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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太皇太后千千岁-第37部分

小说: 太皇太后千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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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户人家的大婶她丈夫是村里的医生,于是少年也被留在了她家里,吃了大婶准备的热腾腾的饭菜,又把自己清洗干净,他们一家人都在忙着给少年治伤,她过去也碍手碍脚没个用处,于是就早早回房间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搜自己的文,在网页下面发现相关词条里有一个是 太皇太后千千岁茄禾……
  心好痛,大家看清楚呀我的是竹字头,笳,这个字是jia一声啊QAQQQQQQQ

  ☆、旌旗十万

  这个少年确实是东离人,还是个戍边士兵,当时宁佩佩正在喂他喝药,听了这句话差点没笑的把药从碗里抖出来。他瘦瘦弱弱的,看着也才十三四岁大小,东离国富民强,不缺壮力,还不至于逼这么个孩子当兵,她以为啊,他八成也就是个村里孩子,因为一些意外跑出去的。
  但是小少年听了她的话,却一本正经的板起脸来,告诉她,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
  啊?宁佩佩真没敢相信。
  看他才比她小一岁,看着却跟身边的阿弟一样,宁佩佩不能忍了,这天早上她一早借了大婶家的簸箕,和一把小米,独自去了山林里。
  这地方,别的东西没有,麻雀还是挺多的。
  就跟当初同萧琅捉雪球一样,她随手捡了跟木棍,拴上绳子躲在一边,不一会就有三三两两的麻雀落下来,逐个落网。
  她把它们装进一个篓子里,回去的路上还遇到意外之喜,打到两只肥兔子,带着这些东西回去,宁佩佩把麻雀清理干净,拿到屋外去烤的外焦里嫩,兔子交给了大婶,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一下子就多了好几道肉菜。
  大婶知道了少年的年纪,也心疼他不长身子,特意给他熬了骨头汤,煲的汤色鲜亮浓白,入口香醇,让宁佩佩也跟着享了一次口福。
  宁佩佩那次捕肉成功之后,就经常帮大婶上山去捉点小动物,最近边境局势有变,她不能靠近那里,所以住在大婶家,也不能甩手当大爷。好在大婶一家人心地善良,倒没嫌她碍事了。
  就这么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宁佩佩的马都胖了,小少年的伤势才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听说北夷那边又开出了不交战的条件,两边的士兵都撤退到了各自的边城里,往来人口经过排查,又可以通行了。
  于是这天一早,宁佩佩带着小少年往边境走,想要在过境前把他送到军营去。两人同乘她的小肥马,抄近道从一处荒芜的小路走,没想到越往北走,树木越少,到了最后,还真有些在沙漠行走的感觉。
  只是沙漠没看到,马贼却看见了,还是一群冒牌马贼。
  在这种地方有人骑马抢劫过往商户她是知道的,只是真没想到这么巧这种事会落到自己头上。她赶紧拐了个弯带着少年往另一条路走,但是他们马术精湛,居然很快就被追上,死死围住了。
  她抽出匕首要自卫,少年也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只是这群人也不是吃素的,人人手里都握着一把大刀,宁佩佩一边打一边试图寻找突破口,只是他们人太多了,宁佩佩肩上背着的包裹被一刀砍断了袋子,抢走了。
  她们挣扎许久,好不容易跑了出去,又被那群人围上来,宁佩佩吃惊他们抢了东西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看到他挥起的明闪闪的大刀才知道,原来他是要杀了他们灭口。
  就当宁佩佩以为自己今天要变成刀下亡魂的时候,忽然有一群人骑着马冲了过来,为首的那个掷出手里的长剑,正中那头领背心,他哀嚎了一声就倒了下去,其余几个喽啰看到老大忽然死了,吓得愣在了原地。
  那群人一看就是正经军队,穿着护身的铠甲,冲上来把那些人连赶带杀,一会功夫就全部解决掉了,宁佩佩刚要过去道一声谢,没想到马上身后的少年忽然喊了一声,“沈大哥!”
