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过来让我勾搭一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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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真心是个转折啊~从明天开始就有事件开始发生了!鼓掌!(总算开始了)
没错,因为今天的字数写得稍微有些少(捂脸),明天会赶出来一章哒!(虽然还没想好具体的事件呐~)
而且预计明天会出现“新”人物哦~
☆、五(2)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标题中我把四丢掉了(捂脸)
表示好丢人。。。。
话说为啥子这么安静捏~
这张总算又弄出来一只啦~来猜猜最后这朵小花到底会落在谁家呢?哦吼吼~(飘走)
据说第二天清晨我们就上路了,而我因为前一天晚上难得的失眠,整整一天都躲在笔里睡觉,所以当我醒来看见窗外霞光满天的时候习惯性的向柳彻挥了挥爪子:“早上好。”
柳彻扶额:“现在是黄昏。”
我愣:“哦。”
“不过,”眯眼,歪头,摸下巴,柳彻这一套动作做下来生生吓出了我一身冷汗。作为守了他二十年的本仙,我有足够的理由证明——我要倒霉了。
诚然本仙是个很有骨气的仙,但为了避免因拒绝了他而产生嫌隙,我英明的决定溜之大吉:“那个柳彻啊;我睡了一天好累了,出去透透气哈。”
我发誓这是我来到人界,不,是自从我可以化人以来跑的最快的一次。
我化为人形在街上闲逛,这个地方名为腾城,因为是进京的必经之路,而且也没有京城的宵禁,所以夜晚的腾城十分热闹。我自从下到人界就一直守在柳彻身边,别说是夜市,就连柳家的大门也没出过几次。这一次偷溜,哦不,是明溜出来,不玩的够本也就白来人界一趟了。
腾城今晚的夜市虽然不是庙会或是有什么节日,但也是相当热闹的。街边的小摊贩们吆喝着吸引过往的路人,算命的老先生悠闲地坐在摊前摇着扇子,路上的孩童你追我赶欢笑声中夹杂着大人的呼唤,这是天上看不见的景象,家长里短,平淡安康。
天上一直都是一个样子,美则美矣但总是少了一些烟火人气,而柳家毕竟是个首富,宅院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规矩,我何时见过如此场景,我慢慢地走着,东张西望感觉一切都那么新鲜。渐渐地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我感觉到街上的人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虽然没有感到恶意,但被整条街的人盯着看也是很考验心脏的承受能力的。我正想着我什么时候魅力变的这么大,面前就兜头罩下来一个帷帽。
我手忙脚乱地从里面钻出来就听见某人如鸣佩环的声音:“戴上。”
我抬头,是个长相路人甲的男人,我正想把帷帽摔在他身上顺便喊上一句“非礼”就想起他那个和长相很不相符的让我很熟悉的声音,想甩出去的手生生转回了头上把帷帽戴上。
我揉着差点转筋的手腕刚想行礼就见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对,这是一只手。
这是一只很白的手。
这是一只很白的伸向我的手。
我愣在当场,这,难道司命星君要约我一同游玩?要约我这个小仙游玩?可是,我已经有帝君了啊~我是个很忠贞的花啊~可是可是,因为求了星君才能下界,若是连星君的这点愿望也不答应……
天人交战,天人交战,就当我满心纠结,正想大义凌然的伸出手去并表示这只是在还你一个人情绝不是对你有意思的意思的时候,飘来了一句话。
“钱。”
我愣:“哈?”
对方挑眉:“你头上的帷帽二两银子,还钱。”
……
……
我发誓这是我几千年来头一次动杀念。
我忍着抽搐的嘴角:“司命…”
“重华。”
“啊?”
“在人界一切从简,直接叫我重华便好,我也直接叫你阿墨。”
“……好。”
片刻之后,茶楼之上。
我卷着帷帽的边才想起来,因为在柳家习惯了,这次显出人身时也没有将面貌进行改变,被人围观也实属正常。我拍了拍胸口,幸好走时有在柳彻那里顺来银子,钱果然是个好东西,连星君都像护娃一样护着。
我看着对面优哉游哉的星君,心中有气:“重华,你怎么也下来了?”
“我不下来,你私自下界的事谁给你兜着?”
我刚刚积累的一点怒火就这么转成了惊悚:“你知道!”
“恩,知道。”
我瞬间没骨气的讨好:“谢谢重华谢谢重华,他日一定重谢。”
“哦?你能怎么谢我?我什么都不缺。”
我一想也是,我一个小仙能有什么能入得了一代星君的眼呢?
