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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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陌闻言膝盖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半跪下来。
修前倾了身体看他眼中的沉痛之色,蓦地叹了口气,“等哪一天你待我有对他的十分之一,我也就圆满了。”
“你有没有办法?”陈陌如今是方寸大乱,修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关心则乱啊。”修静静看着他,眼中沉沉的,也不知是怜悯他还是怜悯自己。
之后两人理所当然地滚上了床,一个为了人情一个为了心中执念,各取所需公平的很。
修在性事上一直不懂得什么叫温柔,按着他在床上做了两次,在客厅沙发里做了一次,在浴室里又来了两次。陈陌被他做的全身青紫,身体骨头像是被重新组装过,酸痛难当。
他被迫躺在床上,承受那人温柔的抚摸,“你放心好了,我要是有消息就通知你。”说完,他就起身要走。
陈陌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哑声道,“其实你说的对。”
“恩?”他转过身,眼里有些疑惑。
“我是不该放弃你这个好炮友。” 他说着,转开了脸看着窗外。
修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只是出去时,帮他轻轻地带上了门。
事发之地已经被警察派人保护起来,只是现场的痕迹被抹的非常干净,除了陈陌提供的那段录音,他们几乎对绑匪毫无头绪。
只是纵然有那段录音,要在茫茫人海里找到这个人又谈何容易。
而且能将一个大活人从公路上绑走,绝非单人作案那么简单。
江母已经彻底竭斯底里,完全没了当初贵妇人的模样和做派,她求警察求焦梦阳求江成天,她骂警察咒焦梦阳同江成天撒泼,可无论怎样,他的儿子一直都没有消息。
陈陌几乎是主动留在修那里,每看到修一次都会问他有没有江陵的消息。
可是每次修给他的回答都是让人失望的。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没有消息也好,总比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要来的好。
“叔叔怎么说?”修看了眼那扇紧闭着的房门,他如今已经有些怕见陈陌,怕每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江陵两字,怕看到他眼里因为江陵而出现欣喜或者失望的光芒。他如今才能确定,这个人心里装着的,只有江陵。
“三爷将琳娜小姐关了起来,还说不会见少爷您。”柳生躬身答道。
修闻言挑了挑眉,嘴角突兀的勾起抹冷笑,“哦?他就不怕我摆他一道。”
柳生迟疑了下,“三爷可能是觉得自己活不长久了,就豁出去了吧。”
“呵,活不长久了?”修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嗤嗤笑了起来,“既然他活不长久了,那在死前再帮他的侄儿我一个忙吧。”
他的声音冷酷阴沉,柳生抬头看去,只见他眉间一股再难消去的阴霾,不禁震了震。
“你过来。”修招过他,在他耳边附耳说道。
柳生的脸色越来越惊愕,等他说完,手指已经抖个不停,“少爷……”
“怎么,有问题?”修看他一眼,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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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修招过他;在他耳边附耳说道。
柳生的脸色越来越惊愕;等他说完,手指已经抖个不停;“少爷……”
“怎么,有问题?”修看他一眼;似笑非笑。
柳生自然不敢说什么,应了声就退下了。
焦梦阳最近过的很不好。
江陵是因为不同意与琳娜的婚事才失踪的;不仅江家向他要人,警察怀疑他;就连琳娜都觉得可能是他动的手。
这个一直说喜欢着自己的女人,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曾给过他。纵然他只是把她当做疼爱的侄女,可被亲近的人怀疑;终归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近些时候身体不舒服;被她那么一闹脾气就上来了,把人关在了家里,不许她去任何地方。
期间陈陌有好几次电话过来,要么是找他要么是找琳娜,都被他想法拒掉了。
江陵的生死,根本与他无关不是么?连他自己,都是快死的人。
自从将修撵出焦家后,焦梦阳就开始着手培养焦家的下一任当家,只是他找遍本家,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和修相比的人。
当初是修主动放弃焦家的掌权,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他说动琳娜和江陵的婚事,如今江陵失踪,如果修想回来,他还是可以放权的。
他曾约修出来过,可修不是说公事繁忙,就说是在拍戏,要么就告诉他在追男人,他约了几次,修一次都没出来过,显然是对焦家的那个位置,毫无兴趣。
听说修最近几天都和陈陌在一块,焦梦阳最终不得不找了陈陌。
陈陌在推开自家房门,看到屋里正把着手教小辉写字的人一愣,半天才回过神,“焦场务。”
这么久了,他还是习惯叫他场务。
小辉高兴的喊了声哥哥,焦梦阳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他便听话的捧着作业跑自己屋里了。
陈陌站在门口怔了半天,才笑了起来,“不是说没时间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焦梦阳并不尴尬,他伸手抬了抬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沉声道,“我是来这里找修的,谁知道住的是你们。”
陈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嘴角,换了拖鞋进门。
他前几天还是住修那边的,求他帮忙的当儿,自己也不忘联系原先用来对付莫邪的人。今天心血来潮才回来了一趟,谁知道这么巧和焦梦阳碰到。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焦梦阳对面,见他握着杯绿茶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禁一叹,脑中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天琳娜的话,她说焦梦阳活不久了啊。
以前没觉得,现在看来,他眼眶深陷,神情疲惫,就连两鬓都有了白色,已经蔓延开来。
似乎并不在乎陈陌的打量,焦梦阳只是问,“修最近在做什么?”
