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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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陈妈一家集体回老家探亲,这两天叶家大得吓死人的宅子里就只剩下安昕和叶浦和。
身为孙媳妇,每天早上准时准点起来给老爷子做早餐,外加中午和晚上的温饱问题成为她的生活重心。
几天下来安昕厨艺大增,闲来无事陪爷爷下盘棋,喝杯闲茶,看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日子也能勉强混过去。
可……还是不敢给叶璟琛联系!
她想,等他解决完公司的事回来再说吧。
洗漱完毕,琢磨老爷子也该遛鸟回来了。
说起来很是好笑,自从上次记者朋友们在门口被叶浦和式的幽默雷倒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对叶家的老太爷多做纠缠。
加上这次叶氏危机,想来问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有什么看法,只会引来他更多离题的喋喋不休。
万一再搬出那条名为呆呆的蛇来,谁也吃不消。
所以这叶家出个什么事,进出最自由的反而是叶浦和。
收拾好自己,安昕打算到楼下做早餐。
刚一开门,却见到叶浦和正站在门外,抬手做了个敲门的动作。
她一愣,“爷爷,您有事吗?”
“哦,没什么要紧事。”叶浦和穿戴整齐,眯着眼,弓着背,一派悠闲,“我有个老战友今天早上四点多那会儿去世了,b市那边来了电话,我准备过去一趟。”
爷爷的老战友不是将军级别,也该是个副将之类吧……
安昕琢磨可能晚上看看新闻联播应该能找到答案,但眼下看来,该是她这个孙媳妇出场的时候了,而后道,“那我收拾一下,陪您一起过去。”
“不用了。”叶浦和淡定摆摆手,“接我的车已经到了,我来你说一声,这几天自己好好玩儿吧。”
不要她去??!!
安昕瞬觉自己被抛弃了……
“可是您一个人可以吗?”她满眼都是关心。
叶浦和语气很是不以为然,“那边派来接我的人里随行就有医生,好像是担心我路上会咽气,其实我和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有些不愉快,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
想说,爷爷您可真记仇……
安昕还是不放心,硬是顶着守在大门外记者大军的枪林弹雨,跟着送了出去。
外面果真停了一辆拉风的军牌越野,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立在车边,见到叶浦和出来,先向他齐齐行了军礼,周围气氛一下子就被提升了几个高度,连前一刻还在呱噪个不停的记者都呆住了。
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注视叶浦和上车,再见他把手从车窗里伸出少许,对大家伙挥手。
硬要形容那种感觉的话,那就是——具有山寨既视感的阅兵。
来接他们家老爷子的人都是有级别有分量的,细问之下,机场那边准备的竟然是军用飞机!
安昕彻底服气了。
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还沾了来人的光,替她把叶家门外的记者们料理了,随后,老爷子风风光光的去给他不待见的老战友送上最后一程,叶家的媳妇形单影只的回了家门,正是开始新婚的独居生活……
……
做早餐,吃完,看书,看不进去……打开电视,更觉得无聊……
回到卧室钻进被窝,想补个瞌睡,可是生物钟早就成了习惯,不到中午午觉时间,一点瞌睡都没有。
classic的第二期持续热卖,雷劭霆请整个团队到三亚五日行,秦悦在北海道泡温泉吃生鱼片,就算不知所踪的雷少倾亲自找来,近期表现不佳的安昕也不敢和他一起活动……
人生好艰难。
她在空无人气的大房子里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圈,最后来到叶璟琛最爱呆的香扑鼻,里面当然还是没有人。
颓然之感满满的包围,不能再多了。
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下巴懒洋洋的搁在冰冰凉的桌面上,抬眼看正前方挂在墙上的钟,才……八点过十分。
安昕自言自语,“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
转动的视线不知怎的就移到那只座机上去,她盯着用了许多年的电话看了许久,终于拿起话筒,熟练的在按键上飞快的按下一串数字。
五天没联系了,打个电话总不会有不妥吧,理由很合理,可是按罢之后安昕猛然响起时差问题,在耳边响了半声之后手忙脚乱的挂断!
心狂跳,默念:没打过去没打过去没打过去……
一个人呆久了智商会变低的!
不到十秒,那只座机却响了起来,最老式的铃音,震得安昕还放在上面的手都有些发麻。
安昕狠狠闭眼,对自己深恶痛觉,悔不当初的把话筒拿起来,听叶璟琛用睡意十足的声音问,“什么事?”
她苦哀哀的,酝酿了小会儿才道,“对不起,我拨通了才想起时差,你……继续睡吧。”
说完准备挂断,叶璟琛闷闷的笑,“我都被你吵醒了。”听语气很愉悦,貌似没生气了?
