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宅旺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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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吗?沈大公子最近迷上了那位云清姑娘,每日必去。偏偏云清姑娘也对他颇为青睐,每次去了必定留他,京城很多贵公子,都羡慕的很呢!”
林乐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我也听说了!要说,沈大公子是当年四大公子之首,云清姑娘又是难得的一位绝代佳人,倒是般配。”
“哈!说的跟你见过云清姑娘似的。再是绝代佳人,也不过是风尘女子……”
林乐容并没有停下来,一步步走到门外,却觉得浑身冰冷,紧紧地咬着嘴唇,手也不自觉地握成拳,指甲狠狠地掐着掌心。
“公子……”藕心也听到了那些议论,自然知道林乐容为何会这般神色,忙扶着她。“别太往心里去,那些市井之流,专门喜欢传这些有的没的!”
“无妨!”林乐容轻轻吐出两个字,往马车那边走去。
眼瞧着就到晌午了,她们还要去如意布庄换回衣裳,没工夫多耽搁。
回到府里,林乐容只让莲心去问了问。那些婆子们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回,若没有,便先让她们回去,自己则躲在屋子里,不再出来。
藕心自是知道她怎么了,一行服侍她换了家常的衣裳,一行低声劝着她。
“大少夫人。奴婢瞧着。大爷对大少夫人还是有心的。这几日虽没过来,却叫奴婢过去问了两回,奴婢说大少夫人还好。大爷才放了心。那些人许是顺嘴胡说,大少夫人也别太在意了。”
见林乐容不吭声,藕心又劝。
“退一万步说,便是那些人说的话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大少夫人只瞧二爷就知道了!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进府?”
林乐容自然知道。藕心说的都有道理。其实不用藕心说,她也都明白。
她只是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她原以为,有了两世的经历,她的心会收放自如。不会因沈羿风感情或思绪的变化,而有太多的难过。
即便是上一世,面对沈羿风的妾室和刘听荷。她虽小有醋意,却也不是这般。有种心被两只手狠狠地拧着的绞痛的感觉。
“藕心,你且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林乐容轻声说道。
耳边,却忽然响起了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想静静?好啊!我是不会问你静静是谁的!
林乐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跟沈羿风有关的画面。
他纯净清澈的眼神,他嘴角挑起的讥讽的微笑,他温文尔雅之中的一点邪气和吊儿郎当……每次用饭时,他都会盛饭给她,还要尝尝她碗中的东西,他为了送她生日礼物,连夜雕刻敖红了眼睛……他面对她小产时的冰冷和淡漠,他对她的家人落井下石时的狠辣和无情!
前生和今世的沈羿风交叠在一起,让她的头忽然疼了起来。
她忽然睁开眼睛,将那些画面从脑中赶走。
原是她自己的心出现了偏差,在他比前世更多的温柔和体贴中,迷失了今生的目的,也难怪上天会让她再疼一次!
林乐容长长地出了口气,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嘴唇也一阵一阵地冒着凉气,心却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她缓缓地起身,走到外间,吩咐藕心传饭。
藕心见林乐容从屋子里出来,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忙答应着出去。
歇过午觉,周清芷和沈慕云便先后来了。
因天气热,这几日,周清芷也不去园子里逛,却也不闷在院子里,而是到她这里来坐坐,沈慕云也来,三个人一起嗑着瓜子说话,或是结伴再去老夫人刘夫人那里去,相处的很是融洽。
“长嫂,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周清芷见林乐容脸色不太好,忙问道。
“没有!许是上午出去的时候,中了暑气。”林乐容笑着回答。“头微微有些疼。”
“你们两个,还真是会让人操心。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那个病了!二嫂的脸色才好了些日子,长嫂又不好了。可怎么好?”沈慕云老气横秋地说道。
见林乐容和周清芷都瞪着她,她忙低头喝茶,假装方才的话,不是她说的。
林乐容和周清芷相视一笑。
“咱们慕云这可是管家的语气呢!”周清芷柔声说。“小丫头可是有什么想头了?”
“你才有想头?”沈慕云一听这话,立刻急了。
“有没有想头,又能怎么样?”林乐容感叹道。“咱们这样的人,即便有自己的想头,也未必能做得了自己的主!”