我狠了狠心:“一片墨莲花瓣如何?”
面前的星君摸了摸下巴:“这么的吧,花瓣我要那么多也没用,帮我做一件事就成。”
鉴于司命之前的种种劣迹,我咽了咽口水,谨慎道:“什么事?”
“呜~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哦…对了重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端起茶杯细细端详“呜,我看见一群有趣的人,说要找什么凝露草,谁知道就碰见你了。”
我一惊,不好,柳彻危险。我拎着袖子就要往外冲。
身后的人淡然一声:“你要去救他么?”
我回头,坚定:“是。”
面前的星君茶杯半举,脸遮半面,刚刚还在调笑的眼瞬间深邃:“不后悔?”
“不后悔。”
说完我怕柳彻出事,就冲了出去,并没有听见后半句话:“但愿。”
☆、六
冲出去的我一路直奔客栈,生怕晚那么一点剩下的就是一滩肉泥。而等我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时还在想,还好还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强盗。
此时的客栈虽说还是个客栈,但内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碎成块的桌椅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过,我嗅了嗅,还好没有血腥味。
柳彻站在中间,没有外伤只是袍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灰尘甚是狼狈。我顾不得喘匀就跑到他面前上下左右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伤口后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来的人多么?没有人受伤吧?”
柳彻看了我一眼,神色莫名:“来者有十数人,皆为武功高强之辈。但他们貌似只对凝露草感兴趣,并未伤我们性命。”
我松了口气,人就松懈了下来,奇道:“他们要那只草你就乖乖给他们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柳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当然不是,给他们的是赝品。”说着他走到角落里巴拉巴拉翻出一捆草对我说:“就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还好事先准备了。”
我正震惊地盯着柳彻手里那一捆草,暗自奇道世间竟有如此上进的植物,竟与仙草长的如此相像,就听见柳彻嘀咕着:“要是像某只呆笔,没出柳家的门就已经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了。”
我瞬间火了,在你还是个奶娃娃只会吃喝拉撒睡的时候,本仙就已经守着你了,出又出不去,除了盯着你发呆还能做什么。不过,本仙是个大度的仙,况且这次也算我的守护不利,我豪气万丈地对柳彻说:“要不要我把那伙人抓起来,虽说不能伤他们性命,但拖延几天还是可以的。”
我说完后刘彻的眼突然暗了下来,我一惊,正待仔细看时就见他已是满眼戏谑:“我觉得你在追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
我迷茫的顺着他的手指向身后看去,就听见一片吸气声。我看着面前一帮熟悉的陌生人,傻了。
这一次柳彻进京只带了十人轻装简行,而这十人我在柳府中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于我已是熟悉得很。然而这是我第一次以一个人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一出现就与他们的大公子关系匪浅,想来他们这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擦擦的表情也是情有可原。
我傻愣愣的和他们对视,心中百转千回,怎么解释呢?说我是你家公子的笔,还是说我是来追你家公子的仙,好像哪一种都会被当做疯子的感觉。
这时,刘彻的一声轻咳打断了我们的相顾无言,我心中灵光乍现,遂学着寻常女子扭捏道:“其实我是柳。。。公子的故交,途经此处恰巧听闻有人要对公子不利,”我含蓄带怯地瞄了眼柳彻,继续“所以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但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说完我攥着小手绢四十五度望地表示我很愧疚很伤心你们再问就是欺负我是个弱女子。。。。。。其实实际上,我正被我刚刚的机智表演恶心的表情抽搐,为了不前功尽弃,我把小手绢往嘴上一捂,憋的我脸红脖子粗。抬起头,那叫个眼泪汪汪我见犹怜娇花一只啊~
好似被我镇住了一般,对面一干人眼神中的怜惜如滔滔江水翻滚而来,差一点便将我拍死在沙滩上。我暗自深吸一口气,保证自己不被淹死,转向柳彻又道:“此次未帮到公子小女子愧疚非常,请允许小女子随护公子到京城,以表我的愧疚之情。”
