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蓝同人)黑篮与王为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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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候赤司征十郎就感觉到课桌里的手机在震动,但是因为还在上课所以没有立刻查看。他觉得应该不会是父亲发来的,毕竟他的父亲知道他在上课的话是不会随便发短信的。那么会是谁呢?一感受到震动,他便有了这个疑问。
他点开短信,发现是安璟晨雅发来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期待:“她写了什么呢?”只是在俊秀的脸上那种期待闪烁了一秒,然后便消散了,依旧是那样的波澜不惊。那一长串的英文让他觉得有些头疼,毕竟日文用多了,不过对于精通英语的赤司而言也是很简单的,只是稍微有些麻烦而已。
轻轻地读出那一段话,到最后平淡的语气居然泛起了细浪,拍击在礁石上的声音和赤司征十郎现在的心境差不多,看起来和谐平缓却暗藏激流,随时都有可能掀翻海上的小船,将它们拖入无尽的深渊。他想去英国,立刻见到这位发件人。
他知道,虽然后面有解释,但是如果不是真的涌动着这种感情的的话是不会写出这些话语的,这种接近自暴自弃的话语,让人莫名地感到绝望的气息,就像是天使突然堕落到地狱时的那种孤独与悲伤。
查看了一下日历,很好,正好不久后就要去英国办事,趁这个时候和安璟见面吧。
他不自觉地微笑,带着淡淡的欢愉来到了篮球部。
“小赤司!今天有工作我要请假!”还没推开门,黄濑凉太便拿着整理好的书包跑了出去,还差点撞到他。如果不是赤司来得巧,说不定黄濑不打招呼就直接溜走了呢。
“明天,训练量两倍。”赤发少年淡淡地开口,没有再追究什么。
“诶……”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黄濑还是抱怨出声。
这时候,存在感薄弱的黑子哲也突然出现了,面无表情地说:“黄濑君请不要抱怨了,以前都是三倍不是吗?”然后看向已经进入篮球馆的赤司的背影,有些不解,“今天赤司君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是吗?他一直是这样吧。”
“不,今天不一样。”说着,黑子便回到篮球馆开始练习。
很快便到了去英国的日子。
赤司征十郎登上飞机,欣赏着渐渐变小的景物,直到飞机冲上云霄再也看不清那些高楼大厦。已经不是第一次去英国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惊喜。他双手交握,悠闲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因为做出这个动作的人并不简单,所以使这个动作带上了一丝贵族皇室般的优雅,还有一丝凌驾于万人之上的王者气息,这样的非凡气场让路过的空姐微微打了个寒颤。
“请给我一杯卡布奇诺。”平稳的男声,带着一丝丝的冷意,如醇香浓郁的冰咖啡,泛着淡淡的苦涩。飞机上的少年,美得摄人心魄。阳光从窗口静静洒落,灿金色的光辉包裹着他,将着俊逸的少年衬托得更加尊贵倨傲。他的存在,宛如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吸引着周围的目光。如果不是介于他的强大气场,身边的女孩们一定会凑上去搭讪,或要一张照片,或要一个签名,或要一句问候,总之什么都好,只要是他的就好。
咖啡端上来了。赤发少年轻呷一口咖啡,眉头皱得更紧了。
烈焰般的发丝轻轻拂过了他的额角,投下了浅浅的阴影。同样鲜红的眼眸似乎很温暖,不过并没有燃烧到眼底,暗红的眼底是一片肃穆的冰冷,就像是冬天的一汪潭水,波澜不惊,微风过后便结出一层冰霜。
飞机顺利抵达了英国伦敦。雾都伦敦就是一个梦幻之都,沉浸在朦胧的雾色之中,就像是少女的梦境,一切都是那么神秘。还有无数的风景名胜,袅袅的炊烟参杂着雪雾,迷蒙的苍穹变得更加如梦似幻,虚无缥缈。
“So let's settle it down this way。(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冷冷清清的大厅,华丽的红木长桌两头分别坐着一个人,身边面无表情的女仆来回传递着厚厚的资料,最后在赤司的一句话之中结束了这次谈话。那种从容不迫之中带着的一种高傲不羁让人有些不悦,但是完成了这次的交易就是好的。赤司对面的老者用纸巾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舒了一口气,瘫软在奢华的椅背上。“I have to leave; goodbye。(我先告辞了,再见。)”赤司说完便拿着签好的合约离开了这个冰冷而严肃的房间,踏上了前往安璟家私人海滩的旅途。
一路上,赤司征十郎看到了无数身着华美长裙的少女和绅士装的少年,他们优雅地牵着手默默地前进,似乎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整个伦敦就像是一幅淡雅的小水墨画,薄薄的雾气笼罩了世界,豪华的别墅伫立着,就像是伦敦的守护者,肃穆的颜色在雾霭之中显得不是那么严肃,反而多了一丝浅浅的灵动。
