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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九尾记之月夕-九尾记二-第7部分

小说: 九尾记之月夕-九尾记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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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好就是好。”冯雅清把手机递给沈透说,“帮我拍一个。”
  沈透拍好了照片,冯雅清另换了一套衣服,让她再拍了一张。
  冯雅清接过手机,认真地看了一遍,又对比了一遍,终于定下主意。
  程依依也已经决定好了,她正把满床的衣服整齐地折叠起来放进衣柜。
  沈透草草地整理好行李,熄灭灯光,躺在床上闭目睡去了。
  当她睁开眼时,大巴车已经到达了首站。沈透从窗望出去,赫然看见了一句广告词,“一朝步入画卷中,仿佛梦回千年。”
  清明上河图景区是以北宋着名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为蓝本,结合影视拍摄的需要建造而成的。景区占地600多亩,分为外城、里城和宫城。
  亭台楼阁,轩廊水榭,精美别致,古色古香。
  有很多电视剧都是在这里拍摄的。
  沈透、程依依、冯雅清和朱真四个人跟着景区里的导游,经过了虹桥、府邸、水泊梁山、以及古时的斗鸡场,除了这些古时的建筑,也观看了令人忍俊不禁的斗鸡节目。
  程依依和冯雅清欢乐得从店铺里租了古时的衣服装扮一新,取景拍了许多照片,也拉着沈透和朱真穿越了时空。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所有的同学聚集在出口。大家一同坐上大巴,赶到了另一处。
  花木山庄位于登龙山东麓,是一个绿色生态农业观光自然景区。
  沈透置身于茂林修竹之中,感观清风婉婉。
  大家在农家乐里吃了土鸡煲、一品烤鱼、农家豆腐……
  饭后在山庄里观看了百禽、百草、百果……居于高处时,可以俯瞰到气势恢宏的秦王宫,连细微末处也一览无余。
  下午,店家已经支起烧烤架,放上炭充分燃烧。
  全班各自分组,自助烧烤,但基本上是一个寝室一组。
  朱真把白瓷的碗盘全部拿去重新洗了一遍。
  冯雅清拿着刷子在烧烤架上刷了一层油,然后铺上锡纸。
  程依依迫不急待地把一堆羊肉串放了上去。
  冯雅清用刷子在肉串的正反两面都刷上了秘制油。
  热腾腾的烟气伴随着肉香扑鼻。
  朱真把洗好的碗盘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把小刷子,为每根肉条刷上酱汁。
  冯雅清放下刷子,为肉串洒上精盐、孜然和葱花。又分出一部分肉串,洒上了一些辣粉。
  沈透从店里拿了一些芝麻酱、花生酱、胡椒粉和大蒜细末,各自盛在一只白色的瓷碗里。她依据个人的口味,调好在碟子里/。
  “烤好了。”程依依把一大把肉串放在盘子里。
  朱真又放上一大把菜蔬以及菌菇之类。
  “真好吃,雅清的手艺真是好。”沈透咬了一口,赞不绝口。她拿起肉串,粘一点花生酱,放在冯雅清唇边。
  “那是自然。”冯雅清咀嚼着说,“菜已经烤好了,还要什么?”
  朱真拿了几个玉米放在烧烤架上,“雅清,你先吃吧,我来烤玉米。”
  沈透用筷子拨开锡纸,挑一个栗子放进嘴里。烧烤出来的栗子也有糖炒的味道,软黄的碎屑在口里,充裕的栗子香。
  冯雅清也夹起一个栗子,沾了一些花生酱放进口里。
  四个人轮流着烧烤出了一大堆食物,各自吃得十分大饱。
  夜幕降临,冷月无声,碎星散在满空。
  伴随着音乐声的响起,大家燃起篝火在光中唱起歌,跳起舞,疯狂着,忘情着。
  歌会不知在什么时候全变成了舞会,气氛渐渐变得有些香色了。
  人声欢乐嘈杂,在火的光中,人们跳着舞,狂欢着,有协调的,也有不协调的。冯雅清称自知者明,先见地拉住朱真跳了起来。
  沈透看着朱真明黄的裙摆飘扬,乌黑的长发潇洒,舞姿动人处,优美长柔。
  沈透眼角瞥见一个男生站在对面,已经看了她很久。
  眼见他朝这边走过来,沈透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场景。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说。
  “可是我不会。”她笑着婉拒。
  幻境消失,沈透眼见那人要开口,急忙冲程依依大声地说:“可是我不会跳舞。”
  此刻的程依依正侃侃地回味着冯雅清的手艺,她实实地被沈透大声一岔,奇怪地看了一眼沈透,问:“你说什么?”
