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仙君不要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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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让这间此刻阴冷的屋子显得更加诡异。
倾小豆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没有痛感,但是是下意识的,倾小豆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男子,“我叫倾禾,不叫欢儿,请你不要认错人了,我没必要承受我不应该承受的东西。”
男子拿着手中的玉簪一步一步向倾小豆走来,脸上带着修罗般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越发显得那张脸俊美,也多了几分痞气。
倾小豆有不好的预感,男子手中的玉簪闪着阴森的光,在夜色下男子走的每一步都让她心里冒寒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倾小豆不停的后退,她退一步,男子便上前一步,直到退到墙角,她再无退路。
男子举起那玉簪,脸上带着几分阴冷的笑意,倾小豆眼睁睁的看着那玉簪扬下,没入她的胸口,男子仿佛还不如意,又深入了几分。
看见倾小豆胸口不断有鲜血涌出,男子竟然轻声笑出声,将没入倾小豆胸口的玉簪又重重抽出,刹那间,鲜血喷涌,染红了寂静的月色。
“死灵感受不到痛吗?那这样呢?”男子紧紧扯着倾小豆脑后的一个透明的东西,眼看着倾小豆脸揪在一块,竟大声笑了起来。
静寂的屋子回荡着男子的笑声,男子面具下的眼眸越发清亮,发着幽深的光。
倾小豆疼得眼角迸出了泪花,那是灵绪,灵绪是维持死灵人状的重要东西,灵绪被毁,死灵就会只剩下魂魄,同时死灵没有对痛楚的感觉,一旦灵绪遭到破坏,痛楚感就会加大好几倍,是生不如死的疼痛。
倾小豆疼得意识都模糊了,除了男子阴冷的笑声,她再听不到什么,她好怕这样下去男子会杀了她。
“你,你到底,到底为何要,要,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根本就不,不认识你。”倾小豆靠在墙上,胸口处传来的痛感让她快要撑不住了,好像马上就会晕过去。
男子停止住了笑声,清冷的眸子似乎在倾小豆脸上打量着,修长的手指上染上了嫣红的血迹,但他只是将那血舔入嘴里,末还对着倾小豆笑了笑。
“你说你不认识我,有意思,那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你死了,还得好好折磨你,让你记起我才对。”男子将玉簪上的血舔舐干净,在倾小豆眼前晃了晃,“这可是你送与我的,呵,你现在说不认识我,倒还真是薄情寡义。”
倾小豆再也撑不住 ,身子急速下倾,晕过去的那一刻,倾小豆口中喃喃唤着师傅,师傅。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接住倾小豆倒下的身子,在听到倾小豆口中唤着师傅的时候,眼眸中迅速笼罩起一片寒气。
师傅吗?男子阴冷的笑笑,抱起倾小豆,转身走向屋子里面。
……………………
“师傅,师傅。”倾小豆有些不安分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带着几分娇嗔。
正在往浴桶中倒药水的男子眼眸半眯着,唇边不悦加深,将药水倒完以后,抱起床上不安分的倾小豆来到浴桶旁,在听到倾小豆又一次唤师傅,并且还唤了声苏玉笙的时候,脸上黑气更浓,一把抱起倾小豆就甩进了浴桶里。
因为动作太大,浴桶里面的药水溅出来,在蓝衣上染了黄褐色的痕迹,男子清冷瞟了几眼那些痕迹,勾着嘴角冷冷的看着在浴桶里寻找最舒适的躺法的倾小豆。
“欢儿,最好不要让我失去耐心,你该知道惹怒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的。”男子似笑非笑,狭长的眼眸半眯,嘴角荡起一片阴冷的涟漪。
只是浴桶中的倾小豆并未听到男子的话语,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舒适点。
水汽氤氲,渐渐倾小豆原本惨白的脸染上几抹浅红,唇也恢复了血色。
因为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去,此刻全部贴身黏在倾小豆身上,倾小豆有些不习惯那种黏黏的感觉,伸出手去褪身上的衣衫,因为褪不掉,倾小豆还不满的轻声嘟囔了一声。
男子半眯着眼眸冷冷的看着倾小豆与身上的衣衫作斗争,看着倾小豆脸上的潮红,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走近浴桶,修长的手一把从浴桶里拉出倾小豆,此刻倾小豆若隐若现的身姿完**露在男子的眼线下,男子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将衣衫尽数帮倾小豆褪去,然后又随手将倾小豆扔回浴桶中。
男子蓝衣已经湿透了,倾泻下来的长发也有些被沾湿了,男子并不在意,只是将倾小豆的头摁入桶中,冷冷的说,“敢让我伺候的也就只有你了。”
倾小豆感觉有水进入自己的口中,那些水进入她的身体,和着身体所碰着的水,她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很奇怪,但是让她感觉格外舒适,身心都得到了舒展,原本的疼痛也此刻消失殆尽。
男子听到倾小豆发出的舒服的轻吟声,松开倾小豆,倾小豆也随之浮出水面,脸上潮红更甚。
