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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艳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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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你们都来瞧这热闹了,哪还用帖子。”宁候爷家的这位大公子未等别人搭话便已接了过去,他也是惯于同各色女子打交道,至少比别人经验多些,从不会让女眷的话冷场。
  “妹妹也来了?你们倒是好长时间没见了。”陈沐白稳稳的走到自己妻子身边,将她扶好,但那话却是问向乐媺。
  “可不是,倒是在这儿见着了。”乐媺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就有些局促,手脚放在哪儿都是碍事,她一方面是不知如何面对多时不曾见面的陈沐白,另一方面是总觉得别人此时定会在心里笑自己的过往,更会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但凡有一丝的不妥的举止都会隔天生出莫名的闲话来。
  “不知是哪一边获胜?比的可还好看?”司空煜闲闲的问起了今日的正事儿,脸上笑的极是坦然,可那心里却有些沉甸甸的,他哪里想到乐媺也是因为怕周遭的眼光才会如些的不自然,就只想着她是对表弟余情未了。
  “好象是敏真那队得胜了呢。”容笑岚大方的将结果告知,看来人家是专心的看完了全场,没象宜玲那样只左顾右盼的不知同别人聊些什么。
  “回去倒要好好贺一贺她。”司空煜说话间便向众人拱手告辞,乐媺也就勉强笑了笑,跟在他后面向向殿内走。
  原来司空煜是要接司空夫人一同回府,待进殿后才知她同皇后娘娘还要叙谈一番,他也就与众人依次寒喧一番便只带着乐媺回府了。
  
  第五十六章
  
  两人出了麟德殿不远,前面隐隐的就是宫墙拐角,向东走些便是仙居殿,乐媺想也不想便向西行去,她只是本能的不喜欢那个所在,司空煜愣了一下神后便明白了,他倒也不在意,随她喜欢吧,想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反正都是出宫,谁规定非要总走那一条近道呢?可要不就说还是按部就班好呢,因为西边是个偏僻的所在,再加上天色渐暗,所以还没到那人迹罕至的拐角处便听到了她不该听的话。
  “你就不怕你夫人知道?”一个娇媚如丝的女人声,乐媺初听在耳中还有些熟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可不就是刚刚还见面的宜玲,不过她这声音怎么都象是被人挑逗后才发出的。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那男子的声音有些暗哑,喘息声慢慢的加重,还有两人的衣物的悉簌声传来,不用想也知道现在那里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别急,这里来人可怎么好,哎呦,轻点儿。”宜玲这声音听来不象是拒绝倒象是邀请。
  “再乱动现在就让你好看,”那男子含糊不清的说着,那样子准是又在吮着什么,乐媺不由自主的便想到司空煜晚上对自己的所做所为,这两人也太不要脸了。
  “一会儿拾翠去殿后面的那个装箱笼的屋子里等我。”再一次开口的男子声音终于清晰了些,原来还知道要找个安全的所在才能巫山云雨,乐媺真怕他们就在这里行事,他们能做出来,可她看不下去,就不说看,听,她也听不进去,还是快些离了这里吧。
  乐媺红了脸便悄悄的向后退去,旁边的司空煜可没她那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转了身才往回走。
  “瞧瞧和你交好的人成什么样子?”等到走出了很远,乐媺才恨恨的对着司空煜道,因为刚才那人的声音可不就是宁候爷家的大公子——宝蕴的夫婿,以前只当他是被人说的不堪,没想到他也确实是有这个偷情的爱好。
  “哪能个个都是圣人,他也不过是风流些。”司空煜对此很不以为然,男人之间的交往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他不是个卑鄙小人,无伤大雅的好色没人太过计较。
  “他这刚娶了宝蕴才多久,就做这等事。”乐媺那义正辞严的语气让司空煜颇感好笑,因为他想起宁大公子说过的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要是以后听到这句话就明白了。
  乐媺哪里能明白那么‘深奥’的道理,她现在只想弄明白宜玲为什么不要廉耻的与宁大公子偷情,其实这也没什么可不明白的,宜玲成婚本就是依着父母之命,说的再直白一点,那就是她娘给她选的可靠人家,一是家境与她家不相上下,二是人选同她爹一样的好脾气。她最初嫁过去后也的确的满意,那安家的公子极老实呀,但老实的太过就有些木讷,他见人时礼节倒是极周到,可也就仅止与此,之后便局促的不知和人说些什么,而当别人谈起什么话题,他也插不上言,加上主意又少,宜玲自然就渐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用宜玲她娘的话讲便是任其拿捏,不会受一点儿委屈,但宜玲的性情虽与她娘相仿却还是有一样差别,那就是本质中无风雷之性,但更甚于河东狮吼的便是轻狂妖治些,新婚燕尔当然小夫妻两个也有蜜里调油般恩爱的时候,但不过三个月后便觉其夫婿索然无味,日子因为平淡而更加的漫长,再加上又迟迟的未有身孕,自觉寂寞的她唯有自己找些乐子才好打发。
