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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旧爱重提②总裁,不要玩花样!-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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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总谦虚了,今天天气不错,我只当约占总来运动一下,没有比试兴致。”易宗林对占至维道。
  “既然易总这样说,那我就献丑了。”
  占至维的球技其实不赖,每一次在易宗林一杆进洞以后,他都能够跟着挥杆进洞,球技跟易宗林是不相伯仲的。
  但是,这两人,今天显然都不是来比试球技的。
  易宗林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跟他的性子一样,深沉阴冷,难以接近,占至维则是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看起来温润如玉。
  所以,在打球时率先开口的是占至维,“不知今日有如此好的雅兴约占某来此打球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占南天夫妇只有占总你一个儿子。”易宗林开口,回答的却是跟占至维的问题毫不不相干的反问。
  占至维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易总记性不错,我的确是家中的独子。”
  “所以,占总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并且从小就生长在一个和谐温暖的家庭中。”
  “可以这样说,我父母向来都很疼爱我,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个时候我却孝敬不了他们。”
  说到这里,占至维停下了手边挥杆的动作,看着易宗林,“同时我也很遗憾,易总也跟我一样,无法对父母尽孝。”
  易宗林在把一杆挥出,完美见球进洞之后,这才转过头,看了占至维一眼,“不知道占总你是否知道前几天我去监狱探视过你的父母。”
  占至维温雅的脸庞上漾起一抹笑,“易总有心了。”
  易宗林轻叹一声,“不过只是一年,老人家已清瘦了不少。”
  占至维挑了下眉,“的确,监狱的伙食不是很好,尽管已经极力打点。”
  易宗林笑了一下,“虽然在这件事上占总无法帮到父母的忙,但占氏夫妇即使在监狱中,应该也很骄傲儿子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占至维点点头,“妈最爱唠叨,每次都
  要我想最近忙碌的事告诉她……而前几天,我刚将我在美国想要启动的一些项目告诉妈。”
  易宗林在此刻把球杆递给了球童,面露一抹尔雅的笑,“占总对这些项目看来是胸有成足。”
  “倒也不是……只是父母问起了,不想让父母操心,当然只能事事都说成信心十足。”
  易宗林接过球童递来的水,喝了一口,这才对占至维道,“占总如此谦逊,是好事。”
  占至维亦把球杆交给了球童,在接过水的时候道,“父母从小的教育是,就算是从来没有打过没把握的战,也要时刻保持谦逊,当然,我更羡慕的是易总您的性格和能力,总能以实力让人看到你的自负。”
  “可惜我这人的缺点比占总你多。”
  “哦?”占至维好奇地问,“不知易总所指的缺点是指?”
  “我这人可能是由于父母早逝的关系,在待人处事方面存在着一些很不好的缺陷……比如,锱铢必较。”
  占至维皱起眉,“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商界上有谁这样形容过易总你,当然,这样的话,也不是什么人都敢说的……可是我觉得,在商场上,易总这样的个性非常好,因为拥有这样个性的人,往往都能在他所在的那个领域成为最强的人,所以,我欣赏拥有这样性格的人。”
  “占总说得很好,所以对于这样的个性,我也从未想过要去改……只不过,我的太太一直不太喜欢我有这样的个性。”
  占至维笑了一下,“思俞的性格善良,自然会觉得这样的性格不是十分美好,所以……我想这也是易总和思俞如今的感情出了一点问题的原因。”
  易宗林跟着笑了一下,“可惜我此前没有跟占总有过今天这样的谈话,否则我和我太太过去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争执。”
  占至维依然保持着嘴角的笑意。
  易宗林紧接着道,“所幸的是,我很爱我太太,我太太我对我也很是包容,我想今晚我应该跟我的太太好好聊聊,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我相信思俞得知我是经由占总的提醒,这才知道我和她之间存在的问题,她必然会很感激占总你这个朋友的。”
  占至维没有回答。
  易宗林嘴角噙着一抹笑,随即迈开步伐,兀自离开了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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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晚更了,抱歉,不过有读者说冰三天更新两次,但冰每天都有更新,虽然可能时间不定,但冰一直都在努力把更新时间固定下来。

☆、你确定要让思俞这样误会你吗?(6000+)

  第一百九十四章
  易宗林中午回到家。
  管家的脸色很难看,对他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易宗林拧起了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低着头,忧愁地吐出,“易先生,我刚刚无意间听到夫人在跟人打电话……对方似乎是个男的。袋”
  管家的话里有话,让易宗林深晦的黑眸微眯。“说。”
  “我听夫人好像叫那个人‘至维’,她说她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叫‘至维’带她离开这里,她说她过得好痛苦……伧”
  管家是唯唯诺诺把这番话说完的。
  易宗林站在原地,面色冷峻。
  ……
  易宗林敲了下门,这才走进房间。
  房间的落地窗前,傅思俞单薄纤瘦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
  易宗林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她。
  处在失神中的傅思俞或许是感觉到了身后的这道专注目光,她从思绪中回过神,在看到落地窗上那抹颀长挺拔的俊逸身影后,她转过身。
  他们四目相对。
  她的眼眶微微红肿,显然刚刚一个人的时候,她哭过。
  他的心窒了一下。
  她平静看着他,开口道,“早上的时候,你跟我说,你认识一个世界上很有名的一个妇科医生……他叫汤姆森是吗?”