“未必吗?”一个声音,在门口接道。“我瞧着,你很能做自己的主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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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莫名邪火
沈羿风听林乐容忽然问起蓝策,瞬间明白了林乐容的意思。本来心情很是失落,却又被林乐容逗得想笑。
只是有一点,他不太懂!
南宫宇明显已不打林鹏飞的主意,至少暂时是不打了,林乐容还这么急着推出蓝策,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也看出了南宫宇的失意,想让南宫宇认识个新人?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且不说蓝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也喜欢男人,强扭的瓜也不会甜啊!
“还在京城!”沈羿风保守地回答,也不管林乐容为何问起。
“蓝公子是何人?”南宫宇手里把玩着短笛,随口问道。
“便是……”林乐容冲口而出,想说“便是那日在茶楼遇到的蓝公子”,忽然感觉不对。
那日,跟沈羿风、南宫宇和蓝策一起饮茶的人,可是“徐七公子”!
“是在下一位朋友,那日在茶楼,王爷见过。”沈羿风笑看了林乐容一眼,答道,并未客气地说“贵人多忘事”之类的话。
他觉得南宫宇是记得蓝策的,只是故意想不起来。
“可是那位在京城风靡了不少闺中少女的蓝公子?”南宫宇说着,邪魅一笑。“本王听说,他最近跟一位玲珑姑娘,来往很是密切。”
沈羿风顿时扬起了眉毛,睁大了眼睛,对南宫宇的崇拜好似清湖之水延绵不绝。这位王爷,平日专门负责娱乐版吗?连这事都知道?
等等!似乎什么地方不对!
沈羿风见南宫宇笑得邪门,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南宫宇既然连蓝策和玲珑往来密切都知道,定然也知道,他和云清也是往来密切。
尽管。他只是到云清那里去学琴,但也已在好几个人暧/昧和羡慕的眼神儿中,觉察出了不妥,如今又听南宫宇这么说,该不是他和云清二人,也传出了绯闻!
按说他和云清之间并没什么,原本可以不必太计较!可问题是。所有出入云清那里的男子。跟云清之间也都没什么啊!但还不是会被冠以缠/绵于烟花之地的名头?
对京城中有些钱财势利的贵公子来说,这倒也不算大事,也有那么几家子。赎风尘女子从良,迎回府为妾。只不过从沈羿铭的遭遇来看,沈家应该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女子进门。
不过,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和林乐容本来就彼此心意未明,万一林乐容听了南宫宇的胡说八道。再存在心里,就麻烦了!
好在南宫宇只是对沈羿风笑了笑,并未接着说下去,而是将短笛放在嘴边。
南宫宇的笛声既流畅舒展。又跌宕起伏,相比之下,沈羿风的琴却是断断续续。磕磕绊绊。
沈羿风担心地往林乐容那边瞧了瞧,发现林乐容只是凝神倾听。却未露出一丝迷惑或怀疑之色,慢慢地放了心。
看来这小女人,还真不懂音律,根本就听不出来他的琴音。
而一曲终了,南宫宇也没表现出太多的吃惊,而是带着个戏谑的笑,低声开口。
“羿风,我不过是说蓝公子和玲珑姑娘,你跟着心虚什么?”
沈羿风不觉得汗颜。原来,南宫宇是将他狼狈不堪的琴声,想成了是他心绪不宁。
好吧!既然如此,也算他蒙混过关。
不过,还是不能让南宫宇乱说!
“王爷只管顺口说的高兴,到时候可会让在下百口莫辩。”沈羿风悄声道,不由自主地往林乐容那里看了一眼。
“既如此,我就缄口不言。”南宫宇的笑容里,除了得意,还有一丝沈羿风看不明白的神色。
但沈羿风却不想那么多,只要他不当着林乐容的面用那事取笑就好。
眼看着时候不早,林乐容开口。
“已是晌午了,王爷是留下用饭?还是要回王府?”
