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有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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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谨言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感攫住,他感觉自己要淹没在这种黑暗的见不到光的深渊里,他长久以来的理智不复存在,他很难受,感觉无法呼吸,他伸手猛然抓住她的脸,撕去她的衣服,看着她痛苦地闭眼,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快感,这些年他压抑得厉害,一直做那个理智的克制的清心寡欲的高尚的乔谨言,可是他也有欲望,也有自私的贪婪的一面,他渴望得到她的一切,让她像个洋娃娃一样满足他一切的需求,让她永远呆在他的身边不敢说离开他,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痛吗?乔锁痛苦的神色如同催化剂一般刺激了乔谨言后面的动作,他撕掉她的衣裳,将她的手脚绑在床榻上,如同帝王般蹂躏着她清瘦却有料的身体。乔谨言跪在床榻之上,眉眼变成了深黑色,他有权有钱有势有地位,他要得到这个女人,谁也不能阻挡他。
乔谨言的理智化为了乌有,他俯下身子掠夺着乔锁的身体,冷酷而低沉地说道:“我以后再也不爱你了,我只要你的身体。”
他的心剧烈地痛起来,他得不到她的心,他只能得到她的身体,这样偏执无法放手的情感,这世间为什么要有情爱?为什么又要有痛苦?此后他们只能在欲海里沉沦,再也不能说爱,怕玷污了那样的字眼。
他们的爱情死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暴风雨会来(三)
“大哥”乔锁抓住床头的柜子,五指在柜子上留下长长的指痕,指甲断裂,隐约有血丝渗出,她脸色有些苍白,乔谨言进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没有任何的前戏,她的手脚都被绑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地承受着他的进入,她疼的厉害,咬紧牙关偏过头去泪流满面,她疼得受不了时便低着声音一遍一遍地喊着“大哥”,曾经大哥是她的天,是她的支撑柱,她要在最痛苦的时候喊出他的名字,往后他便成为她心口疼痛的一颗朱砂痣,血红色,透出血腥的色泽。……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活该,她不该刺激乔谨言,她应该安分守己地生活在乔家,不管他是否结婚,不管顾家是否接受她,不管顾乔两家的恩怨,做他的情人,好好养育小安,这一辈子就这样子看人脸色,唯唯诺诺地过下去了,可是她不能。她爱了他多年,那样虔诚地无私地爱着,可是如果爱到最后是这样的委曲求全,无法换来对等的纯洁的爱情,她宁可亲手毁掉。
她对得起自己的爱情。
毁掉吧,这样子他们才会从年少的情感中走出来。
乔谨言禁欲多年,此时早已被愤怒和身体的欲望控制,他内心深处爆发出邪恶的念头来,乔锁疼的越厉害他越兴奋,他喜欢她为他疼痛,为他哭泣,他要她所有的快乐悲伤都是属于他的。他其实什么都不想得到,只想得到他。
乔谨言被自己内心的悲伤和快感交缠着淹没,不顾一切地咬住她的肌肤,听着她呜咽的声音,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整整一夜,他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她,凌迟着她全身,最后见她呻吟嘶哑,这才放过她,冷漠地说道:“乔锁,我对待不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她全身肌肤被他咬出细碎的伤口,青红遍布,细细的血丝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妖娆的花朵来。
乔锁昏死过去,被他摇醒,听着他冷酷的声音,麻木地看向窗外,天亮了,终于都结束了。
她昏迷过去,不带一丝的感情。
再醒过来时,夏荷守在她的身边,给她上药,一边擦药一边发抖,眼睛透出一丝的惊惧来。她从来不知道大少爷居然有这么暴力的时候,四小姐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连葛医生都来了,留下了药,大少爷的脸色非常难看。
夏荷颤抖着给乔锁上药。乔锁醒来,感觉全身都没有了知觉,她想动,夏荷连忙按住她,发抖地说道:“四,四小姐,你别动,要是再伤了,大少爷会骂死我的。”
乔锁闭眼,许久才睁开,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冷冷一笑。她一言不发地昏睡过去。
中途夏荷喊醒她,为她吃粥,她麻木地吃着,然后继续睡去,不想醒来。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上床来,压住了她,摸着她的脸,绑起她的手,她似乎预感到了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身子一颤,随即又冷笑,她如今连动都动不了,何必要绑她的手?