“忙着东山再起和帮我找人。”陈陌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焦梦阳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我虽然生气江陵不肯娶琳娜,可我并没有派人去抓他。你信不信?”
“我信。”陈陌想了下才慢慢点头,“可我不排除是焦家的人下的手。”
“我回去会对族内人进行彻查,如果有结果,会通知你。”
“哦?希望我打来电话时,永远不要没人接才好。”陈陌耸耸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焦梦阳被看的有些尴尬,他觉得人一旦开始老起来,那脸皮也就开始薄起来。他腆着老脸试探修的住处,陈陌听了讶异的挑了挑眉,这才确定,他来这里真的只是因为找修。
“抱歉,我不能说。”他摇摇头,虽然对修无感,可要是焦梦阳想落井下石,修斗他不过他又何必害了人,更何况,修要是出事,江陵的消息也会断了吧。
焦梦阳微微皱了皱眉,在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该把琳娜搬出来的时候。
陈陌的两个电话几乎是一前一后响起。
一个是众所周知的那个手机,来电人是修;而另一个,则是当初为了整垮莫邪才搞来同自己的人联系的。
他略一皱眉,忽然眉心跳了跳,隐约觉得不安起来。
视线在两个手机上来回扫视,他猛的闭上眼,随便找了一个接了起来。
“喂……”
“老板,我们查到了些线索,根据情况来看,您要找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你,说什么?”陈陌很佩服自己听到那四个字还能这么冷静的说出话,只是纵使他在冷静,之后那人说的话他却一个字都没能听进去,只听见什么声音嗡嗡嗡的在耳边回响。
焦梦阳见他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就连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栗,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咳了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陈陌却像是完全没听到般,他呆呆的挂断了,走了两步后又猛的摔了手机。
看着那手机在顷刻间四分五裂,飞溅开的碎片还擦过自己的腿边,他见他神色恍惚,样子古古怪怪起来。
“是不是江陵有消息了?”他不提这个名字还好,提了陈陌猛地抬起了头,狠狠瞪着他。
焦梦阳叹了口气,指指另一个手机,“还在震,是修打来的,你要不要接下,没准有你要找的人的消息。”
陈陌一怔,白着脸,红着眼去接。
才接通,那头静静地过来一句,“怎么才接?”
陈陌不想理他,只是狠狠吸了口气,才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是不是……有他的消息了?”
