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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左眼微笑右眼的泪-第25部分

小说: 左眼微笑右眼的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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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若惘,可否从前?(4)

简单的两个字让安瞳遥心里一沉,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不仅定性了他们的关系,而那戏谑的语言,更是强调了这个丹麦妹妹的地位,“丽萨的旨意,我又怎么敢不听……”


    安瞳遥一怔,心里几乎因为这句话要拧出血来,可面上却只能装作无事。只是在刚要迈入费陌桐车子里的时候,身后突然有声音响起,“安瞳遥!”


    回头一看,脑子差点大起来。


    竟是安国良的老保镖成柯。


    “成叔叔?”她的眼睛豁然瞪大,就连身旁的人也跟着停下步伐,“你怎么在这里?”


    “刚要去接一个朋友,”成珂虽不做保镖,但是眼神依然有着犀利之光,“倒是小姐你……”


    成珂作为安国良的老手下,最喜欢管安瞳遥喊小姐。安瞳遥曾多次说他有封建主义倾向,小姐太太的听起来就是封建余孽的专称。可是他却一声声叫着,乐此不疲。


    显然是看中了他们刚才的队列,只知道自己是个小跟班似的角色,成珂浓眉一皱,“小姐,你现在……”


    安瞳遥趁着他还没将她的身份说出来之前,将他扯往一边,火速附在他耳边大体说了一下情况,可这个成珂老粗居然不知道低调一词的含义,越发大声起来“首长知道吗?”


    “呃,可能知道。”


    “安小姐,什么叫做可能,首长要是知道你做这个……”


    一声一声的首长,已经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安瞳遥无奈,低声道,“成叔叔,你小声些。爸爸的身份是没有人知道的……”


    “呃……”


    “今天的事儿别和爸爸说,就当是没有遇见我,知道吗?”无视丹麦妹妹丽萨投来的惊诧之光,安瞳遥迅速迈进车子,“叔叔,再见。”


    迈上车子,已经晚了。安瞳遥这才发现费陌桐竟然开了两个车子来,廖笑已经走到了后面的车子里,而她在慌忙之下,已经好死不死的迈到了费陌桐与丽萨的坐骑上。她想要开门下去,却已为时已晚,费陌桐看了她一眼,便吩咐前面司机,“都坐好了么?开车。”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5)

前半句话必定是问她,可是整个人的语气,却是在看向另一个人。


    她正在处于这样难言的尴尬,而又有突发情况发声起,丽萨的眼睛已经流露出些许探究之色,大大的眼睛突然看向她,“啊,你是报纸上和费陌桐在一起的……”


    哐啷一下,安瞳遥的心底仿佛塌陷了一角。


    今天早上这都是经历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数种意外情况都堆积在了一起,狗血这个词汇都难以形容。


    “费陌桐,她是么?”


    令人意外的是费陌桐竟然直接予以否认,像是答案早就在自己心底酝酿千遍万遍,“你认错人了。”


    “呃?”


    “对不起丽萨小姐,我也认为你是认错人了。”安瞳遥只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块儿,闷闷的没有声息。


    幸好丽萨是个懂礼貌的姑娘,道歉几句之后,却也没将这话题开展下去。


    她看着车外飞快流逝的树木花丛,却一点点沉下心来。


    回到公司,自然又是繁忙的一天,只不过周围人看她都有了几分异样的光芒,那样子不是之前的犀利,却是掺杂几分幸灾乐祸的同情和怜悯。安瞳遥原来还有些纳闷,但是很快就知道了是什么缘故,原来大家都以为她之前与费陌桐分手是遭人抛弃,而今天费陌桐去接丽萨的事情,则为这一段感情找了个最合理的借口。


    面对这样的话,安瞳遥抿唇不语。


    这世上的有些事情,心里有数便罢,犯不着和别人说清楚,而别人也未必有兴趣倾听和关注。


    下午上班,陈染便将她叫到办公室,据说晚上有个应酬,鉴于安瞳遥还没参加过那样的场合,想带她去锻炼一下。


    她点点头,既然决定好好做下去,就要什么事情都做到底。


    下午回家,她匆匆的换了套简洁大方的衣服就踏入陈染的车子。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6)

平常她习惯用黑白两色来装扮自己,今天穿了件粉蓝色裙衫,不由让陈染眼前一亮,“你就应该穿这样的衣服,”眸中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赏,“平时穿正装把自己弄的都雾蒙蒙的了,根本显示不出你这个年龄女孩子应该有的特质。”


    “还好啦,上班就要有个上班的样子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现在孩子啊,视名牌如命,”陈染作出一副感慨万分的样子,又瞄了她一眼,“你这衣服看起来很不错,多少钱?一千?”


