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在这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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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温良是一直都在一边,这样下去恶性循环,难道要一辈子吗?不,她必需得做点什么结束这种循环,她必须做点什么。
其实她这样反常又不说原因,程逸很容易就会往温良身上猜,只是他不敢问,从心眼里,他也不想问,如果真的是因为温良,他掩耳盗铃一般不想知道原因。他能做的不过就是守在她身边,看住她。
这个男生,呵,在她身边,不离不弃这么多年了啊!花晓抬头看着程逸,他正在低头吃面,热腾腾的面汤在他面前笼罩起一片薄薄的雾气,下巴和颌骨的线条很硬朗,嘴唇不算很薄,上唇那儿微微的翘起,让每次亲吻都特别舒服,英挺的鼻子和眉骨,眉毛那么浓,还有眉毛下面这双细长温柔的眼睛,此时垂着,睫毛长得让人心疼。程昕说,要是不抓住,以后就遇不到这么傻的人了,她心里也知道,她珍惜他,真的珍惜,不仅仅是沉溺在他的宠爱里面,她也想对他负责,给他幸福的未来,只是,为什么就不能全心全意呢?
感觉到她的注视,程逸抬起头来,隔着汤面的雾气,看看她,问:“看什么呢?”
“看你好看!”她用力地笑起来,伸手触摸到他眉骨的位置,当年的疤痕几乎看不到了,仔细摸,还能有点感觉。
感觉到她手指触摸的轻微力度,虽然她是在笑,她的举动甚至很温柔,可是程逸为什么就感觉不真实呢?难道是因为蒸汽雾蒙蒙的作用?他看着她笑,就无端地感觉悲伤。
热腾腾的面条下肚,走出面馆却迎面就是潮湿阴冷的寒气,这个季节的Y市最难熬,到哪里都不暖和,尤其又是晚上,凉意似乎能沁进骨头缝里。花晓还来不及打一个寒战,程逸就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抵挡去她背后所有的寒意,呵着气在她耳边问:“去哪里?”
“回酒店吧。”她这样说着却懒得动弹,仰头望着无星无月的天,“好希望下雪。”
程逸也看看天,叹:“这边不会下雪的,过一阵放寒假回G市,就能看到雪了。”
想看到雪,可是不想回去,她无法对他说,她是愈加害怕回那个“家”了!“北京也会下雪的吧?”她最后这样说。
“对,也会下,到时候我们一起看。”他抱着她,抬头蹭蹭她带着帽子的发顶,心下,有些茫然。
回到酒店房间,发现空调因为电压不足运行不起来了,屋子里面清风冷气,程逸一味地担心着花晓会不会冷,全然想不到,她心里面盘算的是她要做点什么,来主动往前迈两步,也许那样她的心就平静了。
“冷吗?冷再穿件衣服,要不然干脆围上被子?我打电话问问他们酒店,这怎么回事,空调都打不开了!”他帮她搓着手,一脸纯良。
他这个样子,真是让她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产生了罪恶感,不过罪恶感什么的,最容易成为浮云了,她摘下手套,捧着他也微微有些凉的脸,说:“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不冷,要不要试试?”还不等他点头,她就拉下他的头,贴上了他的嘴唇。
她吻得急切,舌头伸进他嘴里面翻搅纠缠,再把他含进来仔细地嘬,舌尖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相触,迅速地燃烧着他的理智。程逸一口气喘过来,抱着她几乎控制不住力道,微微向后退一点,沙哑着声音问:“晓晓,你想干什么?嗯?”
“要我吗?”她身上软软的,声音也细起来,“要我!”说着程逸的外套拉锁就被拉开了,她的手迅速贴上他的毛衣,感觉到下面坚硬的胸膛。
程逸脑子里,有一闪而过的疑惑,她以前都是喜 欢'炫。书。网'说吃了自己,这一次这个姿态有些反常,不过这点疑问马上被铺天盖地的冲动淹没了,他再次吻她,动手解开她风衣的扣子,而她比他还快,已经去拉他毛衣的拉链了。
“等等,晓晓,”他在自己的上身即将被扒光的时候按住她的手,“你……不会出事吧?嗯,那个,安全吗?”
