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花名册-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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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疲倦笑了笑,万物刹那失色:“嗯……好……”
“月奴……”手指又缠绕过去,剥下他的衣衫,露出莹白如琼的身体,我迷离看着他,“我想看……你……”
他按住我的手,立刻低头解开腰带,粘在身体上的衣衫蓦然掉落。
我抽出手,解着自己的衣裳,他却拉住我:“等一等……”
说着手掌放在我的胸口,我只觉一股热流涌来,身体通畅极了。
片刻过后,袅袅蒸汽从身体散出,衣服渐渐变得十分干松,舒适无比。
他看着我:“不要脱了,太凉了。”
我抬眉看他,润玉般的身体还在滚动着水珠:“那你还脱?”
他摇摇头,眼帘半垂,低低道:“我不怕……”
他说着伸手扶住我的肩,将我拉到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立刻抱住他,上下摸索着他的身体。他颤抖着喘息,倚靠在柱子上,将我提起来,跨坐在他的腰间。
他按着我的腿,扶着分=身试探着进入,紧紧盯着我脸色:“痛吗?”
我抿着唇看他,忽地笑了,轻声道:“你比以前温柔多了……我记得那时,你可是……”
他凑上来吻住我,堵住了我下面的话。
我闭上眼,含住他的唇。很凉,几乎没有温度。
双腿勾着他的腰,我研磨着一坐到底。
确实有些痛,却因为是自愿的,而多了幸福。
我咬着唇,仰起头急促哼了一声,视野中的他有些模糊,脸颊一热,倏地滚落两行泪。
匆忙抱住他,下颚抵着他的肩膀,我夹紧他上下颠驰。
他其实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瘦,只有长度没有宽度。
功夫这么好,怎么还是没有肌肉?
以前跟他做的时候,我没有几次是心甘情愿的,不是敷衍就是抗拒。
这一次,我想给他些美好。
白珠滚落,雨如河倾。
恰似水晶碎落一地。
远处莲花池,烟雨之中若隐若现,飘摇轻曳。
眼前铺满背脊的白发,抓起来捧在手中。纯白如雪,刺目耀眼。越看越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就全白了呢?
不过,不怕的……起码现在他不必再受病痛困扰,不必再为国事烦忧,不会再有像我这样的人气着他……会越来越好的。
他的喘息声愈见急促,隐忍颤抖。
我趴在他耳边,呢喃着:“月奴,我爱你,好爱你……”
他难耐地拥紧了我,几乎叫我喘不过气来。
我也抱紧他,快感从心脏升腾,带着针扎的痛,走遍全身。
混合在碎雨中压抑却难耐的声音渐渐涌出,他的唇凑近了我,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恨……你……”
我抱住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发丝,视野模糊:“我知道……我爱你……”
高=潮终将退却,冷却总会来临。
他疲倦靠在一边,眼中是否有雾又或者冷清,我没有去看。
只是弯腰拾起他的衣衫,用内功将它们烘暖。
然后,一件一件为他套上,像在昭仁宫一样,为他穿衣束发。
不会再弄疼他,不会再穿错位置。
他缓缓转过头,闭上眼,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默默退出凉亭,融入雨中,飞快向前冲着。
我知道有一个人很爱你,可以给你完整的温暖。
我知道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
我知道过去的,真的如烟般退散,再也不留。
知道我终将失去你,撕心裂肺痛着,可我依然感激,因为你活着。
只要你活着就好,再也不敢奢望更多。
如果你恨我,就请这样永远恨下去。带着对我的恨,努力地幸福给我看。向我证明,没有我的日子,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月奴……我真的,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幸福到底。
第 34 章 承欢
将军府。
林莫、楚歌,还有我。
事先没料想林莫也一同邀请了楚歌,现在想来,二人虽然所事国君不同,却同样身处将军之职。怕是比我这个养在深宫中的大家闺秀更有共同语言。
对于楚歌,我不是很了解。
只记得当年听他敢以下犯上对慕容珏不敬,对他留了几分印象。后来得知他与慕容珏联手将赵飞拉下马,便也猜测出那时的以下犯上也只是演给赵飞看的一场戏。
他自然知道我假冒公主,却从不多问,见了我也是礼貌谦和。而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他虽不善言谈,却足够透出一个将军应有的磊落。
他小小年纪便有显赫军功,为人又低调稳重,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坐于避风亭中环顾将军府。
庭院敞亮,其中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湖水澄清透着淡淡的碧色,。漂浮着几片未来得及打捞的黄叶。
湖边栽着树,大多数的落叶已经掉光,显得苍凉。
到底是秋季,自然不是有什么花团锦簇、绿意盎然的繁华。
“来,公主殿下,楚大将军,尝尝林某珍藏的美酒!”
