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老公的甜心:圈养乖丫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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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飞的天池上,偶尔有那么一两只松鼠下地来,一溜烟从你的面前穿过去。
飘雪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天池旁边玩耍,小丫头-安庆和一帮家奴在不远处尾随着她。今天,爸爸允许安庆带着她出来玩耍,不过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这是飘雪最开心的日子,每年她都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因为只有这一天,她才是真正自由的。平日里,她都窝在家里,学学女红,还有礼仪之数。
这样的日子,太难得了。飘雪一个人在雪地里奔跑着,笑得好甜蜜。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舞,她趁兴跳起舞来,婀娜多姿,秀发飘飘,白雪纷飞。
家奴们在远处看着,赞叹不已,慕容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般,貌若天仙,舞技超群,聪颖过人。安庆作为她的贴身丫头也倍感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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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飘雪舞得起兴的时候,一个少年,肩上蹲着一只黄色的猫咪,腰间别着一把闪闪发亮的封印刃,朝着飘雪的方向走了过来。
家奴们和安庆吓了一跳,他们呼喊着叫飘雪小姐停下来,可是飘雪跳得太投入了,完全听不到。舞步盈盈,蝴蝶般煽动着双臂,身子微微向后仰着,长长的秀发随着身姿的转动,扫出一个很优美的弧线,扫在洁白的雪地上,片片飞雪扬起来。
少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场景,嗔得目瞪口呆,那么忘我的表情,是他的记忆里没有过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任务。
直到那个跳舞的女孩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哈着气,跳到他的身边时,他才惊醒过来。
女孩真诚的眼里饱含着笑意,这么温暖的感觉让他的心一下子轻松起来。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笑过,除了死去的爷爷和肩上的小猫,再没有人对他微笑。他的记忆里,阴阳师们都是带着嫉妒的眼神看着他,或者是皮笑肉不笑的恭维他,大部分时间他都置之不顾,或者选择沉默。现在这么一张笑脸,那么温馨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倒不知所措了。
“我叫飘雪,你呢?”
飘雪,好美的名字,在这样飘雪的日子里,遇到一个发如雪的女孩,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他在心里笑了笑,不带表情的回答,“公孙漠。”转身朝天池走去。
“公孙漠,你笑起来,应该很好看。”飘雪在后面大声呼喊…
场景越来越模糊,麦凌水一个激灵,惊醒了,满头大汗,细细密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公孙漠,那双冷漠的眼睛,不带表情的脸上棱角分明。
“你是公孙漠?”她突然之间明白了,飘雪是她,她就是飘雪。
麦凌水不知道哪里来的情意,突然就对公孙漠深情款款起来,小鸟依人般扑倒在公孙漠的怀里。麦凌水惊诧于他身体的温度,很冷,冷得像冬日里的一块冰,像他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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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好冷,像你现在的体温。为什么你总是舍不得为我笑一次?”麦凌水把头埋进公孙漠的怀里,闻见一股淡淡的樱花味,好香!麦凌水现在已经完全记不起来自己作为麦凌水的身份,这个时候的她只知道,她是飘雪,公孙漠的飘雪。
公孙漠轻轻的推开她的身子,小猫窜到麦凌水的身上,“小宇,你还是那么可爱。”麦凌水长长的睫毛上梨花带雨,轻轻抚摸着小猫柔软的毛。小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带泪的脸。
公孙漠起身,背过脸。脸上闪过一丝脆弱,那种美人在怀却不知如何心疼的感伤。
时间就要到了,半个时辰,为什么可以那么快就过去了,下一个二十年,他又要煎熬多久?那弯月牙心还在心里滋生着,公孙漠轻轻摸了摸它,还是那般诚挚,它还是我的,连同麦凌水身上三分之二的心,都还是我的。他的心就沉静下来,二十年又有何妨?