    “没啊,80。”


    “不会吧?”陈染早知道这个女孩儿看起来简单,实则自己买下一栋房子,已经是不简单。所以对她的家世,他早已进行过多次猜测。而凭借他与费陌桐的关系,也曾经多次好奇问过去,可是费陌桐就是抿唇不语,一个字也不说。


    这更加激发了他的八卦兴趣,在心里进行过N种YY猜测以后,还是决定旁敲侧击。


    “有什么不会的。”安瞳遥回答的理所当然,“我又不是富婆,平时哪儿有这么多钱买衣服。说实话,我平常几乎连街都不逛。”


    “……”


    她这话说的是实话。以安国良的身份,纵使将家人隐藏的再好,可是时间久了,别人或许也能看出几分眉目。所以,这也遂了她的性子,除了在学校,几乎就在家里窝着,从不逛街。


    而对于衣服的牌子,也从来不在乎。她一向是要求不多的人,舒服就好,妥帖就好。


    “今天办公室那群小子可有福气了,”看也套不出来什么话的样子,陈染呵呵一笑,“对了,还没告诉你,今天除了咱们业务部的俩,还有总部集团公司的两个人参与,都是年轻人,也不是什么领导,你不用紧张。”


    “嗯,”安瞳遥感激于陈染的贴心,勾唇笑道,“我叫不紧张。”


    却没想到,这话还是说的早了些的。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7)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所谓办公室的年轻人,竟会是孙承缙。


    而孙承缙看到她显然也是一怔,“瞳遥?”

    她只能微微一笑,大方的随陈染坐到一旁座位,这一段日子过的晕乎迷茫,成天忙于整理自己与费陌桐的所有故事,竟然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孙承缙也在嘉扬就职。


    中国人谈生意,其实也没什么技巧。无非就是借酒套近乎,争取获得共有利益。

    安瞳遥上来就表明自己有酒精过敏症状,可是没想到,竟被所有人当成了虚套的托词。投目光给陈染,却被他摇摇手,“来来来,给贺董一点面子嘛,瞳遥,就喝一杯。”

    “我真的不能喝。”她为难的摇头,“真的,我酒精过敏很严重。”

    “安瞳遥……”

    明明是再确凿不过的症状,在这些觥筹交错中,竟成了再也虚假不过的托词。


    “她真不能喝酒,要不我代她喝吧。”刚无奈的举起酒杯,却觉掌心一空,竟被人拿去,安瞳遥抬起头,只觉孙承缙已经端起酒杯向四周示意,“这一杯,我先代瞳遥先干为净。”

    说完,便利索的仰头,一仰而尽。

    酒桌原本就无聊,看到孙承缙典型的“英雄救美”,下面却有人哄笑起来,“哈,孙先生怎么知道安小姐过敏,还这么英勇的代酒?”

    “我和安瞳遥是同学,”孙承缙抿了抿唇,目光掠过安瞳遥的视线,“她以前酒精过敏,我见过。”

    “那是很好的关系咯?”

    这话题越来越扯的不像话,别的人倒是还不敢编排他们的关系,毕竟前一段时间,安瞳遥与费陌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虽然现在分开了,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安瞳遥曾经是费陌桐的女人,可是今天来的偏偏有一位是例外,据陈染说,是从日本来的某代表,别的人都在知趣不说话了,就他一个劲儿的拖着她与孙承缙的话题不放。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8)

客户谈判毕竟不能用绯闻做挡箭牌。安瞳遥看向孙承缙,原本他自己就喝了不少酒。此时又替她挡了两杯,脸色开始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红色。早在他们还在热恋的时候,安瞳遥便知道,孙承缙也不算很喜欢喝酒这样的活动,以前同学们出去聚会喝酒,他总是婉拒,一副谦然君子的模样。

    看来现在,他也会难受很多。


    她突然心里一阵难受,并不是看不得男人喝酒,而是在感慨自己落入这么一个境地的同时,竟还是之前的那段爱情在帮她。

    终于,这段令她难过不已的应酬终于宣告完毕,客散人尽,陈染忙着去交款付费送客人,原本是让安瞳遥也跟着去,可是看看已经趴在酒桌上的孙承缙,还是没敢放心。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那个日本来的客人简直就是个酒桶子。自己喝酒没大过瘾,却对劝别人很有门道。


    “孙承缙,孙承缙?”她动动他的手,“孙承缙,醒醒!”