乔谨言摸着她的身体,然后吻住她,进入,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她的身体没有恢复,此时被乔谨言这一折腾越发地疼痛起来,她低低的呻吟起来,乔谨言摸着她的眼睛,沙哑地说道:“阿锁,阿锁”
他在耳边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乔锁闭眼不看他。
顾柏林回来时,乔锁发热陷入了昏迷,顾家的气氛异常的诡异。顾雪诺不断地冷笑,坐视局势发展,乔谨言的脸色苍白灰白,如同生病一般。
顾柏林将夏荷叫到身边来,问了情况,去看了看乔锁,见她昏迷不醒的样子,脖颈间都是咬伤的伤口,立马知晓发生了什么。
他冲出来,见乔谨言站在走廊上,一言不发上前就是一拳。
“你想逼死她吗?”顾柏林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低低地吼道。
他不过是出去多玩了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前就算是冷战,大哥还是有些理智的,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明明喜欢乔锁,可这样子下去是将乔锁越推越远。
乔谨言被他一拳打中,身子后退了几步,没有发怒,他落寞地靠在墙壁上,神色疲倦,眉眼间透出一丝的伤痛来,淡淡地说道:“就算是逼死,先死的那个人也是我。”
他的脸色很是灰败苍白,行动也很是僵硬。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每天晚上都无法控制自己靠近她,只有靠近她,他的心才不会痛,他才能呼吸,可是一碰触到她,内心的毁灭感瞬间便将他的理智淹没,她爱着别人,他从小爱着的阿锁爱着别的男人,他要失去她了,永远地失去。
那样平淡的语言却透出刻骨的伤痛来,顾柏林惊呆住了,他本来想打第二拳的,可是如今看着乔谨言这生不如死的样子突然之间打不下手了。大哥在那样对待乔锁时,心里比她还要痛吧。这样子下去,乔锁没死,大哥也会被自己内心的痛苦折磨死了。
“大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顾柏林上前去,轻轻地抱住他。
从小到大,大哥都是他的榜样,为他挡风遮雨,如今他长大了,也能这样子抱着他,安慰他。
“没事,柏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乔谨言低低地说道,他想阿锁了,他要回去抱着她,抱着她才能安生。
顾柏林见他这样,低低叹气,说道:“大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放弃,守得云开见月明。”
乔谨言点头,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手的。
顾柏林见他这样,低低叹息,说道:“你不能去见她了,必须等她退烧把身体养好。大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我控制了这些年了,一直克制,后来阿锁告诉我,她爱上了别人,要离开我。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还要克制下去?”乔谨言神情冰冷地说道。
顾柏林见状愕然,大哥,这是因爱不成,陷入魔障了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 爱,已成灰烬(一)
“锁,锁”乔锁听见了稚嫩的糯糯的声音,是乔安的声音。……
她奋力睁开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一幕。乔安抱着怀里的洋娃娃,站在窗前,拉着她的手,一声一声地喊着,见她醒了,欢喜地叫道:“锁醒了。”
乔锁伸手,摸着她的小脸,沙哑地喊道:“小安。”
乔安伸出小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将小手按在她的手上,问道:“锁,你生病了吗?”
乔锁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面容,心酸地点了点头,她是生病了,他们都生病了。
乔锁看着这样乖巧的小乔安,想起她不配做一个母亲,长久以来没有给她一个安定温暖的环境,眼中不禁蓄满了泪水。
乔安见状,突然之间上前去,亲了亲她,说道:“锁,不哭,病会好的。”
乔锁起身,忍着身体的疼痛和脑袋的昏眩,紧紧地抱住了乔安,低低地说道:“小安,陪妈妈睡一会儿。”
她体力不支,抱着小乔安就昏睡过去。
乔谨言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儿抱在一起亲密地睡着,有些恐慌地走过去,他摸了摸乔锁的脖子,感受到脉动,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乔安乖巧地躺在妈妈怀里,睁着大眼看着爸爸。她不知道爸爸和锁发生了什么,可是锁好像生病了,很痛苦。她只能乖乖地陪着锁睡觉,这样子锁好像就不那么痛了。
乔锁烧退后,休息了两日身体才好转,能下床走路。乔谨言出去出差了,一连几日都不在家,家中只剩下顾柏林和顾雪诺。
顾雪诺当她是隐形人,而顾柏林则对她照顾良多。
乔锁在顾家渐渐养好了身体,每日晚上带乔安睡觉,母女两的感情越发地好。