偶然中他会看到一头近乎白色的卷发,长发及膝,水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清冷的光芒。虽然背影很像,但是赤司知道,这不是她。她不会穿着那么奢侈繁复的及地长裙,就算不得不入乡随俗,顶多穿最简单的那一种;她不会露出那么冰冷的表情,就算是狂妄之时也会带着坏坏的微笑。
“Please hurry。(请快一点。)”坐在出租车上,赤司忍不住催促道。不礼貌的话语让司机有些不快,但还是加快了速度。
风景快速地倒流,很快便到了安璟家门口。
赤司征十郎下了车,看着豪华的纯白别墅,微怔。毕竟他并没有听过“安璟集团”。一道铁门将两人隔绝在了两个世界,但是实际上要进入别墅还要穿过庭院,这种欧式庭院十分美丽,栽种的玫瑰和百合生机勃勃地绽放着笑脸。只不过安璟家的庭院可不是那么简单,进入都必须走过一个迷宫,是有高大的灌木丛围成的,如果从飞机上俯视是很容易找到出口的,但是如果自己在里面行走的话,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
当然,这个有个性的庭院一定是安璟晨雅命令修建的,因为也只有她会这么恶趣味吧。
“叮咚——”赤司按响了门铃。
然后一位女仆出现了,和他交谈了几句便说:“I’m going to tell Miss Annei。Just a miuute;please。(我将去通知安璟小姐,请稍等片刻。)”说完便颇有教养地鞠躬,默默地回到了别墅。接着不声不响地来到安璟晨雅的房间门前,敲敲门,说:“Miss Annie;Mr Akashi is ing。(安璟小姐,赤司先生来了。)”
“I don’t want to meet him 。Tell him I’m out for something。(我不想见到他。告诉他我有事情出门了。)”少女蜷缩在公主房的角落里,带着淡淡的不舍说出违心的话语。“我好孤独好寂寞好想哭好想见你,可是我不能哭不能诉不能闹不能见到你。我,害怕见到你,因为我不想在你面前露出我的脆弱,不想在你面前哭得一塌糊涂。但是我也不想忘记你,不想失去你。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少女瘦弱的背脊微微颤动,银白色的长卷发随着她的颤抖滑落在地,躲在小小的一片阴影里,与平日的狂傲不羁不同,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脆弱得随时可能昏死过去。
她不能见到他,但是她必须承认她想见到他。
“I’m sorry;Mr Akashi。Miss Annie isn’t at home now。She was out for something just now。(我很抱歉,赤司先生。安璟小姐现在不在家。她刚刚出门了。)”女仆毕恭毕敬地转达着安璟晨雅的意思,却不留一丝说谎的痕迹。
“I see。I want to wait for her。(我知道了。我想等她一会儿。)”赤司作势要等她回来,实际上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女仆看着她沉默不语,默默地回到了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里说的“Please hurry”并不礼貌,因为“please”应该放在句尾,这也是小凉在看课外书时看到的~算是侧面烘托赤晨感情有些朦胧却还是很甜蜜吧~
看文愉快~
打滚卖萌(啊,打到地上了~)
☆、原来他会让我难过
正午的艳阳高照已经渐渐逊色,如今夕阳西下。“已是黄昏独自愁”说的应该就是被隔阂在铁门两侧的少男少女如今的状态了吧。简单的白裙勾勒出女孩纤弱的背影,合身的西服将少年衬托得更加俊秀。
一道普普通通的铁门隔阂在我们之间。如果说,我可以哭可以诉可以闹可以在见到他的时候继续微笑的话,我一定会出去见他,像平时一样和他调侃,但是很遗憾,我做不到这一点,孤独够了寂寞够了哭够了想见你的心情够了,然后在希望见到的人面前装出一副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样怎么可能?压抑住倾诉和拥抱的想法就已经够困难了吧,就像是逆境之中的人看到希望的曙光却不能跟随那抹光辉得到救赎一样吧。
就像是走在独木桥上一样,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再加上重物的结果必定是坠落。徘徊在绝望崩溃的边缘,再加上可望不可及的希望,结果必定是粉身碎骨。
“Miss Annie;Mr Akashi is waiting for you。。(安璟小姐,赤司先生正在等待你。)”女仆似乎在忍耐着什么,“If he will be waiting ;I think he will be sick。(如果他一直等下去,我想他会生病的。)”我能想象到,女仆一定希望我将他请到别墅里,不然一个大帅哥就那样感冒了多不好,当然我也是这么想。
“I see……(我知道了……)”这样说着,我披上一件外套便出了房间。穿过走廊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透过透明的玻璃,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清冷。树叶被风吹得摇摇欲坠,飞沙走石迷乱着眼眸,“I want to meet him!(我想见到他!)”
