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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抵抗隐婚老公-第169部分

小说: 抵抗隐婚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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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最后那一句把对方吓到了,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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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早上开车去机场接的父亲,路上,把事情对管父说了,全部交代,无法再继续隐瞒任何一个人,管父是最后一个知道阿年和默川谈过恋爱的,听完直说太过荒唐,管父跟爷爷是同一个反应,怎么可能表兄弟二人遇到同一个女人,且还是个南方来的姑娘。

“谁带来Z市的?”官父问。

他答:“是默川,但我比默川早认识阿年。”

他交代了这么一句,没有详说,他希望家人们能明白,他对阿年的感情,并不是毫无由来。

送了父亲回家,管止深在家中的沙发上坐着,要抽一根烟,却被方云一把抢了去:“咳嗽成什么样了?再抽下去身体就真完了!”

“哥,求你别抽烟了,你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小心肺啊,小嫂子总让你戒烟你怎么不听。”放放吓得很多天在家里不敢说话,也不敢下楼,见哥哥这样,忍不住开口劝,哪怕会挨骂。

没有等来挨骂,放放低头。

“把药吃了。”方云递给管止深。

管止深不想让家里的人担心,吃了医院拿的药。

他心情格外差时没有烟不行,形成了对烟的依赖,吸烟能压下他所有的不好情绪,听母亲的,去医院里做了一个检查,做了胸片,医生说他的咳嗽不止是肺部原因,肺部的阴影看着非常吓人。

管止深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说肺部偶尔会出现疼痛的感觉,但不严重,一时就过去了,医生说,这是严重的肺部感染所致,建议洗肺。

本身管止深大火那年就伤了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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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号夜里,方云不放心儿子,上楼去看,推开/房门却发现他在抽烟,根本没有早点休息,气的方云在楼上为了儿子哭了一场,放放和管父上楼来看。管止深起身拍了拍母亲的背,给母亲擦眼泪,像个孩子般的保证,不抽烟了,一定。

方云哭着让放放收起这房间的所有烟和打火机,扔到外面!

这才能放心……

30号早上,管止深联系了李晓婉,问她,有没有默川的消息?

李晓婉说没有,并且李晓婉对他说,方默川这两天没有跟家里的任何人联系!

李晓婉也好奇方默川跟谁一起走的?难不成有她不知道的女人勾/引默川?

李晓婉问了问阿年的事,关心一下,说完,管止深切断通话。

找方默川和阿年的这件事,跟家里的任何人说都是白费,他找不到,别人也找不到,他联系不上,别人也联系不上。

就算报警出动警力,在几天之内也是白费,警察没有超人的能力,感应不到方默川此刻在何处,方默川不接电/话,经常性的关机,一切办法都是徒劳。管止深不想闹得满城皆知,方管两家男人争一个女人争的触犯法律,自己家里的事情,不报警是私事,报了警,性质不同。

管止深只求方默川来个消息,一句话也好,让他知道阿年健康。方默川不会伤害阿年,这是一定的

他不想和表弟有一日成敌,默川若惨,家人和阿年所有人都接受不了,在阿年心中,始终是对默川有亏欠。感情的债,说不清,还不了。但是,方默川现在如果站在他的面前,他会动手,哪怕这泄愤是自私的。

他知道,阿年不喜欢男人打架,大概是认识方默川那年看方默川血腥的打架看的彻底吓怕了。阿年可能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喜欢打人的男人,毕竟34岁,比那些爱打架的男生成熟许多,她才从不担心他会以拳头伤人,她不在身边,他对别人动手了。

他带警察,两天之内几乎快要找遍了Z市的所有大小医院,查询信息,没有阿年和方默川身份的任何住院信息,他背着家人在找,一切对找到阿年没用的人,都没有说,说了完全没有用处,只会干扰他的情绪罢了。

方默川的朋友,管止深问了个遍,都摇头。他派人跟踪了方默川走的较近的几个人,三天下来,毫无发现。

除了医院,Z市小诊所小医院也极多,偌大的Z市,藏一个人真的太容易了,宾馆,酒店,等等……张望心里跟着着急,三天过去,今天31号了,新年。就算要把Z市反过来,也需要时间,而且,把Z市翻找个遍哪有那么容易。

心里了解,昏迷不醒的人几乎是完全没有可能登机飞去外地,管止深没有在警局立案,只是通过认识的人去查,的确没有方默川和阿年的飞去外地的记录,除非他开车带阿年去了外地,Z市离开市区的出口无数个,Z市面积一环一环,找一辆车不是一定找不到,但是调取所有出口监控录像,需要耗费长久的时间,警方也很难做,县城时只有几个出口,Z市的出口,太多。

管止深认识的一位警官建议,最好的办法也就是不是办法的办法,等待对方主动联系,那么大的人,冲动之下也应该有个分寸。如果要调取所有的出城路口监控,也不是几天就能找到的,那类吉普车Z市有太多是一样的,车牌照,万一用了假的换了呢?