  *
  头一回进军营,宁佩佩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她好奇的牵着马盯紧路过的每一个持剑执矛的人,扶着小少年,跟随沈沧澜来到一处帐篷外,他邀她们几人进去。里面宽敞温暖,早上的清寒到了屋里都化成衣服上的湿气。
  不过宁佩佩感觉,沈沧澜好像没认出自己。她摸了摸脸,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她确实黑了不少,现下又穿着一身土黄色绑袖,头发扎成一个髻盘在头上,确实很像个男子。
  不过如果她一开口,肯定就会被发现了。
  那位少年是他们的同营的士兵,他是在侦察时发现了企图过境的北夷军人,于是上前制止,没想到那两个彪形大汉竟要硬闯,险些杀他灭口,他拼着一口气才活了下来。沈沧澜看起来像是他们的头儿,听了少年的话他低眉思虑了一会,让他们先照顾好宁佩佩,就出了营帐。
  宁佩佩觉得这地方新鲜好玩,也不急着走,陪少年坐在帐篷里喝了一杯热水,得知他叫冯远明,家就在平城。同在屋里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彪形大汉,大家都喊他午叔,还有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约摸二十五六岁大,一脸正气,叫彭俞。
  他们几个人坐在帐篷里聊天,两人得知宁佩佩是离家游历的年轻人,便没多问,说了几句就又拐回在东离境内看到的那几个北夷人,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国家大势,宁佩佩插不上话,就静静的坐在一边喝茶。
  这期间宁佩佩发现,那个叫彭俞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军营里一个不小的官。首先他们一群人在这里闲聊了这么久,都没有人进出打扰,而且每当他提出什么看法的时候,午叔和少年都很走心的听着,不敢插话,不似朋友间闲聊的气氛。
  而让宁佩佩坚定了这种想法的则是,少年的肚子发出咕噜声时,他出门了一会,没过多久就有一个人端着一盘肉和一碗汤进了来,彭俞让少年赶紧吃点,然后看看坐在一旁的宁佩佩,抱歉的说,“军中条件简陋,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一起吃点吧。”
  宁佩佩不想再和他抢那几块肉,摆摆手,“多谢了,我不是军营中人,再等片刻马儿的腿伤治好,我就离开了。”
  彭俞听了她说话一愣,“您是位姑娘?”
  “是。”宁佩佩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
  他哈哈大笑了两声,“巾帼不让须眉,不让须眉啊。”
  正说着,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号角声,声音急促浑厚,好像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沈沧澜奔进了帐篷,彭校尉!大营那边也遇到了那两个北夷探子,但是却看他们好像往营地这边跑了,现在秦将军下令要封锁边境和大帐。”
  “嗯。这样也好,”彭俞点点头,但是说了一半,他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宁佩佩,“这位姑娘可如何是好。”
  “姑娘?”沈沧澜呆立在原地。
  宁佩佩只好摘下发髻抹了抹脸,“沧澜,我是宁佩佩……”
  *
  听说秦将军要要带着人来巡查大帐,沈沧澜连忙给她找了一件士兵的衣服换上,把她带到了新兵营混到里面去,宁佩佩本身个头就高挑些,站在里面不会显得太显眼。甚至她也是一直养膘吃肉的,看着比那几个瘦小的男孩还要有劲些。
  没过多久秦将军来了,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一个眼神扫过来,宁佩佩连忙躲开他的视线,好在站在她周围的人太多,这个小动作并没有被格外注意。
  秦将军巡视了一圈走了,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检查完了,但那两个人还没被发现。
  如今战事还没开始,军营里的日子虽然艰苦些,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沈沧澜和彭俞都觉得过两日关系会稍有缓和,到时候再把宁佩佩送出去,她如今不急着回去,就答应下来在这里住着。只是军营里都是男子,洗澡和睡觉是个很大的麻烦。
  沈沧澜和彭俞都很照顾她,宁佩佩也是这时才知道那个叫冯远明的少年是彭俞一位战友的遗子。当初彭俞刚入军营的时候就全靠他爹帮忙,所以冯远明的父亲战死后,他一直把冯远明当自己的亲人。这才对宁佩佩如此感激。
  所以晚上宁佩佩就住在彭俞帐篷里单独挂了帘子的一个隔间里,倒也没出什么问题。
  过了三天,就在大家都以为差不多可以送她离开的时候,前方却忽然传来消息,说那两个北夷探子是敌国想要交战的幌子,他们执意要东离交出那两个人,说他们只是平民。
  如此一来,两国从去年冬天僵持到今年夏天的关系终于爆发,这场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宁佩佩在军营里,头一次这么近的面对这种事情,心里还有点小激动。也许是因为她没上过战场见过死人,心里的恐惧感还没有那么深。
