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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誓不入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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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弟客气了。来来,同饮。”黄品道人一抚颌下长须,与陶宝庆杯而饮。

    陶宝同时扬首饮下这第二杯经过三轮道法变化的美酒,酒入喉口,忽如火龙,忽似冰蛇,到了胃中,更是酒味全开,好像在腑中再经了醇化一般,无端生出种种道念,别有一番滋味。果然如二女所言,这才是道家的酒。

    俏玉脸上飞晕,抢过香衣手中酒壶,说道,“这第三杯由我来倒吧。刚才陶道长道法通玄,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俏玉倒酒的姿势十分优美,动作轻柔,尽显她曼妙的身姿。若论姿sè,在场的四女之中,以她为最。若非她身上体香仍余清甜的处子香气,陶宝必然认定她是黄品道人的侍妾鼎炉之一。

    清流经过壶口,缓缓流下,注入到酒盏之中。

    “陶道长,请。”

    陶宝一笑,问道,“这第三杯酒可还有什么不同的喝法?”

    俏玉不知为何,脸上浮现出醉人之极的红晕,羞声细语道,“如果道长不弃的话,我可以为道长口暖一杯。”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夜冷月】………

    顿时,陶宝极为诧异的看着俏玉粉白中透出红霞的脸。

    “口暖”一词,陶宝曾听闻过。在前朝周时,有一诗人曾在参加皇宫庭宴后,作诗《金庭凤钗戏》中有一段描写,“香芋常拭面,芙蓉口暖杯。纵yù无处去,左右皆玄台。”说得就是他在庭宴上看到君王有美妃艳嫔相侍,逍遥快活的风流情景。

    而后,‘口暖’便成为庭宴上最为风流的一种喝酒花式。是由庭宴上最美貌的处子以红唇温酒,再渡给当庭最尊贵的人。其间,‘美人噙酒yù相醉,温唇软舌滑无骨’的动人滋味实在令人感到最高的感观享受,非常刺激。

    殿中寂静,黄品道人微笑无语,眼睛里的瞳光却在不断的收缩。

    俏玉羞首,香衣侧面。其余二女修也是偷偷低笑。

    陶宝愕然半晌,方才轻声道,“能得俏玉道友亲施‘口暖’,非常荣幸,却实在不敢当。”

    俏玉羞容微变,极淡的愁绪浮在脸上,低声道,“哦,是俏玉轻浮了。道长勿怪。”

    其他人自然也是一怔,想不到陶宝竟然真会拒绝这等香艳的请求。

    黄品道人眼珠一转,哈哈一笑,道,“美人施恩,陶老弟可错过了一桩风流美事啊。”

    陶宝淡然一笑。若说美人口暖这等妙事他毫不动心,自是假话,但是俏玉、香衣毕竟都是得道的道人,以身侍酒还可勉强接受,但如果唇舌相接,腔液混流这般亲密,就实在有辱道人身份了。能令俏玉以道人之尊,为他作‘口暖’之事,恐怕其中还存在些隐秘。就在陶宝婉拒之后,他的神识也同时捕捉到俏玉也是道体一松,果如所料。

    经此事后,俏玉、香衣虽然仍旧语态娇娆,软躯轻贴,却再没有提出什么过份亲腻的要求。黄品道人则畅谈起道家的奇闻异事,同时不断招呼陶宝饮酒吃菜。

    宴后,黄品道人又亲自送陶宝到大兰殿院休息。

    陶宝最近几年,rì夜修道,所谓休息,不过是一间静室,一烛道火而已。

    夏时月明如盘,夜sè通明,窗棂之外,几棵松柏挺拔高大,半棵树yīn斜掩下来,遮住了大半的月光。微凉的风穿窗而入,吹的道火也忽闪忽灭。想来派中弟子都得了告诫,周围静悄悄的,很少有动静传来,偶尔才有一两声晚鸣的虫儿吱应。

    陶宝坐在窗前长桌前,手捧新得来的《集道令》细心研读。当他读到其中一段‘道积万岁不见终,chūn蚕百rì又重生。’时,心若有感,这山南道派的‘道理’份外玄奥,许多理念夸张失实至难以想像。就如霍宗奇所说的‘前生’一说,如果真有‘前生’,那么在‘前生’与‘今世’的这一段时间里,道人又在哪里?不提这般玄之又玄的疑问,就是‘集道令’的功法,也有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掩卷静思,虽开拓了道念,但是其中关窍却实在难以掌握。这道法一途,绝非死记硬背就可掌握的。非要你深悟其中变化至理,方才有成功的机会。

    遥望月明晚sè,忽然心有感应,陶宝低喃,“她果然是来了。”

    俏玉一袭白sè道衣,飘然忽至,站在门外,轻声道:“陶道长可安歇了,俏玉求见。”

    陶宝想了想,要不要让她进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深夜来访,到底有什么秘事呢?陶宝想到适才宴席之上,俏玉种种亲腻动作言语,暗叹一声,有心拒绝,却又于心不忍。

    “进来吧。”陶宝放下道卷,道。

    ‘吱呀’,俏玉推门进来,道火光影之下,美人愈美,一双明眸生动莹然,身姿优美曲线玲珑,脚步轻游,施礼道,“这么晚来打忧道长,俏玉向道长抱歉。”

    陶宝凝视着她,道,“不必客气,俏玉此来,黄品道兄可知晓吗?”

