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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旷世红颜-第38部分

小说: 旷世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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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哥带着笑意,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圣火三宝确有其物。只是是不是在谢聆手上,尚不好说。”

    谢聆听到这里,心惊肉跳,不仅是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圣火三宝成为武林公敌,更为父亲失踪的噩耗着急。

    还想听下去,二人似乎察觉谢聆的偷听,朝这方向看了一眼,不再说话。



………【第六十八章:困境】………

    ()    谢聆妙目一转,将背上的风霜剑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说道:“两位聊得好生痛快,小女也算是半个江湖人物,对你们的话很感兴趣,不若小女请客,请二位大侠喝个痛快。”

    那王大哥尴尬笑道:“姑娘客气了。什么大侠,不过市井小厮闲聊罢了。”

    谢聆步入二人周近,沉声道:“你们刚刚所说我都听到,还说什么我们兄弟姐妹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真是妖言惑众。哼!”这么一哼,吓得那王大哥几乎要尿了裤子,只道她是十美之一。

    另一人还是浑浑噩噩,说道:“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敢威胁王大哥,你也不打听打听,王大哥在咱们岳州,是何等人物?便是君山周帮主、偏门万老大对他也是礼待有加。你算什么东西?在此指手画脚。”

    那王大哥连使好几个眼sè,另一人还是不曾看见。依旧说道:“小丫头还是乖乖道歉,免得说王大哥欺负rǔ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王大哥见谢聆的脸sè越来越难看,忙道:“老弟,没什么事,你先走吧。”

    另一人证了一下,说道:“王大哥……”

    那王大哥怒道:“还不快滚?”

    另一人呆了好久,只得灰溜溜的出了酒楼。谢聆坐了下来,说道:“阁下姓王?”

    那王大哥暗中擦了一下额头,道:“在下王大通,女侠是……老三?老幺?”他知道十美老三是用剑的,但看年纪又不想。

    谢聆不置是否,坐在那王大哥对面,道:“方才听说谢聆是谢冠天的女儿,谢冠天目前生死不明,能详细说说吗?”

    王大通咽了一口吐沫,道:“我也只是听说,具体的不……不太清楚。”

    谢聆不耐烦道:“那就捡你知道的说!”

    王大通心中叫苦,早知不如此炫耀,惹到这个煞神。只得说道:“传闻谢冠天隐居在庐州百里一处险峰,当地人称为马头山。如今马头山已被夷为平地,听说谢冠天也惨遭不幸,不过没找到尸首,还是不敢说到底死了没死。”

    谢聆低下了头,不由懊恼,自责不该如此便离开父亲,眼泪在眼眶内打转,王大通惊讶的望着她,不明所以。

    谢聆恨恨道:“是谁干的?”

    王大通小心道:“是谁干的尚不可知。据传同改丐帮、少林……圣……嗯……圣火教有关系,不过,能用那么多炸药平了一座山,只怕不会这么简单。”

    谢聆忍住眼泪,道:“此话怎讲?”

    王大通道:“你想啊,炸药被官府管制,这三大派虽说是江湖三大势力,要轻易炸掉一座山,只怕也很难办到。我想此事与当今朝堂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谢聆皱眉道:“朝堂?你指的是?”

    王大通左右一看,低声说道:“女侠,可得小声。朝堂就是说与朝廷大官有关,甚至与当今圣上都有瓜葛。”

    谢聆本是悲伤不已,这时也是奇道:“当今圣上?”

    王大通说起江湖事迹,便没那么害怕,或者说是忘记了害怕,侃侃而谈起来,说道:“在下这仅是猜测,具体如何哪里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即便与皇室无关,也与朝中大臣有牵连。女侠只管看着,后面还会有动作。江湖不再平静,边防不再安宁,朝廷……不再沉默。”

    谢聆担忧道:“以你的判断,我……谢冠天还活着吗?”

    “这个当真不好说。”王大通答道:“他有个女儿,你是知道的吧?他死了没死,他那个女儿都会麻烦缠身。如果他没死,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做出这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如此一来无异于暴露目标。我想,他没死也是处于极度危险的地步,无暇分身管女儿的事。”

    谢聆听到这里,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滴了两滴在桌面上,心道:“我说爹爹怎么还不来找我,原来他是出事了。”

    王大通并非笨人,最会察言观sè,心中大疑,道:“你……你不是十美,你是……”

    谢聆点了点头,道:“你猜的对。”

    王大通话头一转,道:“我想谢大侠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聆黯然道:“那他现在何处?”