“安全!”她从自己的仔裤屁股兜里,摸出了点东西塞在他手里。
她竟然自己准备TT?还不止一个!他最后一点理智蒸发干净,把自己上身唯一的打底T恤扯下来,火热的皮肤跟凉冰冰的空气接触着,再抬头,花晓身上也只剩下Bra,不再行动,定定看着他,而他则一把把她抱上了床。
后面的事情,两个人都有些模糊,他不想她难受,细细地亲吻,让她适应,而她则因为紧张,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是任自己混沌下去。当两具身体完全坦诚相见,他低低地从喉咙里发出叹息,想要仔细看看她,却还是怕她冷,赶紧罩上了被子,眼睛盯着她有些发红的脸,一只手就向下滑去。
那是她花心的所在,他看不到,凭着直觉拨开那紧闭的花瓣,让滑热的液体染在指尖上,轻轻地划。花晓一个激灵,身体猛地紧绷,双腿下意识用力并拢,唇边尖细的呻吟就溢了出来。
“乖,放松!”他胡乱地吻着她,下面手指就往里探。
准备了这么久,她已经有些潮湿了,他探进去轻动两下,引得里面更加热滑。
花晓的理论造诣不低,看过许许多多这样的描述,甚至自己还照猫画虎写过两次,可到了这一刻忽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不知道,原来她身体里有这样一个地方,他的手在里面,她明明是在疼,可却生出更多她把握不住描述不出的感觉,好像是满足,又好像是不满……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完全把握不住自己,只能凭着本能,她的腰难耐地摆动几下,他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在里面轻蹭,仿佛触碰到什么敏感,她又哼了出来。程逸也是毫无经验,男生们参考的那些素材很直观,却不够细致,他只能自认为好像是可以了,于是抽出手来,拽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面,说:“如果疼的话,告诉我。”
疼是真的,可也不是传说中那么忍受不了,两个人都拧着眉,忍受这艰难的前进,她疼,他也在疼,可是当她完全包裹住他的时候,他忽然产生一个想法,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这里更美的地方。
花晓确实是疼,仿佛撕裂了又生生地摩擦,开始时的润滑基本没有作用,可她不想说,如果喊疼,就算困难他也一定会停下来,她不要那样!挺过了最初的不适,一种奇异的感觉从那个地方,顺着脊柱升腾起来,一股股莫名的热浪袭来,她真的如自己所说,不知道冷了。仿佛置身在她熟悉的大海中,躺在海面上,任波浪起起伏伏带动她,他每一次后退,都带走了她灵魂的一部分,而每一次前进,都能给她莫大的满足,她终于打开自己,紧紧缠住他,想要贴得更近更近。
氤氲的目光中,他们互视着,一滴汗从他的鼻尖滑下来,滴在她脸上,他轻轻帮她擦掉。即使在这一刻,他也显得这么纯良,仿佛还是许多年前拿着啤酒拉坏向她表白的少年,她紧紧抱着他,无法排遣的灿烂,让她用力抓住他的背,最后一刻,她想,他是她的,她是他的,从今以后,他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程逸还在喘着粗气,花晓紧闭着眼睛,身体一下一下战抖,这感觉如此陌生又强烈,让她措手不及,却又是如此好……她此刻的反应大大取悦了他,他亲着她的耳根,一点一点,低低地叫着:“晓晓,晓晓……”
她到底还是不好意思,红着脸扭开头窝在他怀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就想闭着眼睛装死。程逸也不逼她,慢慢退出来起身打扫残局,又怕她冻着,随便收拾收拾就又用被子把两个人裹起来,紧紧搂着她,觉得这一刻真是要多美好有多美好!
两人的身体都是余热未消,贴合在一起就更加互相温暖,被子外面屋里是挺冷,里面却闷着炙人的燥热,有个词叫食髓知味,还有个词是它的近亲,叫纵欲过度。正在两个人都惦记着要不要再来一场的时候,空调“嘀”的一声响,又发动了起来。
屋子里面很快就暖和了,花晓缓过来,感觉两腿之间腻得难受,身上又困顿得不想动,迷迷糊糊跟程逸哼唧着。程逸可没什么睡意,其实是又亢奋了,一听她有要求,马上起身去弄了块温毛巾,一点点帮她擦,边擦还边说:“你真的不想看看?有血呢!”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会想看?她最大的希望是自己根本听不见!
程逸也是体谅她的,收拾干净了就关灯抱着她准备睡觉,此刻他太满足,来不及想这一切是不是太突然或者有什么不对劲,就算身体有些亢奋,但只要把她抱在怀里,平复平复也很快就睡着了。而花晓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原本是迷迷糊糊,慢慢地却又清醒了,几乎毫无睡意,身体刚刚经受一场从未有过的风暴,他给她的感觉当然是好的,但是她选在这样一个时机和他发生这个,好像是不要给自己留退路了,听着身后他匀长的呼吸声,她忽然感觉有些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我言而有信的说~~~最近风声紧,大家抓紧看,如果有人来锁文,我就得改了,所以,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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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冰凉 。。。
这种关系的开始,其实也是某种分水岭,程逸自此就徒生出了许多的痴缠,每天视频或者电话的时候,必然会很是无赖又孩子气地表示着某种特殊的想念,倒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哄小孩一样给他保证:“好了好了,姐姐再过半个月就过去了,到时候给你糖吃啊!”
