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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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意再也不纠结了,既然靳慕萧说不会再来找她了,那就不找她好了,大不了就是离婚,谁怕谁?
小女孩儿委屈的瘪着小嘴想着,可心里,一抽一抽的在疼。
在机场睡了*,冷的她醒了好几次,抱着手臂,好几次梦见谢明知抢救无效,和她彻底阴阳相隔。
想要回去的心,更加急迫。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晨,嘉意难受了*,什么东西也没吃,昏头昏脑的就检了票,登了机,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浑身力气仿佛被都掏空一般的难受。
十来个小时的旅程,她也不知和谁在闹脾气,竟然在飞机上也没买吃的,空着肚子难受的蜷缩着一边,苍白着小脸动也不动。
一路睡了五六次,醒了七八次,最后飞机落地,她被旁边的同胞拍醒,一下飞机,吐得连胆汁都不剩。
出了机场,难过的蹲在路边就给宋陆北打了一个电话。
那头,宋陆北接到嘉意的电话时,她的声音沙哑无力,被吓了一大跳,迅速开车到了机场,小姑娘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哭还是在吐,脸色憔悴的像个破碎的娃娃,宋陆北打开车门就大步流星过去,将嘉意扶起来。
“怎么弄成这样了?靳慕萧人呢?!”
宋陆北无疑是愤怒的,嘉意一听到靳慕萧的名字,就委屈的不行,流了很多眼泪,被宋陆北抱进怀里,拍着她的小脑袋安慰着道:“不哭了,大哥带你回家,不哭了。”
嘉意的眼泪,鼻涕,全部都弄在了宋陆北西装上,整个人仿佛被水里打捞出来,虚弱无力,被扶上车以后,靠在一边昏睡了过去。
……
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手背上胀胀的,凉凉的,眸子疼的睁不开,听到耳边熟悉慈祥的声音:“嘉意?嘉意?”
她支支吾吾的叫着“爸”,好不容易撑开沉重的眼皮,隐约就看见谢明知在她眼前担忧的望着她。
全部的委屈和难过,一下子蜂拥而至,扑到谢明知怀里就呜呜的大声哭了出来。
谢明知先是一愣,紧接着又心疼的拍着她轻颤的背部,“嘉意不哭,嘉意不怕,爸爸在,爸爸在。”
“爸爸……”
“哎!”
谢明知等了这一声“爸爸”,等了整整五年,他每天都在幻想,出去以后,见到嘉意,嘉意喊他的情形。
小女孩儿窝在温暖的爸爸怀里,变得脆弱极了,戳着针眼的手背,青紫,谢明知拍了拍女儿,和蔼的问嘉意:“想吃什么?红枣粥好不好?”
小女孩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盈盈的泪珠,摇摇欲坠,问:“爸爸,我怎么在这里挂水?”
“陆北把你从机场接过来,你就昏过去了,医生说你营养*导致贫血,晕倒了,所以在给你挂葡萄糖。”
“来,多吃点粥。”
嘉意望着还穿着病号服的谢明知,一把攥住了他的袖子,“爸爸,你别乱动了,万一病情又复发怎么办?”
“没事的,爸爸一看见我的小嘉意啊,什么病都好了。”
嘉意哭哭笑笑,捂着小嘴咯咯的笑。
“来,把这粥吃了。”
谢明知拉了凳子,坐在她床边,看着她吃粥,心里头的一块大石头始终没放下,终是没忍住,问出口:“嘉意啊,医生说你怀孕了,是靳慕萧的孩子吗?”
一提起靳慕萧,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嘉意的小脸就垮了下来,蹙着眉头道:“爸,我现在不想说他。”
谢明知一愣,“这是怎么了?姓靳的欺负你了?你告诉爸爸,爸爸找他算账!”
嘉意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和爸爸说是因为他吗?万一爸爸想不开的话……
“没事,就是吵架了。”
“就是吵架,姓靳的也不能让你从人生地不熟的奥地利一个人回来啊!爸爸想想都怕,你老实和爸爸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嘉意垂下小脸,闷闷的“嗯”了一声,“他不要我找他了。”
“这是要离婚的意思?离了也好!靳慕萧他本来就不……”
“爸爸!”
谢明知的心情很是激动,为女儿很是担心,嘉意一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就受不了,老实说,吵架归吵架,她还没有要和靳慕萧离婚的打算。
夫妻之间,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还不想和他离婚?他都那么欺负你了!靳慕萧这个人不简单,不适合你的,他心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心思,这些都是你不知道的,嘉意啊,爸爸希望你和陆北能在一起,这样多好,爸爸进去了以后,也能放心。”
嘉意蹙着眉头,“爸爸!我肚子里还有靳慕萧的孩子,你要我怎么和陆北在一起?何况,他现在在我心里,就是我大哥,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也结婚了,我要是和他在一起,岂不是变成了破坏他婚姻的第三者?”
