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再爱我一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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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喜欢老师的课,都没去听。她叹息一声,极是惋惜,或者留念。
一直听陌白说小依喜欢她的语文老师苟斥矢,并亲眼看见他们在西南风书店里牵手看书,我一直不肯相信。小依才17岁,根本不知道爱情是啥滋味儿,不会做出那种是非模糊的事情来。再说她那语文老师,曾经也是我的语文老师,年纪大得足可以做我们的父亲,有室有妻,孩子都和我同级同班,也不会那么没有分寸。可是今日见小依的眼神和那声叹息,我就知道极有可能。
师生恋,甭说现在还不能够被人们接受,即便能够,我也不可能让我的妹妹,嫁给那个即将步入花甲的遭老头子,除非他们能用他们对爱情的虔诚,从我的身体上践踏过去。
“陌白他们,今天来过吗?”我问小依。
“你就知道陌白陌白,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我什么时候没关心过你了?你是我妹,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
“这一回来,你就只知道问陌白,我站在你面前老半天,你有问过我吗?他是你弟,我就不是你妹了吗?再说,他有什么好?整天东游西串,不偷就抢,乐晓风,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亲妹妹!”
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拍了过去,我告诉乐晓依:“在我面前,没有亲和不亲几个字,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我的亲弟弟亲妹妹。乐晓依,以后不准你说陌白半句坏话!”
第一次当作老*面,打了小依,并不是因为她说陌白的坏话,而是因为她的不可理喻。才一天没去听苟斥矢的课,就竟然开始对我发脾气,说陌白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看来是中毒不深。
“晓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老妈说得有气无力。
“哥,你打我?你动手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动手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从今以后,我乐晓风,没有你这个哥!”小依哭着跑出门去。
“晓风,晓风,你还愣着干什么?恩?快去把小依追回来啊?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让我……咳……咳咳……到下面怎么对你爸交代?啊,还不快去?”
老*呼吸急促起来,我赶紧疏理她的胸口,可是手却刹时停留在了原地不动。
“妈,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到下面见我爸没法交代?我爸不是在南郊监狱里好好的服刑吗?”
“是是,恩对的对的,你爸,你爸他,咳咳……是好好的。”老妈遮遮掩掩的,不敢看我的眼神。
“妈,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告诉我,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他……他……”
“他怎么了?”
“他……你爸爸他,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
………【第9章】………
“死了?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前写日子还梦见他了呢,那么的栩栩如生,怎么可能死了呢?妈,妈,你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那话是从我妈口里给说出来。我说这几年她都不带我和小依去看我爸了,原来是他早就死了,四年前就已经死在了南郊监狱。
“风儿,妈没有骗你,你爸他,确实是死了,四年前就已经死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满怀希望,可今天等到的却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
我双手捂住耳朵,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来得都是那么的突然。在我的印象里,我爸两手总是牵着我和小依的小手,去买菜,去给我们买糖……带我们去娱乐圆,尽情玩耍,然后又牵着我们的小手,回家……一切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可是今天,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他是怎么死的?”我闭上眼睛,问我妈。
“监狱给的报告,是自杀!”
“自杀?”
“是的,自杀。”
“你信吗,妈?你相信爸他会自杀吗?”
