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过来让我勾搭一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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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眼前的人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下我也没能从眼前的景象回过神来,我的灵台混沌一片,只知道眼前这人是我最爱的人,是我想与之厮守却不可求的人。
我认定了这只是一场梦,梦嘛那就是做什么都可以,待到眼前的人坐下手似乎想要探我的额头,我先发制人搂住他的脖子就贴了上去。双唇间软软的是我思念的味道,我还想继续深入,可身体却在这时造反,我软绵绵的就要倒下去,却被对面的人拖住了后背反客为主在我口中肆虐。我被亲的迷迷糊糊,看着近在咫尺的墨瞳带着笑意要把我溺毙在里面,我更晕了。
之后的过程我不太记得清,只记得那人在我身上一次次的深入,直到我哭着求饶也不停下,一次次的撞击让我似乎飘到了高空反而令我没有注意到,随着他的动作,我体内原来肆虐的力量像是找到了归宿,慢悠悠的回到了丹田与我的身体融合。。。。。。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吃干抹净了啊喂~
各位看官,此处应有收藏!鞠躬^_^
☆、十七
汉白玉的池子圈着一汪碧澄澄的温泉,泉水散发的热气慢悠悠的不肯离去,沾上地面就化成了水滴,更添一股朦胧的味道。头上浮着天青色的纱帐,卷着微风悠闲地飘飞着。一切都慵懒半梦半醒。
这就是我再次醒来时看见的场景。而此时的我正是泡在那汪池子里面,一丝,哦不,到底还是挂了一层,虽然那一层有没有都无所谓,薄薄的一层里衣沾了水之后反而更显曲线。我足足呆愣了一盏茶的时间也忆不起来我是如何到的这里,昨夜我记得为救柳彻夜潜皇宫,又和那道士大战了一场,战的我差一点魂飞魄散,在山洞里差点强上了柳彻的时候重华又来了。。。。。。重华,重华!
我一惊,昨夜的迷乱一瞬间拂过我的脑海,待我把脑中的片段拼凑起来已是面红耳赤,昨夜我不会真的强上了重华吧,若是梦境也太过逼真,因为虽然温泉洗去了疲惫,但下身的感觉还在,使得到现在我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难道昨夜我并不是与柳彻,而是与重华行了那双修之礼?但,我探了探我体内的状况,潜在的危险确实是没有了,甚至实力还略有长进,以昨夜的凶险若不是帝君本人,我定是活不到现在。但现如今这场景实在让我有种入戏无能的赶脚。
在这里想破头也不会想明白,我看四周无人,便偷溜上了岸。旁边的软榻上摆着一套水蓝色的女子裙装,我顺手便拿来换上,大小正合适。收拾齐备后,我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就走了出去。
出去在院子里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我愣是没找到一个可以喘气的活人,不过这般瞎走到令我走到了一处颇为熟悉的地方。那方亭子可不就是我第一次见重华的地方么?
一时间我内心涌出了一种叫做惆怅的感觉,顺着这感觉的指引,我走到了亭内坐下,亭中的摆设一如往常,当时重华在坐我在站,而现在我坐在这里,重华却不知所踪,我愣愣的盯着当时重华坐着的位置脑海中循环着当时的对话。
“呵,你这小仙倒是有趣。”
。。。。。。
“哦?何事能让你夜不能寐来这里爬墙?”
。。。。。。
“呜…既然你这个小仙如此有诚意…也罢,就当给娘娘一个人情,我助你下界到帝君身边你可愿意?”
。。。。。。
“其实我没说不让你去。”
。。。。。。
。。。。。。
一句句,虽说是戏谑,但却同时也实现了我的愿望,可是当我兜兜转转又回此处时心境却早已不同,我身给了帝君,心却落在了重华那里。
我正在亭中黯然神伤,后面却传来脚步之声。我甫一回头便愣住了。
一路走来遍地奇花异草,仙气充沛,所以我很确定这里是天界,但为何此人会出现在这里!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本应在人界某山洞内扑街的柳彻。
不,也不是,我眯眼瞅了瞅,这人比在人界时仙力更充沛,容貌也更惹眼,正正是正版的仙人一只。我脑袋一转弯:“你回归仙位了?”
