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好专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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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祁寒眸杀人一样瞪她:“你是故意的!”
司徒婉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向他的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以作补偿。
“吃东西就要吃到极致才过瘾,越辣的难受越好啊。”灿笑着,司徒婉低下头继续吃。
陆少祁握着水杯,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司徒婉。她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生**验,比起在高级饭店吃那些昂贵精致又营养规规矩矩的菜式。和司徒婉一起吃的东西,都是特别的,不一样的。
他喜欢和司徒婉一样吃饭,和她在一起什么都是好吃的,连心也是暖的。
他的世界站着另外一个女人
爽辣的一顿饭在陆少祁一边抱怨一边全部吃光的节奏下结束。只不过川菜后劲太辣,陆少祁被辣的不知道喝了很多水,等两个人吃完饭从饭店里走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上车之后,陆少祁打开了音乐电台,作息一向很好的司徒婉,坐在车里迷迷糊糊的嗑上了眼睛。
电台里放着一首幽幽的日文歌,司徒婉听过这首歌,非常的熟悉。她仍然记得那个磁性的男声用淡淡的声音唱着:大概总有一天会那样憎恨某人吧,若是如此就要更紧更紧的。抱着我吧 像荆棘一样刺入心中,永远永远留在你心中就好了。
她对这句话印象很深刻,一直都记得。
窗外的霓虹闪耀一点点划过眼前,耳边盘旋着低低的歌声,司徒婉有些困。
迷迷糊糊中,司徒婉不禁想,面对一点点在她面前露出另一种面貌的陆少祁,面对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他影响的心情,以及挪不开的视线。自己在不可自控的被影响,然而陆少祁的视线却始终不在自己身上。
是否有一天,自己也会像歌里唱的那样。总有一天会那样的憎恨着某人。她是否也做得到,即使被荆棘刺入心中,也要被拥抱,只为了能留在他的心中。
一定……做不到吧。
迷迷糊糊中,司徒婉安静的睡了过去。
陆少祁带着她开向了陆家别墅。一路上轻柔的音乐回荡着,司徒婉安睡的侧脸显得格外柔美。
车子安静的开回了陆氏别墅,司徒婉累了一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车窗内有些暗,陆少祁伸出手将她垂落的刘海别到耳后。第一天上班就这么忙,陆少祁思量了一下决定不叫醒她。
轻轻的绕道她的车门前,陆少祁动作娴熟的将她抱出来,这么想起来,他似乎这样抱着她都已经快抱成了习惯了。
性感的薄唇嗜着一抹轻柔的笑陆少祁抱着司徒婉大步流星的回到别墅。
陆乔不知是睡了还是出去了,屋子里很安静,陆少祁抱着她一路走上楼,打开司徒婉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陆少祁为她拉过被子盖上。司徒婉睡的有些沉,这一连串的变故竟没有吵醒她,她依然睡的很安静,纤长的睫毛轻轻盖在眼帘上,安静的像个睡美人。
陆少祁坐在床边,手指轻柔的抚开她遮住脸颊的发,修长的手指渐渐抚过她小小的脸蛋。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很安静,陆少祁的视线落在司徒婉美好柔软的樱唇上。
那双唇在月色下闪着晶莹纯洁光,像是毫无防备的等着人采摘一样。
手指轻抚过她的唇,陆少祁不自觉的俯下身,性感的薄唇极其轻柔的落在了司徒婉的唇上。
舌尖轻扫过司徒婉的唇线,陆少祁温柔的品尝着司徒婉的唇。安静的司徒婉像是听话的小动物,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抱一下。
女人是种奇怪的生物,会在某个忽然的瞬间勾动男人的心,让男人觉得她很美,使男人想要触碰她。此时的司徒婉就是这样的,他只不过是喜欢这一刻的司徒婉而已。他总是循着自己的本能做事,所以亲吻她,只是因为想亲吻她。
手机忽然在口袋里一阵震动,打断了这个轻柔缠绵的月下之吻,陆少祁起身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号码轻轻愣了一下。
接起电话陆少祁压低了声音:“喂,安琪,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安琪低低的抽泣着,无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到陆少祁的耳朵里,陆少祁的心里。
“少祁,我想见你,现在。”
陆少祁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安琪约他见面的夜晚,他并不陌生。
从十八岁开始,他与安琪这种病态的关系就一直维系着。每次她和那个人发生了什么,就会给他打电话。不管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只要她说:少祁,我想见你,现在。
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到她身边。
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安慰她。但此时此刻他唇角还残留着司徒婉的味道,他有些犹豫了起来。
那边安琪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声音更加凄婉了起来:“你不想见我对吗?连你也不要我了对吗?”
