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后--独宠六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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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宝蓝色锦袍,丰神俊朗,高贵中透着王者之气。
她的这个堂哥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只是不知以后他会是个什么样的皇帝?是像父皇一样爱民如子,勤于政事吗?
林思敏既期待又担忧。
☆、第二十七章 出使中儒国
林思敏静静的在人群后站了约有一个时辰之久,这么长的时间里,御亲王府门前的四支队伍没有乱过分毫,她还看到林子成一直都是笑脸迎人,没有因为这些人只是普通百姓而有所不敬。
对于这样的林子成,林思敏是满意的,这样她就不用担心父皇用心守护的江山会断送在他的手里了。
“流云,我们回宫吧。”林思敏转身爬上马车坐好。
“是,公主。”流云随之跃上马车:“回宫。”
得到命令的马车夫轻甩缰绳,马车缓缓驶离人群。
林思敏从下马车到离开,只有排在最后面的人知道她来过,但因着她所乘坐的马车和衣着都很普通,所以人们只是随意的望了一眼就不再注意她。
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两天所敬仰的公主有来过。
回到皇宫的林思敏,刚进公主殿就被林逸轩给捉了个现行。
“敏儿,你们这身打扮?”看着眼前男装打扮的林思敏,林逸轩只觉头疼不已,这一个多月来林思敏的种种表现都在向他说明,现在她已经变乖了,可今天她又突然这身打扮,难道她之前的乖巧懂事都是为了让他放低戒心?
“父皇。”看到沉着脸的父亲,林思敏本能的立正站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林逸轩严厉的眼神。
流云也是吓了好大一跳,她没想到,她和公主一回来就会碰到皇上。
“朕问你,你怎么这身打扮?是不是又偷跑出宫了?”
林思敏偷眼瞄了眼父亲,见父亲的脸还是臭臭的,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绝招,于是抬头笑眯眯叫道:“父皇!”
“你!”看到林思敏那讨好的笑容,林逸轩纵使有再大的怒气也发作不起来,只因他对宝贝女儿的笑容最没有抵抗力。
见父亲脸上有松动的迹象,林思敏立即上前拉着林逸轩的手臂撒娇道:“父皇,人家只是听说京城里有好多百姓都聚集到御亲王府门前给灾民捐银子,出于好奇,女儿才会偷偷出宫的,您就原谅人家这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林逸轩打算这次不再屈服于林思敏的嗲功,要好好的教训于她,让她不再‘乱来’。
见林逸轩无动于衷,林思敏红了眼眶,哽咽道:“父皇,难道你已经不疼儿臣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林思敏质疑自己的爱,林逸轩立即唬着脸骂道。
“那为什么父皇都不愿意听儿臣解释?”边说,林思敏还边抹着眼角上的泪珠。
看到林思敏如此可怜的模样,林逸轩立即举白旗投降了,他的余生看来都要栽在这个宝贝女儿的手里了。
唉,无声地吧息一声,林逸轩拉着林思敏坐下,无奈的说:“你说吧,父皇听着就是。”
“儿臣就知道父皇再疼儿臣了。”林思敏欢呼道,同时还不忘在父亲的脸颊上‘啵’了一下。
“你呀,越大越调皮。”女儿这么大了还如此亲近自己,林逸轩很是高兴。
“父皇,儿臣只是在人群外看了下,然后就回宫了,连堂兄都没看到儿臣。”
“你真只是去看看?”林逸轩还是不大相信,向来爱惹事的女儿会这么安份。
“真的父皇,如果你不信可以问皇兄他有没有看到过儿臣。”林思敏信誓旦旦道。
与女儿对视了好大一会儿,林逸轩才点头说:“好,父皇就信你一次。”刚刚与女儿对视时,女儿的眼神并没有闪躲自己,而是坦荡荡的。
“谢谢父皇。”林思敏高举双手高呼道。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林逸轩直摇头道。
林思敏发泄完兴奋的心情后,认真的看着父亲问:“父皇,这洪水退了是不是会引发瘟疫?”这是她无意中在史册中看到的,五十年前,东寇国也发生过类似的灾情,在洪水退去后,人们正忙于重建家园的时候,瘟疫发生了,给当时的东寇国来了个措手不及,由于谁都没有料到,所以当年死了很多人。
也给东寇国造成了惨重的损失,一直到十多年后才恢复了元气。
“嗯,父皇已经交代成儿,让他先准备隔离的地方,尽量减少死亡的人数。”对于五十年前发生的那声瘟疫,林逸轩也是知道的,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这次水灾东寇已经伤了元气,如果再发生瘟疫的话,东寇国将会面临无法挽回的局面,最最让他忧心的是北方的北匈国一直对东寇虎视眈眈,他担心北匈会趁虚而入,将东寇国一举击破。
当然这些国事他是不会说与女儿听的,在他心里,女儿只需要无忧无虑的活着就行了。
“隔绝,难道没有办法医治吗?”林思敏皱眉问,这个瘟疫不是可以预防的吗?瘟疫可以预防她是在看到瘟疫时,她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闪出了这个念头,而且同时她的潜意识还告诉该如何去预防,当时她也被脑中闪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她却知道这些方法都是很有效的,所以她决定将那些方法告诉父皇。
“没有,至今东寇国还没有哪位医者能够医治瘟疫。”林逸轩沉重的摇头说,他只希望这次的瘟疫没有五十年前的那么厉害,那样就会少死些人。