    俏玉微愕,道,“黄品派主自是不知道的。”

    陶宝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来,你来找我,并不关龙传道派的事了?”

    俏玉眸光一闪,低声道:“道长当真智源通明,看透了俏玉。不错,俏玉来找道长实是有一件私事相求道长。”

    陶宝饶有兴趣地一哼,问道,“有什么事?俏玉可直说。”

    俏玉凝神聚气地望着陶宝,沉思片刻,才用一种颇为怪异的嗓音说道,“俏玉想与道长作个交易。”

    “哦?”陶宝一笑,回望她道,“交易什么?”

    俏玉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缓缓地说道,“我想陶道长带我出龙传道派。”

    陶宝眉毛一挑,微讶道,“俏玉怎么会想要离开龙传道派?需知这般叛道逆师,是道界所不允许的,再则,各家道派有各家道派的规矩,恐怕就是你再另投他道,也免不了的。”

    俏玉身姿轻颤,仿佛受了天大委屈,泪花忽地在眼中浮涌出来,低泣道,“道长所言不假,但是我身在龙传,却时刻心惊,没有一刻能安心修道。纵是今rì道长不应允我,俏玉也再不想留在这龙传道派了。”

    陶宝奇怪地道,“道家zì yóu,你既已经入道,想走还走不得吗?”

    一声‘走’字,令俏玉泪如水流,泣声道,“如果俏玉能只身离开,今夜就不会出现在道长房中了。”

    陶宝轻咳一声,安坐在椅子上,问道,“那好,先不谈这些,既是交易,那总要有所利图。如果我带你离开,你又许我什么好处呢?”

    在龙传道场的一所偏殿内,道烛通明,巨大的‘龙传’二字高挂,在它前面,一个身形高大的蓊道端坐在殿中主位上。黄品道人毕恭毕敬地站在蓊道身旁,听候道人的训话。

    “陶宝此子虽然年轻,但非常狡猾,而且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阳文’符法,极为奇特,纵是我以大道士境,上次也被他逃过一劫,所以,轻易之,本道绝不会再出手。”蓊道一脸肃然,徐徐说道。

    “师叔实在太看得起这小辈了。虽说陶宝有些道法,但毕竟年轻,阅历浅薄,有楚师姐亲自出手,必然哄得他入彀。”黄品道人轻松地笑道。

    蓊道点了点头,道,“一百年不见,俏玉的‘落红’道法越发厉害了。初见之下,连我都差点给她瞒了过去。看来,你龙传道派不出百年,定然要再出一位大道士了。”

    “呵呵。师叔看得准,楚师姐也是这般说的。再过五十四年,就是镇海殿选试了。所以楚师姐一心修道,为得就是在选试前进境大道士。”

    “嗯,镇海殿选试很快就会举行,俏玉有此想法我当然极力支持于她。说到底,她都是我的亲侄女。”楚忧离窄细的双眼中闪出一丝贪恋的神sè,道貌岸然地说道。

    黄品道人‘嘿嘿’赔笑,脸上不敢有半点异sè出现。

    少时,黄品道人走出偏殿,踏下云阶,香衣轻步跟在他的身后。二人不言不语,走出殿外,穿过一条长长的花庭,来到一处冷僻的七角亭。

    黄品道人长吁口气,低声道,“俏玉去了多久了?”

    香衣俏立亭边,应道,“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了。”

    “哦。”黄品道人微微皱眉,喃声道,“去了这么长时间,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吧。”

    香衣yù言又止,没有作声。

    黄品道人抬头望着七角亭外,冷月高悬,淡淡的浮云笼罩,一阵微凉的夜风透亭而过。

    片刻沉寂后,黄品道人忽问道,“香衣,你入道派多久了?”

    香衣愕然,道:“弟子入道派已经一百一十三年了。”

    “冷月烛窗,花沉入梦。一晃儿,你也有百年修行了。……说起来,你可有后悔的时候?”

    “后悔?”香衣闻言一怔,“弟子没什么后悔之事,金缕衣,花锦绣,食玉材,枕暖方,弟子享尽道子尊华,哪里还有后悔之事。”

    黄品道人笑而默语,“大道之幸,乃是长生,而非荣华,你天姿很高,可惜错入我龙传道门,否则今时今rì,你的修为当不下俏玉。”

    香衣眼中道光一闪。

    一朵浮云从冷月之上悄然飘过。

    黄品道人转过头来,说道:“过了子时,你再去陶宝房中,我要你以身相试,如果他留下你,事毕后,你便将此物交给他。”

