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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请你再爱我一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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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刚走几步,谢云舒追了出来,她把一顶角尖吊有一个小球的毛绒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还有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捧着我的脸看了足有一分钟,然后亲吻……嘱咐我小心一点以后,转身跑回了屋,像先前一样嘭的一声使劲关了门。

    我没有听到身后的哭泣,可是我却感觉到,一股暖流,正温暖全身。

    夜越来越深,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风雪也更加狂妄肆意,呼啦啦的吹个不停,地上堆积的雪花,开始漫过鞋背。

    或许是风更大,雪花更密集,伸手拦了好几辆出租车,都没有师傅愿意搭载我去西郊区的温泉花园。我只有靠双腿前行。一路上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待走到温泉花园门口的时候,地上堆积的雪,足有10厘米的厚度。

    站在许晓月的家门口,扬起准备敲门的手僵硬在半空,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作一场怎样的自我表白。许晓云她,会被我的真诚、困境,及陌白的出发点的初衷,而原谅我们的过错吗?虽然说,以自己的卑微,去求别人的可怜或者宽恕,不是大丈夫所为,可是如今,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从门眼里看见里面透出灯光,我终于还是摁响了门铃。

    几秒钟后,屋里的灯光煞然熄灭,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在屋里小声问道:“谁?”

    “乐晓风!”我回答。可是话音刚停,我即为我的愚蠢而感到好笑,许晓云根本不知道乐晓风是谁,这么回答,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

    果然,许晓云询问:“乐晓风?乐晓风是谁?是来感谢我的吗?如果是,那么不用,你该谢的人,是苏东帆或者许晓月,而不是我许晓云。没事的话你请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第5章】………

    “感谢她?苏东帆?许晓月?”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苏东帆许晓月,他们是谁?为什么她会以为我是前来感谢她的那个人?而人家还不领情,还要被威胁?这,这哪里跟哪里啊?”

    许晓云的话,把我搞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短暂思维,得出的结论是:这原本就不是一档子事,而只是许晓云,把我来登门这件事,当成了另一件事来处理,所以说了那样的话。可是她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为什么到最后,还要说那略带威胁的话?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还是赶紧把自己来的目的,对她挑明吧,于是我接着对许晓云说:“对不起,许小姐,我没有找错人,今晚是特意为我弟沈陌白的事而来找你的,特意的诚挚的来向你道歉,请您接受。”

    屋里的灯亮了开来:“道歉?喔喔喔……就今晚来我家偷东西的那个小毛贼?他是你弟?”

    “是的,对不起,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教育好,给你填麻烦了。”

    “你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因为我根本就不接受你的任何形式的道歉,你,还是赶紧走吧!”

    事情完完全全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我家遭遇了盗窃,盗窃者的亲人来向我道歉,我会接受吗?

    我想不会!

    社会本该是安定团结,就是因为有了盗窃、抢劫、杀人等等,才使得这个社会纷乱复杂,人人自危,所以人们对于盗窃者、抢劫者、杀人者,危害社会等一切罪责之人,焉能不恨?

    ‘噗嗵’一声,我跪在了许晓云的家门口,我愿意用我的虔诚和尊严,来感化她那颗铁石心肠,虽然这多少有那么一点强行摊派的味道。

    我对她说:“许小姐,我是诚挚的前来向你道歉的,希望你能够接受,并宽恕陌白的一时糊涂。陌白他还是个学生,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过他吧!他这么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坏孩子,真的许小姐,我没骗你,你要不相信的话,可以去他们学校调查,他真的不是坏孩子……”

    “乐晓风,你省省吧,我不吃你这一套。即便你跪着永远不起来,也休想感动我。你说他做什么不好,竟然学会了偷?偷谁家不好,竟然偷到了我的头上?这是他自找苦吃,怨不得谁。”许晓云冷冷的在屋内说了这么一句话,瞬间关了灯,一会儿没了动静。

    那时刻我真想站起身来走人,我乐晓风,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蔑视?可是想到在这里得不到圆满解决,回头还得去求陌白及云舒的父母,还要牵扯到我父母的名誉,面对那更加没有尊严的责备与辱骂,还是强行忍住。我说过,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尽力一试。