对面的人抬了抬眉表示认同。我刚要说话,猛然想起柳彻的仙位可不就是帝君一职么?我急忙起身行礼:“小仙拜见帝君。”刚弯下身去就听见前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抬起头一看,刚刚还仙风道骨的某人现在正以经典的狗吃屎姿势趴在地上。
我迷茫的看着他,不知我的举止是哪一点吓到了这位大仙。许是我迷茫的眼神又惊吓到了他,刚刚站起的柳彻又是一个踉跄,若不是扶了扶亭子的边栏,许又该摔那么一下。他进了亭子后,挥挥手取出一壶茶请我坐下,我恭敬的立在旁边,低眉垂首恭敬道:“小仙不敢与帝君同坐。”惹得对面的人又是一种惊悚的表情看着我。我瞄着柳彻那张饱受震惊折磨的脸想着何时会听见下巴脱臼的声音。
好像是被我震得不清,柳彻足足喝了半壶茶才开口,弱弱的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同样弱弱的答道:“您是帝君。”
柳彻扶额,一副果然的样子,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拉坐到他的身边,感同身受的说:“妹子,不瞒你说,我掌的其实是司命一职。真正的帝君,其实另有其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过渡,下章开始解释,不过也许大家都已经猜出来了吧,嘿嘿~
ps:收藏不会怀孕的哦~看官们只需动动爪子就能让小归心满意足的!(期待,期待,星星眼。。。。。。)
☆、十八
春末夏初,微风正暖,湖里的凤鳞鱼游得格外欢畅,偶尔跃出湖面溅出的是这方空间里唯一的声响,阳光洒在湖旁亭内端坐着的两人的衣角,给亭内添了一股暖意,从背面看去男子搭着女子的肩膀正轻声说着什么,正是一副你有情来我有意的好风景。
不过如果谁说这两人有情有意的话,我第一个揍死他。亭内的两人正是我与自称是司命的柳彻。不过目前司命的脸上是一副焦急到扭曲的表情,原因貌似是我听了他的话后面无表情而。。。。。。吓到他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给我个表情啊,是惊讶?愤怒?不相信?。。。。。。你别吓我啊,好歹给我个表情啊。。。。。。”
我被旁边这个啰嗦的司命吵得头晕脑胀,我也很惊奇自己听说柳彻不是帝君而是司命时内心竟没有一点波动,也许因为今早在池中醒来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敢再细想下去,我不想知道那个人是否骗了我,我一直的行为是否只是他漫长生命里无关仅要的一场戏,演完了,打赏点银子,也就散了。
旁边的司命还在啰里吧嗦的嘟囔着什么,我也懒得去听,心里乱七八糟是地想着在人界的柳彻一向是面无表情的挖坑让你跳,为何回了天界后如此有谈性,难道下一次界封的不仅是仙力,连性格也能改变么?
我头疼地扶了扶额,想着若是听他这么说下去可以直接去见周公了。我阻了他的自怨自艾,对他说:“好,停。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好吧。”
司命乖乖的住了嘴,点了点头,双眼亮晶晶的,像是等着先生提问的乖孩子。我为自己的想象力默默的吐槽一番,司命他老人家的年龄比我大了一倍不止,如此年纪还在卖萌,真是。。。。。。该死的可耻。
我顺了口气,抖了抖身上出的冷汗,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按照仙规,下界投胎的仙人不仅要封了一身仙力,也要封了曾经为仙的记忆,按理说如果不是在死后回归仙位的话是无法自己想起来的,而柳彻我很清楚在山洞的时候是死不了的,仅隔了一夜的时间就上界归位,难道是在山洞里被野兽吃了不成?我打了个寒颤,若真这种死法,原因的十之八九在我,我瞄向司命,这家伙不会向我讨债吧。
司命没有注意到我诡异的眼神,自顾自的滔滔不绝:“还记得在宫中我替你挡的那一击么?哎呀,那时可真是凶险万分啊,一道白光飞一样的冲着我的背后就过来了,我硬是咬牙硬挺下了那一击,心想作为哥哥怎么能让妹妹受伤呢?谁知那道光进入我的身体里不仅没有对我造成伤害,反而解了我的记忆和仙力,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我目瞪口呆地瞪着讲的正开心的司命,面前这只难道是排命格排的太久连说话都带上了说书人的味道。不过我还是听到了我想听的,原来是那道士的一击没打中我,倒是把司命阴差阳错的送了上来。
我擦了把脸上的口水,正想着要不要幻出个扇子挡着,就看司命还有讲下去的架势,连忙换了另一个问题:“好了,我明白了。那你告诉我,你是司命,那帝君。。。。。。”说到这我顿了顿,有些恍惚,司命也难得的没有插话,而是略有紧张的看着我,我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帝君,是不是。。。。。。重华?”
