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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魔幻三国志-第6部分

小说: 魔幻三国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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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云还是向程厚确认道:“这是吃饭的地?”

    小院中,悠扬传来的是原始的西域歌曲,间杂的悦耳铃声,女子歌喉婉转,只可惜唱得歌曲,李牧云一句也听不懂。

    程厚领着李牧云跨进小院,却见得一群胡商围坐在大厅里,两人选了张空着的桌子坐下,很快侍者便端了些酒菜上来。

    虽然没有后代那么多调料与复杂的烹饪手段,但口味与香sè已经超越卢龙塞太多了,李牧云饥饿难耐,自然毫不客气,先塞些东西再说。

    但没吃几口,却是一阵异香扑面而来,银铃声也是在自己面前响个不听,李牧云只能抬头看个究竟。

    却见一条光坏洁白**,轻轻在自己面前抖动,跳得却是胡人之舞,李牧云的狼狈吃相,显然让这个舞女自尊心大受打击。

    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勾魂一样看着李牧云,似乎在询问:“少年郎我不迷人吗?”

    李牧云真得很饿,此地虽好,饭菜都很jīng细,开胃得很让李牧云越吃越饿,扫视了一眼跳舞的美女,便继续吃菜了。

    一旁的侍者,看着桌上饭菜渐少,自动添了些新菜,酱香的小牛肉是李牧云的最好,自然指着菜碟对侍者道:“多上几碟这个。”

    桌前的舞女,却是气得羞急,来这里的男人,哪一个不像sè中饿鬼一样,家中婆娘怎么会有这些龟兹舞女的风情。

    一旁的程厚算是看出来,连忙捣了李牧云一下,李牧云却是不解道:“咱不是来吃饭的?”当然李牧云心中也是大大鄙视了程厚一番,最多不过肚皮舞而已,至于这样吗,

    少女看百般挑逗,李牧云都不上钩,只能冷哼了一声,退场了。

    程厚大为懊恼,对着李牧云埋怨道,“小敢,你怎么不看歌舞啊,得罪了这位翠儿姑娘,想见公主可就难了。”

    程厚自然又解释一番,龟兹三年前被突特灭国,龟兹公主流落到北周,开了这间蕙香阁,一来赚钱养活手下,二来招募人手复仇。

    李牧云却是哑然,找突特复仇,突特人现在是草原上的霸主,想灭掉突特,估计这公主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看着李牧云那不置可否的申请,程厚自然进一步解释道:“当然不是灭掉整个突特,而是生擒突特左rì逐王翁椣至龟兹公主面前者,公主以身相许。”

    李牧云却是来了兴趣,询问道:“这翁椣?”

    程厚低声解释道:“翁椣在袭破龟兹时,用熟铜汁虐杀了龟兹皇室所有男xìng成员,并且将龟兹皇后及其他嫔妃赐给了手下yín辱至死。”

    李牧云却是现代人的思维,不免大声了点,道:“若翁椣遇到我手,我也让他尝尝熟铜汁的滋味。”

    周围胡商中也不乏孔武之人,本想讥笑李牧云大话而已,但看着程厚校尉盔甲与李牧云的空骑士皮夹,加上葛从周所赠的那把斩虹剑是如此形制特殊,吵嚷了两声,却也没人跳出来说啥。

    李牧云却是不客气的将桌上小牛肉一扫而空,他现在这副身躯食量是常人的三到四倍,吃不到量,胃如刀刮的一般。

    不得不说这家餐馆的饭菜真是太可口了,即使放到前世,绝大部分的餐馆也未必有这水准,肉质鲜嫩,真不知他们是如何处理出来的,李牧云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正常的饭菜还是会做些的。

    看到李牧云如此吃法,程厚脸上扯起了苦脸,这里的饭菜一般都是很贵的,所以那些胡商的护从只能站在身后,李牧云这样吃下去,这一阁的人都未必有他吃得多。

    然而让程厚大吃一惊的是,如流水进来几个侍者,托着银制的大盘,却是摆了一桌更为jīng美的菜肴。

    领头的侍者道:“这是我家主人亲手烩制,赠与公子品尝。”

    这满满一桌菜,七八个人也未必吃得完,更是龟兹公主亲手所做,程厚心中愤愤不平在心中道:“早知道我也吹个大话算了,说不定还能得到青睐。李敢现在不过是个屯长,足足差了他两级,等他擒下突特左逐rì王,估计这龟兹公主要成老妇了。”

    李牧云在前世军中,养成极快的吃饭风格,悠扬管竹声中,在一阁附庸风雅人面前,他粗鲁的将桌上菜肴再次一扫而空。

    “彘啊!”连带上程厚,一阁的人在心中暗骂道。

    李牧云在心中也知自己不雅观,但这副身躯就是这个胃口,总算吃得七八成饱了,他爽快地打了一个饱嗝,对着重重帐幕道:“谢公主赠菜,本人李敢添为空骑队率,卢龙塞材官右屯屯长,若遇翁椣必为公主擒此獠。”

