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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对不起,嫁错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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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叹了口气,转过身,捧着他的脸,讨好似的一口一口亲吻他的唇角,直到彼此间唇齿交融。妻子气喘吁吁地推开一些,眼底有着一丝浅浅的欢快,“好在后来还是遇上了你,你看,我的眼光总归还是不错的,对不对?” 

    我把她抱紧在怀里,用我的身体告诉她我的回答,是啊,非但她的眼光好,也要他的福气好,才能像这样把她抱住怀里,不是吗?
    其实他是见过她的,比她以为的还要早两年,那时候,她应该才上大二,学校里浮着甜甜的桂花香。
    那年,院长应了她那所大学的邀请,去做一堂关于古代丝绸文化的演讲,而他作为助教,也随同院长一起去了那所学校。
    院方很热情,将大礼堂布置成演讲厅,不止是文学院的人来听了,还有许多旁系的学生也都来了,那时候他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在角落找着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而她的妻子那个时候根本还不认识,随意的绑了个头发,就坐在他斜前方,正好叫他能看见她美好的侧脸。
    当时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他便没多去理会,毕竟盯着一个陌生女孩的侧脸看在他看来是件及其不礼貌的一件事。
    他原本应该陪着院长坐在主席台上的,可因为他有事晚来了,也就不走上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院长的演讲旁征博引,加上他幽默风趣的表述,时不时开上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整个大礼堂里欢笑阵阵,而他也同样听得认真而入迷。
    “教授,丝绸的洗涤与存放要求有极高,理应只能做那些贵族的享受,为什么产量还会有那么多呢?”自由提问的时候,她站起来,拿过话筒,声音朗朗清脆。他就坐在她后面,抬起头看她,能看见她一侧眉眼上的欢快神情。
    院长回答她就是因为贵族喜爱丝绸衣物,才会引起百姓的从众心理。那时候她微微偏了下,嘴角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后坐下。他当时就好奇,她嘴角的笑明明有些怪异。
    坐在她边上的女生大约是她同学之类,推了下她的肩,问她问这个有没有意义。他还记得当时她是怎么样的呢?微微晃了下脑袋,瞄了眼四周,然后眯起眼,笑得像只漂亮极的狐狸。
    “说明我参与到他的演讲里来了啊。”
    他坐在她的后方,哑然失笑。这女生,很特别。散场的时候,他特意停了一下,然后终于认清了她的样子,是个美丽的女孩子。
    请原谅,真的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她,因为她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但如果说美丽的话,她一定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孩子。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第一眼并没有认出她来。当然,两年前,某个学校礼堂里的惊鸿一瞥并不足够叫她在他心头刻上一笔。
    他急着要去取一份挂号信,里头是对方寄过来的资料,很重要。他的车子正好送去检修,后门口正好只停了一辆出租车。他很贸然地上去敲窗。
    车窗摇下来的时候,她的胳膊顺势搭上窗沿,撑着下巴,眼睛先是细细地眯着,然后眨了眨眼,那动作。。。。。。叫他觉得有些熟悉?
    他问她,可不可以把车子让给她,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她却比他想象得更加调皮,等他转身走出去两步她喊住他,说是可以把车先让给他。他才想说谢谢,她却猛地上前一步,身子躲在他后面,目光死死地盯着前面,脸色一瞬间变得死白。
    后面那刚停稳一辆私家车,不是普通人家开得起的那种。男人没有下车,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生从另一侧走下来,走到另一边,与车窗里的人热烈地亲吻。
    这在大学里,似乎不算什么少见多怪的事,他虽不愿意承认,但总会有一些漂亮的女生做车一些不好的决定。可躲在自己身侧的她很努力地隐忍着,手渐渐颤抖起来,不自觉地拽着他的衣角。
    他低着头看她忍住不哭的样子,忽然心底轻轻跳了一下,比起这样子的她,他觉得她笑起来时才最美。
    打破这个诡异局面的是另外一个女生,她冲过去一把扯开俯在车窗前同里头男人亲吻的那个女生,将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然后她才知道,车窗里亲吻别人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而那个与他亲吻的女人是她名义上的另一个妹妹。 


    【项悦文】吾妻(2)
    她避开男人可怜的解释,看也懒得去看躺在地上似乎被人抛弃的那个女生,然后同冲出来的另外一个女孩子走到我身边,她对我说抱歉,车子她现在又急用,不能让给我了。
    我侧开身,让她走过去,而同她一起的女孩子,也就是妻子最疼爱的妹妹顾夏认出我来,喊我顾教授。我点点头,然后看着出租车离开,而讷讷地追出几步却终归还是站在原地的男人脸上满是失神落魄的模样,他转身,回到车上,而跌倒在地上的女孩子像是终于醒过来一般,站起身追了上去,却被那男人推开。
    “别再来找我,要多少钱,你同秘书去说。”
    女孩子站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他本不欲理会这样的事,转过身走过的时候,听见她呢喃地说了一声,“我只是想偷偷陪在你身边,没想过要钱或者是那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他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摇了摇头,然后走开。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他总是不期然地想起她。他依然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别的人或许还有那可能,但他却是绝对不会的。他曾有过一位女朋友,所以不要以为他分不清什么是爱情。但他确实好奇自己为什么总要想起她。
    直到某次选修课,她被她妹妹拉着手,出现在教室后头眨了眨眼,他才忽然记起,那次坐在礼堂里听演讲的那个女生。他为自己的记得而觉得古怪莫名,明明不算有过交集的两个人,为什么偏偏把她记得这么牢?