安昕奇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是用座机打的,为什么他的口气一听就是单单对她才有的那种?
他答,“爸妈去出席那个保护妇女权益的活动,陈妈一家回老家弹琴,老爷子的战友去了,大约三小时前电话先打到我这里,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所以,她终于想起他来了。
安昕对着空气点头,长长的‘哦’了一声。
叶璟琛继续笑,“怎么几天没见我老婆变傻了?”
她趁机问,“你不生我的气啦?”
还不是都给他那张冷脸吓的……
那边又沉默了。
安昕没底气的在桌子上乱倒腾,一会儿取下挂在笔架上的毛笔在手里转着玩儿,一会儿拿过就近文件,翻箱倒柜,转移心情,停不下来……
不敢停下来。
不知叶璟琛是瞌睡没醒还是有意要吊着她的心情,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生你的气有什么用?兴许改天我这个人也没了,可能你就重视了。”
“你乱说什么!”安昕拧起眉头,想认真的解释,可却发现关于这个话题他们已经说过无数次。
很多事情说无用,且是越说越在意,假的都能说成真的。
她不语,叶璟琛再说道,“不用绞尽脑汁解释,反省过就好。”
安昕继续诚恳的对这空气傻啦吧唧的点头,他好像看见了似的,一个人躺在酒店宽软却不温暖
的大床上,四周无光,他如看见阳光,勾起唇角溢出一笑。
“跟我说,我对你很重要。”
秘密
安昕早就习惯了‘叶璟琛式’的霸道。
也是在后来的不经意间,她慢慢体会他的这些霸道好像大多来源于对她的不确定。
是她让他不自信了……
不自觉握紧了话筒,她做了个深呼吸,语气比先前更加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很重要,对我而言。”
“有多重要?”叶璟琛难得任性枸。
应该说他在和她相处的时候越来越任性。
安昕颇为没辙,又因他这态度十分的满足,抿着嘴笑了笑,她竭尽所能的形容,“就是……生活和思想里都不可或缺,别人无法替代,一天看不到你,不和你说话我就难受,跟你闹别扭跟自虐没区别,乖,我们讲和好不?别折磨你老婆我了。”
一口气用肉麻的调调说了大堆好话,叶璟琛已经在那边舒服得长长叹气顼。
安昕抓住他这丝松懈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叶璟琛的回答直叫她闷出一口老血,“急什么?我有说我问完了?”
理亏在先的人深深锁眉,按捺着模仿徐沛沛的职业态度,堆着笑轻柔道,“那你说,我听着。”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叶璟琛面前装了孙子去?
好窝囊!
默了一会儿,他思考了半天才继续审问,“就这件事,你检讨的总结是?”
还要总结检讨?!
标准的国骂在安昕心里飞速徘徊,嘴上却比任何时候都老实,“我不该误会你的意思,把你想成和我一样小肚鸡肠又阴险狡诈的人,经过这几天的深刻反省——我、错、了!”
“嗯。”叶璟琛忍着笑,故作深沉,“那你表达歉意的补偿是?”
这回安昕不委曲求全了,冷下脸的同时,声音也冷了,“叶璟琛,你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抓着我的错处还孜孜不倦了啊?”
他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按开了床头灯,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顿时看眼前的所有都顺眼了。
对电话里的那一位,是语重又心长,“我要是不想过,还会听你检讨?怎么算吧?就你自省的这几天,本少爷过得也不怎么样。”
明摆着不好好出口恶气,以后在这个家里他还要怎么混下去?!
安昕听他那怨夫般的声音就乐了,“说来听听,你这几天怎么不好了?”
一边问,一边她那只闲下来的手毛毛躁躁的乱捣鼓书桌上的摆件,那块在白织灯灰蒙蒙的光线下都散发着油黑光亮的墨真是……极品!
叶璟琛在她耳边说道,“吃不下,睡不安,见人就烦,满肚子火没处发,黎正商说我这叫做……”
还没来得及把黎正商一言蔽之的‘爱妻不在身边并发症’这个专业术语讲出来,忽然‘哐’的一声,电话另一端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响。
当然,安昕失手的惨叫更是少不了。
“请问小叶太太,你又做什么孽了?”叶璟琛听怪不怪,问话都尽显大气和淡定。
貌似家里那些老古董给她摔坏一两件也没什么大不了。
望着地上碎成几瓣的墨块,安昕少不了一顿呜呼哀哉,连忙把椅子往后移,蹲下去想捡起来,听到来自小叶先生的‘问候’,她没底的问,“就是……爸他用来写书法的那块墨是不是很值钱啊?”
那什么书法协会会长在大年初二来拜年时,专门放在一个雕工精美的盒子里,打开就有股扑鼻的墨香味,当即让叶绍新眼前一亮!