  沈透说:“要不你另找一个吧。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坐着也挺好。”
  程依依见沈透的眼光不定,向右边看去,待看见一个近处的身影,才明白过来,笑着伸出手来,说:“拿我做盾,交保护费。”
  沈透在程依依雪白的手掌上狠狠地一拍。
  程依依笑着说:“他叫罗维中,和你是同乡,人长得其实还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沈透拾了颗瓜子说,“免得陪我坐冷板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国色荣华(4)

  夜晚,住在花木山庄的木屋里,很有梦幻的味道。
  沈透和程依依被分住在一间,冯雅清和朱真就分到了一屋。
  一场大欢闹后,大家各自回屋休息。沈透、程依依、冯雅清和朱真四个人同在一个房间里,她们一起吃着零食,看着电视,讲起笑话。
  欢声笑语中,程依依忽然大吼了一声。
  “蛇!”
  沈透和冯雅清吓得在床上乱跳。
  “在那!它在哪儿?”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山野之地的木屋里有些蛇虫鼠蚁,再正常不过。沈透吓得不知能做些什么,眼角瞥见朱真依旧靠在枕头上,悠闲地磕着薯片。
  “朱真,快起来,你不怕蛇吗?”沈透大喊。
  “它可不会认得你是美女就不咬你了。”冯雅清接着说。
  朱真笑了起来,吞咽下口中的食物说:“依依骗你们的。”
  “你这个大骗子!”沈透和冯雅清明白过来,向程依依扑过去,联手挠她的氧氧。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程依依倒在床上左滚右翻,不停地求饶,“朱真,帮帮忙啊。”
  朱真咬碎一口薯片,笑着说:“自作孽,不可活。”
  欢闹结束,朱真拉冯雅清回屋去,在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程依依关上门,沈透锁好窗户,各自洗了个热水澡,疲惫地睡去。
  次日清晨,沈透从鸟鸣声中醒来,此刻的身体还未苏醒,她躺在床上转头去看程依依。
  程依依仍是安稳地迷在睡梦中。
  沈透披上一件外衣,轻声地打开一道窗帘。外面下着朦胧的细雨丝,沈透回身从包里找出了那件柠檬黄色的雨衣。
  细雨缠绵,使得山在视觉中虚无缥缈。
  沈透穿套着雨衣在水湿里行走,不出多远,她俯身捡起一块石头。石头的花纹别致,色彩朴拙,极具民族的风格。
  沈透举起石头迎着朝阳看,广见侧前方有一大片浓绿的灌木丛。
  她把石头放在手掌中,走上前去,看见灌木丛前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牡丹。
  灌木丛里突然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沈透走上前去,眼盯着那一角绿叶。
  摩擦声停止了,没有什么东西跑出来。沈透放下了心,看看手表已是8点了,她想该是时候回房了。沈透欲待要走,抬头便看见一条全身翠绿的青蛇正在身前。
  盛年的青蛇色泽鲜艳,巨大的光泽感。它高翘着头颈,嘴里吐着红信子,蜿蜒着的身体慢慢地爬行。
  沈透惊悚地站立着,很有我为鱼肉的感觉。
  这时,有一只小白物从天而降般出现在眼前,和青蛇剑拔弩张地对阵。
  沈透看着小白物一动不动地战阵,又忽然炸开了全身的毛发。
  这种气势,令那头的青蛇吓得盘缩成一团,就像是蚊香一样的造型。最后,它灰溜溜地爬走了,似乎是屈服于小白物似的。
  结局安稳,沈透惊魂未已,心脏仍然在猛速地跳动。等到她想起小白物时,它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沈透害怕那条青蛇会去而复返,急急忙忙跑回屋里去了。
  “你去哪儿了?”沈透刚关上门,程依依的声音就从后传来。
  “我去外面走了走。”沈透怯声说,“我刚刚在一片牡丹花丛里看见了一条青毒蛇,它想要攻击我,有一只白色的狗赶走了它。”
  “我们报警吧,要不会有人受伤的。”程依依着急地说,又摇了摇头,“拜托,你可以用功一些吗?说谎骗人也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沈透反应过来,明白程依依以为她是在报复昨夜她设的骗局,她着急地说:“我是真的看见了。”
  “第一,绿色的毒蛇是不会害怕狗的。第二,现在这个时节,可不是蛇的活动时间。最后,现在这个时间,也决不会有牡丹花。”
  沈透急忙说:“真的有蛇,也有牡丹花。”
  程依依指着窗外的远处说:“是那一片吧,我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沈透结结巴巴地说:“我说的牡丹花不在这里。”
  “不管在哪里。”程依依换好衣服说,“一月梅花,二月杏花,三月桃花,四月牡丹……秋日里开牡丹不是太反常了吗?”