“什么?陆北结婚了?他没告诉爸爸,嘉意你别生气,爸爸错了好不好?”
嘉意撇了撇嘴唇,不想再和谢明知讨论这个问题,“爸,你身体好了没有?还难受吗?”
“没事了,死了也不可惜,爸爸就是不放心你。”
“爸你别胡说!”
“快吃,不吃都得凉了。”
嘉意心情闷闷的,“哦”了一声,默默的吃粥。
她回来两天了,靳慕萧一个电话也没有打过来,靠在医院的窗边,愁眉苦脸的闷闷不乐,病床上的谢明知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女儿,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和靳慕萧分手。
嘉意捧着个手机,明显是在等靳慕萧的电话,虽然小女孩儿死活不承认,可自己女儿年纪这么小,都给靳慕萧弄大了肚子,还愿意给他生孩子,可想而知,嘉意是真的爱上靳慕萧了。
谢明知叹了一声,对嘉意招了招手,“嘉意,你来,过来。”
嘉意走过去,“怎么了爸?”
“你和爸爸老实说说,你怎么嫁给靳慕萧的?他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说起这个,其实嘉意是耻于开口的,当初,她嫁给靳慕萧,只是为了救宋陆北出来,两个人无情无爱的,根本就是契~约婚姻,怎么好意思告诉谢明知?
“是我自愿的。”
“真的?没骗我?”
嘉意郑重的点点头,“真的,没骗你。”
谢明知心思沉重,嘉意又太小,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那些事情,并不敢这么轻易的和她说,看她脸色不好,关切的道:“你早点休息去吧,爸爸一个人没事。”
“不要,我要陪着你。”
“听话,去,好好休息。”
谢明知板了下脸,嘉意言听计从的去另一间病房,一步三回首,不放心的说:“那爸爸你有事叫我哦,我就在隔壁。”
“好了,知道了,快去睡吧。”
嘉意点点头,这才出去,合上门,回了自己的病房。
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被窝里,这里的病房背阳,有些潮湿的冷,她一向畏寒,都捂不热被子。
又看了一眼手机,连条短信都没有,看来他真的是没有一点担心她,正准备将手机关机,一个眼熟未保存的号码打进来。
接起,那头苏碧的声音妖~媚至极。
她本身就因为靳慕萧的事情不高兴,现在苏碧打电话过来,更惹的她不高兴了。
口气不善,“苏小姐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哟,小丫头年纪小,口气倒是不小,怎么,被慕萧遗弃了?听说你从奥地利一个人回来的,我说吧,慕萧对你的兴趣不会太久。”
嘉意并不管她讥讽的话,诧异的是她怎么能这么快知道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我从奥地利一个人回来?你派人跟踪我?”
“这很重要吗?我打电话过来,是希望你明天能过来和我谈谈,让你知道我和慕萧的过去,希望你能趁早放手。”
“我为什么要去听你和靳慕萧的事情?”
那头苏碧讥讽的呵了一声,“你要是喜欢靳慕萧,就一定会对我和他的事情感兴趣。我纠缠了他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对我怎么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还是你迟钝的连这一点也没有发现?”
嘉意忍住心中的怒火,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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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爸爸走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走了,靳慕萧不要她了
榕城大学周边的小小咖啡厅,安静宁逸,空气中一丝丝躁~动的因子也没有,嘉意没有想过,像苏碧这样的人,会选择来这种地方。
和她的身份、性格,皆不符合。
靠窗,能看见外面林荫小道上来来往往的榕大学生,或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或骑单车快速穿梭过被阳光点点倾洒进来的荫蔽小道。
嘉意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来,是要告诉我,你和靳慕萧之前的什么事情?”
苏碧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带着微微的轻佻,望向对座年轻的小姑娘,“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这里也是我和慕萧的母校。”
嘉意一怔,从未听靳慕萧说过,可面上平静无澜,“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和说我什么?”
苏碧轻轻搅拌着面前的咖啡,不急不缓的道:“你应该不知道吧?那年,我家还没有移居美国,慕萧家里和我家里,是世交,我和他有指腹为婚的婚约,所以,宋嘉意,你没资格说我沟引靳慕萧。破坏我和他感情的人,是你。”
嘉意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纠结在一起,按捺着怒意和不知名的情绪,一字一句的对苏碧说:“指腹为婚又怎样?我现在是他的合法妻子,苏小姐,你觉得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有意思吗?”