他忽然万分希望修能告诉自己,江陵找到了,而不是那四个令人触目惊心的话。
“你心里就只有一个江陵吗?”修冷笑了声,如他所愿般,慢慢说道,“江陵……找到了。”
陈陌只觉得浑身一震,继而满脸狂喜,果然……江陵才不会那么容易出事。
等他高兴过后,修低低地开了口,他说陈陌,我们找到了江陵的尸体。
天堂和地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却让人痛的都要没了呼吸。
陈陌从来没见过这样难看的江陵。
在他印象中,这个人就算衣着随便,也是一副温和英俊的样子,绝对不会像现在自己看到的那般恐怖。
他看着满身青紫的人躺在那里,俊脸早已扭曲。他呆呆地站着,觉得他们肯定弄错了,这个人不是江陵,江陵……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江母接到消息赶来时,几乎是哭嚎着扑到了那具尸体上,悲恸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颤抖着手捧着他的脸一遍遍叫着,一遍遍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喃喃的叫着,“阿陵,阿陵你醒醒……”
江成天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呆呆看了几分钟,忽然狠狠一拳揍向由焦梦阳陪着来的陈陌,还想打第二拳时,被焦梦阳拦了下来。
陈陌的脸上瞬间青了一大块,他跌在地上,没有人扶他起来,他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安静的像是个死人。
“姓陈的,一命抵一命,你等着我玩死你吧。”江成天撂下这么一句,恨恨离去。
因为有上头的施压,很快,法医的验尸报告就出来了。
江陵生前曾遭毒打,致使肋骨有两根断裂,死前还被注射过毒品,所以现在尸体看来才这么可怖……
陈陌没来得及听完,好不容易被焦梦阳拉起来的身体一软,立刻就有些站立不稳。
江母哭叫着扑过来,在他脸上又抓又挠的,要他陪自己儿子的命。陈陌像是死了般任她出气,却知道,就算她把自己的命拿去,江陵都不可能活过来了。
女人疯狂起来,就连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几个人合力才能把江母拉了开来。
陈天一直陪着小辉站在外面,小辉听到里头的动静几次想进去,可都被陈天阻止了,“别进去小辉。”他深深的看着小辉的眼睛,勉强笑了下,“陈陌和江陵他们在里面有事,你别去打扰他们。”
小辉似懂非懂,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不是说江哥哥他……”
他的眼瞳里忽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那人身材欣长,身姿挺拔,脸色却冷酷,小辉吓的往陈天身后躲了躲。
陈天转过身看是修,脸色就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修停在他跟前,冷冷地看着他,忽然勾着嘴角笑了笑,“别这样陈天,要不是看在他的面上,你早就不可能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这几个字了。”
陈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他还想说什么,修已经越过他,提步进去了。
里头的人齐的很,修扫了众人一眼,慢慢走向那个神情恍惚似没了魂灵的人。
“陈陌!”他在陈陌跟前蹲下,心疼地摸了摸他被打的青紫的脸,他摸了一把,摸到一手的血丝。他缓缓靠近他,在他耳边道,“想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陈陌浑身一震,头缓慢的动了动。
修在他耳边轻声笑了下,慢慢说道,“想知道?抱我一下。”
面前的人跟个被遥控了的机器人般,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修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双手跟着插过他腋下,回抱住他,将他提了起来。
“你说要告诉我凶手是谁,你说要告诉我的……”他死死盯住他,双手还牢牢抱住他的身体。
修温柔的摸摸他的脸,柔声道,“是,我说过的话,向来算话。”
他说着,将人半拖半抱着带了出去,极力安抚他会让真相大白。
江陵的葬礼在十天后举行,修带着陈陌到了门口却没能进去,江家人放出话来,谁都可以进去,唯独陈陌不行。
修看着坐在车里的陈陌,这个人从十天前就是这个样子,闷声不吭,死气沉沉。根本不需要自己有什么言语上的暗示就很乖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看了眼来往于奠堂的人,莫名的觉得烦躁。
在江陵下葬的这天,警察逮捕了莫邪,顺便请焦梦阳去局子里坐了坐。一天后,焦梦阳的律师将他带出了警察局,随后,警察宣布已抓获凶手,当晚莫邪就被人发现死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
江家的人虽然悲恸,但凶手一死也找不到人去报仇,她们知道焦梦阳进了警局又被放出来内里肯定有猫腻,可三番四次地派人打听查探都查不出什么来,江母好似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不见当初的美丽。她和江成天动辄打骂,不久后就离了婚。
陈陌一个人坐在江陵的墓前发呆,江陵下葬的时候江家的人不肯让他见,就连之后一长段时间都请了人在墓地四处转悠,一旦他出现,那些人就会现身阻拦他。
所幸,比耐性,谁都比不过他。
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就渐渐不再有人记得江陵这个人,却正好给了他机会,他想,谁都不记得他了,自己总会记得的。
只是就算在乎的人不在了,日子却还要过下去。
他继续拍他的戏,继续和修纠纠缠缠,继续把曾经是他的东西一点点取回来。
“我不明白。”修将他紧紧按在墙上,一手捏着下巴往墙壁挤压着,他脸上带着真切的迷茫,“你并不爱江陵,可为什么……这么在乎他?”
他却只是笑,淡淡的,“嘿,别把我的脸蹭坏了,那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怎么记得你吃饭的家伙……”修恶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沿着他腰侧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