  易宗林目光深沉,分析着她脸上的表情,试图猜测她接下去想要说的是什么。
  “我知道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妇科医生,他替病人所做的手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问题只在于他愿不愿意替那个病人做手术。”
  他跟汤姆森的交情是在三年前建立的。
  当时,所有给傅思俞诊断的医生都说傅思俞生孩子遭遇难产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于是,在汇集了美国所有医院最顶级的妇科医生后,他亲自打电话给了汤姆森,要求汤姆森做傅思俞生产时的接生医生。
  汤姆森并不是一个会为钱所动的医生,当时正在做一向医学研究,他拒绝放下手头上的研究而去为一个孕妇接生。
  他一共给汤姆森打了三通电话。
  这在他的人生里从未发生。
  汤姆森最终答应了。
  不过由于汤姆森性格低调,不愿意在医院惹人注意,所以,在美国替傅思俞接生的时候,汤姆森只是以另一名美国顶级妇科医生的身份在医院替傅思俞接生的。
  当然,这件事,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所以,他跟汤姆森的交情自然也不可能有外人知晓,那么,傅思俞是从何得知的呢?
  此刻,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易宗林俊逸的脸庞上表情如以往的清冷沉静,“直接告诉我,你想说的是什么。”
  傅思俞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你不是说要补偿我的吗?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的话,就用你跟汤姆森的交情,请他为我做流产手术。”
  易宗林前一刻显然已经洞悉了傅思俞的想法,他俊颜冷峻,直直睇着傅思俞。
  傅思俞走到了易宗林的面前,道,“我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我一定要做流产手术,即便这样会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当然,我很珍惜我的生命,我乐于见到我的手术有更高的胜算,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
  易宗林看着她,“你依然还是不愿意留下这个孩子,宁愿将自己置入险境之中?”
  傅思俞回望易宗林的目光,平静地述说,“早上你跟我说,你可以拿你的身家作为跟我的承诺过,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你愿意为了补偿我而付出你的身家,当然,我可能误会了你,你或许你的的确确是想要补偿我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因为一旦我生下孩子,我知道,我根本做不到把他交给你,那样的话,这个孩子就将是第二个Prince,我们之间的纠缠就会无休无止。”
  “我说过,我不会食言。”易宗林黑眸内敛,凝视傅思俞。
  “很抱歉,在我们以往有交集的日子里,你跟我也有过很多的承诺,但最终证实,这些承诺除了你事后都会食言之外,它们还都是你的一些谎言。”傅思俞淡淡地这么说。
  易宗林看着她,没有表情。
  “我很感谢你有想要补偿我的想法,这让我对你的人性有了稍微的改观。”她对他说,态度很诚恳,而且真切。“但,易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此时此刻我并不需要你的补偿,因为在你跟我摊牌你过去对我只是存在利用的时候,我就已经彻底把你摒除在我的生命之外,在你病痛的时候,希望你还活着,仅仅只是因为你是Prince的父亲以及我的心做不到那样的残忍,毕竟,我们曾经也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而当你完好无缺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觉得我们之间有此彻底结束……”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在过去的一年里,我没有伤痛,没有对过去的眷
  tang恋,却有强烈的不安,因为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对你说过诅咒的话,这让我意识到我根本不应该产生这样的心理,因为你没有做错什么,反而做错的是我,如果一开始我所摆的立场就是‘傅思俞’而不是‘傅思翎’,不把自己视作是你心底的那个人,我就不可能被你利用,所以,是我害得自己有了今天的下场,因此,你的补偿根本就没有必要……现在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我只想摆脱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毕竟我的人生还很长,我没有必要因为生命中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而把自己的一生都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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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关紧要的人?