“父皇,这一个多月女儿都有在看书,女儿在一本医书上看到预防瘟疫的方法。”林思敏小心地说。
“真的吗?是哪一本书?快拿来给父皇看看。”林逸轩双眼晶亮,高兴的问。
“不记得了,而且那本书女儿已经让流云放回藏书阁了,而且明天堂兄明天就要出发了,要想在明天之前在那么大的藏书阁找到可是很难的,不过女儿却将那个方法给记了下来。”林思敏摆手说,因为根本就没有那本书的存在,她当然也不能让父皇有派人去找的借口。
“那快说与父皇,父皇等会儿就宣成儿进宫告之他。”林逸轩期望的说。
“嗯,父皇现在洪水退了,当然是要将被水淹过的地方打扫干净,然后洒石灰粉,或者生石灰都可以,当然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灭鼠,你想呀,这次海水淹的那么深,肯定有很多老鼠从洞里跑出来,而且那些老鼠多脏呀,那人碰了能不生病吗?”想起恶心的老鼠,林思敏边搓着手臂,边说道。
“嗯,敏儿说的很有道理,父皇等会就宣你堂兄进宫将这个方法告诉他。”林逸轩略微思索后说道。
林思敏高兴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她高兴父亲这么相信她,其实自己脑中的很多想法都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幸好她都能找到借口搪塞过去。
父女俩又说了会儿话,林逸轩才离开回到御书房,第一时间就着人宣林子成进宫,告诉他预防瘟疫的方法。
第二日,林子城带着筹集来的三百万两白银和预防瘟疫的方法还有救灾物资,林逸轩特别的六名宫御医离开了京城。
日子就在平静的等待中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后的一天,林子成突然出现在了宫中。
“堂兄,你回来了,灾民都安再顿好了?”因着已经是盛夏时分,林思敏带着端着托盘的流云来到御书房,想和父亲一起喝冰镇莲子羹,却看到离开半月之久的林子成。
“公主。”林子成拱手道。
“敏儿,你先坐会儿,待父皇与成儿商议完事情,再喝。”林逸轩笑着温柔的说。
“是,父皇。”林思敏微微欠身,带着流云坐在一边静静等候着。
林逸轩和林子成继续刚刚未完的话题,而从他们的交谈中,林思敏得知,因为她的提议,这次东寇国没有发生瘟疫,而与他们东寇交界的宣城却发生了瘟疫。
宣城是中儒国与东寇交界的一座城,这次的海水倒灌宣城也受灾严重。
因为东寇受灾面积要比中儒国的大,但东寇却没有发生瘟疫,于是中儒国的皇帝修书一封到东寇询问东寇是如何做到的,并表示愿意与东寇交好。
难得中儒国主动示好,林逸轩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于是将林子成宣了回来,一起商量协助中儒国控制瘟疫蔓延。
毕竟瘟疫是会传播的,要是不及时控制很有可能会殃及东寇的百姓,而且与中儒国交好,有中儒国这么强大的后盾,东寇也可以暂时不用再担心北匈国会来袭。
虽说中儒国一直都是中规中举的,但谁也不能保证,在北匈攻打东寇时,中儒不会掺上一脚。
商讨的结果是,三日后,由林子成出使中儒国,并协助中儒国控制瘟疫的蔓延。
听到林子成要出使中儒国时,不知为什么,林思敏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也要一起前往。
林思敏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困惑不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听到宣城和中儒,心中会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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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目目在这里预祝各位看文的亲中秋快乐,月圆,人圆,全家圆,也祝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二十八章 奇怪的梦
当天晚上林思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世界与她现在所处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在梦中的世界里,她看到高高的楼房,梦里出现的人的穿着也与这里的不同,男人的头发很短,女人也有剪短发的。
看到梦中的世界她一点也不惊讶,最让她惊讶的是,在梦中每看到一样与这个世界不同的事物,她的脑海中就会闪现出这些事物的名字。
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林思敏眼前闪过,随着画面的不停转换,林思敏看到身着异服的自己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逛街,两人正有说有笑间,她不小心踩到在了一个小水洼上,接着她就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便跌入了黑暗当中,身体不停地往下掉。不管她如何的大叫,身体就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啊——”林思敏尖叫着坐起,额头上都是冷汗。
“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歇在外间的流云被林思敏的尖叫声给惊醒的,听到林思敏的尖叫声来不及多想就从床上跃起,直奔里间点亮蜡烛。