  沈透怔住了,她想起自己在王流光家里看到的那一院盛艳荣华的牡丹。
  已近11月份还开得如此好的牡丹,的确不寻常,王流光是用了什么方法做到的。
  沈透连上无线网络,用手机百度了几个关键词。
  “牡丹,11月。”
  很多的信息被搜索出,沈透打开第一个。
  “牡丹一般在四月中下旬开花,较迟的品种在五月开花。”
  “牡丹一般四五月份开花,但可人工控制花期。一般可于温室增加温度,增加喷水,栽培50到60天后,可开花。”
  可是王流光的牡丹是种在室外的,沈透点开了另一个页面。
  “可能是栽培方式,或者环境的改变调整了它的生长周期,也可能是品种的变异。”
  沈透再点开了一个网页。
  “也可于9月上旬剪去全部的叶片,留下了2至3厘米长的叶柄,再施一次腐熟的肥料,以促进新芽的萌发。当花芽萌动时,可用赤霉素催芽、助茎、立蕾。展叶后再喷0。1%的尿素和0。2%的磷酸二氢钾混合液2到3次。如此,11月中旬可陆续开花。”
  “日本有一种寒牡丹,专门在冬天开花。”
  沈透放下手机,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雨止云收(1)

  风一吹,催落下许多的细小紫果子,像跳舞一样,砸在人的头顶身上。也落在地上,经脚踏上,响得十分热闹,乒乒乓乓的。
  沈透在5楼选了一间空教室看书。她用拇指和食指翻着书,一页一页看得太入神,以致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边渐渐有了生人。
  沈透直到看完最后一页纸张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的这间教室里坐满了人,并且还关闭了前后门。
  一个中年男教师正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着PPT。
  沈透看了看左右,这样的境地,想溜已是来不及了,只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耐心地等待下课铃声的降临。
  课堂上,前一排的两个男生在不停地说话,絮絮叨叨地,几乎是无所不谈。
  隔壁的另一个男生好像是有事要说,碰碰他的手肘。
  可讲话的人正在兴致上,侃侃而谈不能自止。
  “佳隽。”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了些声叫,“张佳隽。”
  张佳隽。
  张家俊!
  沈透听到了这个名字,过往的一切如闪电一般历历在目。
  张家俊此时就坐在沈透前面,大腹便便,油光满面。
  沈透厌恶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愤怒。
  浑蛋!这全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厌恶在心中膨胀,憎恨感强烈得如同大火燎原,摧毁一切生灵。
  他正在喋喋不休。
  “你给我闭嘴!”沈透冲着这张恶心可憎的鬼面叫喊,“浑蛋,浑蛋!”
  沈透一身的平和涵养都见了鬼,她吼叫一声,“浑蛋!”
  一时间,教室里变得异常地安静,落针可闻。
  沈透猛地反应过来,眼前的他并不是他。
  “对不起。”沈透看见许多人面中陆家媛的脸,她道完歉,狼狈地冲出了教室。
  教室的门啪了一声关上,沉寂了三秒钟后,所有的人都爆发了。
  一个人问:“怎么回事?”
  一个人问:“发生了什么?”
  又一个人问:“她是谁啊?”
  陆家媛说:“她叫沈透。”
  张佳隽大声地骂:“真是个疯子!”
  “安静!安静下来!”中年男老师努力地维持好课堂秩序,继续教授理论。
  沈透一口气跑出了教室,奔下楼梯,最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停在了哪一层。
  外面正在下雨,阳光躲进了云层,水势唯我独尊。
  心上血,眼中泪。回忆无所不在,悲伤贯穿全身。
  水光遮住了沈透的眼睛,她的思想陷于回忆的温暖,而身冻于坚固的寒冰之中。
  “你怎么了,爆发力也太足了。”
  沈透认得这是王流光的声音。
  “跟我聊聊吧,让我来开导你。”
  沈透心中烦躁,喊了一声:“你别说话行不行!”
  王流光停顿一下,笑着说:“不识好人心。”
  沈透厉声说:“你别烦我!你干嘛老在我周围。”
  王流光愠怒,冷着眼睛说:“我是在关心你!”
  “你离我远点!”沈透呵斥完,转身冲下楼去。
  雨下得很大,沈透没有带雨伞,只能躲在屋檐下避雨。面对如此的倾盆大雨,沈透只希望它的确是雷阵雨,逞性也就是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雨止云收(2)

  不多时,雨小了些,淅淅沥沥地。现在跑回去,也不会淋得很湿,且雨应该马上就会停。
  沈透在犹豫中开始后悔,刚刚对王流光发了火。她迟疑着该不该去道歉,无意中一转头,白苍肆就进入了她的视线。
  沈透惊异于自己还记得他。
  天气突然地越来越坏,雨下得欲发大了。粗白的雨柱迎风而来,扫进台阶,沈透往里一缩。
  倾盆而覆,轰轰烈烈。
  巨大的暴力感连风也害怕得哆嗦。
  硕大的雨珠咕噜咕噜地成串乱滚下来,大地被砸满了一身的水。
  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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