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掠情(莫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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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风小了,天空蓝了;雨后的天空,似挂了一条彩色的丝带。
彩虹,
谁说只有夏天才有,冬天,不是照样可以在雨后尽现?
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披撒在地板上,那样的光辉,那样的灿烂;若卧室装饰不是那么沉重的话,是否,会更加鲜亮一点,更加温暖一些呢?
转过身,走回床边,蹲下身,深深的注视着仍旧呼呼大睡着的男人。她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脸也可以精致到这种地步。浓色的眉,细密的睫毛,挺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
睡着了的简耀,竟有着如婴儿般的安静睡颜。
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他削薄的嘴唇;这样的柔软,这样的性感,在昨晚,却数不清的带给了她多大的欢愉,多大的满足,多大的抚慰。
“我这张脸,你还满意吗?”简耀突然捉住了在他唇上来回捣蛋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印上了吻。
呃?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到底,他又这样呆呆的看了他多久?
脸‘唰’窘得如猴子屁股那般。
“我,我,我??????”苦于‘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欲抽回自己的手,熟料,却被他握得更紧。
“啊!”
简耀拉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让她整个人跌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吻,
随即,铺天盖地卷来。
“唔、、、、唔、、、、”
皓齿灵舌,不断翻搅,让言舒允不由轻吟出声。
“呵呵,”简耀轻笑着抬头,唇却依然流连在她的唇际,似有若无的划过,便引起言舒允的敏感一颤,“宝贝,你是在诱惑我。”
诱惑他?
她怎么敢?又不是不了解他的‘能力’。
可是,
他叫她宝贝,他竟然叫她宝贝,用那样温柔的声音;
足够了,
即使是现在让她死了,心也甘了,情也愿了。
“为什么?为什么?、、、、”简耀埋在她胸间膜拜着,嘴里不时模糊的发出问句。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要不够你。”
她怎么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自己的错,还要怪她诱惑他?
然而,
嘴里却只能发出让人迷醉,让人心神荡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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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不期然的敲门声,却在此时响起。
“总裁,江先生有事找您。”娄管家恭敬的站在门口说道。
“叫他滚!”简耀粗暴的吼道。
呃?
大清早的,总裁心情就这么差?
“可是,江先生他、、、、、、”
“砰!”随着门内的撞击声,简耀的声音越发的粗暴,“滚!”
该死的管家,该死的江林!
呃?
“简、、、、曜唔、、、、”
身体猛的向前一倾,言舒允欲说的话,即变成了一连串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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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是缠绵悱恻的戏码;门外,是娄管家一脸的尴尬和悠闲站在他身后的,
江林。
“看来,今天要见他简总裁,还得等上一会儿了。”
那样婉转的声音,用脚趾甲想想,里面到底在干什么。不过,
有什么关系呢?
他简耀都不急了,他江林还急?
“呃,这个,”娄管家踟蹰着,不知该说什么,“江先生还请到客厅坐会儿吧。”
说罢,恭敬的作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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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个小时后。
简耀慵懒的走出房间,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啊呀啊呀,总裁终于餍足了吗?”
江林翘起个二郎腿,悠悠哉哉品着娄管家给准备的茶。看他一脸的笑意,看来心情极佳。
“什么事?”
“啐,一定要有事才能来见老大你?难道就不能单纯的想你了,想来看你了?”江林戏谑的眨巴眨巴眼睛。
“没事的话就滚日本去。”
“呀呀呀,”江林一阵怪叫,“怎么,你不担心她会被害?”江林努了努嘴。
“担心。只是,从现在开始,由我简耀亲自来保护她。”
是的,
心爱的女人,当然要自己亲自来保护!
“啧啧啧,原来是利用完了,便弃我如敝屐。”
简耀舒服的靠在沙发上,一副‘随便你怎么说’的表情。
“只是,你确定你现在能保护得了她?”
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眉头突地皱了起来。
“梵董事长,给‘我’打电话,请你简总裁过去坐坐。当然啦,还要记得带上那位言小姐。”
“给你打电话?”
