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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太皇太后千千岁-第49部分

小说: 太皇太后千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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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沈沧澜便早早在桌边做好,宁佩佩先端了两碗出来,沈沧澜看了看他,拿起一把勺子递到她手里,依旧板着一张严肃脸看着她。
  宁佩佩会意他的意思,捏着勺子柄犹豫了一下,舀了一勺鱼汤朝沈沧澜嘴边递过去,还没等他吃到,房门忽然砰的一声被打开了来。门口站着的男子怒气横生,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讨债的,盯着宁佩佩的时候,她吓得没拿住勺子,叮当一声勺子又落回了汤碗里。
  沈沧澜看到突如其来的萧琅,后撤身子在椅子上坐直,开口道,“公子来了唤一声门就好,总会给你开的。”
  萧琅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在宁佩佩身边坐下,直视他,“我与宁姑娘有约,下午帮她钓了鱼,晚上她做汤给我喝。”
  WTF?!!公子我们真的是这样说的吗?!!宁佩佩用眼神尖叫。
  是啊。萧琅一脸无辜的给她一个坦荡目光。
  “沧澜,是我下午在河边遇到了公子,向他讨要了鱼做汤,很感激他,便邀他来家里做客的。”
  “以后若想吃鱼我同你去钓便是,莫要这般麻烦别人了。”他笑着让宁佩佩去厨房里取一副碗筷,宁佩佩乖巧的答应着,但是几乎感觉那位公子要气的炸裂开了……
  吃个鱼而已为什么这么激动……
  宁佩佩不明所以的去把鱼汤取来给萧琅盛上,萧琅没有动筷,而是顿了顿,指指宁佩佩的碗又指指自己的,“没有那样子的碗了吗?”
  宁佩佩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一只小碗,白底青花两条青红的鲤鱼在荷叶下游弋,沈沧澜的亦是。这一对碗是宁佩佩在小摊子上淘来的,只剩下一对了,她喜欢的紧,买回来同沈沧澜一人用一个。其他的碗多数都是糙面的土黄色黑釉面碗,看起来确实是丑一些。
  宁佩佩以为他嫌那个不好看,想起家里还有一只汤碗也是白底子的绯红花纹,便点点头说,有。
  萧琅听了她的回答好像稍微舒了一口气一样,脸色终于和缓了一些。
  她回头进厨房用那只大碗给他盛了一大碗鱼塘端出来搁在他脸前,“喏,这只碗也好看。”
  而后她就看到公子的脸色黑如灶台上的锅底一般了。
  沈沧澜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只能以手抵拳放到唇边低声的笑。
  被情敌嘲笑了,萧琅感觉很抹不开脸面,然而对宁佩佩的愚蠢又无话可说,只能低头去大碗里舀鱼汤。
  不过这汤的味道却极为令他满意。从前他是不晓得宁佩佩会做饭的。她在乾清宫住的那一阵子,半夜给自己开小灶,萧琅也没有跟着尝过,倒是帮她一并把开火的锅给背了下来,那一阵子吴福全一直很奇怪皇上为什么白天吃的挺好晚上还要加餐。
  因为他一直觉得宁佩佩做的饭看上去实在是让人没什么食欲,也没什么诱人的香气,但是不知是她出宫长进了还是如何,今日一尝味道确实不错。
  “姑娘手艺真好。”萧琅腆着脸夸奖她。
  宁佩佩羞涩的笑了笑,“公子谬赞了。”
  这番没有营养的对话结束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叮咚声,沈沧澜从头至尾无视了萧琅的存在,只在这顿饭快要结束的时候,伸手帮宁佩佩擦掉了嘴角的一丝汤渍。宁佩佩尴尬的摸了摸嘴角。
  “没有了。”沈沧澜把手收回来。
  宁佩佩冲着他一笑。
  然后萧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也许自己就会永远错过她了。
  晚上吃饱了的萧琅被沈沧澜礼貌的请出屋子,宁佩佩看人也是自己请来的,不能就这样被赶走了,转身出门去对萧琅笑了笑,“公子不好意思啊,沧澜他,语气有些冲了。”
  “无妨。”萧琅礼貌的回她一个笑容,“今天姑娘请了我吃这顿饭,还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呢。”
  “本来就是我们约定互换食材,一起吃好吃的啊。”宁佩佩摆摆手。
  萧琅上前一步,“但让姑娘忙了这么久做一顿美味,在下吃饱了便拍拍衣服走人,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不如姑娘告诉在下你有什么喜好,在下改日赠与姑娘。”
  见他实在是客气的紧,宁佩佩便打趣道,“我最爱的东西,公子拿不到的。”
  “那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宁佩佩有意噎他,便伸手一指天空,“我喜欢天上的星星,你如何能拿到。“
  *
  那一日对萧琅说了星星的事之后,他接连好几天时间都没有出现,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她刚刚醒来时候的样子,什么都不记得,每天闲得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都不如他出现的这几天来的有趣。
  以至于萧琅突然一消失,宁佩佩还有些不太习惯了。
  她又后来又去溪边采过些野蔬果,但是都没有再遇到他。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却又光芒四射,就像一颗划过她生命的流星。