乔谨言一周后出差回来是在半夜。这一周他过的很不好,顾柏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劝说他出差,他每天过的患得患失,一天要打上几个电话问乔锁的状况,顾柏林将她的点点滴滴都汇报了一遍,再三保证她过的很好,他晚上才睡得着,可时常刚刚睡着便突然之间惊醒,摸了摸身边,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这才想起阿锁不在,在顾家,后半夜便再也睡不着了,隐约之间总是听见阿锁在耳边喊着:“大哥,大哥”
他煎熬了一周,然后回到顾家,看着顾家外面亮着的壁灯,突然之间有了归属感,这些年,有阿锁的地方才是他的家。以前是乔家,如今是顾家。
乔谨言进了屋内,看了看自己的脸色,他去找刮胡刀,他一周都没有刮胡子了,这样子阿锁会不会不喜欢他?他去刮完胡子,洗了澡,站在阿锁的房前突然之间忐忑不安,发现手上无力去推门。
他内心挣扎许久,打开门,进了屋,之间屋内亮着昏黄的夜灯,乔锁静静地睡在床上,柔和的灯光照亮房间的角落,她蜷缩着身体睡在床上,小小的脸蛋几乎都埋进了被子里。乔安乖巧地睡在旁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乔锁的怀里,张着嘴巴,睡得天真无邪。
他将乔安抱走,放到楼下的房间,然后回来伸手抱住她。
许是在梦里,以为他是乔安,乔锁往他身边靠了靠,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偎依在他怀里。
乔谨言的心猛然之间颤动了一下,她好些年都没有抱过他了,以前热恋的时候,她总是会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后来长大了,她再也没有主动抱过他。
乔谨言紧紧地搂住她,感觉彷徨多日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乔锁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起乔安,猛然之间惊醒,乔安还太小,她都喘不过气,那么小安呢?她睁开眼,慌乱地去找乔安,入目的是一堵结实的胸膛,乔谨言的味道适时地进入她的鼻尖,她身体猛然间僵硬起来,之前那样血腥而黑暗的记忆涌上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去摸乔安,挣扎着想起来。
乔谨言察觉到她醒了,见她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突然之间心慌意乱,猛然伸手抱住她,不敢放手。
她一贯都是古灵精怪的,不似他这样木讷,他害怕一放手她就跑了。
“你放开”乔锁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沙哑和哽咽,隐隐害怕。
乔谨言沉默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她。
乔锁恐慌了,她摸索着去开灯,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要跟他呆在一个房间里,她会窒息死的,她一定会窒息的。
他变了,血腥、可怕、陌生而冰冷,他不是乔谨言,不,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乔谨言,顾柏林说过,顾家人都是有些缺陷的,乔谨言发起疯来是会把她虐死的,她上次没有死掉,也许以后,下一次会被虐的遍体鳞伤。
乔锁开始激动起来,剧烈地挣扎,乔锁的挣扎彻底地刺激了乔谨言。这一周来,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白天拼命工作,晚上彻夜失眠,各种恐惧不安的念头在他心里游荡,他好不容易压下一切,却得到乔锁这样的回报,顿时整个人都慌乱,陷入了危机感中。
他制住乔锁,奈何乔锁是拼命挣扎,狠狠地咬上他,然后趁他吃痛之际爬下床,跌跌撞撞地奔跑出去。
跑出去,跑出去了,他便不能伤害她了。
她双眼发亮,朝着门跑去,手刚摸到门,便被乔谨言追上来,横空抱起来。
乔锁尖叫起来,乔谨言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抛在床上,压住,低低地慌乱地说道:“阿锁,别叫,别叫”
他将她的手脚都制住,堵住她的唇,肆意地舔吻起来,得到她,女人会诚服于*爱,这个念头在乔谨言的脑海中旋转着,他摸着身下瑟瑟发抖的阿锁,突然之间眼睛难受得睁不开。
她为什么要怕他,为什么不能爱他?他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她的,乔谨言难受地扯碎她的睡衣,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抱着她不断颤抖的身子低低地说道:“阿锁,我们以前也是很快乐的,不是吗?”
乔谨言挑逗着她的身体,开始细细地绵长地做着前戏,他要她诚服在这一场*爱中,再也离不开他。
第一百四十三章 爱,已成灰烬(二)
乔谨言的xing爱技巧极高,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耐力和耐心,做足前戏时能让女人为之疯狂尖叫。……乔锁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开始有了反应。
这大概就是动物的一些本能吧,乔锁有些悲哀,她的身体早就在那些天的施暴中习惯了乔谨言,只要他微微碰触便开始有反应。
乔谨言不同于上一次的粗暴,这一次是极尽的温柔缠绵,他们将情感拉锯战正式搬到了床上来,谁心软了,服输了,便失去了自主权,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