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欢喜冤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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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坐起身来在望着窗外的雨下了发了大约五分钟的呆,然后迅速整理仪容。拿着伞和桌上的U盘出了门。这雨不是一般地大,她一直觉得电视剧里用高压水枪洒出来的雨很夸张,没想到今天这雨也这般。她抬起头想看看头顶是不是也有高压水枪,结果看到的是自己的花伞。好吧,她承认自己很无聊,但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幻想,破灭。破灭再幻想。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破灭吧。听费莹说席子逍并没把她暗恋地事告诉地席子谦。她安心中又不免带一点点失落。这个城市不大。但是处于不同阶级地人真地很难遇到。离开席氏以后仿佛就有一扇大门把她隔绝在了他们地世界之外。又或许是将他们隔绝在了她地世界之外。也许又会再次这般过去又一个九年。直至某人某天偶然想起再开一次同学会。
可那时。一切便再也没有了意义。
雨天她总是想得很多。仿佛那些平时被她压制住地感性一下子全跑了出来。一如林黛玉般地多愁善感。但她不是才女。所以在偶尔感叹地同时。还要冒雨解决日常生活地柴米油盐。
现实便是梦想幻灭地罪魁祸首啊!
一路飞车。偶有没道德地司机快速开过溅起一身地泥泞。引来一片骂声。姚思常常以为自己人品还行。没做过伤天害理地大事。也没有惊天动地地善行。大福论不到她。大灾也无缘。可以偶尔掉几十块钱。却也不止至被雨水溅得一身湿。
但是。对。天意难测。
不但被溅得一身湿透。而且那车的主人还兴灾乐祸得摇下车窗看着她。她本想愤恨地踢这一长眼的车一腿。可是这车子太贵,她怕刚刚到手的稿费加上存款也不够赔。
该死的兰博基尼。该死的席子逍。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她的伞一时没拿稳,落到地上,大雨淋了她一身,车上那位很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哈哈,呆鹅,你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越长越呆了。”
从姚思对抗这毒舌男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此时最好的选择就是不理他,把他当从来都不认识地路人。她默默地跑过去捡起被风已经吹得有些远的雨伞,从容地把它撑起来,其实她混身已经湿透,有它没它都一样,她唯一庆幸的是没有穿白衬衣,不然白白便宜了来往男士们的眼睛。但是湿衣服贴着皮肤的感觉总是让人很不舒服。
坚持吧,没多远就到家了。她对自己这样说道。
只是有席子逍在场,她的愿望总是没那么容易实现,席子逍撑着伞挡在她面前,她往右他便挡在右边,她往左他便挡在左边,后来大抵又觉着两把伞太过碍事,又扔掉了自己的,钻进姚思的伞里,趁她大脑那一两秒的空白思考把伞从她手里夺了过来。
“Perfect!”他得意地吹吹口哨。姚思看着空空如也地右手,目光有些呆滞。“不要洗衣费吗?”
“你会这么好心?”
席子逍摸摸鼻梁,“如果我有呢?”
“你自己信吗?”姚思反问。
“信啊,我一向乐于助人。”这位的面皮子已经厚到姚思都为他感到羞耻的地步。
“那么,钱给我,你人可以走了。”姚思摊开右手看他是不是会掏钱给她,结果不出所料,这家伙非但没掏钱,反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往车子里拖。
“就这样回去感冒了怎么办,不如先去我家洗个热水泡吧。”
“不用,你只要把洗衣费给我就行了。”
“不行,那样我会于心不安的,我家很近,放心吧,一下子就到了。”近?如果姚思没记错的话他家在南门,而这里是北门,如果穿城也算近的话,那么她住的小区只离这里隔了一条街那不是更近,与其求远还不如就近,再说了为什么非要去他家洗。她怀疑又是一个即将恶整她的阴谋。
“你很闲吗?”
