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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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态度好象太坏了些,他哪里会希望出这样的事,估计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没事,表弟你放心好了,咱们这就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说。”司空煜拍了下表弟的肩膀,歉意的笑了下,陈沐白听他这样一说才松了口气,旁边的容笑岚也又一次红了眼圈,两人无声的对望了一眼,都暗自庆幸,若真是今日乐媺出了事,他两个的心里这辈子也别想安宁。
游船无声的靠了岸,岸边候着的小厮还纳闷怎么这么快几个人就回来了,忙将马车赶将过来,陈沐白当然要送容笑岚回府,因此司空煜也就扶着乐媺上了他府上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写的匆忙了些,没有太细致的修改,以后可能会时不时的修一下,伪更的时候会多了
第三十六章
待他上了马车才发现乐媺紧张的坐在靠近车帘的那边,显见得是想离他远些,如果这时他要是有动手动脚的嫌疑,估计她能毫不迟疑的跳下车去,心内猜到乐媺如何想的司空煜只能苦笑着坐到中间,吩咐去乐府。
乐媺回府时天色已然全黑,正好方便她溜回了房,别人还好糊弄些,独多嘴的雁儿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不说是去游湖,怎么倒打扮的象个村妇一般,好玩不成?”
“别问了,快让人烧水给我洗澡。”乐媺还从未有过象今日这般的急躁,雁儿见她如此,也不及吩咐别的小丫头,忙一溜儿小跑的亲自去厨房催水去了。
“小姐要不要我侍候?”将一切沐浴用品放置妥当后,雁儿小心万分的问道。她是看着小姐的脸色不好,好似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整个人有些蔫,因此也就收了嬉笑,只细心的想在一旁服侍。
“不用了,我想多洗一会儿,你甭管了,完了我再唤你。”乐媺疲惫的转到屏风后,先是缓缓的解着腰带,可一想到这腰带是由司空煜亲手系上的,她便半分不想忍耐,扯开了它又用力的拉扯□上的衣服,本想着都脱光了能好受些,可一想这身体曾被他细细的看过,她的心里更烦乱,只能迈进木桶中将头和身子沉入水里,当热热的水淹没上来,乐媺倒想起掉进湖中的刹那,她突然后悔自己当时的莽撞,若是就这么样稀里糊涂的去见娘了,爹怎么办呢?难道让他孤伶伶的一个人在世上?想到这里她猛的将头从水中浮起,眼泪就那么随着水流下来,多好,这样别人也看不出来。
“小姐,水凉不凉?要不要添些热的?”约莫着快半个时辰了,雁儿关心的过来询问。
“添些吧。”乐媺听到她的问话才想起自己一动不动的身子都有些麻。
雁儿无声的过来添过了热水。
乐媺此时倒也想通了,这件事就只当没发生过,以后再不见司空煜,他也不至于把这事儿到处宣扬,自己好歹和他也是自小相识,他犯不上多那个嘴毁自己的名声,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儿谁愿意做?再说那个花花公子多出入几次百花楼也就不再记得今儿个了,那里可环肥燕瘦,不乏各形各色的美人,打定了这个主意的她还就心静了,起身随意的擦干后身子后便上床歇息了,只是这一日经的事太过意外,哪里能睡得着,不过就是翻来覆去的一时清醒一时迷糊罢了。
这一晚不止是乐媺难过,司空煜也不好受,半夜时分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洗起了冷水澡,但凡是正常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身子都会睡不着,何况乐媺的身姿可说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摸在手里的感觉又是细腻嫩滑,他能睡得着才怪,到最后他甚至有了龌龊的念头,刚才索性错到底,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就好了,当君子的结果就是让她还有摇摆不定的念头;可当小人又有什么好呢,那样只会让她更加认可表弟,就算真娶到家里也会对其念念不忘。乐媺,不过就是个迟钝的傻瓜,总是要慢慢来才行,她一旦认定了谁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儿,怎么等也要等到那一天。
可令司空煜没想到的是他再没机会单独见心上人了,乐媺此后就没去过陈府,对于他和陈沐白的拜访也是避而不见,各种借口均都用上,有时甚至是懒得想拙劣的借口直接让丫环挡驾,那个名字唤雁儿的丫环真是一个牙尖嘴利,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小姐如今大了,不比小时和二位公子爷来往亲密没人说闲话,堵的司空煜只剩下一脸干干的笑。
几次三番的上门均未曾见到乐媺,司空煜终于明白她是铁了心不再见面,自己不但错过了将她抓在手里的机会,更是到现在连看她一眼都难了。