她深藏不露的公公这辈子什么宝贝没见过?既然是能入了他眼的,通常都可遇不可求,用钱都衡量不来!
老头子的墨?
叶璟琛一愣,脸色稍沉,再问,“你在书房?”
“是啊。”安昕蹲在地上把几瓣墨块捡到跟前,拼拼凑凑,发现还少一段。
四处看了个遍,能望见的地方都没有,她只好跪在地上,向桌下扫描。
忽然她就听叶璟琛说,“别管了,那东西不值几个钱,就搁那儿等陈妈回来打扫,小心别伤了手。”
“我哪有那么娇气。”成功在桌子下的中间发现目标。
伸手去捡,发现长度差了点,另一只手里还握着话筒,极为不方便,安昕斩钉截铁,“晚了,你早点睡,我收拾下去文墨斋逛逛,看能不能给爸买个差不多的。”
叶璟琛听到她在书房和自己打电话时,心里就腾起种不妙的预感,加上她还打碎了东西……
可他还没想到理由说服她出去,通话就此结束。
听着耳边一阵‘嘟嘟嘟’的忙音,人是意犹未尽再多出不必要的多虑。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同一时,安昕废了好大番力气,终于捡回墨块的最后一瓣‘尸首’,大松一口气的起身来,后脑又猛地磕了一下,痛得她干嚎!
接着头上再挨一记,余光里就看到那‘凶器’掉到身侧,一碟厚厚的文件纸张散落了满地。
……
半小时后。
叶璟琛哪里还有心思入眠,这次他打的是安昕的手机,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
这让他更加不安了。
打家里的线同样无人接听,转而又让他稍微缓和了些。
看来异国的时差不是能轻易调整的,再说,就算真的让她发现了又如何?
……
早十点,叶家唯一有生命迹象的活人全副武装从后门离开。
挑了叶公子一辆不那么惹眼的车,安昕直奔文墨斋,心情……很复杂。
花两个小时看完那份几十页的调查报告,很多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每年的体检,喜好,看过什么书,甚至准确到从她在d城公开出现在众人眼前,何年何月参加过怎样的宴会,人生的第一封情书影印……全部都有!!
就更不要说她是秦家的私生女,和秦深是同父异母的关系这件事了。
原来,叶璟琛都知道,早就知道。
这天的c市很冷,天光灰黄,看起来像是有一场大雪在酝酿。
随时,当那场雪降临,注定会让人眼花缭乱,措手不及。
放在副座上的电话忽然震动,让发怔中的安昕恢复几丝清醒,眼前的路豁然清晰许多,迎面一辆轿车歇斯底里的按着喇叭和她的车错身而过,差点发生事故。
站在十字路口指挥的交警看得眼睛都直了,当他是死人吗?安昕惊动不已中连忙把车停在一边,再探身拿过正在不遗余力震动的手机,屏幕上‘周玄南’三个字实在久违。
……
中午十二点过五分。
警局。
从大门口出来,外面果真开始飘雪了,周玄南和安昕并排站着,两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缩头缩脑的仰面看天,叹,“没驾照就算了,没驾照还闯红灯,闯了红灯也没事,你下次能不能找个没有交警的十字路口再犯这种傻事?”
就算你是小叶太太,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挑战c市交警的权威好吗?!
更倒霉的是那交警无比热血,第一天执勤就遇到这么个大事,管你是谁,犯了交规就要接受惩处!
当周玄南收到求救来保人时,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遭了冷眼,有钱了不起啊?!
以前她一直觉得有钱是该比一般人了不起的。
安昕抱歉的看她,弱声解释,“我不是没驾照,是我的驾照过期了而已……”
“请问有区别吗?”周小姐崩溃了。
安昕只能对她表示更加诚恳的……抱歉。
两个女人站在门庭凋零的警局门口默了小会儿,然后同时无言的笑了起来。
安昕看着她再道,“我还从不知道你有这么泼辣。”
单说刚才周小姐大闹警局办公室,扬言今天带不走人就要如何如
何的嚣张劲,前所未见,更难得一见!
周玄南心有戚戚焉,“居然是为了你。”
雪越下越大了,她摇头长叹一声‘千年道行一朝丧’,招手拦了辆taxi。
“走吧,找个地方喝两杯,听说你和你家叶公子闹意见了?”
登场的机会
两个女人在一起,随便拿个包都能做话题开聊。
找了一家旋转寿司店,安昕和周玄南各自温着烧酒,先一顿风卷残云。
据周小姐自己讲述,她这次来c市的主要目的,就是请叶家的小叶太太务必出席自己两天后盛大而不失隆重的二十八岁生日宴。
起先安昕听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