我点点头,捏起杯子,含笑而饮。
大概不习惯身边伺候的是个男人,楚歌对那斟酒的男子挥了挥手,自斟自饮了一杯。
林莫啊了一声,拍头道:“是林某疏忽啊!瞧瞧我,竟然糊涂到要男子来伺候楚大将军,莫怪莫怪啊!”
楚歌敛颚微笑,声音低沉:“无碍,楚歌只是凡事亲力亲为惯了,不习惯有人伺候。”
林莫笑着点头,忽然又抬头看了楚歌一眼,疑惑道:“嘶——楚大将军好生面熟,莫非之前见过?”
楚歌的眼皮似是跳了一下,沉吟片刻,抬眉笑道:“没想到时隔多年林将军竟还记得在下。”
“哦?”林莫颇感兴趣地眯起了眼。
我则心不在焉地四处看着:承欢是在这里吗?
“哈哈!”楚歌忽地大笑起来。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却见他神色暧昧道,“在欢馆的君子阁,在下与林大将军曾有一面之缘,那时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呐!”
我一怔,不由得多看了楚歌几眼,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没想到这看似内敛正派的楚歌,竟然从少年起就曾流连烟花柳巷,真跟他的主子慕容玠没什么两样!
林莫也怔了怔,随即拍案大笑:“若说起欢馆,有一个人真是不得不提啊!”
“谁?!”没想到,我跟楚歌竟然异口同声。
我们三人互看了几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林莫面有得意之色,摇头道:“林某就卖个关子,你们猜猜看?”
我沉吟不语,眼角看向楚歌,他面上倒是轻松,握住酒杯的手却是攥着指节发白。
越发觉得怪异,却理不出头绪。
林莫见我二人思索不语,举起酒杯,笑道:“就是那艳绝天下的承欢啊!”
我跟楚歌都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酒杯尚未搁置,楚歌便说话了:“若说到承欢,美貌风情自不必多说!可惜,自在下懂事时,他便已经收山不出。一直无缘品其滋味,当真是一大憾事!”
我拧眉望向楚歌,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林莫神神秘秘地笑了,侧头与我道:“在下见华容公主那日在殿上举动,必是不拘小节的风雅之人,对承欢如何看待?”
我本想诱出林莫说出承欢所在,如今见那楚歌似乎是更想知道,于是便不急不慢道:“在慕容,我是长居深宫,对承欢自是听得见不得,自然也不好多说。”
林莫挑着眉,眼底有促狭之色:“在下若是要让公主殿下见得呢?”
“哦?”我翘起小指遮唇淡笑,有意无意看向楚歌,却见他眉头深锁,浑身紧绷,心中更是疑惑。
随即又看向林莫:“当真?”
林莫哈哈大笑两声,转头对楚歌道:“林某今日就让楚大将军得偿夙愿,可好?”
楚歌垂了眼帘,静滞片刻,忽地侧头翩翩一笑,举杯道:“那在下当真是不胜感激!”
“来人!”林莫对着亭外拍手大喊。
“慢着!”楚歌突然一挥手,继而微微拧眉,眼底竟泄露出一丝慌乱,随即仓促道,“在下只怕……不便……”
林莫一愣,继而了然笑笑,对着亭外吩咐道:“将欢儿的眼睛蒙上,再带过来!”
她随即扭头看向我和楚歌二人:“这样可好?”
我早被这一声欢儿震慑的思绪乱飞,无措捏着手中的酒盅,只把那份不可预知的紧张跟激动生生压抑下来。
再看楚歌,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丝毫不比我轻松多少。
望向不远处弯曲蜿蜒的石子路,我几乎喘不过起来。在脑中把最坏的场景过了一遍,生怕见到的承欢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一角红衣从枝杈横生的枯树从倾泻出来,继而一双羊脂玉足迈了出来,红宝石的脚链在光裸的脚踝间蹦跳弹动,衬得更玉足胜雪。
忽地整个人出现在石子路的尽头,一袭红衣艳丽似血,宽大的袖口,摇曳衣摆,贴身的大大V领,从颈部一直开到脐部上方。
在这秋风瑟瑟时节,透出寒冷的妖艳。
同样艳红的遮眼布绕过后脑,将一半的头发束起,随着发丝一同垂落至臀间,步步摇曳。
这是我第一次见承欢穿红色,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合。
他缓缓走近,虽然目不能视,却依旧带着那惯有的微笑。
很美,很虚伪。
头发摇曳之间,露出艳红的梅花形状耳钉,从耳垂开始,由大到小妖娆排列,不用数,我也知道,左边五个,右边四个。
“欢儿!”林莫笑呵呵迎上去,一手扶住承欢的手,一手揽过他的腰。
承欢歪头对着林莫的方向轻笑,略有媚态,带着些许慵懒。
林莫在女人中算是高大强壮,承欢虽然纤细,却依旧比她高出半头,这样斜斜倚着林莫,未免好笑。
我低头抿了一口酒,提到喉咙口的心缓缓下沉,事故成熟如承欢,他知道如何去应付任何人,绝不会让自己陷入至坏境地。
只是胸口,还有挥之不去的窒闷。
如果他知道,我就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如此谄媚姿态,会作何感想?