林思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顺便适应突来的亮光,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林思敏虚弱一笑,说:“流云我口渴。”
听到林思敏说口渴,流云立即来到桌旁倒了杯茶:“公主,喝茶。”
接过流云递过来的茶,林思敏咕噜两声就给喝光了:“谢谢。”将茶杯交给流云的同时,林思敏笑着说。
“公主,你刚刚做恶梦了?”对于林思敏的客气,流云已经习以为常,接过茶杯也不急着离开,接着问。
“算是吧。”林思敏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她的梦开始是挺好,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幕的话。
“公主只是一个梦罢了,不必放在心上的。”流云开导着林思敏,现在才是下半夜,离天亮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要是公主因为刚刚的恶梦而睡不着就糟糕了。
“嗯,我知道了,差不多天亮了吗?”林思敏问。
“嗯,快了,公主再睡一会儿吧。”流云点头说。
“好,你也去睡吧。”林思敏躺回床上,同时不忘关心流云。
“我会的。”跟的林思敏久了,流云也学会了用第一人称,不再奴婢奴婢的自称了。
林思敏闭上双眼继续与周公约会去。
帮林思敏掖好被子,流云才离开里间,为免林思敏还会做恶梦,流云特意留了烛火。
隔天,林思敏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床,林思敏本就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一觉醒来就把昨晚的梦境给抛到脑后了。
林思敏与平常一样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就连晚上睡觉前也没有想起梦的事情,可是她还是做了与昨晚同样的梦,因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林思敏已经知道结果,所以在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掉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彷徨与害怕,她就那样瞪大着双眼直视着眼前的黑暗,也不知瞪了多久,林思敏只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画面才又转换了。
当黑暗退去,林思敏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年轻男人。
而那个男人却对着自己不停地叫着:“柔儿,柔儿。”那一声声深情的呼唤直达自己的心底,荡起阵阵涟漪,虽然男人叫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可她却感觉他叫的就是自己,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也不清,当这个男人叫着柔儿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起伏,而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叫的人便是自己。
林思敏好想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对着自己叫别的女人的名字?还有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可惜她的嘴唇却像千斤重般就是张不开口。
林思敏发现不但她的嘴巴张不开,就连她的脚也好像灌了铅般,也挪不动半步,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就在林思敏着急上火时,耳边传来了流云的叫唤声:“公主,公主,天亮了,快醒醒。”
林思敏缓缓的张开双眼,迷茫的看着流云,她这是在哪里,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之中,为什么她会连着两天都做同样的梦?
看到林思敏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而且还一脸茫然的模样,流云急了:“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说话呀,公主。”流云着急地叫着双眼茫然的林思敏。
林思敏不是没有听到流云的叫唤,而她不想回答流云的话,她还在想她做的梦,还在想着梦中的那个男人。
为什么她会对那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有熟悉的感觉?为什么她听到他深情的呼唤不但会心动,还心疼那个男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这两天晚上她为什么会做这个莫名其妙的梦?难道!林思敏心中一惊,为自己荒唐的想法而惊讶。
前前后后想了三遍,她还是觉得她的梦跟堂兄要去宣城有关,要不为什么之前她都没有做这么奇怪的梦,偏偏在听说堂兄要去宣城的时候才会做这种梦?
不行,她一定要跟堂兄一起去宣城弄个明白,看自己的梦境是不是和宣城有关,有了这个法,林思敏不再茫然,立即从床上坐起。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