  她既存了这样的心思,自然就有和她一样心思的人能明白,再说她成婚后也平添了不少的风情,宁大公子平日里也看在眼中,方才两下只四目传情便明了了彼此的意思,再加上宁大公子平日做宫中侍卫队长,自然知道哪里是寂静无人的所在,虽说二人做的不甚机密,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机缘巧合的被乐媺撞着。
  乐媺虽说和司空煜有了夫妻之实,可到底还未从中得到多少的乐趣,并不能理解有人如饥若渴的需要男人的滋润,是以对这事儿的第一反应便是宁大公子贪图美色,拐带良家女子。
  “这男人怎么就好勾三搭四,非要和个女人胡来才好。”乐媺本来还想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可她觉得这样一竹竿打翻一船人不太好,至少沐白哥哥就不是那样的男人,瞧他刚刚对容笑岚那可是上心上意的呵护。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当女人就都不好这个?这事儿要两下有意才能得手吧?”司空煜闲闲的这几句话赌的乐媺哑口无言,她有些泄气的加快了脚步,说不过他就不理他呗。
  “慢点儿,你当心脚下。”司空煜伸出手去将她拉住,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呢,就因为自己说的有道理?她脸上过不去了?想到这里他又放柔和了声音道:“宁大公子人品家世都不差,自然有好和他玩闹的,不过就是为了逗乐子,这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这都是那混帐男人不好。”乐媺说话间已然来到自家马车前面,她还未等提起裙子上车,司空煜已然将她抱起放到车上,倒让她脸又一次红了起来,这怎么说也是皇宫之中,以往的惨痛经历告诉她,千万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庄重,司空煜却想的和她正相反,他偏要让这些人看看,我如今就抱着她了,你们如今谁还能说些什么。
  “是是是,是混帐男人不好。”两人上得马车后,司空煜再一次哄着她道。
  “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是另一样吧,当初倘若不是你招摇过市的如此那般,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乐媺突然想到司空煜和宁大公子就是一类人,当初他不也是在这皇宫之中轻薄自己。
  “我当初可是明白的告诉过你,想嫁到西项去除非我死了,要不然就甭想。”司空煜一想起当日还气不打一处来,那语气便有些恶狠狠的,他第一次在乐媺面前如此,弄的她倒意外了,不由疑惑的转脸看向他,心里想着他是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就知道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偏要一意孤行。”司空煜见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白只好无奈的继续道:“在牡丹园那次,明明看见宝蕴和我在一起,还想当做没看见。”
  “那次送我回府的路上?”乐媺不确定的问道,她当时真是什么都没听到。
  “想起来了?”司空煜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她能记得自己的只言片语呢,看着她的眼神中全是期盼。
  “没有,不记得了。”乐媺无所谓的摇头,她只记得自己当时为宝蕴不值得,谁知道现在不值得的是自己呢。
  “你心里当时估摸除了表弟也放不下别人,听不到我说的话也是自然。”司空煜这话音酸劲十足,看来对当时的情景还未释怀。
  “我现在嫁与了你心中自然便没有旁人,你犯不着总提以前的事。”其实乐媺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心里的底气不足,她那眼睛便不肯再看司空煜,头也低了下来。
  “你能这么说当然好,不过有没有我也不能扒开你的心瞧上一瞧不是?”司空煜虽是玩笑着说出这么一句其实也还是有敲打乐媺的意思,他不过是犯了求全的毛病,只因他见不得乐媺方才看向表弟的样子,所以有些急切的想让乐媺心里只有他一个,但这玩笑话在此时说来便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乐媺便被他气的没了声音,只偏过头去,慢慢的眼圈都开始红了。
  两人就此都没了声音,只马车行驶的声音单调的传来,过了好一会儿,司空煜将身旁的乐媺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抚着,可她的身子始终僵硬着,直到下了马车进了府还是如此。