其实林乐容的本意,是觉得衡亲王也该走了,且画舫之上,只有些瓜果点心,她和沈羿风也不过随便用些,便回去了。
谁知南宫宇却似乎没听懂林乐容的话,直嚷着要留下,还命小厮到他的舫上取了些新奇的瓜果过来,端给林乐容。
沈羿风也是颇为无奈,只能看在南宫宇心情不好需要人陪伴的份儿上,不跟他计较。
如此,三人又消磨了会子,见林乐容实在掩不住疲倦之色,南宫宇方才告辞而去。
沈羿风一行温柔叮咛林乐容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行命人往回走。
下了画舫,上了马车,林乐容昏昏沉沉,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倚在沈羿风身上,睡了一路。
待回到沈府,林乐容也醒了,整个人又恢复了精神,便看下人们准备的东西。
万事具备,林乐容进屋子换了衣裳,又歇息了片刻,到晚上,跟老夫人、刘夫人一道用了饭,便带着周清芷和沈慕云拜织女。
沈羿风兄弟三个自在别处用饭,且觉得这乞巧节是女子的节日,早早吃过,便各自回去休息。
林乐容回屋时,沈羿风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她送他的扇子等她,只不知是不是灯火的缘故,脸色看着微微发黄。
见林乐容进来,沈羿风只说了句休息吧,自行先进了里屋。
林乐容在藕心和莲心的服侍下洗漱了,又叮咛了当值的丫头几句,便也到里屋去。
沈羿风正坐在床头发呆,直到林乐容在床边坐下,好似方才发觉她似的,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竟然有些许冷淡。
林乐容不解,白天沈羿风还好好的,这会子不知又怎么了!
难道是用饭的时候,跟沈羿铭发生了争执?
如今这兄弟二人的争斗,因沈羿铭的步步紧逼,已渐渐浮到明处。
林乐容本待问问。见沈羿风神情倦怠,似乎不想多说话,便没有开口,沉默地自去睡下。
本以为沈羿风心情不好,不会再碰她。谁想迷迷糊糊刚入睡,便感觉到沈羿风压上来的身躯。
这一夜,沈羿风总是趁她快睡着的时候欺身过来。且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却好似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和不满一般,咬得林乐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次日一早,林乐容迷迷糊糊醒来。沈羿风早已不见了踪影。
藕心和莲心听到动静,忙走进屋子。满床的凌乱,让两个丫头的眼睛有些无所适从。
林乐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想让她们看到她身上的痕迹。
“你们且出去。”林乐容沉声吩咐道。
两个丫头低着头退出。林乐容叹了口气,拖着隐隐疼痛的身子起来。自己换了衣裳,又将床铺整理干净,方命藕心和莲心进来。
藕心忙吩咐小丫头们捧着脸盆随后,服侍林乐容洗漱了。又给林乐容梳了头发,才轻轻开口。
“大爷说,今日不在家用早饭了。晌午也不回来。”
“我知道了!”林乐容面上淡淡的,却不知沈羿风忽然发的什么邪火
似乎在跟她置气一般。
到了下午。林乐容发觉自己来了月事,提了很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的月事本就有些不调,以往晚来一些,她都不放在心上,如今跟沈羿风在一起,却一直提心吊胆的!
至晚上,沈羿风在外面用过晚饭才回来,见林乐容依然在等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似乎有些不忍,却没有说话,自去了里屋。
见到林乐容悬挂在帷帐上的红绸子,沈羿风楞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略带冷意的微笑。
原来,大梁女子提醒夫君自己的小日子到了,都是在床头帷帐上悬挂一条醒目的红色绸带,男子进入内室,见到绸带,便知道两个人不能在一处。
见沈羿风从里屋出来,也不说话,径自出去了,林乐容悄悄地吐了口气。
因没有胃口,只喝了半碗汤,便命人将桌子撤了下去。
如此过了七日,沈羿风都未在林乐容跟前出现,既不一起用饭,也不一同到老夫人那里请安。连藕心和莲心都觉得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情,却又不知所以。
林乐容先前也是生疑,慢慢的也淡然了。
男人的情爱只是一时,她活了两世,必须明白这个道理!
这日,林乐容刚从老夫人处回来,便看到吴妈妈在屋子里等着,见她进来,吴妈妈立刻告诉她,程立春有事要与她商议,已派车在门口等着。
林乐容吴妈妈说着这话,却略带担忧地瞧着她,心知吴妈妈可能知道她开着茶楼,却并不赞成她到外面去,或是直接参与茶楼的经营。
其实,程立春真有事要回禀,完全可以采取另外一种方式,那便是写了书信让吴妈妈带给她。但程立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