转眼间事情就过了有小半个月,乐媺一反常态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让乐染有些不解,可等着又过了几日他便彻底明白了,因为府外的闲言碎语已传的满天飞,都说乐府的小姐看上了陈府的公子,但人家不喜欢她,她便要死要活的缠磨,可到头来,就算是投河自尽也没能拆开陈家公子与容家的小姐。初听这话时乐染一阵的暴怒,将厅里的物什砸了个稀烂,本还想着冲到陈府去算这笔帐,可消了口气时又想,这就是她小儿女之间的事,若自己贸贸然的前去兴师问罪便让两家人彻底有了嫌隙,陈家父子都是仁厚纯良之人,这中间许是有些长辈不好干涉的状况在里面,因此上他也就强压下了怒火,只吩咐家中诸人不许将外面传言在府中散播,若让小姐有所耳闻,定要撵了出去。
乐染没想到的是乐媺早就知晓了这些,雁儿那个嘴快的从唉声叹气的王大娘口中听说时便回房探她的话,她也就没遮没拦的将些许实情告知了,自己一个人憋着也是太难受,说出来后心里倒轻快些,只是将这个直性子的丫头气的跺脚捶胸,咒容笑岚将来不得好报。
容笑岚有没有好报不知道,只是陈沐白被自己的爹狠打了一顿,他从小到大可是头一遭儿挨板子。
“爹不是问过你有没有那个心思?你当时说过什么?”陈子谋自问为人正直,不想儿子却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我只当她是妹妹,没别的心思。”陈沐白痛的脸上直冒冷汗,但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谁让自己没做好哥哥本分呢。
“没别的心思还生出这么些事儿。”陈子谋还想下力气打,陈夫人心疼的扑到儿子身上,他就只能做罢。
“你现在气这些还有什么用,乐媺那孩子是个心宽的,过一两个月许就好了呢?”陈夫人当然也想过两家人好上加好,可儿大不由娘,他有了心上人,爹娘还能拆散了不成?
“就算那孩子好性儿,可你让我有什么脸见乐染?”陈子谋自问无颜面对好友,越想越气的他再次拎起板子,打死他算了,乐家也就出了一口气。
“你把儿子打坏了,乐染不是更没脸了?”陈夫人心急的大吼,她说的也是有些道理,陈子谋只能无奈的再次放手。
“爹,过几日我再去给乐叔叔赔罪。”陈沐白勉强跪在地上,他也内疚,以往只当乐媺小孩心性重,没想到她却是个倔强的,这连着去了乐府多次均是吃了闭门羹,也不知她何时才会原谅自己和笑岚。
“你若真想赔罪就去乐叔叔府上亲自提亲。”陈子谋这一句话让那母子二人都吃了一惊,陈夫人开始劝说让言行过激的一家之主冷静下来,“这时让沐白去提亲倒是明着打乐染的脸呢,他父女两个不就更难抬头了,你想想,这京师谁人都说咱家的孩子和容家的千金两情相悦,再要逼着他娶了小媺,背后得有多少人她是硬赖着咱们家,莫不如就暂时先放着,等这事儿风头过了再说。”
“爹,你若真让我娶乐妹妹那才是害了她,也害了笑岚,儿子发过誓言,今生非她不娶。”陈沐白这一席话说的极是坚定,看来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了,陈子谋无奈的摆摆手,陈夫人赶紧招呼人来伺候,将儿子扶回房中将养去了。
“本还想着能和乐染做儿女亲家呢,不想却是这么个结果。”陈子谋看着房中只余夫妻二人,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这横生枝节的事儿哪能预料得到,容家也没差。”陈夫人除了安慰也做不了别的了。
“那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家,怕是瞧不上咱们家的门风也说不定。”陈子谋自知为人缺少机变,因此上才想着和好友结亲,想着两家人只能更亲厚,谁料竹篮打水一场空。
“走一步算一步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打算的太多也是无用。”陈夫人倒比他看得开。
陈沐白身子刚能走动些便又约了司空煜齐去乐府,他倒不是没胆子单独去,只是想让表哥有一个机会能见到心上人,他二人若真是能到了一处,自己也好过些,他打算的是好,可乐媺依旧是推说病着不肯见面,恰好在府中的乐染也宽厚的未曾说他一句重话,倒只说自己女儿小不懂事,少不得你这做哥哥的再多担待些,陈沐白更加无颜以对,低着头半晌无语,乐染看着他从小长到大,已然如半个儿子般,看他那样子便知他是内疚的不知如何是好,看来怪也只能怪自己这女儿被惯坏了,粗枝大叶的不知揣摩别人的心思。
他二人说这话时也没避讳一旁的司空煜,因此上听着乐染这话的司空煜便心下窃喜乐媺有个这样的爹,以后自己若做了他的女婿断不会招致披头盖脸的高声喝骂就是了,做错了什么只要在他跟前低个头就行。
乐染问过他二人方知已经是几次求见均被任性的女儿拒之门外,便差人唤侍候小姐的丫环过来,问她小姐这几日身子可好?本以为来的雁儿也就顺水推舟的应声安好,然后请小姐出来,谁想她却脸拉的老长,对着老爷一本正经的回道,小姐昨儿个夜里未得好睡,头疼的厉害,正想回了老爷好去请大夫过来。
乐染无奈的只能对二人下逐客令,只说沐白侄儿的身子刚好,还是快些回府将养些日子再来吧,说吧便让人送他二人出门,雁儿也应个虚礼的送了出去。
陈沐白不多言不多语的往外慢慢踱步,可司空煜刚转过身走出屋外便顿了顿,又突然回过头来紧盯着其后的雁儿问道,“你多大了?”。
“快十七了。”雁儿不解的回了话,这司空公子心里想什么呢,怎么自己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我若没记错,你到这府上快四年了吧。”司空煜若有所思的看着略带紧张的雁儿,心道自己不过是拉拉家常,没必要这么防备,想到这儿他极具亲和力的向雁儿笑了笑。
“回公子的话,是快四年了。”雁儿被他笑的更加恐慌,自己不过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又没有小姐的姿色,他这满面春风的冲着自己笑什么?