  易宗林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将情绪表露得十分明显的人,但是这一刻,他眼底有着很明显的一丝伤痛。
  已经垂落眼帘的傅思俞并没有看见,而易宗林也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傅思俞继续说下去。
  傅思俞笑着说,“我刚刚打电话给至维,他是我认为此刻唯一可以帮助我的人。我告诉他,我如何才能够说服你相信我能解决我眼前所面临的问题,因为你好像很担心我,很同情我,但事实是,我不需要你的担心和同情,我很好,所以,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让你也释怀过去从而放弃对我的补偿呢?至维跟我说,其实我不需要纠葛这个问题,我只需要跟你好好说一说我心底的想法就行了,因为……”
  说到这里,傅思俞再次抬起眼眸望着易宗林,她的眼底一派的平静,“你根本不会跟我一直纠缠下去,你其实对唐舒曼早有承诺。至维说,你承诺在一年后跟我离婚取唐舒曼这件事在唐舒曼的朋友圈已经不是秘密,只是这件事还没有传进媒体的耳朵里,所以,你这次回来,并不是想要回来补偿我的,你纯粹只是为了Prince……但你我被温清影设计的那一夜,让你迫不得已改变了你的想法。”
  她陷入回忆,幽幽接着道,“我想是因为那晚我跟你说了一些让你产生误会的话,从而让你产生了对我的怜悯和同情,但是我现在要告诉你——”她深深吸了口气,微笑着对他道,“没错,易宗林,在乌托邦的回忆,是我此生最美好的回忆,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个美丽的小岛上拥有浪漫的几天,这足以叫人日后回忆一生,所以,我承认我此生都不会忘记在那里的时光……但是,这对美好回忆的怀念和眷恋,不是因为我还没有释怀过去的那段情,只是因为我内心还有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事实上,从你跟我摊牌你对我只是利用的那一刻起,我对你就已经没有眷恋了。”
  易宗林没有回应。
  她释然的清澈眼眸深凝着他,“所以,已经决定要跟唐舒曼共度一生的你,没有必要在得知我还对你‘念念不忘’的时候产生了对我的内疚和自责,因为我并没有对你念念不忘,过去的事,我早已经释然,现在的我,对你没有爱意,也没有怨恨,我拿得起放得下,对这世间很多事都已经看得很平淡。”
  易宗林一直等傅思俞说完所有的话,在房间安静了足足有一分钟后,他这才伸手轻轻扶住傅思俞削弱的双肩,冷抿着的薄唇轻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尽管你说得信誓旦旦。”
  傅思俞吞下梗在喉咙间的苦涩,她轻轻挣开易宗林的碰触,平静地道,“如果你觉得我此刻跟你说的话只是谎言,那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天你说要在机场等我,我却没有去见你?你很清楚,如果我心底还存留这对你的感情,我绝不会矫情地拒绝你。”
  易宗林松开了手,深深凝视她,嗓音沙哑,“你拒绝我,是因为你对我并不信任,你质疑我对你的感情。”
  傅思俞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着摇头,微笑却很苦涩,“你错了,易宗林,其实那天你跟我说你会在机场等我,我当下就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你,那不是因为我对你存在着不信任或者我还难以释怀过去的伤痛,而是因为我那时候已经考虑跟占至维在一起。”
  这一刻,易宗林幽深的黑眸瞳孔微微收缩。
  傅思俞看着他,继续说,“我至维正式在一起是在——你在机场等我的那一天。那一天我跟池意一起去酒店找至维谈公事,但因为池意有事要先走,便留我跟至维在谈……那一天你应该有印象,雨下得很大,我和至维到很晚才谈完,于是至维请我在酒店吃饭……吃完饭他坚持送我回家,我记得当我和至维走出酒店的时候,因为那晚的风雨太大,酒店上面的一个数字招牌掉了下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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