    绵软脆甜的声音,让人心听得痒痒的,帐幕后传来一动听女音道:“谢大人有心。如若达成,贱妾必自荐枕席伺候大人终身。”

    李牧云却是站将起来,将斩虹刀提起,拉着程厚走了出去,临走前却是朗声一笑:“或许就在这一两月间。”

    却是让帐幕后的女子大吃一惊,李牧云尚是一个少年,就已做到空骑队率,兼着材官右屯的屯长。虽然官不大,却是顶在第一线的军官。

    他这话,显然指明了,突特人有大的举动,在这秋季。

    女子身旁的侍女翠儿嘟着小嘴道:“我看这人也就是一善说大话之人,就凭他?哼。”

    女子却打断道:“这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以做到军官来看,定然是立下了军功,他手上那把刀,我如果没看错,那应该是右北平太守,中郎将葛从周的佩刀。你说什么样的一个少年,值得葛从周佩刀相赠呢?”

    那个叫翠儿侍女被话语激得楞了一下,只是失神叹道:“啊!”

    女子再一次补充道:“古来猛将都食量惊人,以那少年食量来看,他的力气必定超过陪同的校尉数倍。”

    蕙香阁里一时再次沉寂下来,只是阁中人的心却再也平复不下来。

    程厚此时是真的佩服起李牧云来,对着李牧云打趣道:“小敢,你今年真的十五岁?怎么这种场所比我还老道啊。”

    李牧云回道:“人生下有天份高下之分,也许,我这方面天份比你强的缘故。”

    程厚却是不屑道:“没试过怎么知道,或许能说不能做呢,哈哈,我看你说不定鸟毛都没长齐呢!”

    李牧云此刻与程厚也熟络开来了,打笑道:“毛多少不是问题,关键物件大小才是重要。”

    程厚不服气道:“比一比?”

    其时,两人走在一户人家屋侧,四周静悄悄似乎没人,加上刚刚食完饭,酒水饮了不少,都有些解手需要。

    李牧云豪气干云道:“比就比,难道怕你啊!”

    过了一会,那户人家的院墙上平添了两幅地图,只是一幅胸口高而已,另一幅却快翻过墙头。

    李牧云搂着一脸沮丧的程厚道:“还是去找葛荣他们吧,我需要带些银钱,去招募铁匠。平时注意锻炼,自然尿得高远。”

    程厚显然是个闷sāo之人,一脸渴求道:“这也能练?”

    两人渐行渐远,不一会,那巷子尽头,出现两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其中一人娇嗔道:“好不知羞耻的两个军汉!”

    另一人打趣道:“那你刚才在偷看什么。”

    先前那女子羞怒道:“公主!”

    第十章争单

    在太守府附近的食肆中,李牧云找到葛荣的一众亲兵,葛荣本人被中郎将留饭了,并且可能另有重任,这群亲兵只能分几个人陪着李牧云回卢龙塞。

    陪李牧云回去的几个,都是准备在卢龙塞里直接博军功的,似乎以葛丁为首,都是家人被突特人掠走的。

    连着程厚,一行人抬着银钱,却是向着铁匠们聚集的城北行去。

    李牧云看着那一箱银子,对着程厚打趣道:“在这城里,不会有人把我们劫了吧!”

    众人都是哈哈一笑,整个右北平郡,四处闲逛的都是葛从周的兵卒,每一条街道都设了营垒。

    当然一路上,李牧云还是向程厚打听铁匠的情况,他实在需要打些jīng妙的小玩意,最好的选择还是把铁匠诓到卢龙塞去。

    右北平郡城的铁匠,都是分为各个字号的匠户,户中分为师傅和徒弟,每有订单,都是数家人一起抢单。

    在同一时间内,各出几人打出订单中需要的货物,然后由大家一起评选,最后优胜者获单,这样以来,各个匠户纷纷想法提高自己的技术。

    当李牧云等人刚到铁匠市,就看见一堆人围在那里,那人群围得整整七八圈,真是可以用人山人海形容。

    李牧云乡下财主进城,疑惑道:“这个匠市怎么这么热闹啊。”

    程厚也是一脸雾水,这个地方他来得不多,但怎么也来过几次,怎么会这么热闹。

    一行人,自然跟着往人群那里走,看看到底怎么会事。

    身边也有其他人,往那里赶去,多是青年男子居多,都轻浮地笑着,其中一人嚷嚷道:“铁匠西施又参加抢单了哦!”