“平常和小姐多出去转转,她可是个贪玩的性子。”司空煜再抬脚前终于关心了一下正主,让雁儿知道他这是爱屋及乌,并没别的什么不良企图。
“雁儿记下了,司空公子慢走。”雁儿说完这话便一溜烟儿的回后院找装病的小姐去了,真是怪,前几回替小姐说谎挡人都顺利着呢,这次怎么有点儿心神不定的。
“小姐,两位公子走了。”雁儿进房后,赶紧将情况上报,小姐你可以去院子里透口气了。
“下次若他们再来就还说我病着,或说我出府去了,总之就是不见。”乐媺脸色依旧是沉沉的,没什么光彩。
“雁儿明白,放心吧。”雁儿说着话,走到窗前,将刚刚关起的窗子打开,屋子里一下子冲进来阳光,乐媺倒害怕这明晃晃的光线了,因为照不进她的心里去。
“陈公子说了什么没有?”她犹疑着问道,其实还是想听到一丝安慰的话来让自已心里好过些。
“他没说什么,倒是司空公子问起奴婢年纪来了,可能是没话找话呗。”雁儿这么说也是想安慰一下自己,不然这心里总不踏实。
“少搭理他。”乐媺少见的恶声恶气让雁儿有些意外,停了刚拿到手里的活计看向对方。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头,乐媺忙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和语气道,“我是说,他好玩笑,没个认真,不可太亲近了。”
“还以为他得罪小姐了呢。”雁儿觉得乐媺有点儿小题大做了,试着劝说她道:“我看着司空公子也不错,就是没陈公子和顺,说不好,看着他总觉得不踏实,可能是模样太打眼了。”
“天生一副那招蜂引蝶的样子,就是个不安分的,谁嫁给他算是瞎了眼了。”乐媺近乎刻薄的说出这番话时没觉得有何不妥,可旁边默不作声的雁儿便在心内道,怎么一提到这司空公子她就是深仇大恨的模样,难道是那人得罪了小姐不曾?她还从末这样讲过别人的不是,要不然就是这里面还是有什么内情自己不知道,好奇心重的雁儿此后千方百计的想探自家小姐的话,可惜乐媺对着羞于启齿的那件意外守口如瓶,默契的和司空煜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乐媺这日刚打发走一拨不速之客,第二日便又迎来了此刻对她来讲如眼中钉般的人,容家的小姐素白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求见,雁儿自然首当其冲的将她挡在门外,又告知其余侍候小姐的丫环婆子,以后这人来了只管挡驾便是。
乐媺初初听得容笑岚的小声哀求哭泣时倒还有几分畅快,可没多一会儿她就心内酸涩,再怎么样对她,她以后也要是沐白最亲近的人,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蠢了?但此时的她就是看不得容笑岚那张娇弱的脸,看到时只能是提醒自己,以前该有多傻,傻到要和好姐妹吐露心声,孰不知人家把自己的算盘打的好好的,才不在意你这个至交好友的感受,也怪自己,一厢情愿的要和人家结交么。
容笑岚一下下唤着‘乐媺’的声音就那么清楚的传来,仿佛还有声势渐高的意思,她怎么就不知道让别人静一下心,非要逼得人家原谅不可?还有该死的司空煜,当自己是任人玩弄的女人不成?这么想着的乐媺不由得心头火起,便使了全力攥紧手上的瓷瓶,那眼光也渐如刀子一般,只管狠狠的瞪向前方。
“乐媺、乐媺,快将手上的东西放好,你想将它砸了不成?”那声音再次响起时已有了责备的意思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按下爪印的来猜这人是谁?
还有明天会停更一天,有可能周五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