可她觉得自己的状态并不那么对,回忆起来,那晚本来是极好,每每想起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可本该持续下来的感觉,却被那晚最后,她的那一阵凄凉给打断了,就算是这事很顺利美好,那一点心情,还是不失时机在提醒她,还没爱上。既然是不可能,何苦要见面呢?她甚至是有些怨温良来看了她那一次,可也明白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这不是逃避能解决的问题。
忙完了期末考,她打包准备北上去北京,刚好墨彦也是这个时候来接辛悦,两个人提着各自的行李下楼。墨彦毕业后没多久就弄了辆二手车开,此刻停在她们楼下,见她们出来就上来帮辛悦拿行李,拿上了车又回头看看花晓,忽然说:“我跟你说几句话。”再看看辛悦,就引她到旁边去。
花晓也回头看辛悦,辛悦表情有些小心,显然两个人是商量过的,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这样说呢?她再调回目光看墨彦,他已经很严肃盯着她说:“我跟辛悦合计,还是得跟你说说,以前不知道你有继父……嗯,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继父,小心一点,这种事情不少见……那天我们看到你和你继父在一起……”
这话也算是老话了,毕竟自打妈妈改嫁,奶奶就一直跟她唠叨这事情,可话从墨彦这里出来就不一样,他只见过温良那么一面,怎么就想到这里来了?不过她更大的情绪是沮丧,有些莫名,听了这个话就很泄气似的,低头表示知道了,道了谢,没多说。
他们提出送她去机场,她说不用,挥挥手就道别,这个时候,非 常(炫…书…网)想要一个人,说是一个人冷静,其实也想不出什么来。她知道自己如果去思考温良的话,不但什么都想不出来,而且会陷入到消极情绪的漩涡中不自拔,那么就只能老生常谈,告诉自己程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她回头找他,也是情感做出的选择,如果没有温良,这一定是她此生最爱的人了。
一路都有些胡思乱想,当她在机场看到程逸穿着去年买的那件未来战士的羽绒服站在那里的时候,脑子里紧绷的弦总算是松开一些,他,就算不是她的解药,也是她缓解症状的特效药。
这一次,自然是不能再住在闻博那里了,反正也住不了多久,就找了家酒店。程逸帮她收拾了东西,带她去吃了饭,然后就自发自觉落地生根,缠了上来。这次也很好,他很耐心帮她调整状态,就算是自己憋得可以,也表现得一点不急,想要给她最好的感觉。她从腾云驾雾的感觉里面缓缓落下来,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却忽然在这极致的感官中生出一些不真实感,她恍然意识到,这件事并没能改变他们俩的关系,她所谓不给自己留后路,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晚他还是从她背后抱住她入睡,这似乎已经成了两个人习惯的睡姿,身躯和腿都弯成相同的角度,有一种特殊的保护感。似乎夜里面也不会大动,她从梦里惊醒,他仍然是这样抱着她,而她心狂跳着,一身冷汗,仍然不敢出声大动,害怕他醒过来,因为她刚刚做的那个梦。
花晓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做的梦也经常是天马行空没有逻辑,可是这个梦却是关于往昔的,那时候她九岁左右,家里面着了火,温良冲进火里救她,把她抱出房子放在外面,她吓傻了哭不出来,他一个劲儿安慰她:“晓晓,没事,叔叔在这儿呢,没事了!”她不记得自己后来是不是哭了,她以为就是这一幕自己也忘干净了,可梦里清晰又深刻的画面,证明这只是记忆材料,不来 自'霸*气*书*库'于她的想象力。
果然是心魔啊,而今都变成梦魇了,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身体温暖地贴着她,她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这个寒假仍然是在北京过到了年根底下才回G市的,花晓的状态,程逸隐约能感觉到一些,可两个人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如同夫妻一样,他就不想去追究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更多迁就她。这就又好像回到了高中的时候,她明明在他身边,却总有悲伤的心神游离在外,有时候他觉得这种状况他从来都没有办法,他好像是习惯的,却又愈加想用身体的接近来给自己一些证明。
花晓对于回到那个“家”心里有些怵,一共打算留一个礼拜,却还是事先就计划了一堆,一天都不想留在“家”里。同学朋友加上各路亲戚,她倒也闲不住,况且温良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忙,不是不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