男子一把将倾小豆从水中捞出,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住倾小豆**的身体。
因为药水的原因,倾小豆肌肤呈现诡异的粉嫩色,每一处肌肤都散发着属于少女的美好气息,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魅惑十足。
男子垂眸看了几眼,却并未这样的倾小豆诱惑,只附在倾小豆耳边,低声说,“既然你自动送上门来,欢儿,我所受的痛苦你就一一也受一遍吧。”
男子将倾小豆丢到床榻上,床榻立马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男子将被子随意披到倾小豆身上,静静地站于床榻边,勾着嘴角冷冷的看了几眼倾小豆,转身离去。
外面夜色甚浓,夜晚独有的清冷暴露无遗,阁楼一片静寂,和着夜色下的清冷。
男子出了屋子,衣袂一飞,便来到了屋檐上,夜色将他清瘦的身子完全笼罩,他清冷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天,不一会儿拧紧眉头,似乎有几分痛苦。
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吐出,溅到屋檐上,划出一抹诡异的嫣红。
男子修长的手指扶住胸口,眼角隐着几分哀伤,眸子低垂着,唇边划开一抹苦笑。
“你伤我多深你毫无感觉,为何我只是将伤痛给了你十分之一,我便会这样痛苦呢?”
他低声喃喃着,话语一出便散在了空气里,连回声也没有。
夜晚注定是一片清冷和幽静。
待倾小豆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了,动了动身子,发现一点疼痛感也没有,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和着一件蓝衣。
蓝衣…若她没记错,这衣服是那个男子的。
想起那个男子,倾小豆全身就冒着冷汗,男子的可怕已经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只是想起,她便会打冷战。
想去找自己的衣衫,才想起包裹放在木檀的屋子里,想及木檀,眼中闪过几丝伤痛,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她这辈子恐怕都不得安生了。
身上的衣衫她也无法找到,只好披上男子的蓝衣,也顾不得打量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推开门,一阵刺眼的阳光射进来,倾小豆有些害怕的关上门。
只是门还未阖上,一双修长的手就抵住了那门,硬生生的将门大打开,并推门而入。
男子今日换了一身衣服,着了一身白衣,白衣胜雪,脚上穿的是镶金边的华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垂到腰间,面具换了一个金色的,面容衬得越发精致。
男子只是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并不被倾小豆此刻四处寻找幽暗的地方的狼狈样子所动容,最后将倾小豆一把拉过,倒入他的怀中,微微一侧身,让阳光直直射到倾小豆身上。
男子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怀中的倾小豆,“你害怕的模样我倒是欣喜的很。”嘴上说着欣喜,眼里却没有一分欣喜之色。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倾小豆有些气急败坏,太阳照得她全身都不舒服,但是男子修长的手指紧紧禁锢着她,她动弹不得。
男子薄薄的唇微勾,“我是谁?呵,夜浅,可即便我说了你也只会说你也不记得。”
夜浅?
第九十六章 做上赌约
倾小豆尽量去衣袖遮住射过来的阳光,一边在脑海里迅速搜索夜浅这个人,只可惜,想了半天,她也只能说她对这个人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果然还是不记得吗?”夜浅冷冷的勾起嘴角,面具下精致的面容染上几分煞气、
倾小豆害怕他又对她做出什么事,眼珠子一转,只好先敷衍的说,“我以前遇到过一些事,有可能有些记忆丢失了,你让我再想想。”倾小豆边说边打量着高出她一大截的夜浅的表情,却只见夜浅抿紧了唇,清冷的眸子依旧。
夜浅修长的手指抚上倾小豆的脸,细细凝望着,从额头到鬓角再到脸庞再到嘴角,仿佛在抚摸着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倾小豆不敢动,身子僵硬着,她见识过这个男子的可怕,她不愿招惹他,尽量还是顺着他,况且她来这里的目的还没达到,不能闹翻。
夜浅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柔情,流转出几分留恋,嘴唇蠕动着,半响才低声喃喃,“会记得,会有记得的机会。”
倾小豆看见那双修长的手此刻有些发抖,碰到她的脸又躲开,然后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碰她的脸,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倾小豆突然有些好奇,这个欢儿到底是谁?与夜浅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门突然被阖上,阳光也渐渐散去 ,留下一屋的幽暗。
倾小豆有些惊讶,夜浅居然会主动关上门,刚才还强迫她面对阳光,态度转换的太快,她有些不适应。