    他“嗯”的一声呻吟,抬眸看了一下她,又落下眸子,仿佛是睡着了,浅眉微蹙,再也不发一言。

    这时,恰巧送客人的陈染回来了,“他怎么样了?”

    “好象不好。”

    “靠,句唯这个狗日的,”看着孙承缙,陈染突然骂了一句粗口,“他妈的不知道你和费总之前的关系,色心倒是大,往死里折腾你。这要不是小孙起来护美,咱们一群人都得摊在这酒桌里头。”

    安瞳遥心里讪讪,下意识的对陈染分析她和费陌桐的关系的话觉得不对,纵然是实话,可是这总给她一种错觉。

    仿佛时到今日,虽然他们已经两两相绝,可是她的脸上依然贴着“费陌桐”的标签,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是为了他。

    “他醉的这么厉害,又不用去医院?”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陈染一副了然的样子,“男人都这样,不会因为一点酒精就坏事的。安瞳遥,你帮我搭一把手,咱们把他弄到车里去。”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9)

如果不是孙承缙另一个同事指引,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前男友的家。


    一行人七手八脚的将孙承缙挪到他租住的房子,安瞳遥有一秒的不想进去,因为她害怕在这里看到不想见到的人,可是想了半天,孙承缙这副样子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大胆的随了进去。


    看着他那样子,在他们准备走的时候,她又有些不忍心离开,“陈总,你们先走吧,我留一会儿照顾一下他。”


    陈染似是惊讶她的决定,“你……”他想说,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孩子与男人独处仍是不很安全,可是这一番话,却无论如何也不好说出,便只能侧面劝道,“他没事,也就……”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她柔弱的声音打住,仿佛是看清楚了他的顾虑,就连声音都带着一种自嘲的笑意,“我很安全,我学过跆拳道,一旦有所情况,治一个醉酒的男人还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这话说的有点大,陈染想告诉她,纵然是醉酒的男人,也比强悍的女人有力量。


    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劝慰。


    她说,“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们原本就是前恋人朋友。”


    陈染总算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安瞳遥环顾四周,再一次看着孙承缙这所谓的“家”,虽是租住的,但收拾的十分整洁,像是他的风格,顶多也就是六七十平米的样子,好歹家具不多,并不显得多么的狭窄。


    她还有几分钟的害怕这房子有太多他和贾思落的甜蜜痕迹,其实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见着了尴尬和难堪,可是没有,孙承缙总算是给她面子,环顾周遭一切,一点两人共有的迹象也没。


    她从没照顾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醉酒的人,便瞪着他的睡姿,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明明是熟悉至极的容颜,可是现在看起来,却偏偏觉得陌生。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0)

只过了几分钟,安顿下来的孙承缙便有了几分醉酒后遗症的迹象,他开始吐,开始口齿不清的喊东西。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安瞳遥找了半天才找到干净毛巾给他擦拭干净,又仔细将地板拾掇了一下,这才收住脚坐在沙发上休息。


    犹如经历了一场大战,看着在沙发上不断呓语的他,安瞳遥只觉得自己气喘吁吁。


    可他的声音却再次传来,这次不是要吐,而是要喝水。


    她又颠颠的跑去接水,费力的把他的身子支撑到胳膊上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突然打开,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连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安瞳遥……”


    她一怔,看着他这副糊里糊涂的样子,又有点不甘和生气,就算是为她喝了不少酒吧,也不至于这个折腾法。从清理到伺候他喝水,她这一辈子干的家务活,不如这一次经历的多。


    于是没有好气,“干什么?”


    “哈,还真是你啊!”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一般,幼稚的握着她的手晃了晃,这么一动,差点将她手里的水洒出来。安瞳遥甩手擦去手上的湿腻,斜他道,“是我,是我在伺候你,满意啦?”


    他嘿嘿一笑,又拿手在她面前摆了一下,“怎么可能是安瞳遥?”后来又闭上眼睛,唇角勾抹出一弯酸涩苦笑,“她现在怕是恨死我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来……”


    安瞳遥心里一揪,伸出手便在他的两颊狠狠拍了两下,直到将他的两颊拍的胀痛,他终于再次睁开眼睛,她这才不情愿似的叹气一声,“现在看清楚了吧,我就是安瞳遥!”


    他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却又笑起来。


    “还真是你啊……”还还没说完,大概又胃难受,身下一探,差点呕出来,安瞳遥一看大为着急,赶紧端来垃圾桶,却没想到他伸头探了半天,还是没有呕吐出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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