千年来,对你的爱,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飘雪,我的飘雪,生生世世,我们都会在一起,二十年一见又何妨,哪怕是百年一见,对你的情意依然不变。公孙漠在心里对飘雪说。
飘雪爬起床,屐上鞋,轻轻走到公孙漠的身边,一头短发那么显眼。她轻轻的靠在公孙漠的肩上,公孙漠冰冷的身子在一点点的暖和起来。
还是这样的温暖,曾经在雪地里,是她给了他这样的温暖,那张冻紫的嘴唇,是她温润起来的,冻僵的小手,还有那冻结的心,都是她一点一滴化解的。
公孙漠的心暖和起来,环抱住了面前的女孩,轻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闭上眼,如果时间可以定格在这一刻,公孙漠放弃永生。
永生的寂寞,相思,还不如这一刻的相守。
公孙漠被自己的心思吓了好的一跳,思绪很快回到这里,眼神变得依旧冷漠。
他双手抱着麦凌水的双肩,盯着麦凌水,直看得麦凌水心惊胆战,“飘雪,请为我续起你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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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松手,她的心就冰冷下来。为什么,你连一句关爱都舍不得给我?一个微笑,一句温暖的话,对你来说就那么难?麦凌水抓了抓披肩短发,手顺着发丝往下滑,连它都比我重要。她眼里的忧伤越来越重。
公孙漠的心在疼,心疼她的心疼,那月牙心在一点点的纠结的疼痛起来。然而,他还是强忍住了所有的柔情,沉默!
小猫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这样的相互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它永远不会明白,人类的心思总是那般奇特,明明很想念,却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分明是疼惜,却非要不露痕迹。
麦凌水重重的点头,“这一头长发我只为你一人续。”你不知道我的相思只为你,我的生命只为你,没有你的日子,还有什么是有意义的。既然你喜http://。345wx。欢长发飘飘,那我为你续,三千发丝,我都为你续。只是这相思之愁,你何时舍得为我解开?
麦凌水轻挪莲步,上前轻轻从后面拥住公孙漠,把头深深的埋下去,生生世世,她都不想再离开他,哪怕他的身体总是冰冷,他的笑脸总是虚无,他的关爱总是捕捉不到,她也愿意。
时间到了,公孙漠在心里叹了口气。麦凌水的手已经开始松开,朝门口走去,仿佛做了一个很遥远的梦,她走了,走得悄无声息,连头都没有回。
公孙漠好想追上前去,可是他没有,甚至连回身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他知道,而后的二十年里,她对他的记忆只会是支离破碎的片段,少之又少,而他又得在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楼里等待二十年。这二十年里除了梁宇这只小猫妖,再不会有人陪伴他。
麦凌水走后,角落里的梁宇慢慢的伸展开身姿,恢复成最初的沧桑少年模样。
“少爷。”梁宇对着两眼发呆的公孙漠轻轻唤了一声。
公孙漠冲着他淡然一笑,笑中满是苦涩的滋味,“梁宇,来陪我喝一杯。”
古朴小楼的东屋里,两个男子举杯对饮,一个满眼惆怅,一个满眼关怀。
“少爷,你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醉?一千年了。”公孙漠把酒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我怎么还是这般醉生梦死?”他凄苦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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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宇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喝,喝。”
“喝。”
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消散在夜的寂静里。
生生世世,
回首相望,
伊人醉,
心已乱!
举杯消愁,
愁入情肠,
无人相知,
唯有空对月!
麦凌水的脑袋生疼,仿若做了一生的梦,好长好长。她敲了敲脑门,迎着昏暗的路灯往回走。这样古朴妖异的小径,她是怎么踏上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麦凌水在混沌的状态下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打开门,拉开灯,许安宁那丫头已经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了,这会估计就是地震也震不醒她了。
衣柜的门大敞着,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就那么安静的躺在地上。许安宁这丫头搞什么鬼呢?麦凌水边摇头,边蹲下身子,一件件的拾掇起来。
夜深人静,许安宁的鼾声恬美。
麦凌水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把脑袋耷拉在桌角。努力的回想着适才的场景,可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一场梦幻。
起身想要去倒杯水的时候,看到耳鬓的短发丝丝,“飘雪,请为我续起你的长发。”麦凌水的脑袋开始打起转来。
飘雪,请为我续起你的长发,请别再轻意斩落它。
她记起来了,有一个男子,有着忧郁神情的男子曾经对她说过这句话。他要她为他续起这三千发丝,可是,飘雪又是谁呢?为什么他明明是对着我说话,却平添了一个飘雪?
麦凌水对着镜子,摸了摸齐肩的短发,飘雪,请为我续起你的长发。她读不懂这一句忧伤,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在告诉我,我应该为这个男子续起这三千发丝?