“人到绝境,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或许那对他,才算是真正的解脱。”母亲叹气。
“可是我不信!我记得他刚进去的那会儿,信誓旦旦的跟我们保证过,一定会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跟一家人团聚。爸是个坚强的人,绝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打垮和放弃。”
“有些事情,不是说你不信,就可以不信的,懂吗风儿?我知道风儿一直怪妈妈管你太严厉,太苛刻,可妈妈那是为你好,不希望你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成天混迹,然后犯错,像你爸一样的被送进去。那地方不是个好地方,是个有命进没命出的地方,我希望风儿明白妈*苦衷,及为什么这么些年来妈妈一直不告诉你和小依的这个消息,是因为你们都太小了,容易*和被人利用。家再大,没有国家大,人再大,没有权利大,权利再大,也没有被人*控的法律大……所以风儿,妈不希望你卷入任何是非,只是希望你和妹妹,好好的健康的平安的活着……”
“妈,您放心吧,风儿大了,知道对错,您就放心吧。”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去把小依追回来,向她道个歉认个错。这些年我们娘弎相依为命,平时你那么疼她宠她,她怎么能突然接受你动手打她?你也是,小依不过就那么说了一句,有必要动手吗?风儿,她是你妹妹,不是外人,我这要走了,以后还指望着你你好好的疼她爱她保护她,让她不受欺负,你说你这,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我不知道该不该把陌白和云舒的事情告诉母亲,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手右手都是手足,我不希望小依,把陌白和云舒,当作外人看来,我们都是至亲的一家人。
还有小依和苟斥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母亲,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场景,但是就凭她刚才的言行举止,我想也该是十不离*。
为了减*母亲的心理负担,我决定不告诉她任何事情,包括陌白的事情在内。可是母亲却催促我去把乐晓依给找回来。
为了尽量让母亲放心,又看不出我浑身无力的端倪,我只得掏出手机给谢云舒打电话,可是翻遍了全部口袋,也没找到手机,才想起是不是走的时候,忘记了在那个神秘人物的家里?
本来昨晚说好,我让谢云舒今早等我电话,可是现在都快12点了,也没给她任何消息。虽然说现在陌白是出来了,或者去了我家找到了她,但是没有我的消息,他们一样会很着急,因为我们三个,是插草为香的兄弟。
………【第10章】………
“妈,今天,陌白来过吗?”没办法,我只得问老妈。
“来过来过,天快黑的时候,才来的。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好像瘦了。”
“那,还有没有别人跟他一起来?”我妈知道我是在问谢云舒。
“有!你说你们三个,什么时候落下过?”
我舒了一口气,总算,对云舒,有了一个交代。
“怎么了风儿?哪里不舒服吗?”母亲问我。
该死的,望母心切,来的时候竟然忘记吃点东西再来。本来还想让小依出去随便给我弄点吃的,现在倒好,一个巴掌被我打跑,现找谁给我弄点吃的去?可不吃点东西,会越来越虚弱的,怎么办才好?实话告诉母亲吗?
这时候,护士小姐敲门进来,惊奇的是,她并不是来给我母亲打针换药的,手里而是提着一个快餐盒,还有一部手机,正是谢云舒送我的吊有史努比饰品的那部诺基亚9110。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向院子里看去,一辆开着大灯的车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脖子上围着围巾的女人,正秀发飘飘的看向我。由于距离太远,加上外面还下着雪,看不清她的面容,只依稀可辨认是一个女士,可是她那装束,和昨晚在‘胡味烤鱼’店碰到,然后一路跟踪我到胡同口的那个女人,是那么的相似。
难道,那个女人,就是谢云舒口中的许晓云?如果不是,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并送来?她们的装束,为何那么惊人的像似?
可直觉告诉我,昨晚在‘胡味烤鱼’店里碰到的那对男女,及后来跟踪我到胡同口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警察而不是道友。
难道许晓云是警察?可问题是,如果她是警察,那她到最后为什么不继续跟踪我?开始证据在身的时候不逮捕我?为什么最后还要放我离开?
就算许晓云是警察的论证成立,那么今天,她有必要刻意的躲着我不让我见她的真面目吗?如果她是警察,那么她出门该不该带枪防身?或者带着抓贼?如果她是警察,在她发现我发觉她的枪以后,就应该及时的出来制止,然后把枪拿回去,可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对于我发现她藏匿枪支的问话,竟然置若罔闻!所以从这点判断,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那个神秘的女人,不可能是警察,可那晚跟踪我的感觉是警察的那女人……不,等等,难道她们,是一个人?!
好像只有这种假设才可以合理的成立开来,不是警察,当然没有必要死跟踪我到底。既然跟踪我,当然就应该认识我才对,或者多少有一点眉目了解,这也不难理解,昨夜她在打开房门看见我在我昏厥的那一瞬间,才会脱口而出“是你?”这样的问话!