    刺骨的寒风从走廊那头呼啦啦的吹袭过来,刚才还温暖四溢的身体,开始慢慢冷却,随之而来的,便是冰冷、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似乎是在我刚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许晓云终于把门打开。刹时,室内温暖如春的热气朝我身上袭来,在室内强光的射影下,和着那一具站在我面前的无比伟岸的身影。

    我只隐隐约约记得许晓云惊呼一声“是你”之后,便不省人事的朝后倒去。



………【第6章】………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是大亮,正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呼吸进鼻子的第一口空气,竟然是淡淡的桂花香味。

    第一直觉告诉我,这是一女子的闺房,因为小依的房间,也飘逸着那样的芳香气息。

    睁开眼睛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五彩缤纷的吊灯,再是床上粉色的被子,对面墙上挂着的若大的液晶电视,穿过旁边的梳妆台,是通往阳台的玻璃隔断,里粉红外纯白色的落地床帘,透过窗帘,隐隐约约可看见阳台上养着的许多花草,床的右边,斜对面是关着的门,挨着是米黄色衣橱柜,接着是白色收纳间,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化妆品、挎包、书籍,饰品……

    我仔细回忆,这是哪里?翻阅所有记忆,也不曾记得我曾经到过的哪个女孩的闺房,与这相似?

    突然想起昨夜……难道,这就是许晓云的闺房?

    思维突然停止,地球好像突然不再转动,天啦,我乐晓风这是在干什么?本意是来求得人家谅解,好给陌白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我怎么会,怎么会睡在人家的闺房里来?

    掀开被子,手忙脚乱的准备起床,可是手才一动,“哐当”一声,一个玻璃瓶子和一个三角支架倒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

    紧闭的房门被猛然打开,冲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他一下子就把插在我手背上的针拔掉,问我:“乐先生,您好点了吗?”

    这时候我才发觉,他拔掉我手背上的,是吊瓶的针管,而打碎地上的,正是药瓶。

    “我这是在哪?”

    我准备起床,可是这时候才发觉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双手也不听使唤,竟然连支撑起身体想往后靠的力气也没有。

    白大褂男人走上前来,用另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身后,扶我坐了起来说:“乐先生,我是许小姐的私家医生。昨晚您发了高烧,身体极度虚弱,许小姐让我来给你输页退烧,感觉好点了吗?”

    他来摸我的额头:“您别动,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再去给您再拿一瓶药来,您的高烧还没有完全退去。”

    他扶起刚才摔倒的三角架,出了门去,这时候我才摸我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他拿着一把扫把和一个垃圾桶进来,准备打扫地毯上的玻璃碎片。这时,一个女子的声在客厅响起:“马医生,不用麻烦了,呆会我叫人来换新的,玻璃碎片,扫不干净的。”

    “好,那我这就给乐先生换药。”马医生唯唯诺诺,很恭维的样子。

    她是谁?许晓云吗?我把玻璃瓶打碎在她床前的地毯上,她应该很生气才对,为什么却都不走进来看一眼?从昨晚我昏迷前,她开门看见我说的那一句“是你?”,难道她认识我吗?或者,我们根本就认识?所以这时候,她才不愿进屋来让我辩白?

    马医生重新给我扎上吊瓶管针,与客厅里的那个女人叨唠了几句,出了门去。我挪了挪身体,想坐直一点,然后问她话,可是却发现背后下面有硬硬的东西顶着,顺着硬屋摸了下去,我靠,竟然摸出一把沉淀的手枪。



………【第7章】………

    这一惊非同小可,直把我的全身都吓得一颤,拿着手枪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妈*,她是谁呀?干什么的?为什么不肯进屋来见我?为什么枕头底下会藏匿手枪?难道是怕别人暗算她,所以24小时放枕头底下以防不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她的身份,该是非同寻常。

    我突然想起昨夜许晓云在没搞清楚我的来意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不要感谢她,而要谢苏东帆和许晓月……还有谢云舒对我说的,这家主人很有钱等等,难道这个房子的主人,就客厅里的那个女人,我们真的认识?

    除了这个解释,我无法再找出第二种更可信一点的解释来。如果我们不认识,那她为什么不肯进屋来让我看清真面目?

    “你到底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枪?为什么不进来让我看看?你是怕我看见你的真面目吗?”我朝客厅里问。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知道了反而对你没好处。乐晓风,欠你的人情,我已经还给你了,晚上你回去,就能见到沈陌白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还是那冷冷的声音。

    “我乐晓风,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虽然不知道你曾经欠了我什么,今日能够扯平,但我乐晓风,从来不欠人情,来日方长,一定报答,有种你就进来让我看个真切!”