除夕夜下楼吃饭,他勉强的吃了点东西,家人也实在笑不出来。管止深没有告诉家人阿年怀孕的消息,他担心万一,万一孩子有事保不住,会给家人造成更大的心理伤害。

管父见儿子这样魂不守舍,拿着个手机不撒手,就没有提起阿年和默川有过一段感情的事,家里的其他人包括老父亲,都能想通,他当爸爸的计较个什么,孩子们好,这些也就不是什么大事,本身阿年的老实样子,管父难以对其生厌。

除夕夜八点多,楼上只有管止深一个人,他在看着手机,微信,上了一下,毫无反应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提醒一堆,他不太懂,全部按没,找着阿年的痕迹。他又上了新浪微博,按了一通,用不太明白,他看到乔辛在微博上发了个骂人的表情,说——方默川你这个渣,到底去了哪里说一声能不能死?

这些人,都是阿年给他加关注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显示是方默川的号码,但是响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接听那边就已经挂断。他看着手机紧张地心跳加速,是方默川按错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准备打来告诉他?

拨打过去,关机。

管止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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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趁方默川背对着自己说话,伸手偷偷的拿了他的手机,小心按键,要悄悄的打给管止深,但是方默川发现了,抢下手机,挂断,并关机。他站起身,问她:“阿年,你不是一直对我说对不起吗?现在,陪我一起过个新年,我们两个安安静静的,新年过后,从此感情上的牵扯两清,但是请你不要联系他。”

“方默川,你太残忍……我就只想打给他告诉他一声,我,现在还好。我和你,能换别的方式两清吗?在哪里不能过新年?感情上的事,你恨我怨我就折磨我一个,求你了……给他一点消息,今天是除夕啊……”阿年身体疲惫的像是死去一般躺在床上,哭红的眼睛看着他,她现在哭了会头晕,吐字不清,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的眼泪不断掉下来。

她只知道自己从县城的沟里被救上来了,睁开眼一下,没了意识,醒来,就是在这里……这里是哪里?酒店的窗帘拉着,她看不到,她醒来时想要出门,想要拉开窗帘看看这是哪里,但是他阻拦,她咬人打人,他忍受着,他眼里仿佛也有泪水的提请了她:“你怀了孩子,一路因为有救护车送我们,孩子才没事,所以你是要以挣扎的方式伤害你自己和孩子吗?”他的话是善意的,但他的语气和唇齿间却是冷的,他知道早晚有一天阿年会有表哥的孩子,当真知道了,不能接受,想起自己以前对阿年从不逾越半分,再想到阿年和管止深在一起做有孩子的事的情景,他就抱头要疯了一样。

阿年震惊,怀孕了?

她怔在了原地,头发散着,发丝贴着脸颊和裸露的脖颈,她光着脚站在房间的地板上,身上是一套不知谁给换上的长袖睡衣。怀孕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从方云给她喝药起,例假就开始不准,要孩子的同时根本不敢再多喝药调理。

阿年以前每个月都在等待怀孕,问过医生,怀孕多少天可以测试出来,一家跟杂志有合作医院的医生说,B超要40天后,敏感的试纸70天就可以测出来。

阿年不知道真的假的,郑田摇头说这可能不太靠谱儿,毕竟咨询的那个医生他是心脑血管疾病专家,懂得女人怀孕这方面吗。

阿年怔住时心里算着日子,上次例假的几天之后都是安全期,安全期之后的某次在一起,成功怀孕,那么到现在也有半个月左右了……

在这个豪华的酒店房间里,她要做什么他都不准,阿年不敢挣扎,会严重头晕,头疼,脑袋伤的什么样具体她不清楚,全听方默川说,病历本上写了她的情况,方默川怕她乱动,给她看了。如果没有孩子,阿年豁得出去作他,有了孩子,不一样,她想好好吃东西,输液,让孩子好好的,千万不要有事。

管止深知道了吗?阿年神经突然有些敏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哭过之后,不敢下床,不敢动,手放在被子里,轻轻抚摸有一个小生命的小腹上,多么神奇,这里有一个小生命了。想象怀孕,和真的知道怀孕,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她许久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脑海里只呼啸而过两个想法,第一,孩子健康。第二,给他报个平安。