重华两字一出口,我就泄了力一样摊在座上,司命搭在我身上的手紧了紧,将我扶着,并没有直接答话,一改刚才的不着调,面色沉静,待我看向他时郑重答道:“是。”
听到这一声是,我以为自己会很伤心,或是很愤怒,但现在我却平静的很,也许是因为心里早就有了猜想,只是现在被证实了而已。我甚至可以很冷静的重新思考我与重华的差距,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仙,化形不过百年,而重华早已高居庙堂之上被众仙景仰,我与他的差距何止是云泥之别,我没有姣好的容貌,极强的仙力,连对付一个小小的妖精都差点赔上了命。如此不堪的我如何能配得上他,也许连昨夜的一晚也只是帝君的施舍,毕竟我是因为他的一口仙气而差点丧命。。。。。。
我脑中混乱的东想西想,原本还想找重华问清楚的勇气也没了,想着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何不就这样断了,至少让我留住昨夜的回忆。
直到司命推了我一下把我叫回现实,我才恍然觉得刚刚司命好像一直在说什么,不过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心想也不过也就是他的喋喋不休罢了,我眼神越过司命投向他身后的小径,明明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到我眼里却一丝绿意也无。
我眼睛失焦的盯着路面,错过了司命脸上一闪而过的奸诈算计的笑容。
我拒绝了司命留我在府中的建议,踩着虚浮的脚步出了门口,招了一片祥云,漫无目的的飘着。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心想明明今天暖的很,如何有凉的感觉,伸手擦了一下才发现我已是泪流满面,心在这时才开始痛起来,一阵一阵闷闷的痛,我疼得缩紧了身子蜷在祥云之上,手攥成拳头塞进嘴里也止不住呜咽和一直在流的眼泪,湿了一片祥云。
这明明是最好的结局,明明是最好的结局,为何我会如此想哭,明明知道他一直在骗我,却还疯了一样想去找他,想去看他,就算被赶出来我也想再看他一眼。
理智与情感在我头脑中打得天翻地覆,我攥紧了身下的祥云,拼命的深呼吸,压抑着止住哭泣,想着就去看一眼,就远远的看一眼也好,看了一眼就离开,远远的离开,找个世界隐居也好,去地府求碗孟婆汤饮下也好,我不要再记得他。
心里想着我就驱使着祥云向上冲去,结果却撞在一个薄薄的结界上,撞得我刚哭完的脑袋头晕脑胀,我才想起像我这种小仙是连踏入帝君所在的地界都不被允许的。
我凄然而笑。站在祥云之上,我笑得泪湿衣襟前仰后合。罢了,罢了,这就是命,连最后一眼都不得见,还在奢望什么?
我踏着祥云潇洒转身,却在转身的一瞬间心塌陷了一角,任凭阳光照射,也再填不满那里的空洞。。。。。。
作者有话要说: 原先想在这章把所有的都解释清,后来写着写着就虐上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哭~)
☆、十九
我趴在祥云之上任它随意飘飞,我想我现在定是眼神空洞,一副被始乱终弃了的怂样。我心下自嘲,化形百年就尝到了情之一字,而且对象还是万人敬仰的帝君,我也算是小仙中的第一人了。
不过失恋归失恋,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好不容易解了体内的隐患,我还想再活个几万年,至于帝君,我并不想忘记,总归是自己年少轻狂的幻想,也许待我冷静下来就可真正放下。想到这,我一个翻身坐起向下望去,打算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先呆个几百年,不曾想这风向正好将我送到了皇宫的上方,没错,在我发呆的时候,我已经飘到了那个让我差点丧命恨的牙痒痒的地方。
我从云上俯身向下望去,正好看见那个道士正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我心中正有一股无名之火不得出,撞上来的出气筒不揍白不揍。我御使着祥云落在他面前,随手在周围下了一个禁制,倚在云朵之上,浑身散发出了一股占山为王,哦不,散发出一股我很不爽想找人练练手的气势。
现在的我已今非昔比,体内的隐患已除,仙力运转良好,再来百八十个道士也不是我的对手。想来是我浑身仙气浓厚吓到了他,一直没有说话像是要等我开口,结果禁制内我与他双双对视良久,直到我等的不耐烦,面前的道士才最先开了口:“敢问贫道如何得罪仙友,竟让仙友如此恼怒”
我愣了半响才想起来我已破了体内的封存,容貌自然也有些微的改变,再加上前后实力相差的太多,一个修为仅仅百年的妖精自然认不出来。
若是平常我自会戏弄他一番,不过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阴测测的就说:“得罪?差点要了我命算不算得罪?”
那道士一惊,惶恐到:“贫道自化形以来修炼勤勤恳恳,从未沾染过血腥之类秽物,仙友为何如此戏弄于我”
我冷笑:“戏弄?我大老远跑来就是要戏弄于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说完心里又传来一阵钝痛,我何尝不是看得起自己,以为重华眼中是有我的,到头来也都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闭了闭眼,等待那阵钝痛过去后,从云上走下,露出我原来的相貌,就见对面的道士睁大了双眼,显然有些接受无能。
他这副惊愕样子突然就让我没了心情,算来算去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