“一般。”席子逍笑笑,这家伙地笑天生带邪,对女生有十足杀伤力,只可惜姚思似乎一直对此免疫,她没觉得有任何魅力,反之却是十分欠扁,十分欠抽。
“可是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地游戏。”
“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呀,不要我陪衣服了?以一赔三哦?”席子逍说到这里便想起了几月前的那件事,不觉间又笑了起来。
“不用了!”姚思负气,说完就朝外面冲去,这雨伞她也不要了,这男人要拿去就拿去,反正家住不远她身上也已经湿透了,就这样冲回去好了。只可惜席子逍早就看清了她地意图,先就用左臂圈住,见一只手不够用干脆又把伞扔了用两只手,两人就在雨中对望着,姚思有些无语。
顷刻间,席子逍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车钥匙放在姚思手里让她握好,某人不明就理,正想询问时,他坏坏一笑,握着她那只手就对着自己的车子狠狠一刮,力道大得难以想象,姚思看着那条如此突兀的刮痕,再看到自己的手,再看看手里还沾着漆的钥匙大脑差点无法思考。
“那么,我们现在来谈谈赔偿事宜。”席子逍的声音就像是引诱人堕落的恶魔。
“这车是你自己刮的,关我什么事?”这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讲不讲理?不对,如果讲理的话那就不是席子逍了。
“可是钥匙在你手里。啊,交警来了,再不走就要开罚单了。”他根本不给姚思反抗的机会,抗着她就把她塞进了后座,然后又抗着她上了公寓楼。
“喂,席子逍,你不要太过份!”一路上不管姚思怎么骂他,他都是笑着一张脸任由她骂,最后她骂得口干舌澡他还是那付样子。
席子逍把她扔到卧室的地板上,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衬衣扔给她。
“这是干什么?”
“如果你原意就这么湿答答得跟我谈怎么赔我也不在意,浴室在那边,还是说你不喜欢衬衣而喜欢这种?”说完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内衣,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留下的。姚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着衬衣往浴室走去,刚走两步又被席子逍叫住。
“干嘛?!”
“我想这个你应该用得着,哈哈……”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礼品盒,正是上次“一赔三”的那个。
“小心闪了腰!”姚思一把从他手上抢过盒子,砰得一声关了浴室门,她的确需换洗的内衣。她进去以后,席子逍靠在衣柜门上看着手中的那件性感内衣发笑,这本来是上次“一赔三”逗她乐的附赠品,没想到居然是今天派上了用场。想起姚思方才看见它进那付羞怒的表情,他又一次很没形象地笑出来,而这时也从浴室里传来了姚思的怒吼。
“再笑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第三章 不见却再见(三)
这一次他乖乖地闭了嘴,只是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拉不下来。
姚思有些不自地出了浴室,她把衬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衬衣往下拉了拉,还好席子逍的个子比较高,这衬衣有点大,套在身上有些像裙子,但是在男人家穿成这样,她总觉得有些那啥?
太过于暧昧。
她慢慢打开了房门,席子逍换了一身便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年着她。
姚思的头发不太长刚好披肩而已,此时正有一缕头发贴在她的脸上,可能是水气的原因,她的脸被蒸得有些桃红,连双眼都带着水雾的迷蒙,她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衣领,一只手有些不自在得把衬衣往下拉,在下就是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她的腿并不是十分修长,但是很直,腿形很好。
席子逍咳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冰水猛灌了一口,他怎么也没想到呆头呆脑的姚思出浴后是如此得动人,他连忙把眼睛又转回到了电视上,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又略带嘲讽地语气说,“你把上面捂那么严做什么,难道你还以为我要偷看不成?”
姚思对着他做个鬼脸解开最上面第一排的扣子,全部扣完真的很难受,确实,以席子逍的口味来说她是没有半点吸引力,胸不够大,腿不够长,她再扭捏下去反而又要遭他笑话。“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人,车是你自己割伤的,我一分钱也不会赔。”开玩笑,那些可是她的血汗钱,上次给了那份大餐的钱就够倒霉了,这次坚决不给。
席子逍看见挡在他面前的姚思,又喝了一口冰水,“怎么样还合身吧?”见姚思愣了一愣他又好心提点,“我说里面的。”
等姚思明白他是问里面的内衣合不合身时,抓起一旁的靠垫就往他身上拍。“你脑里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什么?席子逍我告诉你,想要我赔钱门地都有。”
“不赔钱也可以,我这里正好缺个佣人,你来做两个月勉勉强强够了吧?还是说你更原意用身体来赔?”席子逍勾勾嘴角,看向姚思白花花的大腿表情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你去死!”姚思直接把手上的靠垫扔在了他的面门上跳到沙发上用靠垫把腿遮住。
“我死了有很多女人伤心地。”对于这位自大又精虫上脑地种马。姚思真地跟他没什么共同语言。
“不过像你这种吻都没接过地女人自然不知道其中乐趣。哈哈。喂。呆鹅你可要抓紧点。再过几年就成老处女了。那可不是一般地变态。”
“我要是变态就先一剪刀咔嚓了你免得祸害民众。”姚思咬牙切齿地说道。席子逍不以为意。翻起身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当然他也在姚思面前放了一杯。不过他猜姚思也不会喝。她地酒量实在差得可以。当年高中毕业地谢师宴上只被灌了半瓶啤酒就晕晕沉沉。
“那也是民众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祸害。谁让我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又多金。”姚思心里腹诽。多金是有。临风嘛。刚刚在外面吹地那个算吗?