    他记得前女友奔赴美帝国进修前向他提分手时说过的话,她说,开始时她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才让他记得那个常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他对认人这一块,真的非常不擅长。可他只见了她三面,从第一面起就将她记住了。
    这让他自己都觉得神奇,只是这神奇落到心底却慢慢酿成了另一种莫名的情愫。
    之后的每一堂课,即便是中文系的小课,她都肆无忌惮地出现在教室里,而且从不低调。她喜欢坐在第一排,撑着下巴盯着自己看。那时候的妻子,是调皮的孩子,每每爱提些叫他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题,提升她的知名度。
    其实他一直很想告诉她,她就是不提那些问题,在他眼底,她的知名度也已经很高了。他的课从不需要点名,因为到座率极高,可自从她来旁听后,每次走进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个她喜欢的位置上有没有她。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件非常新奇的事。
    他做桑花课题的时候,有点顾不过来,于是向学校提出申请。他今年刚有带研究生的资格,其实他也做好了准备今年带个研究生,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带的第一个研究生竟然会是她。
    事后院子问过他,如果不满意,学校可以帮他换一个研究生,很大一部分原因并不是因为他年少有为,而是他父亲的关系。他父亲是这所大学的校长,或许别的人不清楚,但是院长却是心底有数的。
    他摇了摇头,谢过院长的好意,她那时候站在他面前,挺直了脊背,眉眼处一片悠然,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顾秋。
    “一叶顾而知秋至。”他才算正式知道了她的名字。他那时就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这个名字,或者说眼前这个快活的女人将会同他有一辈子的牵绊。后来的事情,果然证明了他此刻的预感的正确性。
    妻子当年听他这么说了之后,只是挑了挑眉,似有些不屑的意思。他后来问她,才知道,她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么,直到他们领证结婚的前一天,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姓许。他抱着她,同她说,“许我一秋缠绵。”
    她说,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他抱着她比从前丰腴一些的腰身,如果流氓没文化,怎么能娶到她呢?
    表妹瑶瑶也在这所大学读书,周末的时候总爱找母亲蹭饭吃。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总要出差,全国各地的跑,表妹的到来给母亲带去许多的欢笑。
    也就是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表妹也认识妻子。表妹同他小姨子顾夏同一个寝室,并且同他们一家一直挺要好。他也才知道,原来表妹几次提到的那个对他很有好感的女生就是她。或许是他难得的表现叫母亲也对表妹口中的她感兴趣起来。
    然后他也知道,在做他研究生之前,她刚跟上次遇见的那个男人离婚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时心底是愉悦的。她挺好的,遇上那样一个男人,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离婚了,挺好。
    然后接下去礼拜天早上新开的那堂课,她就迟到了。
    7点58分的时候,他给她打电话,告诉妻子上课的地点后就直接挂了电话。妻子后来说,她那个时候就认定了他是个古板的老学究,只不过恰巧生了一张不错的脸罢了。
    她正襟危坐地听课,而他却故意不去看她,心底却愉快地唱着歌。她大约跑得太急,也没怎么打理过自己,但那个样子,在他看来比任何一个女生都要来得美丽。下课的时候,他送她回家。
    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送她回家,可那话说出口的时候再自然不过,而她笑了笑,就跟在自己身后,踩着他的影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宿舍楼回去。
    “我的课,你大概是第一个逃课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并不准确,正确来说,她应该是他注意到逃课的第一个学生,而且还是个女生。
    而真正确定心意,却是同她第一次在家里吃饭的时候。
 
    【项悦文】吾妻(3)
    其实邀请那时候的她来自己住处算是件不大合理的请求,当他挂了电话后,心底就开始有些不安了。他害怕那样骄傲的一个女人,或许会多想,可心底那种隐秘到连他自己都未知的不可告人的念头却偏偏滑来滑去,等他打开门要去小区门口接她的时候,她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儿,正在门口踱来踱去。
    他递了杯温开水给她,换了她一个会心的笑。他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仿佛一切举动的深意她都是知晓的,并且也都友好地接受了。这让他只能将情绪藏得更加深,可又有些懊恼自己的木讷起来。
    她看书时是极认真的,他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几秒钟,然后决定下楼自己做饭,因为他妈妈是个不大会做饭的女人,这就要求家里的男人必须有能够养活自己手艺,他和他爸爸的手艺都是不错的。
    其实叫外卖可以更节省点时间,可他当时连想都没想到过,只是自己洗了菜,端上桌后才有些惴惴不安,如果她不喜欢吃,怎么办?