  几天后宁佩佩误打误撞在小树林里捉到了一只兔子,便将它抱回家去。这只小东西长得白白小小惹人疼爱,大大的眼睛水润润的,竟然让宁佩佩放弃了吃辣炒兔腿的想法,把它养在了家里的院子里。
  得让它长得再胖一点。宁佩佩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有一天傍晚,宁佩佩发现她养的小白兔不见了,循着未暗下去的天色,宁佩佩在兔笼的旁边发现了几块胡萝卜碎屑。她给兔子喂的这几日都是白菜,不曾吃过萝卜啊。抱着这个疑惑,宁佩佩在地上又找了一圈,发现了好几块这样的碎屑。
  可见这些胡萝卜是故意被切碎的,一路摆开到通向门外去,引诱她的兔子离开。
  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的。这人想干什么,这样费尽心思就为了她一只兔子吗……
  低头顺着胡萝卜走,有的地方碎屑中断了,得往前找找才能重新发现痕迹,走了一阵子竟然走到了小溪旁,这时候天色彻底暗了,她没有带灯笼,就算瞪大眼睛也看不清地上的胡萝卜了。
  但是也在这样,宁佩佩一抬眼,竟然意外发现了眼前的一大片芦苇草。
  以往她都在小溪的这边行走,从未留意过小溪那边的景色,如今才发现那边竟然是一片芦苇地,白色的芦花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透出几分柔和之美,让人看了觉得一阵心旷神怡,她没想到自家门口竟然还有这么美的景色。
  被美景吸引的宁佩佩忘了找兔子的初衷,踩着浮出溪流上的石块想要走到溪水那边去。行至中流的时候忽然一阵水花溅上来打湿了石头,宁佩佩一脚踩到上面就打了滑。她惊呼一声向后仰去,以为自己要这样倒进水里了,没想到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出现扶住了她。
  带着几分无奈与纵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水流湍急,以后切莫不可这样任性。”
  竟然是他!
  宁佩佩带着几分欣喜的转过头去,就看到萧琅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如今那双仿佛融了墨色一般的深眸正深深望着自己,宁佩佩一时间忘了如何言语,岸边耳畔,只剩下呼啸的夜风。
  萧琅足尖轻点,几个踏步,就把宁佩佩抱到了河流对岸。宁佩佩落地就看到脚边一只兔子正张嘴吃草,连忙把它抱进怀里,“你做什么偷我的兔子?”
  “在下实属无奈,只想想请姑娘出来看看礼物。”萧琅一脸诚恳道。
  “礼物?什么礼物。”宁佩佩一头雾水。
  萧琅将她拉的往后站了几步,以便能更好的看清整片芦苇草,然后对她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你在这里看着便好。”然后转身进了芦苇丛中。
  里边半天没有动静,宁佩佩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正当她忍不住想要开口叫人的时候,忽然看到芦苇丛从远远的尽头开始晃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又回深宫

  那些柔软的如同狐狸尾巴一般的芦苇飘荡起来,从最远处越来越近,就像是秋日里金黄的麦田形成的麦浪,风吹拂一样醉人,而随着那些芦苇的晃动,忽然有一些零零星星的闪光从芦苇草里飘了出来,慢慢的那些光点越来越多,竟然就像是在柔白的软棉上洒了一层璀璨的星光一般。
  直到眼前的这些芦苇也开始晃动,宁佩佩才发现原来这些闪烁的光点是流萤。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满天流萤。它们越飞越高,在她的头顶上洒落开来,如同满天星子,美的夺目,让人心醉。
  身前的芦苇忽然窸窸窣窣的响动起来,最前排的芦苇为拨开,一个人影窜了出来。他的头发上跑的沾了草屑,衣衫也有些不整了。他浑然不顾自己的失仪,跑到宁佩佩身前,吁吁的喘着粗气,对她说,“看,漫天繁星。”
  宁佩佩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以前的萧琅都是严肃的,一丝不苟的,为了家国社稷,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她。于是她一直觉得,在萧琅的心里自己是无关紧要的。没有人会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始终保持一副一本正经的姿态。
  但是此时此刻,她看着孩子一样的他,忽然有些恍惚了。
  没错,她说的就是从前的他。从她见到萧琅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记起了一切,连什么未婚夫婿沈沧澜,都是她随口编纂出来的。
  “公子……”宁佩佩吃惊的望着他,“劳烦你费心了。”
  萧琅听了她的话,原本脸上扬着的笑容慢慢落了下去,他的脸上露出几分颓然的神色来,“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公子……”他低下头去,毫不压抑语气里深深地难过。
  “因为公子从未告知过我你的名字啊。”宁佩佩瞪大了眼睛无辜的问。
  他握着她手臂的肩膀僵了一下,抬起头来正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告诉她,“我叫萧琅。萧索的萧,琅琊的琅。”说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能把自己介绍给她,是一件很令人高兴的事情。
  “记住这个名字。”萧琅郑重其事道,这是你未来丈夫的名字。