安琪脆弱的声音触动着陆少祁的心,拒绝的话总是说不出口。他没办法拒绝安琪,从以前就是这样。
“乖,不要做傻事,我这就过去。”站起身来,陆少祁深深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司徒婉,转身走离开。
司徒婉于他,始终只是个特别的棋子。那些不该有的内心的骚动,莫名的情绪都该压下。现在、此刻,他爱的人需要他,他必须出现在她面前。
陆少祁离开之后,漆黑的屋子里依然安静,然而司徒婉闭着的双眼轻轻张开了。沉默的走下床,司徒婉静静的走到窗前,身形隐在白色的纱帘后,轻轻掀开一角,司徒婉看着窗外。
车库的灯亮了起来,陆少祁驱车离开了陆家别墅。
司徒婉静静的站着,唇边还残留着陆少祁的味道,抬起手抚摸一下,几乎还能感觉到他残留的温度。
手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发着光,美丽的钻石璀璨夺目,司徒婉的视线落在钻石上,心却莫名的有些疼。
玛丽莲梦露说:手上的一吻,多么令人陶醉,可是只有钻石才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那个男人给了她一段虚假的婚姻,给了她美丽的钻石。给她看冷酷外表下另外一个他。他站在那里,好像在一点点向她打开了他的世界,让她不自觉的动心,不自觉的沉沦。
然而那个人的世界里,却站着另外一个女人。既然这样,陆少祁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司徒婉苦涩的笑,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陆少祁没有错,蠢的是她自己而已。越是提醒自己不要爱上陆少祁,越是又忍不住靠近他。他又有什么好呢,能让她此刻这么难受。让她觉得宁可不要这手上的钻石,也想要做一次电话那端的女人。
那个叫安琪的女人,真的让我很羡慕。像你这样冷酷的人,她只不过一个电话,你便会立刻去她身边。她真的很厉害。
半掩着的门被推开,陆乔不知何时站在门边,清脆的声音淡淡扬起:“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不可以是我哥,他不配
司徒婉像是被人窥见了心事一样,慌乱的低头扯好窗帘,回身尴尬的笑:“陆乔你还没睡啊。”
陆乔站在门前,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一点点的透着疼。
几步走到司徒婉面前,陆乔撑着膝盖俯身与她平视:“不是说好了,你不会爱上他吗?”
司徒婉慌了,眼神不停的游移:“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在好奇这么晚了他要去哪儿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抬起手掩饰的勾着刘海,司徒婉不敢看陆乔,只得伸出手推他:“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陆乔心中压着巨大的石头,司徒婉的越是这样,他就越敢肯定,自己的哥哥一定已经搅乱了她的心湖。
不行,不可以,他哥是不行的,司徒婉不可以和他在一起,也绝对……没办法和他在一起。他不能让她逃避,必须要让她狠狠的看清楚现实才行。
强硬的握住司徒婉的手臂,陆乔霸道的开口:“司徒婉,抬起头来看着我!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你也知道他为什么去。”
司徒婉挣扎着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手,懦弱的拧着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和我没关系,他爱去哪里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陆乔,你弄疼我了。”
陆乔凤目紧紧的锁着她,坚定的说:“你在意,你在意他去哪里了,因为你在意我哥。司徒婉,,你已经开始在意他了,不用掩饰也不用逃避我看的出来。”
“闭嘴!”用力甩开陆乔的手,司徒婉恼羞成怒的怒道,瞪着陆乔,司徒婉恨恨的瞪着他:“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出去!”
