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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最好从没遇见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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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尖叫的坐到地上,混身打颤,手指着亚力,口齿不轻的,“你,你们是人还是鬼。”
一阵邪恶的爆笑声从我背后传来,好不掩饰的,得意万分的,我抖过头去,那个林旭阳靠在树干上抖动得比我还厉害,嘴张得大得不能再大,最后居然滑下地坐着,还哈哈哈的喘气。
亚力看看他,恭谨有礼的,“少爷,您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就请叶小姐去看望先生了。”又面向我,“小姐,您的衣服林妈熨烫好了,需要先进去换吗?”
我的脸皮使劲的跳,“少爷?林妈?”这栋房子是林妈的,那他?
那个邪少笑得不住的打嗝,只挥挥手,我猜他的意思是没事了。
我突然不抖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个邪少面前,咬牙切齿的“为什么昨天我出来,街上的建筑物都不见了。”其他的八成是亚力告诉了他前因后果,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从电影院出来,突然变成了一片荒凉的景象,我绝对不会自动联想到我是穿越到文革时代了。
邪恶的人一般都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边打笑嗝,边抹泪花,“因为,那个地方是电影院的后面。”也就是说,我抹黑从电影院后门出来了。
我大怒,“拷你个美帝国主义。”玩我,玩我,你丫的玩我。鼻头一酸,站在那里放声大哭起来。
亚力吃惊的看着我,邪少慢慢止住笑嗝,靠着松树上,仰头看着我。
我一句话也不说,哭得那个委屈,嘴巴张得比他刚才还大。
邪少慢慢站起来,我才发现,他虽然和医院的老人长得一样,但是比那个老人还高,我的身高在女孩中不算低,却只能到他胸口,如果不是因为以为穿越了心神慌乱,其实是可以发现不同的。
他低下头,凑到我面前,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其实还可以分辨的,他老爸的眼瞳很黑,而他是淡琥珀色的,还有眉型比他老爸要犀利一点,唇却要比他老爸要柔和一点,鼻子嗯到是一样的,还有面部线条比他老爸更清逸,没有皱纹……
突然回神,居然还有心思做比较。
只见他捏起我的下巴,鼻尖已经要抵到我的脸上,我突然迅猛的蹬出一脚,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发白。
亚力惊在原地,我边嚎啕大哭,脚丫边踩他,“你厉害,玩我,敢在中国人民自己的土地上玩我,你这个美帝国主义,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强大的人民专政。” 

第四章 往事 
        
将一束馨香的红艳玫瑰插在花瓶里,“林叔,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怎么送我玫瑰?”平和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喜悦。
亚力将他扶进轮椅,我开始推他,“因为你太帅了,帅得想让人尖叫。”
“我记得有人说过,我年纪一大把了,不再年轻了。”老小孩,老小孩。
“你那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被你发挥到极限了。”一脚踩在轮椅上,一只脚在后面一登,轮椅在过道上滑出好大的一段距离。
亚力和几个人在后面惊呼,“叶小姐!”
我和林叔笑出声来,阳光透过大玻璃在地上印出大片大片的温暖色块。这个老人开怀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高兴。
“小航,谢谢你每天来陪我。”声音柔缓。
我将他推到草坪上大树下的一张铁花椅旁边,自己也坐下来。这个位置不错,阳光可以透过树叶照下来,暖洋洋的晒在身上。
“林叔,我反正也没什么事,都是东晃西晃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这个老人好孤单可怜的,早上就过来陪他,下午再四处逛逛。
亚力过来,“先生,吃药了。”
林叔皱了下眉,还是接过。
我从兜里掏出软糖盒子,摇得沙沙响,林叔的皱纹舒展开来,不客气的抓过去打开,挑出一颗红色草莓状的放到嘴里,“要是是大白兔就好了。”
我翻个白眼,“老人家,你还真怀旧啊。” 
黑眸在阳光中变得混浊起来,捏着糖盒子怔怔的。
我小心翼翼的,“要不我下次给你找找看。”现在好像又有买的了吧。
“不用了,不是当年的那个味了。”常常是这样,这个老人不自觉的就陷在过去的回忆里,那个初恋情人的魅力真大啊,要是我也能让一个男人记这么多年,呵呵呵……
一声咳嗽声,我看见亚力正在东张西望。
清醒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林叔看向我,“小航,你很可爱,很象她。”
呵呵?这是表扬吗,我有点晕忽忽的,我也觉得自己虽然不是惊世美女,还是挺可爱的。
“林叔,她也叫小航吗?”
