳疾,耳疾,耳疾。。。。。。疾。。。。。。
这几个字在我耳中无限循环,这耳疾难道是被司命念叨出来的么?我打了个哆嗦,我可以收回之前的话么?司命果然还是个资深话唠,我已经在为我的未来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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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跟在司命屁股后面看到了我暂住的院子后对耳朵忧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后面就是一片小果树林,推开书房窗户就能望见不远处的一个檐角,据司命说我要替他抄的文书就在那个小楼里。我目测了下距离,不算太远,有一条小路直穿过林子看来能到达那里,而且这里本就僻静,正是一个修炼静心的好地方。
我难得心怀感激的对司命道了声谢,司命摆手道:“都这么大的交情了,还叫司命也太过生疏,直接叫我思彻吧,不过要说起思彻这个名字的来源还要追溯到。。。。。。”
我心中一凌,就打断了司命,哦不,思彻的千年追溯,问他:“好的,思彻,那我什么时候开始抄文书呢?”
虽然话题转的不甚自然,不过至少拯救了我的耳朵。思彻想了想回答:“今天你先好好休息吧,工作从明天开始就可以了,来来来,我来跟你说一下你的具体工作。。。。。。”
。。。。。。
结果我在昏昏欲睡中听着思彻讲了一个时辰的工作内容,间或夹杂着他从一个小小的散仙一直做到司命这一位置的经验。等到思彻终于肯离开后,天已经全黑了,我深深舒了一口气,想上一届的司命绝对是被思彻吵死的。
虽然现在身体恢复可以辟谷不食,不过夜晚我实在闲得发慌,就幻出食材,在小院里配备的小厨房做了一些糕点,这些都是在柳府没事时偷偷与厨娘学来的,本想在嫁给帝君后能给他一个惊喜,促进一下感情,谁知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我抹了把眼泪,心想墨雨啊墨雨,不就是被人耍了么哭什么哭,天上好仙多的是,现在身体也好了,又不用扒着帝君的腿不放白惹人嫌,大好的时光等着你去挥霍,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帝君有什么好,高高在上不近人情铁面无私公报私仇暗度陈仓心机算尽,要是真跟他在一起了才是你的不幸。。。。。。
想着想着就发了狠,揉着面团的手越发的用力,就像手下的面团就是重华本人一般。
揉搓面团发泄的结果就是那面团格外的松软,看来做好之后也是极好吃的,对于这点我有些哭笑不得,所谓因祸得福好像也不能用到这里吧。等糕点蒸上之后我就坐在灶台边发呆望着窗外,脑里一片空白,直到蒸笼里散发出了一阵阵的香气时,我听见了一阵响声。
我惊了一跳,整个院子里现在应该只有我一人的,我很确定刚刚的声音不是我发出来的,而且我已辟谷,肚子不会饿的咕咕叫。没错,刚刚的声音就是肚子饿了的响声,我正奇怪在仙界居然还有饿肚子的生物,就感觉我的袖子动了那么一动。
直到我把袖子中的白狼放出来,与它大眼瞪小眼盯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后,我沉默的站起身,熄了灶里的火,将糕点装入一个盘子中,默默地将它放在了那只狼的眼前,继续坐在它面前盯着它看它吃糕点吃得欢,默默惊讶了一番原来狼也能吃素啊~
待面前的狼填饱了肚子,我才开始思考这只狼的去留问题。放他离去,我还要下一番界,那就还要再遇见两次思彻,这是我深深头疼的问题;把他留下,我就要在每天工作后还要去养一只狼,这也让我十分头疼。
我挠了挠头,早知道就不让他自毁修为了,现在倒惹上了一个麻烦。我烦躁地起身,却不小心把刚刚得来的盒子掉落在了地上。我眼神一亮,这不是正好的么,墨莲花瓣,可助人成仙,想来也能助一只狼成仙,反正也已经摘了下来,不用白不用。
当晚,我就在洒满月华的院子里帮白狼开了灵识化了人身,而当时的景象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一直记忆犹新。
犹记那晚月凉如水,芳华满地,银白的月光披在院中的白狼身上镀上了一层银光,湛蓝的眼眸辉映清澈,微风拂来,吹动一身银亮,他像神物一样立在中间不可侵犯。我取出花瓣,默念法诀催动仙力,花瓣在我手中化成一股细流,泛着柔亮的彩光萦绕在白狼身周如梦似幻。
突地,细流涌入白狼身内,银光乍起,夺人心魄,待光芒散去,院内的白狼已经化形成功,成了一个男子。
我有点兴奋地睁开眼睛,打算看一看我第一个亲手帮助化形的人,谁知刚一睁开眼我就傻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子浑身【赤】【裸】,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后背,有几缕调皮的头发从肩部绕到了正面,蜿蜒过他完美的胸膛,直抵他劲瘦的腰部,我顺着那缕头发向上看到了他的脸,再次惊了一口气,我以为重华已经足够摄人,谁知面前这位虽论精致可能比不过重华,但是也许是因为他本身是狼,稍逊于重华的脸又平添一股野性,湛蓝的眼眸有些无辜迷茫的看着我,看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站在那里像被雷劈了一般说不出话,而那白狼也不开口,待到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盯着一个【裸】【男】看了这么长时间,瞬间面红耳赤,随手幻出一件衣服交予他,眼睛不敢看他四处乱飘,磕巴道:“咳,那个你,你,你先换,换上。”
我手举了半天也不见对面的人拿过去,我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看他,他的脸上有着迷茫,湛蓝的眼眸无辜可怜地看着我,可偏偏天生又带着一股狂野的味道,我迅速转过身抹了把鼻血,不要太萌。
我到这时才想到,因为是投了巧才晋为神仙,所以虽然灵识已开但现在的他就像一张白纸,除了狼的本能外一无所知。这是我才知道,若我留下的是一只狼,我只需要养只狼便好,可我偏偏用花瓣助其提前成仙,所以现在的我需要养的是一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甚至连话也不会说的……人。
我抬头望了望天,想来“自作孽”说的就是我吧。
我镇定了一番,心想不能在小辈面前掉价,而且还是我亲手“提拔”上来的人,哦,狼。我清清嗓子,目光擦过他的脸望向后面的树林,正经说道:“既然你已化为人形,那我便给你一个名字,往后你就叫做银黎。你先把衣服换上,今晚你便先睡在那里,”我指了指左边的屋子“明天我会带你去登仙藉,再作打算。”
说完后他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才想起来狼是不会说人话的,之前自毁修为时同时也毁了之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