这就奇 怪{炫;书;网}了,是他别墅的电话坏了,还是他梵邵城忘了他的电话?
而且,
这次江林是秘密回国的,根本没有任何张扬的事情,为什么他会知道?
还有,
他的目标并非是他简耀,而是她言舒允吧?
做客?
恐怕是场‘鸿门宴’。
“你怎么想?”简耀灼灼的眼神看着始终悠闲着,偶尔啜一口茶水的江林。
“暂时还不清楚。”他是在给他们提醒,还是只是单纯的私心?
“那还是得走一趟?”
简耀眯起眼,然而,嗜血的眼神却透过长长的睫毛透了出来。
不管是你梵邵城,还是他林跃;不管是对他简耀,还是想对她言舒允;
若敢给他轻举妄动,他,简耀,绝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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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派的建筑,豪华的装饰,却有着朴素的典雅气息。
梵邵城驻足客厅中央,握着拐杖的手,有些颤抖。是寒意,是悔意,亦或是惆怅?
哎!
望着照片上依旧灿烂笑颜,老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神闪现出少许的迷茫。
原本该是多么和乐融融的家庭,然而,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个孤寡老人,独自守着这幢房子。
空空荡荡的,
到底是屋子,还是心?
凌丰,
是他错了吗?
到头来,还是他这个当爷爷的做错了吗?
梵凌丰,
他梵邵城的独子,却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中,携带着深爱的妻子,飘向了西方的国度。
转头,望向窗外,透明的玻璃却又洒满了雨丝,变的模糊不清。
何时,
艳阳的天空竟又开始飘起了雨丝?
天,说变就变;一如人生,你永远也不能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犹还清楚的记得,那天的天空也是如是的颜色,也是如是的飘着沥沥雨丝。只是,那天的他,怀里多了一个如肉球般的小身子。
梵雨,
他的孙子;
是集了他所有的爱和所有的期望。
然而,
此刻,却只留给了他一张冰凉的相片。
梵邵城眼神一闪。
或许,
三年前,在路晓青离去后,他便已经失去了这个孙子,这个唯一的亲人。
这就是所谓的老天的报应吗?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滋味,竟让他又尝了一次。
难道,上天就不能让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安安稳稳的度过这后余的人生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梵邵城单手捂住胸口,猛烈的咳嗽着。身体,摇摇欲坠。
“总裁,小心身体!”梵清赶紧扶着他,眼里的担忧表露无疑。
跟着梵邵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外人眼里的梵邵城,是果断,阴险,为求利益,不择手段的商人;然而,却也只有他梵清,能真正体会到他内心的伤与痛。
“通知到了吗?”
“是的,总裁,、、、、”
话未落,便见着林肯稳稳驶了进来。
“梵清,去迎接客人。”
“是的,总裁。”梵清放开梵邵城,恭敬的走了出去。
哎,
绵绵的雨丝,灰暗的天空,何时才有尽头?
恨意绵绵,谁又来原谅他已犯下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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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车祸真相(二)
阴郁的天空,总是能够轻易的唤起心底最深沉的那一抹忧伤;雨小了,心却一时半会儿的沉默了。
‘林肯’稳稳的停靠在花园旁,墨色的车窗,让人看不清车里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言舒允端坐在后座,平静无波的脸上,却可以看出飘忽的思绪。
“担心吗?”坐在她旁边的简耀,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脸上尽显担忧之色。
“呵呵,我没事。”言舒允回眸一笑。
担心吗?