大概是我太直接,满脸皱纹的帅老头愣了一下。
又是咳嗽声,我抬头,“亚力,要润喉糖吗,是薄荷味的。”
亚力的眼皮跳了一下,还是接过,啧啧,有风度,知道不让淑女难堪。
一个暗影遮过来,“是啊,他的心上人,几十年不忘,真是痴情哪。”没有皱纹的那张脸比轮椅上有皱纹的还帅,可为什么我却一看见就想扁呢。
林叔的眼中分明有复杂的情绪,黯然,愧疚还有看到儿子的欣喜。“你今天来得早。”
邪少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来晚了就听不得到你的罗曼史了。”玩世不恭的语气中夹杂着愤然和不平。
这两父子的关系真的如亚力说的一点也不好,老的本来有病一个人爬山看日出,儿子不陪不说,人住到医院了,儿子晚上还出去喝得醉醺醺的。
想当年我爸作胆切手术的时候,我可是天天蹲点,夜夜难眠,切,不孝子。
我看了看他,“林叔,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一只手紧紧拉住我的手腕,“不想看到我吗?”
我皱眉甩开他,不想让老人难过,否则,哼哼。
“又想让我尝尝民主专政?”琥珀仁在额前碎发的刘海缝隙中,挑衅的看着我,聪明,我翻白眼。
亚力手交叉握着,“少爷,先生……”
“闭嘴!”超级狂历的语气,你会不会尊重人啊,最讨厌这种人。
我要到爆发的边缘了,怒视他。
邪少已经硬梆梆的,“我还有事。”起身大踏步走了。
他究竟来干什么的,每天都是这样,不是来冷着眼发射冰冻光,就是来喷个火烧下他老爸的神经,不孝子,要是碰到我老妈,不打得他满地爬。
林叔本来被阳光润红的脸色又苍白起来,叹口气;闭上眼。
我站起来,慢慢的推着他,在小径上饶圈圈。
亚力远远跟着。
“小航,我是个失败的父亲。”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安慰他。我的家庭很幸福和睦,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烦恼。
勉强开口,“林叔,年轻人都很叛逆,他不是故意的。”
“我不怪他,他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在庐山。”
难怪,母亲被忽略,做儿子的当然会感到不平,这家人,哎……
“林叔,你是不是一直记着那个小航啊?”
“……”
“林叔,你爱你妻子吗?”
那个妻子的心里很伤心吧,丈夫爱着另一个人,离开人世的时候,丈夫在追寻自己的旧梦,也没在她身边。
花白的头发沉淀着岁月沧桑的痕迹,缓缓的声音低低的叙述出当年的那段情缘。
“我以前来过庐山,73年的时候,来完成我大伯母的心愿,把她的骨灰带回来和大伯一起撒在他们定情的地方,那个时候我遇见了小航,我很惊讶大陆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姑娘,我像生病了一样,觉得人都变得不是自己了,每天都站在那里等她出现,我记得她的辫子很黑很亮,眼睛水汪汪的会说话一样,笑起来让人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我默默的推动着轮椅。
“她很活泼,很爱笑,很热情,陪我游遍庐山,看日出,看瀑布,看云海,我想她也是喜欢我的,可是她突然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话。接待我的张科长说她的出身不好,因为作风问题被隔离接受调查了。我真是个傻瓜,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过,我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一直等到不得不回美国,都再没看见过她。任何人都不告诉我她的下落。”
有水滴在他的腿上。我停下,在他面前蹲下,“林叔。”
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那是一个荒唐的年代,那是一个不安的年代,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在那个年代里,他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
在那样的大环境下,个人是那么的苍白和微弱。
“76年文革一结束,我马上就回来,连续三年,每年都回来,可是没有她的消息,一直没有,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我受到了伤害,更害怕她会不会已经……”
“林叔,她不会有事的,她一定在哪里平静的生活着,结婚,生孩子,而且过得很幸福。”
林叔的手缓缓抚上我的头,“丫头,你的眼睛很象她,声音也很象她,笑容也很像她。”
我噗呲笑出来,脑中不知怎么的,居然出现了我家火力女神龙的光辉形象。“林叔,你可不要爱上我,我不喜欢帅哥的。”
林叔干涩的嘴角勾出笑容,又黯然下来,“我的夫人是我们世家的女儿,她心里是知道的,知道的,本来我是一回去就要应该和她结婚的,从73年起她等了我六年,我才和她结婚,她去世的时候我也在庐山,我居然不知道她患着癌症,对她我真的亏欠很多,小恺恨我是应该的,我不能怪他。”
我看着这个黯然的老人,心里充满了怜悯,他真的很失败,既不能找到自己的爱人,精神上也没有忠实自己的婚姻,更失去了自己的儿子。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