林莫将他拉到一边坐下:“欢儿,在座的两位是我的贵宾,你可要好生招待!”
自打承欢出现就僵硬不语的楚歌蓦然开口,竟带着些许讥讽:“这位就是承欢?真是久仰大名啊!”
承欢淡淡一笑,无波无澜道:“不敢当。”
楚歌抿紧了唇,酒杯握而不饮,只是冷笑。
承欢闻声顿了顿,偏过头来,对着楚歌的方向:“莫非旧识?如若曾经得罪,承欢在这儿跟您赔礼了。”
楚歌脸色更阴,低头不语。
林莫大笑了一声,勾起承欢的下巴:“哪是什么旧识,只是倾慕欢儿已久,来来来,欢儿先为二位奉上一杯酒!”
承欢点点头,摸索着托着酒杯,顺着楚歌出声的地方走过去,柔声道:“请允许承欢敬二位一杯。”
楚歌忽地抬脸,硬声道:“在喝下这杯酒之前,在下想问承大老板一个问题,不知承大老板是否愿意回答?”
承欢立在楚歌身边,微微笑了:“但问无妨。”
楚歌捏着酒杯:“承老板是否还记得子语?”
承欢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子语?大概是哪个小倌的名字?记不大清了,莫非这位叫子语的,曾是您的旧识?在下当真是记不起来了。”
楚歌闻言冷笑了一声,似是苦楚难当,仰头将酒饮下,大声道:“多谢承大老板坦诚相告!”
承欢笑了笑,声音酥骨:“在下早非欢馆老板,如果您愿意,可以叫我欢儿。”
楚歌闻言一僵,眼底怒火涌现,捏着白玉杯的手指都在发抖。我以为他要发作,却见他忽地泄了气,扭头桀桀笑道:“欢儿?!好欢儿!”
林莫不明所以,笑容带了一丝猥琐:“欢儿的口哺味甘无比,可要试试?”
楚歌一愣,却见承欢扶着桌面缓缓跪下,喊了一口酒在口中,伸手摸索着楚歌,捧着楚歌愣怔震惊的脸,唇对着唇渡了一口酒。
他仰脸对着楚歌轻笑着:“可还喜http://。345wx。欢?”
说完,放开了楚歌,转头面向我:“这位不爱说话的大人,也来一杯好吗?”
我抿了抿唇,冷声道:“不必。”
只是这一声,便叫承欢再也说不出话来,笑容僵在脸上,他愣愣跪在地上,几乎忘了呼吸。
过了好半天,他才压抑着颤抖的声线,缓缓道:“大人,您可否再说一句话?”
我吐出口气,盯着他毫无血色的半张脸,缓缓道:“我说,不必。”
砰地一声,白玉杯滚落,晶莹的酒水洒了一地。
承欢垂了头,手忙脚乱摸索着,披在背脊的上发丝跟着瑟瑟的抖。
“欢儿?”因了承欢的失态,林莫有些微的恼怒,她握住承欢的手腕,用力拽了一把,“你这是怎么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承欢被她扯得跪坐在地上,慌乱道:“我……我……”
他说着又转向我的方向,蓦地垂下头,抿紧了唇。
林莫更加生气,想要发火,又碍于有人在场,只得松了对承欢的钳制,向我们赔礼道:“莫要被这贱人饶了二位的雅兴,咱们喝酒!喝酒!一会儿,就罚这贱人陪咱们玩个余兴节目。”
心里难受,我却强笑:“哪有哪有?这样的承欢反而更可爱,将军莫要罚他!”
承欢闻言浑身一震,却是不敢抬头。
林莫抬腿踢了承欢一脚,恼怒道:“还不跪好了多谢这位大人?!当真是傻了吗?!”
承欢撑着地面跪直了身体,弯腰叩拜道:“多谢大人宽宏大量,饶承欢不敬之罪。”
声音没了媚态,压抑颤抖,带着些许嘶哑。
林莫愤愤瞪了承欢一眼,对外道:“来人呐!把这贱人扔到湖里清醒一会儿!”
我一听,当即拍案!
深秋时节,你想冻死人吗?!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