瞬间,我感到身后那些汹涌的眼神转向了我对面的柳彻,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们的挤眉弄眼,定是觉得他们家公子总算红鸾星动,这么痴心的女子公子你就收了吧,收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柳彻呀~你到底收不收呢?收不收呢?哦吼吼吼~
突然感觉好一群可耐的下人哦~
还有,人生在世,没点演技不行啊~
☆、七
我看似眼泪汪汪实则得意洋洋地看着柳彻,柳彻看似感动莫名实则无语至极地望着我,那在后面一干人眼中那就是两人一见相惜二见生情三见定终身,怎奈家中父母棒打鸳鸯使得有情人生生分散两地,女子听说情郎有难就赶过来舍身相救,却又不敢再续前缘只得以保护之名行那苟且之事。。。。。。咳。
要是我知道他们脑中的这些想法,一定会将他们打包送到司命府上,这真是难得的写命格的人才啊。
这时,一帮人中站出来一个人,五十上下,面有精光,是柳府中管家的左右手,不过现在这只手全然没有在府中的精明感,老脸通红,兴奋异常,盯着我仿佛看到柳家的子嗣满地跑。
他搓着手,有点尴尬地打断了我和柳彻的眉目传情:“公子,这一路进京凶险啊。照这个情况来看,消息已经透露了。现在朝廷上江湖上指不定有多少人盯着咱们呐。而我们只有十人,这一路凶险啊,实在是凶险啊。”
我和柳彻一脸黑线,照这位爷的说法是必定要交代在这路上的,我们忍着摆出一张面瘫脸接着听他说:“这位姑娘。。。。。。”
我忙接:“叫我小墨就好。”
“哦,这位小墨姑娘虽然年轻,但在我看来武功定是不弱,这一路凶险呐,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公子你也该考虑考虑了。。。咳,所以我觉得还是让小墨姑娘跟着吧。”
我听完,这是在帮我说话呐,我瞬间入戏,可怜巴巴地看着柳彻,清晰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冒出又被他生生憋了回去,无奈道:“好吧,就听张叔的。”
我憋笑:“多谢公子。”
这件客栈已经被损毁的不成样子,所以赔了钱之后就另行又找了一家客栈。而刚刚帮我说话的张叔在安排房间的时候特意把我安排在了柳彻的隔壁。在送我进去之后又偷偷塞给我了一本小册子,挤眉弄眼,一张老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说:“小墨姑娘啊,我家公子就拜托你了啊。其实矜持这种东西有时候是不能当饭吃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样离开了。隐约听见外面的对话。
“老张,东西给她啦?”
“给了。”
“人家一个女娃,能懂这些么?能有用么?”
“这有什么,这可是我压箱底的货,保准看了后欲火焚身。”
“压箱底?你明明说上回给我的那本才是压箱底的!”
“这不是又出新的版本了么,比上回那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你还有没有,给我看看呗。”
。。。。。。
我好像隐约猜出那是什么东西了,据说人界女人成亲时做娘亲的都有要在嫁妆里放上这么一本。我虽然一直说要勾引帝君,但我毕竟曾是一个植物,对人类的繁衍过程委实不太清楚,这次下界时柳彻也已经生下来了,所以我对这方面也着实文盲的很。
于是我坐在床上,翻开了书。。。。。。
几分钟后,我面红耳赤地把书丢了出去,脑里想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咳,那种图。便愈发的觉得全身发烫了。
正当我神游物外面烫不已的时候,有一丝清凉落在我的脸上,伴随着那人好听的声音:“怎么脸这么烫。”
我瞬间炸毛,说话都已经结巴了:“司。。。司。。。。。”
前面的人眼一眯,我生生改口心虚道:“重华。”
貌似我心虚的表情取悦了眼前的人,他饶有兴趣地盯着脸红的发烫的我,瞥了眼地上的书,刚要开口,我摆手辩道:“我没看。”
说完就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我干嘛要向他辩解啊,他又不是帝君。。。。。。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面前的重华已经捡起地上的书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哦吼吼,为什么我好激动啊~
要说什么呢?要不要试验一下呢?嘿嘿(奸笑ing~)
☆、八
我刚顺下去的毛又炸了起来,惊跳起想夺回本子,却又被重华的一个眼神冻在原地。我也不敢坐回去,就站在那里扭扭捏捏像个犯错了的娃等着家长的耳提面命。
我低头等了半天,面前无声无息,快速向上扫了一眼,吓得我一哆嗦,面前的重华表情诡异,似怒似惊似喜似忧,但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的眼神,让我本能地感到危险。
我刚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面前的人却举起了册子,盯着我问道:“你看这个要做什么?”
我站在那里,被动的盯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他的眼睛不像前几次那样藏着戏谑,而是深邃幽静,眼底像藏着浓烈的感情,正蠢蠢欲动打算择人而噬,而我,就是被盯住的猎物。
我像被那双眼睛蛊惑,说出了清醒时绝对不能说出的话:“我要。。。勾引帝君。”
面前的人眼神微挑:“哦,怎么勾引?照这书上画的。。。。。。恩?”
最后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