其实说真地。除开他那死个性不谈以外。真地还是蛮帅地。在高中地时候那些花痴女生就偷偷搞过一次校草投票。三年间他都位居榜首。而榜眼则是席子谦。难道说有钱人地基因都比较优良?这个她是不知道了。只是那时全班地女生都分了两派。一派是席子逍地粉丝。一派席子谦地。没事儿还聚众磨磨嘴皮子。当然。这些都是费大妈告诉她地。当时她还在感叹女生地世界真是疯狂。
只是这样一个帅哥糟就糟在个性。而姚思又恰恰是那不太注重那付臭皮囊地少数人之一。于是乎注定席大帅哥要在她这里遭于严重打击。其实席子逍也有想过用男色。但是眼前这位是即便他脱光了全身也只当是大学人体写生课地男模那种。或许有美感却动不了色心。
反倒是他,此刻心庠难耐。
估计谁也料想不到。他席大少还有有色心,没色胆的时候,可谁让眼前偏偏就是这个女人呢?
“喂,呆鹅,二十二岁的女生生涩是纯情,二十七岁的女人生涩就是可怕,你不会是有那个什么什么疾病吧?”
“那不是你该得地病吗?”言下之意是女人碰多了难免会遇上一两个不干净的,既然他老是喜欢在经验方面打击她,那么反之她亦可以。“你不会是男科医院的常客吧?你放心。我没有歧视的。”
席子逍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虽然从斗嘴上来说,大体上是他赢。但是某些时候姚思一句话就会气得他吐血,在别人眼里,他是很花心,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那些乱来的女生即使是再漂亮他也不会碰的,而且他也从来不参加那些富家公子举办的乱七八糟地Party他知道姚思对他有误解,他想辩解可以又不知该从哪里着手,总不能直接对她说“只要你愿意,我以后的女朋友只有你一人”若真说了这句话,他相信姚思一定又是一个靠垫飞过来,然后甩门而去。
他太了解姚思,所以也如她一般将感情深埋在心里隐忍了这么多年。费莹曾经就半开玩笑得骂过他,说他平日里横扫千军独断专行,要真的让他勇往直前的时候反倒停止不前了,他们这个四角,说到底最勇敢的还是洛可,敢干抓住机会,也擅长玩些小手段。
他也倒是玩了些小手段,不过太过幼稚,好感没有,厌恶一堆。
他又想说男人喜欢风骚一点女人之类的话,可是又想着万一她听进去了真的风骚起来,跟别的男人勾搭成奸了他要怎么办?本来他是没什么奢望的,可偏偏谁让九年后又遇着了她,那些原本不该想地,那些原本已渐渐尘封地又被撩拔开来,可是他明明这般炽烈地望着她却什么也看不见。
一如她对席子谦,又一如席子谦对洛可。其实洛可看见了,只是故意得装做视而不见。
第四章 唇枪舌战(一)
席子逍某些时候亦是有些气馁,对着姚思又是一阵数落,可是姚思是那种戳一下才跳一下的类型,而且大多时候连戳都戳不动,他很无力。
“喂,呆鹅,你不会是那种亲一口就要别人负责终身的极品女人吧?”
姚思对着他翻白眼,她是宁缺勿滥没错,可不至于保守成那样。
“我说对了?哇,太可怕了!简直就是花花公子的终级杀手。”席子逍邪眼看着她,姚思的个性比较闷不太爱说话,她会是个很好听众,但不见得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所以为了不冷场席子逍只好一直说个不停,奈何他出口的话又太过寡毒,她的脸一点点的往下沉。
一个洁身自好的二十七岁女人被他说得比臭水沟里的老鼠还要不堪,就像是某种烈性毒药一样,一触碰就会全身腐烂,比美杜沙还要邪恶。
姚思沉着脸,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提着席子逍的衣领就把嘴向他凑了过去,她倒要看看碰了她这个毒药,他是不是真的会腐烂。当姚思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他时,他一阵错愕,然后本能得揽过她的腰肢,化被动为主动,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热吻。
姚思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回吻过来,他不是该嫌恶的推开吗?还是说他在炫耀他的技巧,以此来嘲笑她的生涩?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气,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在她看来这是打架,敌退我近,敌近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