苏碧对她的话,仿佛置若罔闻,兀自沉陷在自己的记忆倒带里,喃喃着:“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为了他,考上榕大的商务贸易,直到那年,家里移居,那时,他已经在哈佛深造,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美国很好很好的在一起……”
“我还有事,先走了!”
嘉意拿起一边的包包,打断苏碧的话,就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往常,她和小胖她们一起过来温习,喝饮料,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心情平和而宁静,是一天里最美好的时光。
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嘉意拿着包包起身,苏碧轻勾唇角,妖娆至极,像一条美女蛇,“你不想听我们是怎么分手的了吗?”
“我为什么要听?我不想听。”
嘉意的手,紧紧攥着布料的包包,背对着苏碧,轻轻发抖。
“不要听吗?你知道吗?慕萧在哈佛毕业的那年,才22岁,就已经提前读完了所有课程,可是那一年,靳家破产了,慕萧的爸爸从五十层的高楼上跳下去……”
嘉意手背上细细的指骨,隐隐凸起,她蓦地转身,对喋喋不休的喝住:“我不要听你闭嘴!”
苏碧依旧踩着高跟鞋,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步步朝她逼近,“不要听了吗?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吗?”
她的目光淬毒,嘉意被她逼得一步步向后退,两个人都处于失控的状态,苏碧一直将她往后逼退,嘉意往后退,没注意到身后的台阶,帆布鞋底面不防滑,脚下一崴,从楼梯上滑下来。
一片惊呼声。
嘉意感觉到小腹上一片绞痛,额头上的伤已经不算什么疼痛,她感觉到像上次一样一股一股的温热正慢慢滑出她的双腿~间,她恐惧到了极点,颤抖着唇瓣,目光下移,那红色,便如曼珠沙华般肆意绽放在她乳白色的针织裙上。
苏碧显然也惊恐到了极致,瞳仁蓦地放大,站在楼梯上惊慌的俯视着摔下楼梯的小女孩儿,手指扶着墙壁在发颤。
嘉意疼的下巴都紧绷起来了,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颤抖着唇瓣求救:“救我……求你……”
苏碧的呼吸急促而剧烈,怔忪了半晌,咖啡店来来往往的人已经围了过来,她惊恐的捂着嘴巴,从人群里逃之夭夭。
世界纷乱,分崩离析在一片红色里。
嘉意不记得耳边是谁的呼喊,她只知道她的双腿~间滑出的温热,那意味着什么。
……
嘉意被送进手术室的最后一刻,她拽着宋陆北胸前的西装,咬着下唇艰难的道:“大哥……让他们救救我的孩子……”
那羸弱的声音,一直*到宋陆北心口子里,然后犹如冰棱,一点一点袭击,将他的心彻底击碎。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紧张到极致:“嘉意,你要坚强点,知道吗?”
手术室的灯,凄惨的亮着。宋陆北坐在阴暗的长廊座椅上,摸出手机,给靳慕萧打电话,电话却被掐断,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
宋陆北气的,站起来将手里的手机,狠狠掷到了地上。
然后发狠的说:“靳慕萧,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
手术结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抱歉的对宋陆北说:“宋先生,抱歉,宋小姐的孩子我们没能保住。”
宋陆北还算理智,却是头也不抬,声音低沉,“她怎么样了?”
“宋先生放心,宋小姐没什么大碍,只要稍加调养就没关系。”
宋陆北一直没有进去看嘉意,他哪里还有那个勇气进去,告诉她——嘉意,抱歉,孩子没能保住?
他做不到。
嘉意一定是爱惨了靳慕萧,才会答应荒废学业也要给那个男人生孩子,可是靳慕萧是怎么对她的?让她一个人从陌生的奥地利坐飞机回来,一个电话也没有,甚至一条短信也没有,他把嘉意究竟放在了什么位置上?
到了下半夜,宋陆北和谢明知一直在里面照顾着,寸步不离。
谢明知坐在一边的藤椅上,手指隐隐颤抖,气的气血翻涌,捂着心脏问:“联系到那个男人了吗?”
宋陆北淡淡的摇头,“关机了。”
谢明知几乎要不顾嘉意还在昏迷中,就要叫出声来,“这个靳慕萧……”
“伯父,等嘉意醒来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嘉意的身体,其他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谢明知无奈的点点头,终是为女儿隐忍下这口气。
等到嘉意醒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小腹,抓着宋陆北的手异常紧张激动的问:“我的孩子……还在不在?”
宋陆北面露难色,唇角抿的极深,“嘉意,你听我说,你还年轻,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