要说担心,此时此刻,她言舒允比较担心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梵雨的爷爷,
梵邵城。
事业有成,家财万贯,本也应该享受着儿孙满堂的家庭幸福,然而,偌大的豪宅,却也只有他一个孤寡老人守着;午夜梦回时,该是多么的凄凉悲苦。
金钱,不是万能的,它也有买不到,买不起的东西。
看来,这样的至理名言也是有着一定的道理的。
“简总裁,言小姐,这边请。我家老爷已恭候多时。”梵清适时的迎上前去。
要作一个得体的管家,就得拿捏准时间。
简耀握着她的手,随着梵清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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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的建筑,室内却是朴素的典雅装饰。言舒允不禁好奇的逡巡着屋里的环境。
推开门扉,四只大理石柱,映入眼帘,不难看出,这幢别墅主要是由它们来支撑着;锃亮的地板,甚至可以映出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对门的是宽宽的楼梯,不似小洋房的那样婉转优雅,却可以给人一种简单气派的感觉。
好华丽的纯欧式建筑。
她言舒允即使从未进过这样房子,但并不代表她什么也不知道。图片,她至少也是见过一两张的了。
与简耀的纯现代化的别墅相比,这幢别墅似乎多了些古欧洲的建筑风格。
但是,
再怎样的豪华,再怎样的气派,再怎样的吸引人,偌大的屋子,却也更加显得空旷、冷清了些。
“笃,笃,笃、、、”
梵总管邻着他们三人,简耀,言舒允,当然还有好事的江林,踏着楼梯,拐向了左边的房间。
“咚咚咚”
连敲门声也是如此的寂寥吗?
言舒允不禁皱紧了秀眉。
人,是越老越害怕寂寞,那么,梵雨的爷爷该怎么样去度过这些哀伤惆怅的日子呢?
“董事长,简总裁到了。”
在敲了三下门后,梵清直接推开了门,让进简耀一行人。
喝!
难道是抱着这些相片度日的吗?
言舒允看见梵邵城将手上的相框放回了原处,从沙发了站了起来。
“哦,你先下去吧、、、、”
看着他平静的表情,言舒允却恨自己更深了一分。
妈妈,
您看见了吗?看见她都做了些什么吗?她毁了一个老人的幸福,粉碎了一个老人的梦,夺去了一个老人的爱的所有的寄托。
“请坐,不必客气。”
明明是该多么的伤心,多么的痛苦,却如何能够摆出如此坚强镇定的表情?
难道这就是作为一个成功商人的‘气派’吗?
“怎么了?”
看着她逐渐忧伤的眼神,简耀靠近她耳际,关心的问道。
如果,此时,只要她一句话,他便可以不必顾忌其他的带她来开。
“没,没什么。”
“真的?”简耀怀疑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言舒允看,眼里尽是担忧之色,完全没有顾及这是在别人的家里,更是完全忽略了在场的两个人。
爱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对坐的梵邵城幽幽的看着在他眼前毫不避讳的简耀。
那样浓烈的爱意,却似曾相似。
晓青,路晓青;原来,当年的梵雨,就是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所爱,就是在用这样的心去爱着他的挚爱;原来,当年的袒护,不过是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鹣鲽情深的鸳鸯。
也难怪,梵雨从此会冰封起支离破碎的心。失去挚爱的感受,他梵邵城又不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到底,
谁才是造成今天这样悲剧的元凶?
眼前这个女子,是打开孙儿心扉的女子,让他还得以重新看见绽放在他脸上的温馨的笑容;然而,却也是因为她,让他永远的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恨吗?
可以说是她间接害死了他的至亲,他当然该恨,甚至应该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
然而,
当她真正的站在自己的眼前时,那浓浓的恨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陌生,却也是那样的熟悉。
就像是路晓青和梵雨的结合体般,让他有种莫名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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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梵董事长有何事?”
简耀占有性的将言舒允搂进自己怀里,他讨厌她的眼神追随着其他的男人;他讨厌梵邵城专注的眼神。
“我只是想听听简总裁对于这次车祸的看法。”
哼,
“似乎这是梵董事长自己的家务事。”
“是吗?”幽幽的眼神转为深沉的看着言舒允。哼,这便就是他简耀的弱点。
梵邵城别有深意的看向言舒允。
看来他梵邵城的确知道一些事情。这次的事件,或许只是女人之间的嫉妒,但是,难保下次威胁言舒允的不会是冲着他简耀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