  “你别气了,再气身子可受不了。”晚饭过后,两人回到房中,司空煜少不得再安抚安抚乐媺,刚才看她可是胃口都差了许多,吃那几口饭都只是为了应付爹娘的关心而已。
  “我没气,就是不大想吃。”乐媺还真不是生气,她就是有点儿心凉,要知道她可是没有一点儿红杏出墙的意思,司空煜方才那么说便有如羞辱她一般,何况他那话还是在误撞别人偷情后说的。
  “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司空煜见她脸色暗淡心里便有些慌乱,只怕她是添了心病。
  “没病看什么大夫。”乐媺不打算领他的好意,倒在床头呆呆的想起了心事,看来是不想和司空煜再说什么了。
  “刚吃过饭就躺着伤身子,咱们去园子里走走也好。”司空煜不计较她的冷淡,走到床边拉起她的一只手。
  “我不想动。”乐媺只觉身子懒懒的,只想就这么躺着。
  “就当陪我好了。”司空煜蹲在床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乐媺,她向来见不得人如此,只能勉强支起身子下了床,谁知脚才刚落地便是一阵的头晕目眩,若不是司空煜扶着她的手只怕要摔在当地,慌了神的司空煜忙忙的唤人快去请大夫,他自己则小心的抱起乐媺稳稳的放到了床上,再将枕头垫高让她躺的舒服些。
  
  第五十七章
  
  约有一刻钟的工夫,大夫匆匆的进了房,司空煜也顾不得那些个虚礼,只拉着他快些为乐媺把脉。
  “我没事儿,这会儿好多了。”乐媺觉得此时他那慌张的样子才象个病人,急需人安慰的病人。
  “别说话,让大夫好好看看。”司空煜确是紧张到不行,他就是害怕乐媺生病,当年乐媺娘亲的病故他到现在还记得,那起先不过就是一场风寒,可结果呢。
  大夫哪里有他想的那么多,例行公事的把了把脉后便笑着点了点头,此时司空夫人带着几个丫环仆妇也到了这房中,她这婆婆也关心儿媳妇呀。
  “恭喜恭喜,这位夫人是有了喜脉,胎象平稳,无需多虑。”大夫这一句话让屋中的几个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最后司空夫人身边的丫环提醒道:“要不要告诉老爷一声?”
  “要要要,当然要。”司空夫人这才想起要让一家之主知道这个喜讯,还要打赏大夫。
  司空煜心中也是一阵的狂喜,没想到这么快乐媺就有了自己的骨肉,早知道这样还和她计较以前的事做什么,她这一根筋的脑袋有了孩子后只会死心塌地的做个好娘亲,爱屋及乌的自然和孩子他爹相濡以沫,看来老天爷对自己还是很眷顾,这孩子来的正好,明儿个就和娘去庙里烧香。
  太尉府中这一晚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意思,只因为司空煜不停的差人做汤做水的给乐媺用,弄的她不得好歇,到后来实在受不住的她只好将婆婆请了过来,告诉她自己就想好好的躺着,别再让人来烦,司空夫人方才知晓一向沉得住气的儿子是如此的不镇定,也难怪,他这是第一次当爹,这样一想,司空夫人只好说服儿子快些安歇,乐媺只怕是有了身孕才犯懒,她有胃口时自然会多吃些,用不着逼她,强吃下去反倒没好处。
  司空煜听娘这样一说也就安稳了,恢复了以往的几分形状,送走了娘亲后吩咐伺候的下人也各自安歇吧,乐媺见他正常了才算松了一口气,她因为疲倦自然也希望枕边人早些就寝,不由得边打哈欠边说道:“你也睡吧,天色不早了。”
  司空煜脱了外衫,小心翼翼的上得床来,轻轻的躺到她身旁,也不敢象以往那样将她搂在怀里,只伸手掀开乐媺的衣襟,看着她那平坦的小腹,盯了好一会儿又轻轻的抚了上去,低声自言自语道:“你说是什么时候有的呢?会不会是在衡州的那次?”
  乐媺被他摸的难受,那手来来回回的只不停,她又不好将他的手打下去,人家是孩子的爹,兴奋也是应该的,自己这心里不也是一样的高兴又害怕。
  “我和你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要是长的又象你又象我才好。”司空煜不管她理不理,继续自说自话,到后来他想起要和孩子的娘讨论时才发现人家已经睡了过去,压根没理他这话茬儿。
  乐媺有身孕后的十几日,司空煜总算是回到了常态,可乐媺却因为有了身孕倒更对当日撞见宜玲和宁大公子偷情的事无法释怀,由此对宝蕴也是更加的同情,她是想着若是宝蕴这时怀了身孕,可宁大公子还在外面与她人肆无忌惮的胡来,那有多可悲!不过也真是怪了,她当初怎么就嫁给这个花花公子了?还在成婚后给那大公子在百花楼的相好给安置了个稳妥的宅子,她倒是极贤惠,乐媺越想就越替她抱不平,因此这日在司空煜面前问道,“你说宝蕴那么乖巧懂事的人怎么就给了宁家的那个浪荡公子?还任他娶妾纳小的?”
  她的口气极是不屑,不料司空煜却没顺着她的话说,他坚持自己的见解,“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哪里能懂得。”
  “还不是他看宝蕴性子好欺负,才如此的得寸进尺。”
  “那你说她为什么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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