    “别那么多废话,哼……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你拿什么来报答?”依然是那冷冷的语气。

    “你到底是谁?”

    “不用管我是谁,只要晚上12点我回来以前,你从这房子里消失就可以了,明白了吗?午饭和晚饭,会有人给你送来,他们有钥匙的,不用你起来开门。吊滴没了,马医生会来给你换,如果晚上12点以前没有恢复力气,吩咐马医生送你回家!”

    也没有等我回答,脚步声响起,几秒种以后,就听“咔嚓”一声,她出了门去,没了任何的声音。

    看着这房子里的一切,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有那么一点温馨,也有那么一点冰冷,还有那么一丝神秘。

    我在想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漂亮、丑陋、恬静、典雅、端庄、娴熟……?不过,什么相貌身材,搭配她那冰冷的语言,我想也该不是那么赏心悦目的吧!

    还有她的神秘,是刻意做作,还是有难言之隐?如果是有难言之隐的话,那为何还这么放心的把我收留?对于我对她藏枪的质问,都置之不理,好像根本就没这事一般?难道她就不怕我说出去吗?要知道在我们国家,私藏枪支,可是犯法,蓄意伤人,可是死罪!可她竟然那么放心大胆的不收回她的枪,而任凭放在我身旁,也不怕我顺手牵羊把她的枪给盗走!

    她真是谢云舒所说的许晓云吗?或者,是谢云舒侦察有误?如果不是,那她又该是谁?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欠过我的人情?谢云舒和沈陌白,他们见过许晓云吗?

    我想应该是见到过的,否则他们俩也不会打探得那么清楚,这许晓云什么时候在家,什么时候不在家,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出门等等。

    我想这一切,等到晚上回家,应该都会有结果,反正在这怎么的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去想吧。我始终坚信那么一句话,对于秘密,该告诉你的,想告诉你的,不用你问,他也会告诉你,不该问的,不该知道的,最好不问。在这行混,知道得多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心安理得的开始睡觉。长这么大,除了三年前扬菲菲的那张床,还没睡过别的女人的闺床呢,还没盖过如此柔软薄如轻纱暖和的被子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然睡去,浑浑噩噩醒来,窗外已然漆黑一片,室内映射的,是窗外醉意朦胧的七眩灯光。

    马医生见我醒来,开了灯,顿时房间亮如白昼。

    “乐先生,您醒了!能动吗?”他问我。

    我动了动手,还是没什么力气,不过比早上好了许多,便点点头,对他说:“还行。”

    “那就好。起来吃点东西吧,差不多您该走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几点了?”我问。

    “十点。”

    “十点?我这一睡,睡了整整12小时?我也太能睡了吧我?”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医生微笑着点了点头:“昨晚你太累,几乎一夜没睡,所以今天睡久了点。”

    我不赞同马医生的话。按照我自己的生活习惯,一般是零晨两点左右回家睡觉,第二天早上八点一定准时醒来,然后去医院照顾母亲,十点左右离开,十二点继续睡觉,下午四点准时醒来,然后再去医院,其它的时间根本无法入眠。可我今天这一睡,竟然连续睡了十二个小时,听起来都有点匪夷所思。

    我直接怀疑马医生在给我输的药液里面,加了某些催眠的东西。

    “乐先生,我把饭给叫来你,你吃了再走吧?”

    你说我还哪敢吃他给我准备好的饭?



………【第8章】………

    离开温泉花园以后,我直接去医院。艰难爬上三楼的病房,因为虚弱,整个人都快趴在了地上,还好小依出来给老妈倒洗脚水看见了我,否则接下来又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妈一见到我的样子,又联想到我一天一夜没有来医院看望她,焦急的问我是不是又去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说着说着眼泪就唏哩哗啦的掉了下来。

    我没有力气跟她老人家争辩,躺坐在椅子上任她怎么说,直到她说累了不说了,我才跟她老人家解释是因为工作太累所致。

    老妈半信半疑,不再流泪,可她的叨唠才停,小依的责备又至,说我昨晚一声不啃的离开,把老妈丢给她一个人,害得今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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