  开战的前一阵子,军队会去附近侦察地形,到时候人们都分散开,兵多马杂,想要逃跑,也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更何况她本就是个女子,若是被发现了,反而会被当做是误入的村妇,被驱逐出去。所以沈沧澜安排带她趁乱离开。
  这天一早,宁佩佩扮作小兵打扮,牵着自己的马,混入骁骑营的新兵一列,一起出了大帐。她在人群中搜寻沈沧澜,发现他也正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她,才放下心来。
  但是在去的路上,她听见身边的一个士兵跟另一个说,
  “皇上对北夷深恶痛绝,此次交战,听说要御驾亲征呢。”
  宁佩佩拽着马缰绳的手一紧,默然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交锋突袭

  算算时间,她离开他,不长也不短,这段时间过的忙碌又仓促,她没有什么过多的空闲去思念他,倒不觉得怎样磨人,但是如今猛然又听到他的消息,她却有些措手不及。
  队伍有条不紊的向前行进,四面这时候还有很多植物,如果想逃走的话并不难,但是他们安排的地点是在前面,现在离开太危险了。
  到了前面空旷些的地方,彭俞会安排士兵分开巡查四面的情况,到时候人多眼杂,彭俞会借带她巡查的机会,让她弃马离开,等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跑进不远处的灌木丛,就不会被发现了。宁佩佩跟在他的马屁股后面,沈沧澜不放心的从前面绕回来,低声交代彭俞些什么。
  新兵偷跑这可是大罪,直接抓回来不是打断手脚就是扔到由死囚组成的送死队伍,不止是她,彭俞肯定也是要受重罚的。不过今天没什么大人物跟出来,彭俞官最大,应该没什么意外。
  *
  宁佩佩想走,这里是军营,太危险了,她手无寸铁,死人都没见过,就凭借她防身的那点轻功,根本不可能活下去,只是她一边这样想着,脑海里一边出现那明黄色的衣摆,从彭俞身侧往后退,慢慢回到了队伍里。
  又走了一阵子沈沧澜在前面抬手,这是周围需要查看的一个手势,士兵们警戒起来,握紧手里的长矛,在彭俞的命令下分成好几队去附近的丛林里检查。彭俞高声喊了一句,“剩下的人跟我来”,宁佩佩就知道这是说她,策马到他跟前,随其他几个人往丛林旁边的一条小路上跑。
  “这条路隐蔽,将路边容易藏身的草丛覆盖好,没准能成个藏身的好处!”彭俞下了令,后面的人纷纷下马,去整理道路。
  见那些人都不见了踪影,彭俞对她使了个眼色。宁佩佩调转了马头,朝一条无人注目的小路跑去,彭俞眼神紧紧盯着宁佩佩离开的方向,生怕被什么人看到。
  哪知宁佩佩往前走了一段路,忽然回过头来问他,“彭大人,圣上御驾亲征一事,可是真的?”
  彭俞被她问的一愣,“是,这个月廿三日,皇上从皇都启程。”
  骑着马在树林里穿梭,她手里拽着马缰绳头也不回的跑,心里却乱的一塌糊涂。往回看已经看不到彭俞的身影,她已经跑了很久,但是骏马的步子却越来越慢,她最后停在树林之间,心里好像团着一团棉絮,一剧烈呼吸,就压的她想哭。
  这条路顺着走下去,就是与萧琅背道而驰的方向,自此之后终她一生,都不会再有见面的那一天,嗯,会有,每年九月九,皇上去相国寺上香,她可以远远的望他一眼。
  她在心里问自己,这样就够了吗,够了吗,够吗……
  骏马嘶鸣着调转了头,忽然蓄力往来路跑去,宁佩佩骑着马一边落泪一边笑,金戈铁马,兵戎相向,她不怕,她只知道她要见他。
  再回去的时候,她没敢原路返回。毕竟彭俞和沈沧澜冒着被处罚的危险送她出来,她再一个人跑回去未免显得太不懂事。
  林子大,又没什么封锁,她从检查的哪一条路上回去都不会被怀疑。她是还没被编入的新兵,并不固定是哪位大人手下的人,就算进错了队伍,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于是在结束了检查整队回军营的时候,队伍后面悄悄跟上了一个人,旁边的士兵看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对她投去疑惑的目光,宁佩佩只能尴尬的笑。
  直到再回军营,宁佩佩都没有告诉沈沧澜她回来了,跟着那些新兵去把马拴好,回到了休息的帐篷。好在环境还不错,房间里虽然有十个人一起住,但是很宽敞。每个人都有一张床,不是混在一起睡的。
  这时候大家都还不熟悉,晚上也没人聊天,各自翻身上了床,宁佩佩就合衣睡了一夜。
  第二天军营里要给他们这些新兵编列,宁佩佩是后来混进来的,但是还没计入军队之前其实对新兵的管理是很松的,她之前肯定已经有好几个人偷偷跑掉了,所以她才能找到空床。
  编入名字的时候宁佩佩随手胡诌了自己叫宁壮。编完觉得实在太乡土了,但是也没法改,只能把不爽噎进肚子里。
  记名字的那个官兵听了她的名字,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身形,才摇摇头把宁壮两个字写到本子上,又问了她一些关于家庭的问题,她只能说自己是个孤儿,关于那些,一概不清。
  没想到这么快就混进了新兵的队伍里,宁佩佩站在一群半大的瘦小男孩子里,倒也没显得多么突兀。等受了一天军规的训,晚上回到房间里,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做真的是太草率了,忽然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就这样一半后悔一半坚持的睡了一夜,原本还以为有什么艰苦的训练等着她,没想到战事在即,他们这些被临时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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