    王大通为难道:“这个……这个嘛……”

    谢聆挥了挥手,道:“罢了。你也不必想办法安慰我。我也不会伤害你。”

    王大通忙道:“那是自然,女侠见义勇为的事迹传遍武林,怎会与在下一般见识。”

    谢聆拿起宝剑,道:“我那一桌你请。”

    王大通点头不止,说道:“应该的应该的。在下深感荣幸。”

    谢聆出了酒楼,决定回庐州看看。她此刻内心后悔莫及,只觉自己不懂事,丢下爹爹,才会发生如此惨事。

    也没想自己便是在场,也不过添了一条冤鬼罢了。

    谢聆不知不觉走回岳阳楼处,便想出城。只见楼墙处张贴一张通缉令之类的官榜,围着一堆人指指点点,讨论不休。而城门新添了重兵把手。

    一时好奇,挤进人群,去看那官榜。上面写道:“州长史明大人遭jiān人暗算,特此封城,只准进不准出。城中居民转转相告。稍后发出通缉令,全城搜索!”

    围观之人纷纷议论,谢聆也是听的糊里糊涂,好像是一个小贼伤了州长史。

    谢聆觉得奇怪,但她急于出城回家寻找父亲,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径直来到城门,便想蒙混过关。

    把手官兵长矛一立,喝道:“没看见官榜公告吗?”

    谢聆盈盈一笑,甜声道:“大哥,小妹出城有些事,不能通融一下吗?”

    那官兵斥道:“小丫头赶紧回家,出城作甚。”话刚落音,城内疾驰一骑,谢聆回首张望,只见那人也是官兵打扮。手中拿着一张官榜。

    谢聆稍微侧身让了一下,骑马官兵朗声说道:“州长史大人不治身亡,凶手画像已然画好,稍后有更详细资料,请诸位仔细辨认,举报有奖!”

    这时人群一阵吵杂,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震惊不已,也许都有。谢聆望了一眼新帖的官榜,心头一惊,望着禁闭的城门,几十个官兵威风禀禀站在那里,而身后陆续有官兵增加穿插。当机立断,默默进入城内。

    那新官榜是一个通缉令,其中画有图像,是一个女子的头像,虽然只寥寥数笔,却勾画出大致轮廓,无疑便正是自己。

    谢聆专捡人少的地方行走,思道:“我仅仅是将那狗官胡须削落,他怎会就这样死了?其中必有蹊跷。现在出不了城,该如何是好?”

    忽然jǐng觉身后似乎有人跟踪,猛地回头,却又不见人。谢聆皱眉苦想,心道:“莫非是有人捣鬼?那诬陷我偷东西的两人,必是仇人。而州长史的死,必与他们有关。可我得罪了什么人?如此诬陷?不是深仇大恨,也不必如此。十全十美?不可能,他们根本无需如此。面对面交手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难道是圣火教其他教众?”

    有想道:“如今城内也不安全,人人都说官府黑暗,我一旦被抓,只怕也是无法分辨,找丐帮的朋友?哼,他们与爹爹的失踪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们要是知道我是爹爹的女儿,只怕不会如此推崇我这个无袋弟子了。还是得像一个万全之策,尽快出城。”

    硬闯自然是不行,被官府盯上,跑到哪里也是会被通缉,rì后也会麻烦不断,谢聆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州长史的死调查清楚。

    谢聆随便潜入一家大户,偷的几两银子,趁官榜还没在全城通告,进了一家布料店,买了一件男装换上,又回到“太白酒楼”左近,住了下来。只等天黑,去官衙查探。

    谢聆听见门外一阵鸡飞狗跳,不由暗中着急。又是急于回家查证爹爹失踪的事宜,在房内团团乱转,也是想不出任何良策。

    当夜,谢聆正要出门,肚子一阵疼痛,只得上茅房解决内急。只道是吃坏了肚子,要小二出门替自己捡些止泻药。

    而她还是来到官衙,由于官兵一是被派去守卫各大城门,二是全城搜索。府衙的戒备不若寻常那般森严。谢聆很容易便进入。

    看见一间大厅灯火通明,悄声潜入,偷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里面是一个下属向上司报告情况,说道:“司马大人,那女子经查,是为谢冠天之女,而谢冠天此人,为江湖草莽,做事向来无所顾忌。”

    那上司冷哼一声,道:“本官本是路过,不管此事。因为听说凶手是谢冠天的女儿,才会感兴趣。”

    那下属尴尬称是,不敢多说什么。司马大人又道:“事情已经办完,说说也是无妨,观文殿大学士木大人交待下官此次前去庐州办事,便是与谢冠天有关。我本说是来你这地方游览洞庭湖,谁知道发生这档子事。不过还好,能杀了或抓了谢冠天的女儿,无疑又一件大功。你们明州长史死的真是时候啊。”