她感觉着北方室内冬天的感觉,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如果是南方小镇,那也不对,小镇附近没有这样的酒店。阿年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昏迷,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来的。

他在Z市咨询了医生,如果开车带她走会不会有危险?医生打量他,也不是没钱的人,说,如果病人要转院,医院有专业救护车去送,或者联系对方医院救护车来接,他摇头,说不想用救护车。

医生说,自己开车不用救护车护送,估计会对孩子有影响。

28号晚上,方默川叫朋友保密的托人帮他在外地租了一辆可跑长途的救护车,他担心本地租了会被查到。

29号早上,租来的救护车离开了Z市。

他想过,阿年没事就好,孩子,有没有事能怎么样?但他最后没敢,没敢那么做,心里纠结的有几个自己在对峙,你该这样,你不该这样,你该那样,你不该那样……无数个声音让他烦躁的发狂。

在县城,他不敢堂堂正正出现找阿年,但是,郑田背着人在宾馆走廊上偷偷接电/话,说的话,他听到了。

他躲着人,尤其是躲着表哥,进了阿年住的宾馆里,在走廊上走动,郑田在走廊小声接电/话,是他的意外收获。郑田28号离开,他开车跟,一直跟到了Z市的医院,见到受伤的阿年,他悲伤的情绪被唤起,对阿年的心疼不比别人少一分,他想多抱着她一会儿,多想跟她回去几年前,都还不大,小镇上被阳光照耀的那些纯真日子,无比怀念。

他阻止阿年报平安,他要任性一次,也许他当年偷偷爱上阿年是个大错,但是时间倒不回去,即使回去,他依然还会追求阿年,不会悔改,他会重新布局,不让表哥识破,然后宁可不留在Z市,一辈子不回去,也不让阿年露面,带她走到更远的地方。……事实上,现在阿年是表哥的人,一切都归零了,物归原主。

快乐的人在快乐着,他很难过,找不到一个出口,找不到下一个精神寄托点。他想,他可以接受阿年生孩子,真正的变成自己的表嫂。现在,他用这至少一个星期的两人失踪,满足自己奢望过的事情,还了自己一个心愿,如果事后表哥计较,他照单全收就是了,死都不惧,还会怕什么?

他会彻底的失去阿年,失去阿年的这一整生,这整一世,现在的阿年,还会认为自己亏欠与他,还记得他。可是阿年怀孕了,怀孕会嫁人,会生孩子,变成孩子的妈妈,一点一点会长大,变得成熟懂事,那么,阿年的世界有了丈夫和孩子,还有他吗?

一想到这里,他就瑟瑟发抖浑身都冷,整个属于他和阿年曾经的世界,空无一人,漫天的落叶泛黄纷飞,若非要找他,他可能孤独的缩在树林里,从此,真的就是一个人。

他失去阿年一辈子的疼,可以等于管止深失去阿年这几天的疼吗,他不知道,总之他就这样做了,他认为自己很划算了,因为不光他一个人在疼。这几天,他要忘掉天地,日夜对着阿年一个人,照顾好她,然后放开她,放的彻底。

阿年缩在酒店的床上,接触不到任何人,酒店房间的电/话已经被他切断了。阿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手机,没有力气起来走动走动,一动便会头晕的天旋地转,她有时盯着手机的眼睛会不自觉的掉眼泪,淌在脸颊上,斑斑泪痕湿了白色柔软的枕头,可是他不可怜她,不给她手机用一用。除夕夜的后半夜,他叫她醒醒吃点东西,阿年闭着眼睛,就那么躺着,睫毛都不动一下,是湿润的,上面挂着未干泪痕,如果不是摸了一下她的侧颈还有温度,会以为躺着的是个死去的人,唇色发白,大床上的被子里,一个那么纤瘦的人。

除夕夜,夜空上绽放着烟花。

方默川说:“阿年,我再也没有让你哭让你笑的能力了,是不是。”

她哭,她难过,都不再是为了他。

阿年不说话,睁着眼睛想转头看窗外,头上的伤,却让她不能随意地在枕头上乱动,扭头看清夜空,此刻都是奢侈的,不敢起床,怕极了一时头晕目眩沉淀不下来的感觉。他说的话,阿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哭和笑,并不是安排好的,不是专门的会因为谁,因为她不是一个演员。

他问:“他可以给你安全感,女生,都喜欢安全感吗。”

“我,我一个一个答。”阿年睁开眼睛,隔音,但烟花绽放的声音还是听得到。

她说:“我不知道怎么答才合适,方默川,我会时常想起过去几年的事,你追了我一年,为什么是这么久,你想过吗。”

“因为你对我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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