  只不过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一贯说不出牙尖嘴利的话,反而显得木讷寡言,于是后半句话他只能咽到肚子里去,然后又接连重复了两遍自己的名字。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真挚,漆黑的眸子里丝毫有亮光在闪烁,比身后满天荧光的萤火虫还耀眼几分,他紧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要通过眼神把这个名字篆刻进她的心里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让宁佩佩的心里一动,差点就要说出真相了。
  “萧琅。”宁佩佩重复了一遍,“我记住了。”
  她说完这句话,果然看到萧琅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
  “我……我先送你回去。”萧琅被她盯的有些羞怯,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走到前面去引路。宁佩佩看他难得还不好意思起来,也便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走,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一路行至宁佩佩的小院子门口,她拉住他,“我知道了你是住在隔壁人家的客房里,别往前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正好走到萧琅暂居的那户人家门口,总共相隔也只有一小段距离了,萧琅便停下了脚步,“我在这里看着你。”
  但是当宁佩佩走到自家门口,就要推开篱笆走进去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黑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萧琅想要出声提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黑影飞快的向宁佩佩的方向掠过去,然后掌风扬起,宁佩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击倒在地。
  萧琅跑到宁佩佩身边时那黑衣人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黑暗的夜色里,那人武功奇高,他根本追赶不上。
  扶起宁佩佩才发现她嘴角胸前已经有了一大片血迹,眼睛半眯着,想要说话,没想到却呕出来更大一口鲜血。
  萧琅被吓的呆在原地,他拿衣袖去擦宁佩佩嘴角的血,没想到却越擦越多,最后连自己的衣摆上都沾满了血迹。
  这时候屋里的沈沧澜循着声音出来,看到的就是倒在一片鲜血中的宁佩佩。
  来不及问原由,萧琅把她抱进屋子里安置在床上,再一回头时,只觉得脸上一丝清凉,竟然已经有泪控制不住,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沈沧澜一把揪住萧琅的领口质问。
  他神色恍惚的将衣服从他的手里扯了出来,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每一丝细节,“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对着宁儿就是一掌,他出招路数奇特,朕从未见过,但是武功高强,像是隐居的高手。”
  这些话说了如同没说,沈沧澜伸手去打开宁佩佩的衣服,被萧琅制止,“你要做什么!”
  “我必须检查她的伤口,否则这样会出问题的。”看着有些慌神的萧琅,沈沧澜只能出声提醒。同时他又觉得一丝惊诧,他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来。”萧琅一把扯过宁佩佩拥进自己怀里,用身体挡住她的前身,将一条衣袖扯下来,并半边脊背,露出了受伤的地方。
  那里如今已经一片紫黑,可以看出一个清晰的掌印痕迹,颜色骇人,一看就是有毒的,而不是内功所伤。只是两人都不是大夫,无法辨认这是什么毒药,这手掌印记太明显又没法请镇上的大夫,宁佩佩的性命危在旦夕。
  最后萧琅向沈沧澜提议,他将宁佩佩带回宫中医治。
  对于这个方法沈沧澜心里有一万个不接受,但是他没有办法。当下确实只有皇宫是她最好的容身之所。那里有天下医术最好的大夫和嘴闭的最严的奴才。于是沈沧澜最后只能点头,让萧琅把她带回宫里去。
  但是他要求沈沧澜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宁佩佩在病愈之后坚持要回来,他不能阻拦。
  她的选择是怎样的,萧琅一点都不敢赌,但是他不敢多想,他得救她,不管她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留在金碧辉煌的金丝囚笼深宫之中,他尊重她的选择。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透,萧琅就已经带着宁佩佩往皇宫去了。而沈沧澜自愿留在原处,查一查有关于那个黑衣人的一些事情。
  *
  萧琅回到皇宫时候天发亮了。小侯爷正躺在龙床上睡的正香,自从前几日他假借一本奏折的事情发了脾气之后,这几天已经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非但有人来打扰他了,还直接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小侯爷心想,这种方法实在是很没有人性的。
  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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