    那下属心中不忿,也只能暗中擦汗,不敢多言半句。



………【第六十九章:激战】………

    ()    谢聆听到这里,对父亲遇害一事才确信无误。几乎便要闯入问个清楚,一个转念,还是忍住,觉得还是先听听再说。

    那下属媚掐道:“司马大人洪福齐天,到哪里自然是都有大功。明大人不幸遇难,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司马大人有些得意忘形,笑道:“你倒是会说话,而今岳州城本官最大,州长史之职你暂且代理,谢冠天女儿之事,我们骁骑兵部一并接管,封城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那个下属慌忙说道:“下属无品无级何德何能代州长史之职。”

    “本官说有便有,你啰嗦什么?”司马大人不耐烦道。

    那下属只得说道:“是是,下属听命便是。”

    司马大人还要说什么,被另一人打断,说道:“大人。”

    谢聆不由心惊,偷听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房间里还有第三者在内,那么这个人的内功修为必定不在自己之下。

    司马大人态度准备很大,带点恭敬,说道:“尉迟大哥有何事?”

    尉迟大哥沉默一阵,道:“外面有人偷听。”

    谢聆听闻,身形一飘,荡开数丈,翻上一座假山,正要跳过墙头,背后一阵破空之声划来,当下不容细想,腰身一挺,从假山上蹦了下来。

    寻暇回望,只见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壮汉,手中大刀只怕是有四十多公斤,不亚于板斧。向自己迎面劈下。

    谢聆宝剑出鞘,斜斜刺出,把那股劈面砍来的劲力,化解于无形。那壮汉证了一下,这时那司马大人与下属抢出门外,想看个究竟。

    谢聆眼见不妙,当下手抚剑柄,剑尖向下一点,壮汉向后一个退步,只听得刷的一声,谢聆剑势轻灵之极。

    壮汉喝声道:“好!”身形猛然扭了过来,一下子就抢着占了谢聆先前的位置。

    谢聆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壮汉看似莽撞,所用兵器又极其沉重,身法迅捷,可是不容小看,这一个飞身夺位,自己的左右中三路,都已给他的刀势制住了。

    司马大人一声喝采,显然他也看出这一招的巧妙。只见谢聆凌空飞起,挽了一个剑花,剑光四shè,就如同千万点寒星,当头洒下。剑光刀影之中,只听得一阵断金戛玉之声,震得嗡嗡耳响,司马大人放眼看时,只见谢聆已在一丈开外。

    壮汉横刀当胸,叫道:“剑好,剑法更好!在下尉迟岩,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那个下属武功平庸,还看不出所以然来,司马大人却是心惊肉跳。谢聆刚才那招,在受敌控制之下,突然飞身而出,且瞥见尉迟岩的重刀已缺了一口,更是担心。

    谢聆微微喘气,她虽然将敌人的重刀削了一个缺口,可是自己给他的重刀一迫,倒退一丈,还几乎收势不住,论到功力的深厚,自己实不如他。

    两人换了一招,各有戒惧,再斗之时,形势又是不同。只见谢聆左穿右插,有如蝴蝶穿花,剑光闪烁不定,身形越转越疾,转得旁观的人都觉头晕眼花。

    尉迟岩却兀立如山,不为所动。猛听得谢聆一声清叱,剑光暴长,攻势突发,有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上,但见剑花错落,剑气纵横,出手之快,无以形容。

    尉迟岩却缓缓挥动重刀,脚跟有如钉牢在地上一般,任她剑势雨骤风狂,竟不移动半步,刀势虽缓,那虎虎的刀风却震耳骇心。

    谢聆一口气攻了五七十招,兀是攻不进去。司马大人嘘了口气,心念尉迟岩当能战胜。若如换了自己,早就败在此人手上。不由暗中庆幸,此次任务,带着如此高手在身边,免去不少麻烦。

    酣斗之中,猛听得尉迟岩喝声“去!”刀光一闪,白光疾退,谢聆身形又已在一丈开外

    谢聆吃亏在内功不如对方,右脚不便,这是数十名官兵闻声赶来,见两人相斗,司马大人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谈笑风生,只得执兵远处团团围住,以免刺客逃走。

    谢聆见状,不免心急。纵出数步,揉身又上,尉迟岩这一刀猛势沉,却也没将谢聆的宝剑劈落,心中亦自惊异。见谢聆揉身再上,剑法又变。只见她青锋斜削,俨如狂风扫叶,剑尖直刺,有如暴雨摧花,剑光缭绕之中,但见四面八方都是谢聆的影子,剑光忽东忽西,忽聚忽散,翩若惊鸿,宛如游龙,

    如此一来,不但把旁观的官兵看得眼花镣乱,尉迟岩也吃了一惊,谢聆剑法奇绝,看她如封似闭,却又如进似攻,实是捉摸不到。

    尉迟岩只得封闭门户,再和她游斗,谢聆一口气又进了三五十招,虚虚实实,变化层出不穷。

    尉迟岩虽然仍是未曾移动半步,面sè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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