    她果然是不喜欢吃的。苦大仇深地对着碗里的青菜,好不容易咽下去之后,他不相信自己的手艺会突然失了水准,于是自己也尝了一口,味道并不坏,于是他又替她夹了一根青菜,然后她就像是要哭了一般。
    之后她并没有吃太多的东西,但却抢着去洗碗。他当时只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与就由着她去洗碗,自己逃也似的回到书房,想着是不是去报个烹饪班把厨艺再进步一些才好。
    之后的大课,她有逃课了。这让他觉得很挫败,但没想到她原来病了。其实研究生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是属于导师的私有财产了,她请不请假,只是他一句话的问题,可他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找了个借口,希望她交张书面请假单。
    他只是想亲眼看看,她病得重不重。听那声音倒是没什么异样搞不好又是她的一个借口。
    果然只是她顽劣的一个借口。他从不知道哪个生病的人还要跑到图书馆去借《金瓶梅》这样的书打发时间的人。他明明可以呵斥她什么的,可是当她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然后伸出手来似乎要抚摸自己脸颊的时候,他又一次慌不择路地逃开了。
    他后来问妻子,那时候为什么要对他动手动脚。妻子眯着眼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她抹了抹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一般回答他,气氛太美了,她忍不住意乱情迷了。他当时如果不跑走的话,她想他们之间的初吻那个时候可能就发生了。
    他开始懊悔自己当年的清纯举动,于是只能现在弥补自己一些,狠狠地吻上妻子,唇舌相戏的空档里,妻子娇软地靠在他怀里,“那本书,《金瓶梅》,你自己看过没有?”
    然后大腿上就被一个娇娇小小的玩意给抱住,他低下头,就看见一只流着哈喇子的球黏着他的腿想要站起来,“巴璞。。。。。。”
    他有些头疼却又甜蜜地将小东西抱起来,塞到妻子怀里,“要叫爸爸,你这小呆子。”妻子得意洋洋地哄孩子喊自己妈妈,小东西糊了妻子满脸口水后终于乐颠颠地喊了几声妈妈,喜得妻子把小东西裹在怀里乐不可支。
    那本书,他其实根本就没看过,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她美丽的样子,哪儿还看得进什么书呢?
    妻子问他,第一次见到她那发怒的前夫时,怎么一点都不害怕,他若是害怕了,还能娶得到老婆吗?
    这男人样貌生得极好,当他开门走出来的时候,他就认出来了,然后他故意问她,这人是谁。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然后她及欢快地告诉他,只不过是老朋友罢了。他第一次自作主张,将唐宋请走。
    等他再次回去找她的时候,她脸红扑扑地说她今天来例假了。他忍不住脸红耳热,她总是这样直爽而快乐的模样。
    她小心翼翼地把唐宋的身份告诉他,脸上交织着各式各样的神情,他知道她似乎有所期盼,但原谅他吧,那时候的他只晓得呆呆地说了一句,你结婚挺早的。然后就把年轻的妻子逼急了。
    她俯身过来问他是不是偷偷喜欢她的时候,在他心底其实模模糊糊地站着一个小人,欢欣鼓舞地唱着一首歌,告诉他自己其实真有些喜欢她的。可惜那时候他还没弄明白自己的想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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