看来,她不愿让我看见她面容的目的,就是我认识她,她也认识我,否则她不会不让我见到她的面容,不会说欠我一个人情,放过沈陌白以后我们就两清!可是我什么时候帮助过熟悉的人,或者陌生人?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没有的事。
她看见我站在窗前看她,像是确定了我已经收到东西为止,才驾车离去。
护士递给我饭盒手机,说的话,一听就是在撒谎,怕我母亲怀疑,被人特意嘱咐过,她说:“乐晓风,沈陌白先生让我把您的手机和抄饭给你送过来。”
撒谎都不会!手机能送来,为什么就不能上楼来看看?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妈不起疑心,一切都好。
母亲一味的夸赞陌白,我边吃饭边听她叨唠沈陌白的好。确实也是,能为我的母亲,而甘愿冒那么大的风险希望盗些钱来替我母亲治病,那样的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可是吃着吃着,我却在饭盒的底部,吃出一张纸条来。
趁母亲不备,我打开了那张纸条,只见上面模糊写着:乐晓风,如果想救你母亲,明天中午一点,西山公园,梅林面谈。
………【第11章】………
舒舒服服的在母亲的陪护床上睡了个懒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医生护士已经开始逐间病房来查房。
我给母亲煮了稀饭,喂了她一小碗,然后就被母亲的主治医生杨医生叫去了办公室。
他问我:“乐晓风,*病,选哪种治疗方案,想好了吗?”
杨医生指的选哪种治疗方案,一是指保守治疗,就是买些镇痛和止癌的药,搀杂中药慢慢治疗,两个星期去医院化疗一次;二是指开刀动手术,切除半个长癌的胃,保留半个健康的胃。因为是癌症初中期,有60%以上的成功率,但手术加后期疗养费用,初步估计需要10万元。虽然医院见我们的家庭清贫,给予照顾20的费用%,可最低也要8万元。
5年前父亲入狱的时候,别说房子存款,就连辆破自行车都没有给我们留下,你说我哪去偷这8万元来?
这几个月来,母亲住院治疗,每天需要几百块,家里除了那几块砖头,能卖的早已经卖掉。后来实在是没了办法,我才答应陈瘸子帮他传递信息,偶尔也送送货,每次他给我200—500元不等,可这也刚好够维持母亲在医院里的开销,而小依上学的所有费用,几乎都是谢云依和沈陌白在供着。
“晓风,不是我催你,我也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一时之间是可能揍不出这么大的一笔钱,可是任何的病情,都有最佳的治疗时间,一但错过,将无回天之力。”
我突然想到了昨晚饭盒中的那张纸条。事到如今,除了去看看情况以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赌上他一把。
我对杨医生说:“杨医生,这些我都知道的,要不,您再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吧,我再想想看能不能还能想到别的办法,一个星期后,我再答复您,好吗?”
“哎……”杨医生叹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但一定得抓紧,时间是不等人的,病情随时都有可能恶化。”
“知道了,谢谢!”
从杨医生办公室出来,我没有回母亲的病房,而是回了家。
谢云舒和沈陌白没有回学校上课,还躲在我家里斗二人地主,见我回来,两个人都笑呵呵的围了上来,然后三人紧紧抱住。
沈陌白说:“哥,大恩不言谢,我沈陌白,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看你说的啥子话?兄弟是一辈子的,既然如此那就别跟我说这些见外的话。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去遭那份罪。”
“既然兄弟是一辈子的,那父母当然也是,你的妈当然也是我们的妈。”
“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酸?你看看你们,酸不啦鸡的,像什么男人?”谢云舒不乐意起来,推开我们两个,坐在火炉旁边抽起烟来。
围着火炉坐下,陌白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哥,昨晚你去哪了,怎么没回来?我和云舒,都在这等你好久。”
“今天你们俩怎么都没去上课?别告诉我们没课啊,我要记得不错的话,今早你们两个都有课的,陌白是第1第2节,大学英语,小舒是第3第4节,合同法,对不对?”
“哥真是超级记忆力,不上学真是可惜了,要是同我们一样读个学校出来,将来一定是个人才。”
“咹;沈陌白,我说你少拍点马屁好不好?”谢云舒白了沈陌白一眼,继续说:“我要天天看那破课表,我也能倒背如流。”
“就你?”
“怎么啦?不信?”
“不是我不信,谢云舒,就你那七岁孩童的智商,不是我打击你,连我都不如,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