麦凌水是性情中人,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她相信,她的心不会骗她,于是,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为了他,我要续起这三千发丝。
日晒三更的时候,许安宁幽幽的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环顾四周,发现麦凌水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梦里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好东西,口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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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骨碌碌一转,许安宁就来了劲,胡乱的爬起来,也不洗漱,拿了一只牙刷,沾了满满的牙膏,就往麦凌水的口中塞。嘿,麦凌水还真把它当美食了,嘴唇煽动着,嚼得起劲。
“呀,好辣!”麦凌水一个鲤鱼翻身,奔将起来,半睁的眼睛就看到了不怀好意的许安宁,笑得一脸阳光。许安宁上前来,环抱住麦凌水,麦凌水就被腾空抱起了。抱得动,那昨天?许安宁摇了摇脑袋,不去想它。
“打你个小坏胚子,连个安生觉也不让人睡。”麦凌水扑腾着双脚,嘴里叫骂着。
“我说好姐姐,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约会去,也不叫上我?疯累了,连床和桌子都分不清了,敢情还在这责怪起我来了?”许安宁一把扔下她,一个踉跄,麦凌水差点摔落在地。看着麦凌水满嘴的牙膏,许安宁捂着嘴,忍住笑,脸憋得通红。
麦凌水浑身没劲,累的不行,扭了扭脖子,摊开双手,心想,随你怎么折腾吧,麦大小姐我今天不奉陪了。
这觉眼看着也睡不成了,干脆洗漱去。麦凌水伸了伸懒腰,开始拾掇起来。
许安宁不依不饶,在后面紧跟着。“嘿,有帅哥你藏着掖着,一个青梅竹马不够,你还想来个脚踩两只船啊?”
麦凌水拿着水杯,已经开始刷牙了,这牙膏也省了挤了,直接拿牙刷往嘴里一塞,不一会儿就刷出满嘴泡沫来。
“怎么也给我留着点啊!下次约会带我去吧?”
下次?麦凌水苦笑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样的春梦,会有下次么?那个有着忧郁眼神的男子,难道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你倒是给个准话啊?带还是不带?”许安宁扯了扯麦凌水的衣袖。
麦凌水真的是对她无奈了,转身,用她特有的迷人微笑对着许安宁点了点头,满嘴的泡沫都快要飞扬起来了。
许安宁笑得一副春光灿烂的样子,让人想恨都恨不起来。
她许安宁会是需要天天央着人找帅哥的了?错了,她可是出了名的少男杀手,可爱兼美丽,活泼张扬的个性,没有几个男生能够顶得住她的诱惑。不经意间总会有几个男生为了她争风吃醋,她可从来不插手,一副天真浪漫的表情,笑得甜美,一旁看热闹,看得不知道有多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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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哪个她都没兴趣,偏偏对麦凌水的任何异性朋友,她都兴趣俨然,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心态,非把麦凌水的所有秘密掏得个底朝天才甘心。
不过麦凌水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都让许安宁失望。
除了她的青梅竹马,许安宁没有见过,其他的异性朋友,许安宁可是了如指掌。不过,没有一个是和麦凌水有特殊关系的,不过都是些君子之交,要么就是对麦凌水心怀不轨的家伙。
昨儿个的事,许安宁也只是猜测,其实,没大往心里去。就算是约会,也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再说自己没等两下,就睡着了,麦凌水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都不知道呢。
许安宁这么一想,就灰溜溜起来,没劲!还是麦凌水的那个青梅竹马对自己有些吸引力,至少还没见过。每次和麦凌水提起来,她不肯定,但至少也没有正面否定,就算正面否定了,那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总该有些故事吧?
这一天可真是没有意义,马哲老师在上面滔滔不绝的讲得不知所云。许安宁在下面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就差没把桌子磕出一块缺角来。
麦凌水倒是认真,带着副眼镜,斯斯文文,时不时的还记着笔记。
就在许安宁睡得迷糊之际,窗外传来了一阵喧嚣声,人声鼎沸。许安宁一个激动拍起桌子,开口骂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
这一拍,教室里立马安静下来,马哲老师拿他那双犀利的眯眯眼使劲的扫许安宁,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脸色铁青,恨不能把她撕成八瓣扔到河里喂鱼。
不过几秒钟的安静,不知道谁起的头,教室里笑做一团。有人开始捧着肚子跺脚,有人敲着桌子,恨不能笑掉大牙,有人揉了揉睡得红肿的眼睛,左右扫射,一脸无辜。
许安宁站在原地,尴尬的笑,笑得七分谄媚,三分讨好,只求老天爷开恩,不要被这个眯眯眼老师给记下一笔,她可不想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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