夜浅松开倾小豆,衣袂一飞,来到屋内的木桌边,那木桌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花,夜浅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那瓶子是上好的玉制成的,闪着晶莹剔透的光,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褐绿色的液体。
倾小豆呆立在一旁,眼见着夜浅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的那瓶子,不一会儿那瓶子里面的褐色液体立马变成了纯白色,夜浅嘴角划开一抹浅笑,将那瓶子里面的液体轻轻倒入了花瓶里面。
夜浅手轻轻抚上那些花,一刹那间,那些花就开得格外灿烂,每一朵都鲜艳欲滴,而且瞬间屋子里面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夜浅对着倾小豆招手,唤她过去,倾小豆乖乖的过去,站于夜浅身边,夜浅修长的手执起倾小豆柔软的小手,那一瞬间倾小豆是想下意识的缩回去,但是夜浅幽深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身子一抖,乖乖的任他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他的手心中。
夜浅捉起倾小豆的手放于那些鲜花上,一瞬间,那些花便凋谢了,完全不似刚才鲜艳欲滴的模样,每一朵颜色都变暗了,死气沉沉。
倾小豆惊呼,迅速缩回自己的手,惶恐的望着那些凋谢的花,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夜浅洁白如雪的衣袖一挥,那些鲜花便不在了踪影,花瓶瞬间就空了,刚才开得灿烂的鲜花似乎只是个幻觉。
倾小豆抖着手指着此刻已经空了的花瓶,对上夜浅那双清冷的眸子,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花儿凋谢了还不见了。”倾小豆蠕动着嘴唇,见夜浅脸色有些不善,咬着下唇,最终还是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你不是凡人,你到底是妖还是―”倾小豆顿了顿,蹙眉接着说,“还是仙。”
他身上并没有散发出和她一样的死灵的气息,所以她只能怀疑他是妖还是仙。
夜浅静静立在那里,不作声色,只冷冷的垂眸望着倾小豆,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瞬间气氛就安静下来。
倾小豆吞了吞口水,对于夜浅的不作声色她是感到恐惧,一个可怕的人越是安静带来的破坏就越大,她怕他会直接了结她。
夜浅嘴边突然划开一抹笑意,修长冰凉的手指抚上倾小豆的嘴唇,将倾小豆紧咬的牙关拂开,低声说,“你还是喜欢咬牙这个动作,每一次将嘴唇咬破都会跑来找我哭诉,每一次却又不吸取教训。”
说的就好像她与他之间认识很久了一样,说的就好像她与他关系很亲密一样,可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记得她认识这个男子,不是记忆模糊,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别这样。”倾小豆别过脸,正好躲开了夜浅的手,那双手停在她的脸上,半响才缓缓拿开。
夜浅眼中恢复了清冷,抿着嘴唇,淡淡的说,“那么你希望我是妖还是仙呢?”
窗外一抹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射进来,正好附在夜浅背后,显得那身影有些刺眼,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的气息却又惹的人想多看几眼。
倾小豆敛下眼帘,拧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夜浅的问题。
夜浅垂眸望着倾小豆,看那黑色的头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对于他的问题有些为难,脑中闪过一些画面,终是闭了闭眼,用着清冷的语气说,“”你又何必纠结与你不相干的事,你不是说过我的事与你都无关吗?”
倾小豆猜想大概又是那个叫欢儿的人说过的,可是他的事怎么可能与她无关,倾小豆倔强的扬起头颅,坚定的眼眸射向夜浅,“怎么可能无关,你杀了木檀,还抱走了白儿,这与我都有关,她们都是普通的凡人,你怎么能这样做?”说到木檀,倾小豆便有些激动,对于夜浅本能性的恐惧也被木檀被杀的仇恨所掩埋,那双素日里笑意吟吟的眸子此刻正狠厉的瞪着夜浅。
夜浅冷冷的笑笑,“原来你指的是这种有关,呵,我杀了那个女人吗?”夜浅修长的手指撅起倾小豆的下鄂,倾身与倾小豆平视,那双眸子此刻正阴冷的盯着倾小豆,眸子里仿若一个冰冷的地狱般。
“你若要这样认为那便是,呵,你想要带走那个小孩吗?”
倾小豆的下颚被他的手指捏得发白,但她不服输的忍住疼得差点迸出的泪花,倔强的回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想。”
夜浅清冷的眸子在倾小豆脸上巡视几圈,而后轻笑出声,松开倾小豆的下颚,直起身子,淡淡的说,“你若是能喝下这瓶药,并且呆在这房间一日内不出去,我便将那小孩还与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那瓶子是黑色的,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倾小豆望着那瓶子,黑幽幽的瓶子闪着诡异的光,让人忍不住发抖,但是木檀惨死的情景还在她眼前闪烁,都是因为她,无论如何她必须要保护白儿,以后白儿若是要恨她,那也是她应该承受的。
一把抢过夜浅手中的瓶子,毫不犹豫的将瓶子里面的东西喝下去,喝完扔掉了那瓶子,狠厉的眼神射向夜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