    “铁匠西施?”一听这个众人都来劲了。程厚为最,将自己佩刀解开,刀鞘一个个人捅将过去,喝道:“都给本校尉让开路来,耽误军情,抓你们蹲监去。”

    李牧云等人沾程厚的光,迅速挤进人群最里面,却见当街摆了五个铁匠炉,五个师傅,正在忙碌地敲打着手中的铁条。

    最早知道详情的人在解说着,一个胡商需要二百多把腰刀,要的急,开价开到十五两一把,一下三千多两的大单,自然要抢得头破血流。

    多大价钱的单子,大家不关心,关心的是铁匠西施。李牧云也免不了俗,细细打量起眼前努力敲打铁条的女子,与常人的大锤不同,她用的锤子很小,打得速度也很快,敲击点之准让人叹为观止。

    但速度上总是慢人家许多,毕竟气力上与男子不能相比。

    那细嫩的皮肤,被火气熏得有些烟灰,但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人胚子,眉眼中那认真专注的神情,特别惹人怜爱。

    一旁的人纷纷在介绍着她,父亲上个月不幸病死,留下了三十多个徒弟,与半大孩子的姐弟俩,没有人挑头做师傅,只能这个女孩担了。

    因为打铁,女子不能穿太多衣物,所以身体裸露的地方自然多了些,围观的男人们自然眼光都奔那里去了。

    激烈敲打铁条的运动,让女子胸前紧紧缚住的一双玉兔,还是没受住约束,跳动不止,让所有围观的所有男人都大咽口水。

    就连一起抢单的几个铁匠师傅,有时也乘休息下的机会瞄上几眼。

    这一切,女子都知道,但为了生活,为了父亲留下的产业能顺利传到弟弟手中,她只能拼了。

    但在起哄声中,她的速度还是渐渐慢了下来,其他几个师傅数十年练出来的功力自然不是她这个丫头片子所能比的。

    汗水渐渐湿了一切,将女子胸前的形状彻底勾勒出来,连花丛老手程厚也受不了,口水下咽的声音是如此清晰。

    但一个女铁匠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让他这个校尉大人,低下身段去如何。只能看看过个眼瘾。

    时间之快,在铁匠西施,还未完成大半的时候,其他几户铁匠纷纷完成了自己手中的伙计,胡商上检验了一番,选了一家,却不管仍在努力着的女子。

    女子身边那一群徒弟,自然失望异常,在女子终于完成腰刀后,两个徒弟却是朝她说了两句,就辞别了这个女匠户。

    一旁的幼弟,偏偏在这个拆台子,对着姐姐道:“家姐,中午买饭菜的银子没有了。”

    看着近三十个汉子站在那里,女子将自己钱袋中仅剩下的几两银子,倒在了幼弟手中,吩咐道:“多买些粗粮吧。”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女子仍是一脸坚毅,将手中的腰刀进一步jīng细打磨,李牧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于心不忍道:“请问姑娘可否帮我卢龙塞打些小东西,价钱好说,唯一要求,就是姑娘的炉子必需搬到卢龙塞去。”

    女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打量了李牧云等人一眼,回道:“到底多少钱的单子,单子大我们就去,重新搭炉子的钱你出。”

    李牧云此刻却起来帮这个铁匠西施出头的念头,将箱子盖踢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还未走光的围观者,看到这么多银子,都忍不住声呼喊出来。

    街两边的铁匠铺子,纷纷被那银子的光芒晃花了眼,众人纷纷议论着,这一箱银子到底有多少两。

    李牧云却是对着铁匠西施道:“怎么样,到你的铺子去坐坐?”

    一行人遂转走了小半条街的距离,进了一个挂着田字招牌的老店,李牧云大方拿出来二十多两银子,让几个学徒买些好吃食回来。

    程厚此刻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对着铁匠西施询问道:“姑娘姓田?”

    女子对程厚的校尉身份似乎很敬畏,低声回道:“小女子田甜,舍弟田方。”

    李牧云却是对着田甜所用的锤子非常感兴趣,此锤与寻常锤子不同,锤面只有指甲盖大,但因为设计巧妙,重心仍在锤面这一段,使用起来还是非常顺手的。

    李牧云询问道:“这种锤子是不是敲打出来的兵器肌理更加细腻绵实,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你这把腰刀,只要舍得下本钱添上钢口,砍断刚才那几家的腰刀易如反掌。”

    田甜对程厚的搭讪似乎并不感冒,对李牧云轻松说出他家铁器的秘密,却是震惊非常,施了一礼道:“公子见识过人,我家刀的确加了钢口,便能轻易砍断寻常刀剑,只是钢料贵若等重黄金,寻常人怎么会用得起。”

    说完,却是从不起眼的地方抽了把刀出来,递给了李牧云,道:“这是家父昔rì作品。”

    李牧云接过刀来,缓缓抽出,那刀身灿若烂银,刀口处如镶了一道银边,程厚对着葛丁吩咐道:“将刚才那几乎打出的腰刀样品买了过来。如果不卖,抬出我的名号。”

    葛丁迅速把几把刀买了回来,李牧云与程厚各试验两把,都是狠一相交,那腰刀就被切成两断。

    程厚拿着刀就不想松手了,他真没想到。结识李牧云之后,处处遇宝,战场上有了这把刀,简直如有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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