    黄品道人手掌一张,一个奇怪的木偶从他手中飞起,落向香衣。

    “是。”,香衣轻轻接过木偶。

    “好了。你去准备吧。”黄品道人扭过脸,负手而立,将道身深深地埋在这七角亭内。

    “陶道长,香衣求见。”香衣站在房门外,轻声说道。她不用道念相探,也知此刻房中定然只有陶宝一人。俏玉修的是‘落红’道法,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破了身,否则道元亏损,今后再难上境界。

    只等了一刻,屋内便传来陶宝应允声。

    香衣脸上自然浮现出一抹红晕,轻提道裙,推门走了进去。

    道火轻曳,将房内的一切事物照的忽明忽暗,还有半房的夜sè差错,更增了几许的旖旎气氛。香衣悄悄催动‘守玉’道法,淡淡的捺人香气从她身上飘散开去。

    陶宝道人盘坐在道榻之上,一双眼睛清醒而明亮,表情冷俊而隐藏着丝丝温暖,令人产生出一种神秘而又亲切的怪异感觉。

    不知为何,香衣面对此陶宝,道心总是微澜不宁,还未说话,鼻翼处已然微沁出细汗。

    陶宝道人淡淡地道,“如此夜深了,香衣道友来见本道,可有什么紧要事吗?”

    香衣收束道心,脸上自然而然地现出媚sè,向他走近几步,柔声道,“陶道长远来辛苦,香衣曾学得几手按摩手法,虽谈不上多么jīng技,却也能缓解些疲劳。道长不妨让香衣试试。”

    陶宝道人眼中异芒一闪,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香衣唇角含笑,毫不娇羞迎目而立,将秀美蜿蜒的身姿尽情展现。

    “好香。”陶宝道人鼻子一禁,微笑赞道。

    香衣道念轻颤,又上前了半步,细声道,“道长到底愿不愿意啊。别光闻着人家体香啊。”

    陶宝道人目光微醉地道,“你这可不仅是体香,还有道法的香气。”

    香衣脚尖一紧,面上眼sè却不见异样,媚笑道,“陶道长真是好厉害,连香衣运用了道法也瞧得出来。那你可猜得到是什么道法?”

    “哈哈”陶宝道人一笑,说道,“这女修道法虽说较男修为少,但是千紫万姹,多不枚举,我如何说的上来。”

    香衣‘格格’一笑,两步走到榻前,暖臂向他胸前一送,美目流盼,软语道:“道长见识广博,定然知道的,你再闻仔细些。”

    香衣的这袭浅黄的道衣剪裁jīng致,袖短如燕尾,露出小半截素手玉臂,桃扇状的领口,隐现挺耸的胸峦,细腰间是一条翠sè的丝带,下身则是长裙飘地,尽显芙蓉道姿,动人心魂。

    香衣玉臂匀称,透袖而出的臂肤白晳,柔若无骨,更有暗香滚滚,虽烈却不俗不浓,煞是好闻。若论相貌,香衣自知稍差了俏玉一筹,但若论肤白身姿,她却自信胜过俏玉。

    陶宝道人倒也不客气,在她臂上狠狠一吸,然后陶醉般地笑道,“香而不俗,果然是妙。可惜本道真个闻不出来,香衣道友还是告诉本道吧。”

    “不要。”香衣使个娇儿,“这可是我的秘密,格格,只许你闻,你看,可不许摸哦。”

    那陶宝道人却早已探手一抓,将她玉臂把住,轻轻一拉。香衣略拒一下,便顺势坐在了道榻之上。

    阳刚的道息扑鼻而来,令香衣脸上顿时一热,似醉非醉地‘嘤咛’一声,望着青年道人,悄声软语道,“说会儿话好吗?别这么心急啊。今夜香衣就是你的,呀……”

    她一声轻呼,原来这陶宝的一只大手半点不陌生的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奔着她的浑圆屁股去了。

    被这青年道人的大手一抚,香衣登时道念乱成一团,‘守玉’道法完全被激发出来,情yù升腾,眼睛妩媚如水,鼻息吁吁,口吐香兰地道,“香衣好久没做了,道长轻弄些。”

    这情话如火,又有道法玄妙,登时惹得一榻风流。

    钗乱、枕湿、玉臂横陈。

    香衣粉面如霞,尽显神足意满之sè,慵懒地窝在陶宝的怀里,一动也不愿动。此刻的欢后余韵,比什么长生大道都令她满足。尤其是这个青年道人仿佛一团炽火,烧得她口干舌燥,不能自制。若非天sè渐明,两人都不愿如此匆匆结束。

    陶宝的大手在香衣光滑的身体上慢慢抚摸,此女修显然极擅交欢之道,床事jīng熟,是顶尖的鼎炉之选,与她一欢,道元沸动,yīn极阳生,连境界都有一丝丝的进步。事实上,除了与美娘子曾有过一夜之欢,此女修是他第二个女人。如果说,他与美娘子还有情爱之念,对这女修则全是情yù之念,鼎炉之举,完全没有任何心障。

    道人双修,亦是修道法门中极为重要的一课。在情yù纠缠之间,化jīng谷,种道心,施**,灭道障,可以说,凡道人之法,皆可由双修得,由双修弃。

    陶宝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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