不可以,她不能被陆乔揭开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如果她开始在意陆少祁了,就说明,她又会像当时爱上萧煌一样,一步一步走向犯贱的深处。
她不想,不想为了爱一个人低微到尘土里。陆少祁是午夜的曼陀罗,比萧煌还要危险。她就算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也会用力忍着感情。她会将一切都藏着,直到有天渐渐的从在意悄悄变回不在意。
陆乔的眼里有丝疼痛闪烁而过,她激烈的反抗像在他的感情上撒了一把盐,让他的心更加疼痛起来,然而他并不让司徒婉看到他受伤的表情。
张开手臂,陆乔用力将司徒婉抱入怀里。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陆乔声音坚定而轻柔:“司徒婉,不要逃避,我可以帮你的,就算他现在暂时占据了你的心,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把他赶出去的。”
就算你心里暂时没有我,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趁你还没有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我会帮你的。我不会让你因为他受到伤害。
陆乔的怀抱有阳光的味道,温暖的少年总是这样坚定的拉住她。明明比她年纪小,却总是做不符合自己年龄的事情。
闭上眼睛,司徒婉暂时靠在他怀里,喃喃低语:“陆乔,你哥说整个a市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他是对的。陆乔,我和那些女人没有任何区别。这样的我,不值得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陆乔紧紧抱着她,仲夏夜的夜晚,花香透过未关紧的窗口透进来,是夜蔷薇幽幽的香气。
低头蹭着司徒婉的黑发,陆乔贴在她耳边轻喃:“司徒婉,不是我也没关系。我要给你的是我的感情,我不需要你负责,所以不是我也没关系。但不可以是我哥。他不配。他从十八岁那年开始就和安琪纠缠不清。安琪是他的毒药,一辈子都会毒害着他。他已经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其他人了。所以司徒婉,拜托你,不要爱上她。”
司徒婉抓着陆乔的衣服,只觉得凄凉的空气不断的贯穿着她的身体。
十八岁吗?那是她遇见萧煌的年纪。那个时候爱一个人,就像是刻在骨髓里的华丽篇章,不管多少年再翻开,曾经爱过的那个人,都依然有张青春不变的天使容颜。
有些人在青春年华里,遇上了,就误了终生。
陆少祁与安琪就是这样吧,那两个人之间不是她能介入的。
深吸一口气,司徒婉仰起头看着陆乔,一字一顿道:“陆乔,我会努力的不去爱上他,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在意他。但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上他的话,到时候就算是狠狠的给我几巴掌也好,把我扔出陆家也好,你要阻止我,阻止我的痛苦。”
她果然做不到就算荆棘满身也要被那个人拥抱。如果一切开始的就是个错误,在痛苦降临之前,能逃脱就好了。
陆乔认真的看着司徒婉,凤目里凝聚着司徒婉读不懂的复杂。
“到时候,就算是不择手段,我也会阻止你开始你的痛苦之旅。”
司徒婉,原谅我吧,有些话我始终不能告诉你。我不能告诉你,将来你所要从他那里领会到的痛苦,一定会比你现在预想到的还要多。
所以,你一定要很用力很用力的遏制住自己,不要去在意他,不要去爱上他。
漆黑安静的夜晚,陆氏别墅内,两个人默默的做了约定,在夜的潮涌中,拥抱放手又各自不眠。而此时帝国饭店的酒店里,安琪穿着一身妖娆的红色睡衣,坐在沙发上,卷发披散摇着红酒。
陆少祁走到她面前坐下,夺过红酒声音温和:“别喝了,你醉了。”
安琪呵呵的笑,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喝了一口道:“少祁,你来了,你来了我好开心啊。”
安琪说着整个人都靠在了陆少祁身上,吊带睡衣包裹的酥胸半露在外面,场面绮丽。安琪美丽的眸子朦胧着水汽,双臂一把勾住陆少祁,诱*惑至极的轻咬红唇:“少祁,安慰我,像以前一样安慰我。”安琪说着,一下子跨坐在陆少祁身上,纤长的手指扯下红色肩带,性*感的搂住陆少祁的脖子,媚眼如丝:“少祁,这一次,我叫你的名字,可好?”
这是第一次,安琪说要叫他的名字,明明从十八岁第一次开始,做的时候,她叫的从来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现在她终于开口说会叫自己的名字,他该开心吗?
这种扭曲的行为该停止了
是应该开心的,安琪是他一直以来喜欢的女人,她美丽的像天使一样,偶尔热情奔放,偶尔又柔情似水,不管是家世还是现在的身份,她都是当之无愧他心中的理想爱人。
第一次偷情时,她带给他的刺激就无法自拔。她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却在他身下**。只有上流社会才知道这种暧昧关系有多醉人。
从最初的痛苦,到偷情的快感,再到后来渐渐的习惯这种生活,陆少祁病态的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任何错。
他是陆氏总裁,a市最有魅力的男人,万千女人的梦中情人。任何女人都会喜欢和他偷情。他以勾引其他男人的女人为乐,自由的穿梭在欢场之上,做了暗夜帝王。然而他心里还是告诉自己,安琪是他最爱的女人。
对,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任何时候他都想要拥抱这个女人。
陆少祁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可是……
大手握着安琪纤细的腰肢,看着那张曾经每次都让他**高涨的美丽面孔,今夜却没有一丝想要她的欲*望。
他想起那个夜晚,司徒婉被她按到在车里,他说:你可以叫别人的名字,反正我也会想着别人。
可是最后他却逼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