“Right!(这样就对了!)”女仆靠在墙面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经历过人世间风霜雪雨她已经看破红尘,她知道有时候需要脱下坚强的假面,认认真真地跟着自己的想法去做,想做就做,想说就说,甚至可以为明天未知的自己先鼓掌。
我推开了铁门,额前的银发因为奔跑而凌乱。我瞬间切换成熟练的日语,抑制不住语气中的哽咽:“赤司君……好久不见了呢。”我双手背在身后,指甲几乎没入掌心的肉里,留下深深的印记,我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我淡淡地微笑,悄声说:“已经六个多月了吧。但是,我感觉像是六年呢,果然你是最好的对手呢。”
“嗯。”他微微眯起了眼,已经那样波澜不惊,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冰冷。
然后,沉默。我不知道说什么,面对这样散发着冷气的赤司征十郎,我像是僵住了一样,我看得到他眼中的阴霾,却看不懂他扬起阴霾的原因。
寂静许久,他淡淡地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向掌握全局的人察觉自己的局里有人不声不响地反抗,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逃到远离自己的地方,甚至隐瞒了那么久难免会生气吧。但是,在他的局里我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
“告诉你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不是吗?”我垂下头反驳道,装作满不在乎。
“是吗?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立刻带你回国呢?”他强势地把我推到铁门上,赤红的瞳孔微微收缩,闪烁着慑人的光芒。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道涟漪,“违背我意愿的人,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饶恕。”
黄昏之下,我的面具出现了裂痕。我推开他,在他嗜血的目光中静静地靠在墙壁上,就像是讲故事一样说着:“那封短信,你有看到吧。不是特别给你的,只是因为不小心发错了而已。如果没有发给你,你就不会在来英国办事的时候来这桩别墅看我吧。我想要拥有,可是我更害怕失去,所以为了不失去,从一开始就做平行线不好吗?那样,就不会纠结于忘记不忘记,见面不见面。但是,一旦交集了一点点就像是中毒一般脱离不开,你知不知道在英国的私立中学我有多寂寞多孤独多无助多悲伤,可是我不能哭不能诉不能闹不能离开,我能见你可是我不敢,我怕在你面前维持不了那一副无动于衷,怕在你面前无法保持那一份坚强。再见到你不过是让遗忘变得更加困难不是吗……”
裙摆翩翩飞舞,宛若一只无声哭泣的蝴蝶。
银发随风舞动,宛若一段记录悲伤的胶卷。
身体微微颤动,宛若一个无助跌倒的孩童。
“那么就不要遗忘,已经交集的平行线就不再是平行线了,没有可能重新回归。你的寂寞你的孤独你的无助你的悲伤都已经足够了,好好迎接救赎不好吗?我不值得你去依靠吗?我们是对手,说好的汤豆腐你还没有真正学会对吧,以后考试再输了怎么办,所以回来学习一下吧。”赤司征十郎本来就比我高十公分左右,借助这个身高差,他便简简单单地抚摸了我低下的头。
这样的温柔,多久没有感受了呢?在英国的四个月,在学校面对嫉妒的同学,在家里面对无趣的仆人,父母为了工作终日不归,在这个国度的我就像一个人。
在那个帝光中学里,我可以向赤司征十郎挑战,可以与宫崎本瑶玩篮球,可以和轻水樱闲谈,可以为大家表演魔术……许许多多能做的事情,因为相隔千里而化为乌有;那种对生活的向往,因为被无聊包围而烟消云散。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角,露出雨过天晴般的真诚笑容,一扫阴云,阳光下还是晴天。和平常一样的吐槽,这样普普通通的日常,已经离我多远了呢?只不过现在又回来了呢,“的确呢……回到日本的话,会有很多幸福的事情呢。”
说时迟那时快,父母的香槟色汽车已经停在了门口。摇下车窗,母亲看到门外的我们,父亲也凑过来看了看,瞬间明白了,这就是班主任口中的赤司征十郎。耀眼的红发,俊逸的面容,更重要的是,他让这几天萎靡不振,拒绝上学的我再次微笑。
“妈妈……”我呢喃出声,看着母亲有些疲倦的脸庞,“这是赤司君。”
“嗯,我知道。”母亲在女仆拉开车门后优雅地提起裙摆下了车,父亲也是。看着夕阳下的我们,他们会心一笑,“要回国吗?”淡淡地询问,平常的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无限欣喜。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