“林叔,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啊,那个小航现在一定已经儿孙满堂,你的夫人虽然去世了,但是她终于在你心中留下了永远也抹不去的印迹。
而你的儿子虽然和你关系比较不正常,但是他还是陪你来了中国,天天来看望你,说明他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啊,不然他怎么不干脆直接就回美国去,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你也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好好的做一个爱他的父亲啊。”
其实我心里嘀咕,那个邪少之所以跟来,八成就是为了刺激他老爸早死的。
“小航,我还有机会吗?……”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的颤抖。
“当然,只要你养好身体,就有很多的时间和机会。
血缘亲情是永远不能割舍得掉的啊,象我,我一年几乎不回家,每次回家我老妈都把我骂得死过去,又活过来,我一回去,最多五天就要逃跑,但是我还是很爱他们啦。”
想起我家的火力女神龙,她现在说不定正在表演现场,疯狂的呼唤李玉刚的名字呢,忍不住要爆笑出来。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老帅哥虽然还有点忧郁的在表演琼瑶剧,但也微露笑容了,我别的本事没有,感染力是超级强大的,我开心的时候,没几个人会愁眉苦脸。
“突然想到我搞笑的老妈了,她一把年纪还很骚,不,咳咳,她那个很喜欢追星,特别喜欢帅哥。”
我对老妈的评语太劲暴,老帅哥的表情有点诧异,研究了我半天,估计最后得出结论了,我也是歹竹出的歪笋。
我笑眯眯的,“林叔,我今天有事先走了,亚力推你回去。”他笑着摆手,特别象那个邪少,父子啊,果然是父子。
摇摇摆摆的从医院出来,左看右看,找到个安静的地方准备给我的老妈打个电话,表述下我对她的忠心。
一只可恶的手臂挡住我。“同志,你逗得我家老头那么高兴,也帮助一下我这个阶级兄弟。”
我的牙开始痒痒的,阶级兄弟,这个人以为中国现在是哪一年啊。我看是故意说来损人吧,“你个美帝国主义资产阶级,不要和我这个无产阶级套近乎。”
热呼呼的气喷到我脸上来,“你不要侮蔑我,我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你就这样对待国际友人。”
我又涌出暴力的冲动,我果然是火力女神龙的女儿。忍住,忍住。“美帝国主义,你想永垂不朽吗?把名字写好,我帮你贴花圈上。”
“你是不是在暗示想知道我的名字?”琥珀眼仁瞳孔放大,浓密的长睫毛飞快的眨,头抬回去,一手勾住脑后。
我们说的是一个意思吗?莫名其妙的烂香蕉。
“想知道我的名字不用拐弯抹角,想接近我也不用去讨好我家老头,我对你不会感兴趣的。”狂妄的表情写了几个大字,“欢迎大家来扁我”
我拷,哪里来的自恋狂,“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接近你?”
“你不要用这种迂回的方法,我知道我斯文俊逸潇洒多金是女人都会爱上我这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有兴趣,大陆妹你没机会的,你太土了,不合我的胃口。”一只手摩挲下巴,上下瞟我。
我开始抡胳膊,“美帝国主义,这里离医院很近,把你打得吐血,抢救起来也很方便吧。”
懒洋洋的长身子双臂交叉抱胸,“比在小松林里抢救起来要方便些。”一副气定神闲,我看你绝对不敢的样子。
我对拳头吹口气,“好。”面目狰狞起来。小样,欠揍。
美帝国主义错愕的再次承受了强大的民主专政,被我打得倒退几步,然后捂着左边腰肋的位置,下颚紧绷的咬住嘴唇,重重的嗯了一声,跪下去。
不是吧,想起自己刚才那个用力,有点心虚。过去蹲下 ,在他捂着的地方按了一下,“喂?”
美帝国主义闷叫了一下,跪着的身体弓塌成虾状,额头重重顶倒了地上。
我怀疑的,“几拳就能把你打成这样。你好像脆弱了点吧。”
他呻吟起来,“不是,我好像有点难受了。”
我欲哭无泪,恨不得自己立刻晕倒来逃避现实,没这么倒霉吧,难道我这次真的犯下了故意伤害罪,老爸老妈,我的前途,我的光明,我的梦想,呜……。毛主席说的对,果然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一点也不经打。
美帝国主义打断我的梦想,捂着左边腰肋的位置,嘶哑低声的“小航,我这里痛起来了,真的有点痛。” 
我慌神,难道把他肋骨打断了,“喂,你,你,你……我扶你去看医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一定要改改自己的个性。
他唔了一声,“我也有错,不该开那样过分的玩笑,你别往心里去,我……”想挣扎着自己站起来,费力抬了下头,又弓下去。
我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亲自动手,将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颈后,环抱着他的腰撑他站起来,“怎么样?你怎么样?”
他垂着头往我身上倒,“我这里痛得有点厉害,我觉得心很慌……”气息也低起来。
我撑着他,觉得他的身躯重量越来越沉,想到自己将来可能要坐牢了,急得掉出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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